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徐琴點頭。


    “他們啊,從我跟溫淮禮結婚不到一個月就是這個樣子。”陸映彤道,“最開始,我就想著忍一忍,也許男人就回頭了。畢竟離婚總是不好的,要是日子能過得下去,沒有人願意離婚。後來,我懷孕了,他還是顧著那個女的,等我生孩子的時候,他還是在那個女人的身邊。”


    一次又一次,陸映彤真的無法忍受。


    溫淮禮總是說陸映彤可以叫家裏的其他人,還可以叫娘家人過去,而桑夏花已經沒有什麽娘家了,桑夏花就隻能靠著他溫淮禮靠著溫家人。


    這話說的,多麽難聽啊。


    那些人一個個都站在桑夏花那邊,陸映彤也算是知道了,溫家人就是婚前婚後兩個麵孔,他們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她的。他們最開始就是想要忽悠她嫁進去,等她嫁進去,誰還理會她啊。


    “女人,還是得注意著點,等曉菲長大以後,一定得讓她睜大眼睛。”陸映彤道,“我們女人還是不能隨隨便便就找一個男人嫁了,哪怕我們再喜歡這個男人,還是得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免得遇上騙子。”


    “等她長大以後,一定讓她注意。”徐琴道,“希望她不是一個隻想著戀愛的女孩子。”


    徐琴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是一個戀愛腦,戀愛腦可沒有什麽好的,很容易出事情。她希望自己的女兒是一個明事理的孩子,聽話懂事,還能理解父母的。


    他們當父母的當然也不可能隨意阻止孩子去跟別人交朋友,就是適當地看看那些人,若是那些人好,他們當然也會支持。


    徐琴前世沒有結婚生孩子,也就沒有考慮到這麽。她前世的歲數跟現在的歲數差不多大,不然,她前世哪裏能當上主任,那都是因為她的歲數大,在國外進修過,各方麵的努力加上任職的時間長,這才能升職。


    在徐琴的前世,女子三十五六歲結婚的多了去了,也有的女人比較晚生孩子。


    徐琴自己當初都是那樣,她當然不可能多插手女兒的事情,也不可能逼迫女兒早早結婚。她不可能因為覺得今生過得比較幸福,就覺得一個人生活不好,那不現實。


    她隻是恰巧今生過得好,要是她嫁給一個混蛋,這婚姻生活就沒有這麽好了。


    “在這邊吃午飯。”徐琴道,“他們結婚了,你也就不用總看見他們,會舒心一點。”


    “他們的房屋就在我們小區。”陸映彤道,“我也沒有打算搬走,他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陸映彤不認為自己非得為了那兩個人渣就搬走,她能搬走,別人也能再搬到她的身邊。反正那些人就是想要惡心她,那就惡心吧,看看誰能惡心到誰。


    “我也不怕被人知道溫淮禮是我的前夫,被人知道了才好呢。”陸映彤笑著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覺得他們兩個人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當然,我也不覺得他們多有情。”徐琴道,“他們現在在一起,未必就能過得很舒心的。”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當男人得到了,這個女人還有別人的孩子,他還得做其他的一些事情。時間長了,他就覺得壓力大,好事情都變成了壞事情。


    “管他們呢。”陸映彤道,“我就是覺得麻煩到你了,不是很好意思。”


    “這沒有什麽。”徐琴道,“他們隻是恰巧要去心髒中心看病而已,我恰巧又在那邊。要是換一個主任,他們也是要去那邊看看的。沒有什麽事情,不用覺得內疚。”


    “還是你明事理。”陸映彤感慨,“就是還是覺得你吃虧了。”


    “哪裏有。”徐琴道,“沒有做那一台手術,還能稍微休息一下。就是也沒有多休息就是了,沒有她,還有其他的病人。我們醫院不缺病人的。”


    “這麽多人生病?”陸映彤問。


    “這……天底下的人那麽多人,生病的人是少數,但是按照總量的比例一算,確實有不少病人。”徐琴道,“主要我們是省城的大醫院,很多病人都喜歡到大醫院來看病,病人就多了。小醫院的話,病人就少,病人住院的時候還能在醫院多住幾天。”


    大醫院的話,就是病人差不多能出院了,醫院的人就立馬安排病人出院。


    “建澤呢?”陸映彤問,她怎麽沒有看到弟弟。


    “帶著浩然他們去公園玩呢。”徐琴道,“周末的時候帶他們出去走走,運動一下。我有時候也有跟他們去,有時候就是前一天比較累,起的比較晚,他們就先去。”


    陸建澤做生意的時候也沒有忘記陪伴家人,他一直都記著自己是為了家人才要多賺錢。當然,他也為了那些傷殘人員,可他的公司又不隻是他一個人,還有其他人。他們總不能為了公司,就不要個人的家庭。


    “建澤周末有時候要去公司,他也有帶著孩子過去。”徐琴道,“就是去應酬的時候就沒帶,但也是早早回來的。”


    “那還可以。”陸映彤道,“你是個明白人,要是建澤當時沒有跟你結婚,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你也不會多要求他做其他的事情,不可能影響到他的家庭。”


    “當然啊。”徐琴道,“哪裏能影響到別人的幸福生活,那得是心地多壞的人才做出那樣的事情。除非是逼不得已,但也隻能一兩次,事不過三的。”


    徐琴想要是自己沒有跟陸建澤結婚,他們兩個人都不可能在一個地方,那她也不大可能總去麻煩陸建澤。


    “你們兩個人結婚才是最好的選擇。”陸映彤道,“真要是喜歡就別錯過,錯過了就別再懊悔。”


    “是。”徐琴點頭。


    “他們現在這樣,也許還覺得他們能再在一起,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呢。”陸映彤道,“到底是良緣,還是孽緣……他們開心了,旁人呢?他們肆無忌憚地傷害了那麽多人……嗬,他們臉皮厚,應當沒有什麽。”


    “永亮知道這一件事情嗎?”徐琴問。


    “他住在學校,哪裏知道這些事情。”陸映彤道,“他這周末還跟同學一起去偏遠一點的小學,說是給那邊的學生送一些東西呢。”


    陸映彤沒有阻止兒子去,也沒有總是在兒子的麵前說溫淮禮的不是。兒子從小到大都有感受到溫淮禮這個親生父親的冷漠,溫淮禮總是在兒子需要他的時候跑去照顧別人的孩子。


    “挺好的,多看看那些學生是如何的。”徐琴道,“有的學生生活條件很艱苦。福省這邊山多,道路也不好走,很多偏遠山村的孩子都過著窮苦的生活,有的孩子讀書沒讀多久就輟學了。我們去鄉下義診的時候,也有看見一些適齡的孩子沒有去讀書,就是在家裏幹活,有的就是衣服穿得邋裏邋遢地站在路邊玩。”


    徐琴和她的同事也管不了那麽多,他們不是老師,也不可能總是去勸學。但真要是遇見,他們也會說讀書好。


    可有的時候不是他們說讀書好就有用的,有的人家是真的沒有錢讓孩子去讀書。


    “很多人還是很貧窮的。”徐琴道,“有的人想上學,可家裏沒有錢,都沒有辦法讀書的。”


    徐琴還有資助幾個孩子讀書,這也是杯水車薪,幫不了更多的孩子。


    “永亮以後要當老師,確實可以去看看這些孩子。”徐琴道,“就算以後沒有當老師,多看看這些,以後做事的時候也能成熟穩重一點。”


    “就是這樣說。”陸映彤道,“讓他多去看看比較好,比桑夏花那一家子可憐的人多了去了。對了,你要去找浩然他們嗎?”


    “不用,這個點,他們也快回來。”徐琴道,那些人又不是非得等她過去才肯回來。


    “我拉著你說這麽多,讓你都不能多陪陪他們。”陸映彤不好意思。


    “沒事。”徐琴道,“幾個孩子又不是不懂事,我基本每天都有回來。”


    在溫淮禮和桑夏花結婚之後,桑夏花的兒子說學校要搞活動,要他們交錢。溫淮禮手裏的現金基本都拿去給桑夏花交住院費了,手裏頭的錢很少,還得留下生活費,以及備用緊急情況的錢。


    要是放在以前,溫淮禮就直接給了,而現在,他有所遲疑。


    “要這麽多嗎?”溫淮禮問。


    “淮禮叔,爸,要是你不願意給就算了。”大兒子道,“也許您的親生兒子也需要吧,您都為媽媽花了那麽多錢……”


    桑夏花的兒子深得她媽的精髓,十分懂得用話語逼迫溫淮禮做出選擇,讓溫淮禮必須拿出錢來。


    “給,給你。”溫淮禮道,他隻能硬著頭皮給,還想著新的單位的工資也不知道有多少,希望不要太少。


    而後,桑夏花的大兒子在小區遇見溫永亮,還故意拿著錢在溫永亮的麵前搖晃兩下,“這是我爸給我的錢。”


    第120章 任教


    溫永亮在小區見到桑夏花的大兒子, 他就很無語。這些人得到什麽都跟他沒有關係,什麽親生父親,他早就知道在溫淮禮的心裏, 自己沒有那麽重要。


    什麽唯一的親生兒子,也不算什麽。


    “他給你就給你吧, 他是你的爸爸了。”溫永亮道。


    “對啊, 他是我爸爸了。”桑夏花的大兒子道。


    當溫永亮回去家裏, 他也不覺得這事情有多可氣,他都習慣了。


    “他把錢給他的繼子了。”溫永亮道。


    “給唄。”陸映彤道, “他就是這樣, 哪裏可能把他的那些東西留給你。這一次,他的妻子動手術, 還得休養,得花不少錢啊。”


    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 而溫淮禮倒是跟桑夏花在一起, 這兩個人就一輩子在一起。


    “你也別想著他會給你錢, 不可能的。”陸映彤道,“你爸那個人指不定還想著他成為桑夏花孩子們的爸爸,以後就得靠著他們養老, 就沒有必要再給你那些東西。”


    陸映彤知道桑夏花的品性,桑夏花絕對會讓溫淮禮忘了溫永亮這個兒子。


    “不惦記他的東西。”溫永亮道,“就是那些東西原本應該……”


    “沒有什麽應該不應該的, 他是成年人,有權力決定把東西給誰。”陸映彤道,“他不把東西給你也不犯法, 頂多就是被人說幾句而已。”


    “倒也是。”溫永亮就是為他親媽抱不平, 他媽媽嫁給他爸的時候都沒有獲得那麽多東西, 而桑夏花一下子就能得到那麽多東西,“媽,要不,你也去結婚?”


    “結什麽婚啊。”陸映彤伸手拍拍兒子的手臂,“為了一個人渣,就非得去找一個人結婚。隻有結婚了,才能讓人覺得我沒有惦記他?那不是為了他害了自己的一生嗎?”


    陸映彤不可能那麽做,溫淮禮也不值得她隨便找個男人結婚。


    “便是他們真的嘲笑我,那又如何。”陸映彤道,“過自己的日子,不要讓他們束縛住。”


    桑夏花出院之後,她就柔柔弱弱的,出去散步的時候,碰到人說話,還故意說到陸映彤和徐琴的事情。


    但是,別人可沒有那麽傻乎乎的,再說了,桑夏花都已經四十歲左右,加上她動了大手術,她本人自然沒有長得那麽好看。男人看到她那樣虛弱的模樣,沒有被她吸引,女人也覺得她不是什麽好東西。


    如此一來,那些人倒是沒有相信桑夏花的片麵之詞,桑夏花跟其他人不熟悉,就在說醫院的醫生不好。


    嘖嘖嘖,一開口就說別人不是的人,這樣的人能好到哪裏去。


    桑夏花本以為這些人都會站在她那邊,沒有想到這些人不但不站在她這一邊,有的人還說她的不是,讓她少說幾句。


    “你就是搶了別人的丈夫吧!”有人直接這麽說。


    這些人不知道桑夏花以前到底經曆了什麽事情,但是他們聽了那些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就是搶奪別人的丈夫,還要把話說得那麽動聽。


    說什麽曾經的遭遇,很多人都有青梅竹馬,可是各自有了家庭之後,就不能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啊。


    桑夏花這樣的東西……嗬嗬,還是少接觸微妙。


    這跟桑夏花預想的不一樣,為什麽這些人不同情她呢?


    呸,要是有人知道桑夏花的想法,一定很無語,他們幹嘛好端端去同情一個陌生人呢。


    桑夏花見那些人都沒有站在她這邊,心塞不已。她不想讓別人覺得她搶占了別人的丈夫,就是想讓別人覺得她和她丈夫原本就有緣分。


    什麽破緣分,這樣的緣分,給豬狗豬狗都不要。


    桑夏花和溫淮禮要舉辦婚禮,他們給陸映彤請柬,還給陸建澤發請柬。


    當陸建澤看到塞到門裏的請柬,他就想溫淮禮還真能耐,這人還好意思給他們發請柬。


    “媽,溫淮禮結婚了,還塞了請柬進門。”陸建澤道,“我剛剛在路上看到一個人影,就覺得是他,沒想到真的是。他不敢進門,就直接把東西塞進門。”


    “……”陸母無奈地看著那一封請柬。


    “他結婚了也好。”陸建澤道,“就是他們跟姐住在一個小區,有點惡心人。”


    “當初,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這麽一個人,要是早知道……”陸母歎息,要是早知道,他們哪裏可能讓女兒跟溫淮禮那樣的人結婚呢。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陸建澤道,“當初,姐很喜歡他,就算你們阻止,不一定就有用。”


    況且,當時,桑夏花已經結婚。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淮禮還能解釋。別人聽到他的解釋,很容易就放下戒心,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那麽幫助桑夏花。


    “燒了。”陸父開口。


    “是該燒了,晦氣。”陸母點頭,“他給一張請柬,我們就得去嗎?還想我們給他包紅包嗎?做夢去吧。多大的年紀了,還是二婚,還給我們發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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