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杜君綽也都莫名其妙的當上了這個和順公司的副總長,不過雖然名義上是升官了,可是反而是在權力縮水了。因為鄭洪這個正職的總長根本沒有告訴他他應該分管哪一方麵,而鄭洪這個正職的總長好像忘記了杜君綽一樣,雖然開會也都通知一聲,可是杜君綽卻隻有建議的權力,沒有提出命令的權力。而這個副總長,儼然成了一個高級參謀,沒有任何實際權力了。而在這個邦夏過了幾天,而原先那些軍隊也都變得怨聲載道了。


    “鄭大哥,那個卓文昂居然把把我們的軍隊弄得一團糟,他把我們都給免職,反而把他過去安那些親信也都給帶來了,然後繼續讓那些親信來任職。而他們那些家夥別的本事沒有,溜須拍馬倒是一把好手,這麽下去我們訓練軍隊的成果也都要毀了。所以,杜大哥,你幫我們說說好了。”吳天才說道。


    可是杜君綽卻搖頭說:“我現在說什麽?說了有什麽用?”


    杜君綽知道這個其實是鄭洪想要解除自己兵權,然後故意對於那個卓文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卓文昂也都是鄭洪的親信,上次他打了敗仗,不過卻也都非常的忠心,現在鄭洪自然要求他來掌握兵權了。可是現在,他卻明顯是在這裏排除異己,讓他自己的人上來。而杜君綽現在也都被解除了戰爭部部長的位置,這樣他對於軍事方麵也都沒有多少發言權了。所以這樣他們肯定是麻煩了,杜君綽沒有辦法幫助那些老部下說話了。


    “可是,杜大哥,我們就這麽讓他把我們的軍隊弄亂嗎?”趙民也都問道。


    “看看吧,我們看看有什麽機會吧!”杜君綽也都搖頭說。


    目前沒有什麽機會可以出手,杜君綽找不到一個出手插手的機會。尤其是目前鄭洪這個絕對權威的人在這裏,他這個剛來不到幾個月,而且還是河南人的“外人”很難插手。南洋華人都是以廣東人為主,其次也是福建人,河南這個內陸人可以說是一個都沒有。而哪怕杜君綽要做什麽,也都沒有一群鐵杆親信願意幫助自己。不過,他卻有著自己的想法。目前自己是副總長,哪怕權力小了些,可是那也是堂堂名義上的副總長。如果能夠抓住機會,也不是不能夠有所發揮作用的。


    其實,現在杜君綽也不是不希望這個卓文昂繼續在軍隊裏麵瞎搞,反而他希望這個卓文昂繼續瞎搞,這樣有利於它接下來拉攏軍隊的軍心。如果讓這個卓文昂瞎搞了,那軍隊也都會感覺到了杜君綽時代的好處,會選擇擁護杜君綽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如果不讓那些軍人體會一下卓文昂的瞎搞,那他們也都不會感受到杜君綽時代的好處。隻有讓他們感受到明確的差距,這樣才算是讓他們感覺到了這裏麵的優點,反而會支持杜君綽了。


    隻要軍隊支持,那自己找到了合適的切入點,那也不是不能夠有機會的。隻要他們自己作死,那自己還是有機會的了。杜君綽把不得他們瞎搞,如果他們蕭規曹隨,那杜君綽反而要感覺麻煩了。


    很快,大家收複了邦夏,那也都要準備繼續去作戰了,而這個時候,大家也都要準備出去。而這次出征是鄭洪親自掛帥,所以他和副總長杜君綽走在了最前麵。而杜君綽往前走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前麵突然有一個亮光反光,然後杜君綽突然心裏麵猛然一跳,然後馬上回頭。


    “我去後麵看看!”杜君綽連忙說道。


    杜君綽說完,急忙到後麵的隊伍去看看,額別人也都沒有懷疑什麽。而杜君綽卻看向了前麵那篇密林,卻充滿了警惕。


    在那片密林裏麵,有兩個人拿著望遠鏡看著那個前進的隊伍,然後那個拿著望遠鏡的人說:“那個新來的杜君綽小白臉怎麽突然往後走了?”


    而他並不知道,杜君綽剛才看到了密林裏麵有亮光,而他作為一個軍人,自然接受過差不多的培訓。而密林裏麵出現了這種閃耀的反光,那很有可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有人用狙擊步槍瞄準了他們,或者是有人用望遠鏡看著他們。雖然杜君綽認為這個時代沒有什麽狙擊步槍,可是小心使得萬年春,被人用望遠鏡看著,那也都未必是好事。所以他老老實實的往後走,避免被敵人用望遠鏡看著。


    杜君綽跟在了隊伍後麵,一致沒有往前走,而那幾個人卻著急了。


    “劉總長給我們下達了命令,必須要殺了杜君綽這個家夥。如果不是他能夠打仗,那他們根本不可能打得過荷蘭人。而現在他們打敗了荷蘭人,讓我們蘭芳內部有不少人也都敢於反抗劉總長了。所以劉總長認為,這個杜君綽小白臉必須要死,不然我們劉總長的位置堪憂了!”


    這幾個人,也就是劉阿生派來的刺客,他們想要刺殺的目標是杜君綽。因為杜君綽打敗了荷蘭人,給華人呢提振了士氣,那是蘭芳共和國的人,也都有了這個想法。尤其是他們感覺到了,一旦荷蘭人被打敗,那荷蘭人扶持上去的總長劉阿生自然地位不穩。太上皇都失敗了,那還怎麽能夠坐穩位置?這樣讓那些蘭芳共和國的人內部被壓製下去的反對派再次開始活動。


    而劉阿生自然知道,自己是完全是依靠荷蘭人才當上這個總長的,如果荷蘭人都失敗了,那他這個總長位置肯定要丟掉了。而想要維護自己的權利,必須要讓荷蘭人的威望得到維持。而打敗荷蘭人的人,也就是杜君綽這個新來的降臨。所以劉阿生派出了刺客,專門來刺殺杜君綽,希望杜君綽被次殺死,這樣他們也都可以高枕無憂了。


    那幾個刺客拿著步槍,然後一起準備瞄準了前方,希望等待杜君綽出來的時候進行一起射擊,把杜君綽給射死。由於這個時代的步槍精度不夠,所以他們自然好幾個人一起開槍,保證射擊的命中率。


    “該死,那個小白臉怎麽還不出來?”為首的觀察手急忙的說動。


    而他並不知道,杜君綽已經明顯看到了他那個望遠鏡的反光,所以杜君綽已經開始提防了,根本不會自己傻乎乎的走到最前麵。而杜君綽一直在軍隊裏麵躲藏著,他避免暴露出去。


    杜君綽認為這個是敵人的偵察兵,並非埋伏。因為這篇小叢林不適合埋伏,所以杜君綽認為是敵人的偵察兵罷了,所以他不怕遭到伏擊。


    當隊伍前進到了那個小樹林起前麵的時候,那些刺客根本沒有看到杜君綽再次出現了,他們也都非常緊張,不知道怎麽辦了。而現在他們也就要差點無法完成任務了,所以他們這樣明顯有問題。


    “老大,這次我們怎麽向劉總長交差啊!”有人問道。


    “是啊!如果我們無法完成任務,按接下來劉總長可是……”


    劉阿生一直對於蘭芳采用高壓統治,所以他們也都害怕自己無法完成任務,這樣回去被懲罰。


    “這樣,改變目標,然後朝那個和順的總長鄭洪開槍。這樣我們也算是把和順公司的總長給擊斃,這樣也算是大功一件啊!我想,雖然我們沒有殺死一個杜君綽,可是我們卻把和順的總長給擊斃了,那也算是一個大功勞了,絕對不會比擊斃那個杜君綽小白臉要差!”那個為首的觀察手說道。


    很快,那些手持步槍的刺客,也都拿著步槍,統統的朝著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和順公司總長鄭洪瞄準了過去。他們居然殺死不了杜君綽,那殺死鄭洪這個和順公司的一把手,那也都算是一個功勞。甚至,也許比殺死一個杜君綽功勞都要大。畢竟鄭洪才是和順公司的一把手,杜君綽隻是一個下屬,那殺死元首也都好過殺死某一個將領啊!這個也就是他們自己這麽想,可是事實上……


    “啪啪啪啪啪……”


    十幾個人朝著鄭洪的方向進行開槍,而頓時爆發出來槍響,然後和順公司的軍隊亂作一團。


    “怎麽回事?哪裏開槍?”“哪裏開槍?”……


    大家紛紛開始觀察那裏有開槍的聲音。


    “不好了,總長遇刺了!”“總長遇刺了!”“不好了,總長遇刺了!”


    大家這才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鄭洪身邊,而鄭洪捂著肚子,顯然是中彈了。鄭洪臉色痛苦,然後臉色蒼白,顯然是傷的不輕。再加上這個時代的子彈都是鉛彈,一旦打入了體內,很容易產生變形,這也給中彈受傷的人帶來了更大的痛苦。


    “鄭洪大哥,怎麽樣了?”大家急忙問道。


    而這鄭洪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而他過了好一會,好像想要說什麽,可是卻根本無啊說出口。然後他看著遠處,然後最後張嘴,鮮紅色的血液也都逐步的吐出來了,最後兩眼逐步無神,然後身體失去了控製,最後閉上了眼睛。


    “總長遇刺身亡了!”“總長遇刺身亡了!”“總長遇刺身亡了!”……


    和順公司的軍隊頓時弄得雞飛狗跳的,紛紛過來查看鄭洪的情況。而這個鄭洪這個時候已經斷氣了,連一句遺言也都沒有留下來。


    “鄭總長死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是啊!鄭總長遇刺身亡,那我們怎麽辦?”“是啊!總長遇刺身亡,我們怎麽辦啊!”……


    現場大家也都是一陣雞飛狗跳的,然後他們也都紛紛開始弄得亂七八糟了,大家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杜君綽看到了爭取情況,頓時知道這個是一個好機會。


    “大家不要亂,不要亂,我是和順公司副總長杜君綽,大家穩住,聽我指揮!”杜君綽大喊。


    現場的人聽到了杜君綽這麽喊,也都頓時開始恢複了秩序,因為杜君綽畢竟是之前鄭洪任命的副總長,是目前這裏職位級別最高的人,所以他們聽到了這話,也都紛紛開始進行準備一起聽從杜君綽的命令。而杜君綽現在也都感覺這個副總長位置還是不錯的,因為這個副總長位置現在的作用體現出來了,在鄭洪遭到刺殺身亡之後,居然有這等效果,這樣讓他也都感覺一陣激動。


    而甚至杜君綽也都想到了,按照繼任順序,那這樣自己這個副總長是不是有權力作為第一個順位繼任者?如果有條件,那也不是不能夠用這個手段進行一些操控,然後可以讓自己獲得一個機會啊!所以這個鄭洪被刺殺了,那等於是給了杜君綽一個機會了,這樣讓他也都算是有了接任的可能。畢竟這種南洋地區的公司,那不是所謂真正的股份製公司,可以由後代繼承股份的。這個南洋地區,幫會氣息很嚴重,完全是誰的拳頭大誰也就當老大。


    而自己是副總長,如果自己能拉住戰爭部那些軍隊的心,那也都可不是不可能順利完成繼任的。如果繼任之後,可以逐步培養自己的親信,那也都不是不行的。隻要成功的繼任,哪怕一開始權力沒有那麽大,可是畢竟是占據了這個身份的大義。隻要自己一屁股做到了總長的位置,那別人哪怕不太理會自己,可是也都必須要給自己幾分麵子,這個也就是大義的作用了。


    而鄭洪這個遇刺身亡的前任總長沒有留下任何的遺言,那意味著自己操控的空間很大了,完全不用擔心什麽別的人借用所謂的鄭洪遺言來作為說事的借口,這樣自己完全可以有能去擺平很多事情。


    所以,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悲傷的時候,杜君綽已經開始思考以後爭權奪利的情況了。尤其是以後如何爭權奪利,如何都能夠讓自己順利繼任這個總長的位置,然後能夠有效的獲得總長身份的大義,那以後也都可以掌握權力為自己將來獲得更大空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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