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花直白:“這種東西本來就有很強的可替代性,能讓我們賺一筆好錢就不錯了。”


    這要不說重生的人隻要不作妖就容易賺到錢,不是說人聰明了多少,而是有了足夠的閱曆,見過的太多了。所以才更行。


    趙桂花:“下一茬兒我沒打算賣t恤了。”


    “那您……”


    趙桂花:“天氣熱了,我打算進連衣裙了。”


    雖然暫時是這麽決定的,但是,不著急,賣完了這一茬兒再說。


    莊誌希:“行。”


    莊誌希:“唉我去,我不跟您說了,我得叫上我媳婦兒去看熱鬧。”


    趙桂花:“你可真行。”


    趙桂花無語,但是又覺得好笑。


    這個時候鄭慧旻已經從機械廠把官紅叫出來了,她朋友不多,因為跟官紅住在一起,所以即便是看起來針鋒相對,但是到底也“共患難”過,所以有事兒還是找官紅的。


    官紅跟鄭慧旻一商量,兩個人就決定再叫幾個人一起去了。


    鄭慧旻猶豫了一下說,“我們要不要叫大院兒裏的年輕人?”


    官紅:“還是別了,就銀來那個身體狀態,別是再出點什麽事兒。銅來還有虎頭都要上學的,李大哥上班是到明天早上才下班,我們唯一能叫的就是金來還有李偉偉,這兩個人吧……算了算了,金來靠不住,李偉偉……我們關係不太好。”


    鄭慧旻一聽,點頭說:“這倒也對。”


    雖然他們以前都很愛慕蘇金來,但是喜歡他的時候,他是天上的明月,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是人群中最閃亮的存在,但是如果不喜歡這人了,這個人就狗屁都不是!


    以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麽的嫌棄。


    這樣不靠譜的男人,這樣慫的男人,就不配做個男人。


    兩個人都想到了蘇金來,紛紛撇嘴,說:“真是要帶個這種人,去了也是拖後腿。”


    “就是。”


    “真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怎麽看上了他。”


    “誰說不是呢,他就是個繡花枕頭,草包,大草包,天熱走路上都能自己著起來。”


    “哈哈哈哈……”


    有時候,人和人的友誼就靠說第三個人的壞話開始。


    兩個人現在都好煩蘇金來的。


    兩人肆無忌憚的說著蘇金來的壞話,蘇金來在家裏不斷的打噴嚏,他惆悵的養傷,傷倒是都好了,但是卻還是不好意思出門。那天的事情曆曆在目,因為被人拆穿了不仗義,所以蘇金來最近都不出門,就怕看見大家鄙夷的視線。


    他男子漢大丈夫,最是受不住這種視線。


    其實吧,這就是蘇金來自己想多了。


    他以為人人都看他,關注他,其實屁咧!


    大家有那個功夫都忙著掙錢呢,難道他還能比錢更香嗎?最近大院兒可是彌漫著一股子鈔票的香氣。這股子香氣彌漫再大院兒四周呢,他們大院兒賺到了錢,喜氣洋洋的。


    雖然現在的人都不怎麽看得起個體戶,但是個別的是被人注意的,但是大家都這麽幹,反倒是讓人覺得很正常了。最近別說他們大院兒,就連周圍大院兒都忙忙碌碌的。


    大家有那個功夫都忙著搞錢,誰沒事兒才去看一個慫了吧唧的蘇金來。


    但是蘇金來自己不知道啊,他蹲在家裏,隻覺得自己好苦。


    更苦的是,銅來明明把兩千塊錢還給他了,但是卻被他媽強行收起來了。真是沒有天理了,這是他的“血汗錢”啊。這當媽的怎麽能沒收。


    不過王香秀也不管金來怎麽抗議了,還是很堅定的。


    她可不是要挖著大兒子貼補二兒子和小兒子,而是真的怕這個蠢貨把錢都謔謔了,他賺錢其實也不容易的,都要被榨幹了賺的錢,要是放在他自己手裏就是謔謔著花。


    那這筆錢花光了呢?


    他以後不能賺錢了呢?


    那該怎麽辦?


    所以王香秀是堅定要幫兒子管好錢,最起碼對他以後也是個保障。


    王香秀是想的挺好的,但是金來不明白啊,隻覺得自己這日子啊,真是暗無天日了。他哭哭啼啼在家裏不肯出門。


    人生啊就是這樣,有時候好事情是接二連三。


    但是壞事情也是接二連三。


    他挨了揍,丟了名聲,沒了錢,這樣已經是很慘了。


    他的兩個舔狗竟然還喜歡上別人了,現在看見他不僅不像以前那樣,還間或都要“呸”一聲,真是讓他破了大防。人生最苦就是這個時候了,事事都不如意啊。


    “哈切,哈切!”


    他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著鼻子嘟囔:“煩死個人了。難道我又要感冒了?”


    那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了。


    他這要是再病了,可很是慘上天了。


    他惆悵的歎息一聲,這個時候啊……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金來半死不活的說:“誰啊?”


    “是我,小姨。”


    金來呼啦一下坐起來,趕緊說:“小姨?你怎麽過來了?”


    隨即趕緊出門迎人,胡慧慧:“你這是怎麽了?挺大個小夥子,怎麽這麽沒精氣神兒?”一副被吸幹了的樣子。


    金來:“我這在家養傷呢,小姨,你這次過來是……?”


    胡慧慧:“我有個朋友從港城過來,他們夫妻想找個年輕小夥子做伴遊,我立刻就想到了你。”


    金來立刻:“我行我行。”


    他一下子來了精神,正好他最近沒錢,正好這又有新活兒,這不就來錢了?這一次賺了錢,他可一定不能讓他媽要過去,堅決不能。他趕緊說:“伴遊這種活兒我在行啊。你就說,多少錢吧?”


    胡慧慧猶豫了一下,再次跟他確認,說:“你真的行?你確定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們夫妻兩個的伴遊——夫妻兩個!”


    蘇金來點頭:“我當然懂,這有什麽不懂的?”


    雖然他沒什麽文化,但是也不至於不懂伴遊的意思,不就是陪伴著旅遊嗎?他可以啊!


    這個沒有什麽不行的。


    他拍著胸脯表示:“小姨你就放心,這個活兒我在行的,這對付中年女人,我是很有能耐的,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你覺得不好,也不會再來找我啊!我名聲在外可不全是吹出來的,那是有真材實料的。”


    胡慧慧:“那行,既然你知道我就放心了。因為這一次比較特殊,我這邊給你開個高價,兩千塊!”


    蘇金來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結巴的問:“多多多,多少??”


    胡慧慧比出兩根手指頭,說:“兩千塊錢,你放心好了,整個四九城不管是做什麽樣的生意也沒有這個價錢了,這是我給你爭取的。你陪他們十來天,平均下來你一天賺的就是普通人一個月賺的,雖然是委屈了點的,但是架不住錢多啊!你想啊,這賺錢的事兒,就算是丟人一點也不寒顫。”


    蘇金來納悶兒的看著他小姨胡慧慧,不曉得她這一次怎麽這麽多話。


    不就是一個老娘們?


    他也不是第一次啊。


    至於這樣反複交代嗎?這比第一次的時候叮囑的還詳細,真是沒必要,完全沒必要的啊。


    “你就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


    胡慧慧點頭:“那就行!我先給你一半兒的定金,你好好的打扮一下。明天來找我。”


    “行。”


    蘇金來拿了錢,快樂的抱著錢親親,覺得錢是最香的。


    他嘿嘿笑,覺得自己果然是要轉運了,前一段兒還可憐巴巴呢,這一看見胡慧慧就來錢了。他開心的說:“小姨,你真是我的幸運星啊。”


    胡慧慧猶豫了一下,遲疑著問:“你真的沒有一點心裏負擔?”


    蘇金來翻白眼,說:“這有什麽心裏負擔?雖然確實辛苦了點,確實受打擊了點,但是我看在錢的份兒上也樂意啊。這可是兩千塊呢。多少個人拚死拚活,一個月也就我一天賺的錢,我有什麽不樂意的?”


    胡慧慧:“……好像也是。”


    不過話雖如此,也確實是胡慧慧過來拉的皮-條,但是她自己走的時候還是恍恍惚惚的,畢竟,真是想不到蘇金來接受的這樣快啊!這就,讓人看不懂了。


    她默默的離開。


    這一次走的時候,狀態明顯跟以前不一樣,但是蘇金來卻樂嗬嗬的,他高興的轉圈,說:“這有名聲在外麵,果然是很好。我時來運轉了啊!”


    他高高興興的在家裏呦吼,趕上大家下班,一個個都懵逼的看著他家,不知道蘇金來又犯什麽毛病了。


    不過,這人犯病才是正常的,不犯病才是不正常的。


    莊誌希今天下午是沒上班的,所以知道他是因為胡慧慧的關係,他又跟老娘八卦,說:“這胡慧慧這次不知道給他找了個什麽人,把他高興成這樣。”


    趙桂花:“……”


    胡慧慧就哪裏來的那麽多客人呢!


    真是誰能想的到啊,她有一天竟然能做鴨媽媽!


    趙桂花搖頭,不斷的搖頭,就看不懂啊。


    她是看不懂,但是不用懂,不管啥時候兒,怪事兒都不少啊。


    她說:“你不是要去鄭家看熱鬧。”


    莊誌希:“對,我等我媳婦兒。”


    明美倒是沒讓莊誌希失望,她一下班就回來了,兩人立刻就奔著鄭家去了。


    看熱鬧,少不了他們啊。


    最近鄭雨豐是春風得意的,他沒想到範德彪這人這麽棘手,竟然不怎麽好騙,以至於他沒有辦法,隻能用最簡單粗暴的計策,讓他進去。


    他算計了好多個人,但是萬幸,一切都順著他的想法來了。


    範德彪果然是進去了,雖然時間很短,但是也夠用了。這段日子足夠他來運作了。


    他家最蠢的是關桂玲,他騙了關桂玲,說是他有個在港城的親戚找來了,要帶他們去港城生活,而關桂玲竟然一下子就相信了,她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親戚早幹什麽去了。


    但是這樣的謊話已經足夠騙關桂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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