第29節
作精美人看到彈幕後[八零] 作者:喜團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陸深也不嫌髒,還用手給薑嬈去接葡萄皮,把薑嬈伺候的跟個公主似的。
“德超,我也想吃葡萄。”薑玉不甘心她撒著嬌。
“想吃你不會自己拿嗎?”宋德超看到薑嬈現在的樣子就有些倒胃口。
“可是人家想吃你親手剝的葡萄。”薑玉放軟了嗓音嬌滴滴的對宋德超撒著嬌。
以前薑玉沒懷孕是長相水靈撒撒嬌還管用,可現在薑玉變成了個黃臉婆大著個肚子撒嬌讓宋德超有些反胃。
“你自己沒有手嗎?不會自己剝?”宋德超沒好氣的看了薑玉一眼。
看到薑玉,他就覺得當初要不是薑玉母女倆設計,薑嬈這樣的美人就是他的老婆了,心裏就更不平衡了。
在薑嬈麵前被宋德超這樣凶薑玉,眼眶都紅了。
“德超我家小玉還懷了孕呢,你這麽凶幹什麽?”陳翠花瞪了宋德超一眼,“你還沒有人家陸深會疼人呢,陸深賺了錢就先給薑嬈買席夢思給薑嬈買裙子買零食還要去鎮上給薑嬈買房子,再看看你,每個月掙的錢花了多少在我們家小玉身上?小玉都懷孕了,也沒見著你給我們家小玉買一顆葡萄粒子吃。”
陳翠花也不管什麽麵子了,見自己的女兒受氣,她開口罵道。
宋德超看到薑嬈現在出落的這樣嬌嫩美豔,原本就心裏不平衡,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工作也不順心,開車的時候走錯了幾條路,耽誤了鎮長的事兒,導致被鎮長教訓了幾次,這段時間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發泄出來,“要是我娶的是薑嬈,我自然也會跟仙女似的供著她。”
“再看看薑玉,她有薑嬈長得漂亮嗎?有薑嬈腦袋聰明嗎?丈母娘你還好意思把她跟薑嬈相提並論!”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小玉雖然長得沒有薑嬈漂亮可我們小玉給你懷孩子了呀,給你傳宗接代延續香火了!你怎麽能這麽說小玉傷她的心!”陳翠花臉色大便譴責著宋德超,此時薑玉被宋德超當眾這樣羞辱她眼眶含著淚,臉頰上滾落下淚珠來。
“我看薑嬈就是個旺夫的,自從娶了薑嬈陸深運氣也好了,也能賺著大錢了。”宋德超冷笑一聲,“我娶了薑玉我得到了什麽?再說了,當初要不是你們在我的茶水裏下藥我能娶薑玉嗎?薑嬈就該是我的妻子!”
宋德超惱怒之下,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薑玉眼淚流的更凶了,沒想到現在宋德超心裏還惦記著薑嬈。
這話一出,周圍人變了臉色。
陸深更是臉色沉了下來,他握著薑嬈的手,“媳婦咱們走。”
再待在這裏,恐怕宋德超就要把他媳婦給搶跑了。
“嗯。”薑嬈看了眼淚流滿麵的薑玉,這就是她費盡心思也要嫁的男人嗎?
樣貌不如陸深,人品也不如陸深。
就是渣男一個。
看樣子薑玉還指望著嫁給宋德超給他生了孩子們好好過日子,看樣子他們的日子也不會過得多好。
陸深拉著薑嬈的手,騎著自行車帶著薑嬈離開。
……
“媳婦,以後就算你懷了孕變胖變醜了,我也不會那樣嫌棄你。”陸深騎著自行車他沉聲說。
“你才變胖變醜呢。”薑嬈惱怒的掐了一下陸深的後腰,“我好看著呢。”
“是是是,我媳婦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陸深麵上滿是幸福的笑,他能娶到薑嬈這樣仙女似的人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
這段時間經過陸深的努力,葡萄果醬葡萄幹,還有葡萄罐頭全部研發出來了,薑嬈品嚐過後也覺得味道還不錯,陸深像葡萄果醬,葡萄幹,葡萄罐頭,分別裝在透明的玻璃瓶子裏拿到鎮上去賣。
“你這葡萄果醬多少錢?”一個大媽出聲問著。
在鎮子上葡萄都算是稀罕物,更別提果醬還有罐頭和葡萄幹了,這是城裏才能見得著的好東西。
“大媽,這是我自製的果醬,一瓶20塊錢。”
“20塊錢你怎麽不去搶啊?”大媽瞪大了眼,“你這賣價也太貴了吧!”
“一斤葡萄隻能產出一點果醬,我這一小罐果醬足足是有五六斤葡萄製作出來的,都是純手工製作的。”
“那也不成,你這太貴了,這不是明擺著坑人嗎。”大媽搖搖頭轉身就走。
那是問葡萄幹和葡萄罐頭的人也都覺得價格太貴,各自都走了。
陸深無奈,他隻好扯著嗓子吆喝著,“來瞧一瞧看一看,純手工新鮮的葡萄幹,葡萄果醬,葡萄罐頭,免費試吃!”
一聽說免費周圍不少人都湊過來了。
大家夥紛紛排起隊來品嚐。
其中一個小孩嚐了一小口葡萄罐頭,眼睛瞬間睜大,“媽媽你快給我買!”
其餘試吃的人也都讚不絕口,這加工過的果醬和罐頭比葡萄還要好吃還要鮮美呢。
大家夥試吃了都覺得味道不錯,就是價格太貴了。
“這葡萄果醬和葡萄罐頭放在陰涼處能放置個7天左右。要是放在井裏或者是地窖裏保存的時間更長。”陸深連忙推銷著,“大家也知道現在葡萄都是兩塊多錢一斤,本身成本擺在這裏,別看價格貴,但是裏麵富含了多種維生素,能補充體力,而且裏麵鐵元素豐富可以補血,裏麵還有輔助睡眠的褪黑素,最重要的是這葡萄果醬,還有這罐頭葡萄幹之類的東西有助於促進腸道蠕動能通便呢!”
陸深這麽一說,周圍人都心動了。
這些詞都是薑嬈教給他的,陸深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
“那給我來點兒吧。”
“我也買點給我一罐。”
“給我來點葡萄幹吧。”
很快不少顧客就開始紛紛掏錢選擇購買。
陸深回憶著薑嬈教他的那些詞兒繼續說,“我賣的這產品不僅僅是對老年人和小孩好,對女人也有好處,這葡萄裏有花青素能延緩衰老呢,能美容養顏。”
“20塊錢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陸深這樣一說,周圍那些婦女們有些心動了,大家夥紛紛掏錢,一上午過去陸深帶來的那些產品全部都一掃而空,一上午足足掙了有500塊錢。
現在別說是去鎮上買房子了,就算是買家具也是夠用的。
忙碌了一上午,陸深賺著滿是汗味的錢,興衝衝的回到了家。
“媳婦今天這一上午掙了不少錢了,你數數。”說著陸深從他褲兜裏把那些錢掏出來。
薑嬈坐在板凳上,她一張張的數著,“一張兩張,三張......”
薑嬈數著數著皺起眉頭,“好累啊,我的手都抽筋兒了,不想數了。”
“那我給媳婦揉揉。”陸深心疼的捏著捏著的小手,“我在鎮上看上了幾套房子,咱們下午一起去看看怎麽樣,要是合適的話就買下來。”
與此同時,隔壁正在爬牆的鐵娃子偷聽牆角聽到了這些話。
他連忙跑過去告訴張鳳霞他們。
“這得賺多少錢啊?數錢數到手抽筋?”
“就是陸深現在竟然有錢給薑嬈去買房子了……這才結婚多久我就賺了這麽多錢!”
“要我說薑嬈現在就是個福星!她雖然看上去好吃懶做不幹活,但他腦袋靈光又是讓陸深發現了藏寶山洞又是讓陸深種葡萄,發了這麽多大財!當初就不應該跟他們分家!要是不分家了,咱們也能住上鎮上的房子了!”
陸建軍抽著煙袋子說。
“是啊,我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怎麽就答應分家了呢!”張鳳霞一拍大腿,想到陸深賺了這麽多錢,她就眼紅。
“這件事還不是怨你,誰讓你冤枉人家偷吃了你三個雞蛋了?要不是那三個雞蛋,要不是你對她這麽刻薄,當初能吵著鬧著要分家嗎?”陸建軍瞪了張鳳霞一眼,“要是沒分家,我早就跟老大吃香喝辣的了!”
“那你也不能怪我,你要怪就怪這鐵娃子,怪他自己撒謊,他要是不撒謊偷吃了雞蛋,我能去冤枉薑嬈嗎?”張鳳霞也委屈不已。
夫妻倆你說我一句,我說一句,就開始吵起來,張鳳霞在陸建軍這裏受了委屈,越看鐵娃子越不順眼。
人家老大沒上過幾年學,人家都能賺這麽多錢,這個鐵娃子都上了小學都快上初中了,整天遊手好閑,還那麽嘴饞,也不幫家裏幹點活,要不是他偷吃了那三個雞蛋,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張鳳霞越看鐵娃子心裏越堵得慌,拿起掃帚狠狠的抽了鐵娃子,“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打死你!”
一家人雞飛狗跳。
折騰了大半天,張鳳霞也逐漸冷靜下來,“他們能種葡萄,那咱們也能種葡萄,等咱們種了葡萄豐收了,那咱們也可以發大財賺大錢。到時候別說是去鎮上買房子了,去城裏咱都能買得起!”
陸建軍抽著煙袋子,“你說的不錯。咱們也開始種葡萄!”
……
下午陸深帶著薑嬈去鎮上挑房子了。
陸深看中了幾套房子讓薑嬈去挑選,有一套是位置比較便利,周圍就是菜市場,另外一套是比較偏遠,但比較寬敞,陽光充足。就當薑嬈選房時,彈幕開始刷了起來。
【這套房子不錯,以後能拆遷賣不少錢呢。】
【是啊,以後像這樣大規模拆遷,這一片房子都能得不少錢。】
薑嬈看了一眼彈幕,她心裏了然對陸深說,“就選這一套了。”
“可是這一套房子現在交通不是很便利,距離菜市場比較遠,位置也有點偏僻。”
“沒關係,這套房子陽光充足比較寬敞。”
“我喜歡這一套。”
薑嬈說著。
既然薑嬈喜歡,陸深就聽薑嬈的,在買房的過程中,陸深跟銷售討價還價,最終便宜了三千塊錢,買下了這套房子,陸深又拿著剩下的錢去鎮子上挑選裝修團隊,挑選薑嬈喜歡的家具。
新房子置辦好需要晾曬一下才能住進來,這段時間陸深白天就去鎮子上賣葡萄果醬等一係列葡萄的衍生品,空閑了就去監督一下裝修的情況,一邊裝修一邊晾曬。
一個月過去,陸深帶著薑嬈搬到了鎮上住上了新房子。
第37章
得知陸深給薑嬈買了新房子全村的人都眼紅的不得了,尤其是張鳳霞一家人。
等陸深驅趕著牛車帶著薑嬈喬遷的那一天,村裏的人為了湊熱鬧,不少人也都跟著去了,而陸深所買的房子就在薑玉所在的鎮子上,薑玉得知他們買房子的消息也跟宋德超一起湊過去看了。
大家夥來到陸深家門口看到這房子震驚不已。
“好氣派的房子,竟然是兩層高的!”
“這房子好多屋子,夠一大家子人住了!”
“紅牆綠瓦,這地麵上怎麽這麽白,這是用什麽做的地麵?”有個村裏人驚奇道。
“這是瓷磚做的地板。”陸深笑著開口。
“瓷磚那得多少錢一塊啊,這麽大麵積的房子光鋪這些瓷磚得花不少錢吧?”
不僅是屋子裏貼滿了瓷磚,哪怕是院子裏也都用瓷磚貼的滿滿當當的,院子裏還鋪上了顏色各異的鵝卵石,院子裏有一個小圍欄,還種了一些花花草草,看上去枝繁葉茂的好看極了,就連整個院子裏都泛著一股清香。
在他們村子裏地麵就是土坯的家庭條件稍微好一點的用的是紅磚頭砌成的地麵,他們這群人還是第一次見瓷磚做的地麵,有的甚至彎下腰動手去摸,“這瓷磚好光滑,夏天要是躺在上麵睡覺得多涼快。”
“德超,我也想吃葡萄。”薑玉不甘心她撒著嬌。
“想吃你不會自己拿嗎?”宋德超看到薑嬈現在的樣子就有些倒胃口。
“可是人家想吃你親手剝的葡萄。”薑玉放軟了嗓音嬌滴滴的對宋德超撒著嬌。
以前薑玉沒懷孕是長相水靈撒撒嬌還管用,可現在薑玉變成了個黃臉婆大著個肚子撒嬌讓宋德超有些反胃。
“你自己沒有手嗎?不會自己剝?”宋德超沒好氣的看了薑玉一眼。
看到薑玉,他就覺得當初要不是薑玉母女倆設計,薑嬈這樣的美人就是他的老婆了,心裏就更不平衡了。
在薑嬈麵前被宋德超這樣凶薑玉,眼眶都紅了。
“德超我家小玉還懷了孕呢,你這麽凶幹什麽?”陳翠花瞪了宋德超一眼,“你還沒有人家陸深會疼人呢,陸深賺了錢就先給薑嬈買席夢思給薑嬈買裙子買零食還要去鎮上給薑嬈買房子,再看看你,每個月掙的錢花了多少在我們家小玉身上?小玉都懷孕了,也沒見著你給我們家小玉買一顆葡萄粒子吃。”
陳翠花也不管什麽麵子了,見自己的女兒受氣,她開口罵道。
宋德超看到薑嬈現在出落的這樣嬌嫩美豔,原本就心裏不平衡,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工作也不順心,開車的時候走錯了幾條路,耽誤了鎮長的事兒,導致被鎮長教訓了幾次,這段時間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發泄出來,“要是我娶的是薑嬈,我自然也會跟仙女似的供著她。”
“再看看薑玉,她有薑嬈長得漂亮嗎?有薑嬈腦袋聰明嗎?丈母娘你還好意思把她跟薑嬈相提並論!”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小玉雖然長得沒有薑嬈漂亮可我們小玉給你懷孩子了呀,給你傳宗接代延續香火了!你怎麽能這麽說小玉傷她的心!”陳翠花臉色大便譴責著宋德超,此時薑玉被宋德超當眾這樣羞辱她眼眶含著淚,臉頰上滾落下淚珠來。
“我看薑嬈就是個旺夫的,自從娶了薑嬈陸深運氣也好了,也能賺著大錢了。”宋德超冷笑一聲,“我娶了薑玉我得到了什麽?再說了,當初要不是你們在我的茶水裏下藥我能娶薑玉嗎?薑嬈就該是我的妻子!”
宋德超惱怒之下,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薑玉眼淚流的更凶了,沒想到現在宋德超心裏還惦記著薑嬈。
這話一出,周圍人變了臉色。
陸深更是臉色沉了下來,他握著薑嬈的手,“媳婦咱們走。”
再待在這裏,恐怕宋德超就要把他媳婦給搶跑了。
“嗯。”薑嬈看了眼淚流滿麵的薑玉,這就是她費盡心思也要嫁的男人嗎?
樣貌不如陸深,人品也不如陸深。
就是渣男一個。
看樣子薑玉還指望著嫁給宋德超給他生了孩子們好好過日子,看樣子他們的日子也不會過得多好。
陸深拉著薑嬈的手,騎著自行車帶著薑嬈離開。
……
“媳婦,以後就算你懷了孕變胖變醜了,我也不會那樣嫌棄你。”陸深騎著自行車他沉聲說。
“你才變胖變醜呢。”薑嬈惱怒的掐了一下陸深的後腰,“我好看著呢。”
“是是是,我媳婦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陸深麵上滿是幸福的笑,他能娶到薑嬈這樣仙女似的人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
這段時間經過陸深的努力,葡萄果醬葡萄幹,還有葡萄罐頭全部研發出來了,薑嬈品嚐過後也覺得味道還不錯,陸深像葡萄果醬,葡萄幹,葡萄罐頭,分別裝在透明的玻璃瓶子裏拿到鎮上去賣。
“你這葡萄果醬多少錢?”一個大媽出聲問著。
在鎮子上葡萄都算是稀罕物,更別提果醬還有罐頭和葡萄幹了,這是城裏才能見得著的好東西。
“大媽,這是我自製的果醬,一瓶20塊錢。”
“20塊錢你怎麽不去搶啊?”大媽瞪大了眼,“你這賣價也太貴了吧!”
“一斤葡萄隻能產出一點果醬,我這一小罐果醬足足是有五六斤葡萄製作出來的,都是純手工製作的。”
“那也不成,你這太貴了,這不是明擺著坑人嗎。”大媽搖搖頭轉身就走。
那是問葡萄幹和葡萄罐頭的人也都覺得價格太貴,各自都走了。
陸深無奈,他隻好扯著嗓子吆喝著,“來瞧一瞧看一看,純手工新鮮的葡萄幹,葡萄果醬,葡萄罐頭,免費試吃!”
一聽說免費周圍不少人都湊過來了。
大家夥紛紛排起隊來品嚐。
其中一個小孩嚐了一小口葡萄罐頭,眼睛瞬間睜大,“媽媽你快給我買!”
其餘試吃的人也都讚不絕口,這加工過的果醬和罐頭比葡萄還要好吃還要鮮美呢。
大家夥試吃了都覺得味道不錯,就是價格太貴了。
“這葡萄果醬和葡萄罐頭放在陰涼處能放置個7天左右。要是放在井裏或者是地窖裏保存的時間更長。”陸深連忙推銷著,“大家也知道現在葡萄都是兩塊多錢一斤,本身成本擺在這裏,別看價格貴,但是裏麵富含了多種維生素,能補充體力,而且裏麵鐵元素豐富可以補血,裏麵還有輔助睡眠的褪黑素,最重要的是這葡萄果醬,還有這罐頭葡萄幹之類的東西有助於促進腸道蠕動能通便呢!”
陸深這麽一說,周圍人都心動了。
這些詞都是薑嬈教給他的,陸深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
“那給我來點兒吧。”
“我也買點給我一罐。”
“給我來點葡萄幹吧。”
很快不少顧客就開始紛紛掏錢選擇購買。
陸深回憶著薑嬈教他的那些詞兒繼續說,“我賣的這產品不僅僅是對老年人和小孩好,對女人也有好處,這葡萄裏有花青素能延緩衰老呢,能美容養顏。”
“20塊錢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陸深這樣一說,周圍那些婦女們有些心動了,大家夥紛紛掏錢,一上午過去陸深帶來的那些產品全部都一掃而空,一上午足足掙了有500塊錢。
現在別說是去鎮上買房子了,就算是買家具也是夠用的。
忙碌了一上午,陸深賺著滿是汗味的錢,興衝衝的回到了家。
“媳婦今天這一上午掙了不少錢了,你數數。”說著陸深從他褲兜裏把那些錢掏出來。
薑嬈坐在板凳上,她一張張的數著,“一張兩張,三張......”
薑嬈數著數著皺起眉頭,“好累啊,我的手都抽筋兒了,不想數了。”
“那我給媳婦揉揉。”陸深心疼的捏著捏著的小手,“我在鎮上看上了幾套房子,咱們下午一起去看看怎麽樣,要是合適的話就買下來。”
與此同時,隔壁正在爬牆的鐵娃子偷聽牆角聽到了這些話。
他連忙跑過去告訴張鳳霞他們。
“這得賺多少錢啊?數錢數到手抽筋?”
“就是陸深現在竟然有錢給薑嬈去買房子了……這才結婚多久我就賺了這麽多錢!”
“要我說薑嬈現在就是個福星!她雖然看上去好吃懶做不幹活,但他腦袋靈光又是讓陸深發現了藏寶山洞又是讓陸深種葡萄,發了這麽多大財!當初就不應該跟他們分家!要是不分家了,咱們也能住上鎮上的房子了!”
陸建軍抽著煙袋子說。
“是啊,我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怎麽就答應分家了呢!”張鳳霞一拍大腿,想到陸深賺了這麽多錢,她就眼紅。
“這件事還不是怨你,誰讓你冤枉人家偷吃了你三個雞蛋了?要不是那三個雞蛋,要不是你對她這麽刻薄,當初能吵著鬧著要分家嗎?”陸建軍瞪了張鳳霞一眼,“要是沒分家,我早就跟老大吃香喝辣的了!”
“那你也不能怪我,你要怪就怪這鐵娃子,怪他自己撒謊,他要是不撒謊偷吃了雞蛋,我能去冤枉薑嬈嗎?”張鳳霞也委屈不已。
夫妻倆你說我一句,我說一句,就開始吵起來,張鳳霞在陸建軍這裏受了委屈,越看鐵娃子越不順眼。
人家老大沒上過幾年學,人家都能賺這麽多錢,這個鐵娃子都上了小學都快上初中了,整天遊手好閑,還那麽嘴饞,也不幫家裏幹點活,要不是他偷吃了那三個雞蛋,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張鳳霞越看鐵娃子心裏越堵得慌,拿起掃帚狠狠的抽了鐵娃子,“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打死你!”
一家人雞飛狗跳。
折騰了大半天,張鳳霞也逐漸冷靜下來,“他們能種葡萄,那咱們也能種葡萄,等咱們種了葡萄豐收了,那咱們也可以發大財賺大錢。到時候別說是去鎮上買房子了,去城裏咱都能買得起!”
陸建軍抽著煙袋子,“你說的不錯。咱們也開始種葡萄!”
……
下午陸深帶著薑嬈去鎮上挑房子了。
陸深看中了幾套房子讓薑嬈去挑選,有一套是位置比較便利,周圍就是菜市場,另外一套是比較偏遠,但比較寬敞,陽光充足。就當薑嬈選房時,彈幕開始刷了起來。
【這套房子不錯,以後能拆遷賣不少錢呢。】
【是啊,以後像這樣大規模拆遷,這一片房子都能得不少錢。】
薑嬈看了一眼彈幕,她心裏了然對陸深說,“就選這一套了。”
“可是這一套房子現在交通不是很便利,距離菜市場比較遠,位置也有點偏僻。”
“沒關係,這套房子陽光充足比較寬敞。”
“我喜歡這一套。”
薑嬈說著。
既然薑嬈喜歡,陸深就聽薑嬈的,在買房的過程中,陸深跟銷售討價還價,最終便宜了三千塊錢,買下了這套房子,陸深又拿著剩下的錢去鎮子上挑選裝修團隊,挑選薑嬈喜歡的家具。
新房子置辦好需要晾曬一下才能住進來,這段時間陸深白天就去鎮子上賣葡萄果醬等一係列葡萄的衍生品,空閑了就去監督一下裝修的情況,一邊裝修一邊晾曬。
一個月過去,陸深帶著薑嬈搬到了鎮上住上了新房子。
第37章
得知陸深給薑嬈買了新房子全村的人都眼紅的不得了,尤其是張鳳霞一家人。
等陸深驅趕著牛車帶著薑嬈喬遷的那一天,村裏的人為了湊熱鬧,不少人也都跟著去了,而陸深所買的房子就在薑玉所在的鎮子上,薑玉得知他們買房子的消息也跟宋德超一起湊過去看了。
大家夥來到陸深家門口看到這房子震驚不已。
“好氣派的房子,竟然是兩層高的!”
“這房子好多屋子,夠一大家子人住了!”
“紅牆綠瓦,這地麵上怎麽這麽白,這是用什麽做的地麵?”有個村裏人驚奇道。
“這是瓷磚做的地板。”陸深笑著開口。
“瓷磚那得多少錢一塊啊,這麽大麵積的房子光鋪這些瓷磚得花不少錢吧?”
不僅是屋子裏貼滿了瓷磚,哪怕是院子裏也都用瓷磚貼的滿滿當當的,院子裏還鋪上了顏色各異的鵝卵石,院子裏有一個小圍欄,還種了一些花花草草,看上去枝繁葉茂的好看極了,就連整個院子裏都泛著一股清香。
在他們村子裏地麵就是土坯的家庭條件稍微好一點的用的是紅磚頭砌成的地麵,他們這群人還是第一次見瓷磚做的地麵,有的甚至彎下腰動手去摸,“這瓷磚好光滑,夏天要是躺在上麵睡覺得多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