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不,應該說是全身上下都在痛,這是陸仁醒來時的第一反應。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給埋住了,埋住自己的東西似乎很輕,就好像是羽毛或者棉花之類的,努力推開蓋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出現在陸仁眼中的是一片雪白色的世界。


    “我明明應該被那個跟赫洛絲長得很像的人打敗了才對,為什麽會在這……”


    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完全看不到與人戰鬥的痕跡,身上的衣服沒有破損,身上也沒有被碎石擊中的痕跡,就連手臂的骨折都……全身上下都沒有問題,但手臂卻不是自己的。一雙有著明顯機械痕跡的手臂代替了陸仁原本的雙手,明明是用不知名金屬所製作的手臂卻又有與正常手臂一樣的觸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陸仁自己都不會意識到這一變化。


    難道又回到孤島了?但是孤島又沒有這種地方,現在陸仁所能做的也隻是探索著前進,雖然不知道前麵會出現些什麽,但假如什麽也不做會比傻站著更加危險。


    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的,雖然這些雪並不寒冷,但也沒有任何能夠辨明方向的東西,雪下的並不是很大,陸仁每走一段便會挖出地上的土塊作為標記,這種方法雖然粗糙,但也不至於讓陸仁迷路。


    不知走了多久,陸仁終於在這個雪的世界中看到了有人存在的跡象,一棟類似於愛斯基摩冰屋的建築毫不突兀的出現在那裏,冰屋的門並沒有被封死,所以陸仁很輕易的走了進去。


    在雪中無法看清它的全貌,進到裏麵才發現意外地寬敞,角落裏有一張單人床,雖然完成得十分精細,但是隻要仔細看就可以發現,是用雪做的,床的對麵是一個雪製搖椅,比起一般椅子矮了不少,看起來很適合小孩子坐。


    搖椅旁邊有一張依舊雪製的4方小桌,而桌子上卻擺著色彩明亮的紅色茶杯,完全由白色和陰影組成的房間裏,隻有它能用來點綴。


    陸仁走過去,搖椅的正麵是看似窗戶的洞,上麵凸起一部分使得雪不會堆積起來擋住視線,如果坐下來看風景的話,能隱約看到雪花漫天的灰色外不知多遠的,湛藍色的天空。


    “看來這間屋子的主人還挺有情調的,不過在這種環境下要是沒個人說話絕對會發瘋,估計也隻有赫洛絲才能受得了。”仔細檢查著屋內的擺設,陸仁得出了自己的結論,但一想到赫洛絲的時候,陸仁還是有些失落,“那家夥,究竟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


    舉過頭頂的長劍就這樣僵在半空中,少女眼中的紅色漸漸褪去,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夏洛特的表情帶著驚訝與悲傷:“媽媽……為什麽……為什麽要做這種事?”


    不知為何少女並沒有繼續行凶的意圖,而是呆呆的看著夏洛特,夏洛特的話讓她無法理解,為什麽她要叫自己媽媽?為什麽自己會突然停止攻擊?為什麽她的表情會這麽傷心?為什麽自己會在意她的心情?


    倒在少女腳邊的陸仁早已昏迷,夏洛特一言不發的走到少女身邊將她一把推開,雖然極力想要忍住眼淚,但無論是遇見赫洛絲的喜悅還是眼前這無法理解的事件對她的打擊,都令她無法忍耐,蹲下身來有些委屈的哭著,卻因為赫洛絲的異樣而倔強起來,一言不發地檢查著陸仁的傷勢。


    “喂,你……”像是赫洛絲的少女想要伸手去抓夏洛特的肩,然後問個明白,手卻無法向前伸去,心中混亂的她隻能僵在原地,看著令自己突然變奇怪的粉發少女架起陸仁,漸漸離開自己的視線……


    ………………


    雪做成的屋子被炸掉了一半,雖然憑借本能躲過了爆炸,但陸仁也被爆炸的始作俑者:身穿黑色風衣,眼中躍動著藍色火焰的戰士盯上了。


    比之前的少女更加冷漠的藍色眼睛鎖定住陸仁,戰士舉起了手中的火炮,從炮口射出的炮彈像是不規則的黑色石塊,陸仁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清的,但自己在避開炮彈的同時還能夠看清炮彈的正體卻也是事實,在這個奇異的世界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已經回到了自己身上。


    炮擊仍在繼續,但陸仁也早已經能夠依靠觀察炮口的朝向來躲避對手的攻擊,陸仁與戰士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到了重炮無法射擊的程度。


    “給我——安靜半小時零三十分鍾!”


    說出了極其詭異的台詞的陸仁將身體旋轉了整整一圈,借著旋轉所帶來的力量,如同金屬所製成的右拳擊碎了戰士手中的重炮,緊接著擊打在她的肚子上,巨大的衝力讓她飛出老遠,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後才穩住身型。


    照理說人在腹部受到重擊後會自我保護般蜷起身體,但即使承受了如此巨大的衝擊,戰士也仿佛像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樣站起身來。重炮已經被拳頭打碎,但戰士仍舊手持重炮的殘骸仿佛揮舞重劍一般向陸仁發起了攻擊。


    拳頭與重炮的殘骸相撞,即使是完整的重炮也無法抵擋陸仁的拳頭那麽重炮的殘骸當然也不能,可是,重炮的殘骸中也並不是隻有殘骸。


    不知名金屬所組成的拳頭擊碎了殘骸,但從殘骸中出現的太刀卻準確無比的劃向了陸仁的脖子……


    “嗤”


    鮮血濺在雪地上組成了恐怖的圖畫,鋒利的太刀輕易切開了陸仁手臂上沒有被金屬化的部分,整條右臂被切斷的疼痛不斷地通過神經刺激著陸仁的大腦,但現在並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在太刀即將斬斷自己的脖子之前,陸仁突然抬起了剛剛擊碎重炮殘骸的右臂,金屬與金屬之間刺耳的刮擦聲充滿了陸仁的耳朵,這樣的做法雖然避開了要害,但也讓使他失去了一條手臂。


    雖然因為鏡片的關係沒有血噴進眼睛,但鏡片上的血跡也讓陸仁的眼前血紅一片,血紅的大地,紅與黑摻雜的人影,唯一沒變的是對手左眼燃燒的藍色火焰。


    戰士的太刀被陸仁用右手抓住,雖然是直接抓住刀刃,但由不明金屬所構成的手卻並不懼怕刀刃的鋒利,戰士急切的想要從陸仁手中奪回武器,卻又無法做到,在這隻金屬大手中的太刀仿佛被鐵鉗夾住一樣紋絲不動。


    十分輕易的扯過太刀丟在一邊,右臂的血似乎是被一層藍色的東西止住了,擺出了一副格鬥的架勢,到了現在,陸仁已經明白了雙手異常的真正原因,但這一切必須先等到製服了眼前的家夥再說。


    看到陸仁已經擺出了架勢,戰士也抬起雙拳擺出了準備戰鬥的姿態,可是下一秒,原本屬於她的太刀便從背後刺穿了她的胸膛。


    “好久不見了呢,多久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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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這次的劇情有點暴走,大家就當成ip君腦抽的產物好了


    ps2:關於陸仁的手是哪個遊戲,大家可以先猜猜看。


    ps3:關於黑岩篇之後的魔禁篇,目前ip君的主要精力還是集中在黑岩篇上,魔禁篇相關的東西等到黑岩篇結束再說吧,不然要分心解釋這些真的很麻煩啊。


    ps4:在這裏劇透一下,魔禁篇不一定按著魔禁主線來,但把妹手的後果仍舊是把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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