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地方肯定不可能離市中心有多近的,這也是他們為什麽每次去市中心,都要坐上一個小時公共汽車的緣故了,而少年宮雖說不在市中心,但是地方到底也不偏,是以離職工子弟學校還是挺遠的。


    也幸虧程荔月之前花了幾年時間隔三差五地喝藥調養,還有那孟大夫三月一次的針灸,這會兒身體好了不少,今年一年已經過了九個月了,卻是一場病都還沒有生,比起八九歲的時候,是肉眼可見地有了變化,這會兒跟著學校的隊伍走了一庡?個多小時,雖然說累,但是卻也沒有到脫力的地步,一會兒選拔的時候拉首曲子的精力還是有的。


    省城少年宮很大,隻不過因為之前運動的緣故,關了好幾年,還是今年六一的時候,才重新開放,這會兒難免有些地方因為長久無人修繕地不好,看著有些凋敝,不過因為這會兒開放了,來來往往的人多了,也有了些人氣,倒也不顯得破敗,畢竟少年宮本身的建築比起周圍那些灰磚白瓦的就瞧著宏偉。


    程荔月她看著前麵已經有一長隊學生進去了,應該是省城其它學校的,畢竟在這次的選拔是麵向整個省城的。


    有的學生大約才藝是唱歌,便空著手,還有的學生大約也是跟她一樣,要演奏樂器,這懷裏便也像她一樣,抱著樂器進去,畢竟少年宮這邊雖然也有樂器,但是不多,而且肯定不如自己用慣的順手,大多數來參加選拔的學生,自然是自己帶著樂器過來了。


    這些人從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她的競爭對手,畢竟是選拔,肯定是隻錄取一部分,這麽多學校來了這麽多學生,要是全都錄了,少年宮這邊就該放不下了,人多名額少,這麽一來競爭自然就激烈了,要想脫穎而出,肯定是要有硬功夫在身上的。


    而前麵走進去的那隊學生,既然已經通過學校報名過來了,那麽多少都是會點才藝的,肯定算不上是無能之輩。


    隻不過程荔月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雖說恢複到前世巔峰時期的水平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這會兒才練習了一個月,能有前世十之二三分的功力就已經是進度快的了,但是程荔月那也是跟前世比,放在這個時候,她這會兒的水平,足以應對這次的選拔了。


    大部分參加選拔的學生都是在一個月前才開始練習了,除了少數有著家學淵源的,大多數的人都處在同一起跑線,而程荔月有著前世的記憶,還有著那十幾年練下來深諳於心的技巧,她不知道要領跑這些一起參加選拔的學生多少米,若是她這樣都能選拔不過,那麽還真的是對不起她前世那十幾年的勤學苦練了。


    因為他們學校來得晚,這會兒還不能進去,得等前麵的隊伍考核完了,輪到了他們學校的時候才能進去。帶隊的主任想著他們走過來都花了一個多小時了,這會兒可能累了,便帶著他們在少年宮外邊台階那坐下休整,而那邊已經坐著烏泱泱的一片人了,應該也是等著進去的。


    程荔月她跟著大家一起找了個地方坐下後,抬頭一看,就看到了在不遠處正望著她的哥哥,看樣子應該是已經到了好久的。


    隻不過今天不是才星期五嗎?這會兒哥哥不是應該上課嗎,怎麽到這來了?程荔月一邊看著遠處的哥哥,一邊有此疑問。


    裴立戎他一直盯著少年宮的門口,就等著妹妹來,這會兒看著妹妹終於來了,還看到了他,也也就不藏著了,走過去找妹妹。


    “哥哥你怎麽來了?”程荔月抱著琴疑惑地問道。


    而這會兒程荔月坐在台階上,而裴立戎站在台階下,頗有些居高臨下地感覺,裴立戎說話還要抬著頭,不過他本人倒是不在意什麽。


    “我跟老師請了假,他準我過來的。”裴立戎笑著道。他知道妹妹對這次選拔很重視,所以在這天怎麽可能不過來?就算是隻站在外麵看著妹妹進去,他也願意,這樣也算是陪著妹妹一起了。


    至於跟老師請了假,自然不是高中那邊的老師,而是吳老師。他雖然現在名義上是在這邊上高中,但是實際上一周可能就去那麽一天半天,還是在學校有大事的時候。


    這也是因為吳教授覺得,他現在連大學的東西都已經會了,再去高中浪費時間就不必了,還不如跟在他身邊學習。後麵吳教授跟裴立戎的叔叔嬸嬸商量了之後,就跟學校那邊說明了情況,請了假,以後除了學校那邊考試的時候,平常便不需要裴立戎過去了。


    所以這兩年,裴立戎隻有少數時候去學校,大部分時間都是直接去省城大學找吳教授,跟上學的時候一樣,從星期一到星期六“上課”,星期天休息。


    吳教授教課的時候,他就跟著旁聽,吳教授不教課的時候,他有的時候是跟著吳教授在辦公室學習,有的時候是跟著吳教授一起進實驗室,他現在也算是吳教授的半個助理研究員了,這兩年跟著吳教授,也接觸了不少實驗數據,吳教授很有把他當成關門弟子一樣培養的架勢。


    而在吳教授身邊跟久了,裴立戎也知道了吳教授比他想象的要厲害得多,省城研究院本就是臥虎藏龍之地,而吳教授在那邊還能有自己單獨的實驗室,並且要不是他隻想搞研究,對行政那些不感興趣,這會兒早就是省城研究院的院長了。


    吳教授對集成電路很有研究,在五幾年的時候,吳教授就已經帶人研發出了鍺晶體管,之後還帶著實驗室的人員生產出了鍺合金高頻晶體管,為後來第一台自行研製的晶體管數字電子計算機的研製成功提供了先決條件。


    除了這些,吳教授在通信技術上麵也很有研究,甚至在化學方麵都涉獵頗深,裴立戎他最開始是因為對計算機感興趣才願意跟在吳教授身邊學習的,但是後來時間久了,裴立戎覺得他從吳教授身上可以學的實在是太多了,也可以說,拜到了這麽一位老師,或許真的是他的幸運。


    不過平常吳教授其實很寬和的,再加上在吳教授這位馬上要七十歲的老人眼裏,裴立戎才十六歲,實在算得上孩子了,這個年紀的孩子能天天跟著他去搞那些枯燥的研究還有那樣的耐心,已經是很沉穩了。


    是以吳教授平常對裴立戎這個學生管得並不嚴,甚至經常還擔心裴立戎累了,想給他放假休息兩天,畢竟裴立戎這會兒還是一個小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很該多休息一下,他並未拿要求成年人的標準來要求裴立戎這麽一個小少年。


    隻是裴立戎的身體素質一向都是很好的,每天早上早早起床跑上幾公裏,晚上還要做一兩百的俯臥撐,不少成年人都不一定有他身體好,他並不覺得每天高強度的學習有多麽累,反而覺得樂在其中。而他這樣的態度,自然就讓吳教授更歡喜了。


    少年天才,不驕不躁,這難道不是搞研究的好苗子嗎?吳教授隻覺得當初在圖書館隻幾個照麵,就對這個孩子留了心實在是一個明智之舉,這會兒看著少年像璞玉一樣,散發出光彩,就更是有了為人師的驕傲滿足了,任誰到了暮年收下了這麽一個合心意的學生都會是跟他一樣的心情。


    在今天早上,裴立戎難得跟吳教授請了一次假,道明原因是想去陪妹妹參加選拔,吳教授自然是大手一揮地同意了,這孩子平常從未有請假的時候,這個時候好不容易有了一回,吳教授又怎麽會不準?


    是以這會兒裴立戎便來了。而且他不僅來了,還帶著第二把小提琴給妹妹替換,就是怕萬一出了意外,妹妹懷裏抱著的那把琴路上摔壞了,影響了妹妹考試。


    程荔月這會兒看到哥哥來了,心裏當然是歡喜的,她看著哥哥懷裏抱著的小提琴笑著道:“一會兒你等我出來給你帶好消息吧,我覺得我肯定能被選上的。”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妹妹你這麽聰明,小提琴拉得這麽好,評委要是慧眼識珠,肯定就能選上你的,到時候要是選不上,肯定是評委們眼光不好。”裴立戎一臉認真地說道,在他心裏妹妹就是最棒的,這會兒他就差說要是妹妹沒被選上,肯定就是有黑幕的了。


    程荔月聽著哥哥話,而且周圍還有其他同學,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她心裏被這麽誇還是高興的,畢竟她也覺得自己肯定是會被選中的,哥哥說的就是沒錯的。


    裴立戎看著妹妹頭上有汗,單手抱著小提琴,然後另一隻手拿出身上隨身帶著的帕子給妹妹輕輕地擦了擦額頭,然後問道:


    “一會兒結束之後,你們老師讓你們自己回去嗎?要是讓的話,我騎自行車帶著你回去吧。”裴立戎看著妹妹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到這還出了這麽多汗有些心疼,平常在家的時候,有他和叔叔阿姨在,哪裏讓妹妹走過這麽遠的路啊。


    程荔月想了想道:“額,那你等我一下,我過去問老師。”


    裴立戎接過妹妹懷裏抱著的小提琴,然後看著妹妹去找老師了,還在後麵喊著:“都是台階,慢點,慢點,小心摔著。”


    程荔月頭也不回地道:“奧,我知道啦,看著路呢,摔不到的。”我又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子,不看路也摔不著。


    當然這句話程荔月沒有說,不然一會兒哥哥保管要過來逮她,指不定還要牽著她的手上去找老師呢,當著這麽多同學的麵,程荔月才不要當一個被牽著手走的小孩子,她也是要麵子的。


    沒一會兒,程荔月就高高興興地回來了,笑意盈盈地說道:“主任說可以,不過要家長才行,一會兒你過去就跟老師說是我哥哥,這樣老師肯定就會讓你帶我單獨回去了。”


    裴立戎這會兒將近一米八左右,平時雖然一直跟著吳教授這個老師沉迷學習和研究,但是卻從來沒有把鍛煉落下去過,看著高高大大的,很能唬人,過去跟主任說自己是程荔月的哥哥,而程荔月也在一旁不住的點頭,主任也就應允了。


    在這邊台階上坐著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看著太陽都要出來了,才終於到他們學校這支隊伍進去,裴立戎剛剛在主任那邊過了明路,這會兒也以家屬的身份跟著進去了,懷裏抱著一路帶過來的小提琴。


    “你剛剛過去和主任說什麽的?”這會兒問程荔月的是班上的一位女同學,她這會兒有些好奇,甚至還想著會不會是和一會兒考核有關的事情。


    “我問主任能不能結束後跟我哥哥單獨回去,就不跟著隊伍一起了。”這樣的小事程荔月也沒有瞞著,直接就說了。


    “奧奧,原來是這樣。”於是這位女同學就以為裴立戎就是程荔月的親哥哥的。


    至於為什麽這麽認為,也是因為雖然他們是五六年的同學了,但是程荔月也沒有天天在學校宣揚自己是獨生女的習慣,知道她家庭情況的也隻有金梅梅於平安他們幾個人,他們也沒有往外說的習慣。


    而這會兒周圍也少有獨生女的家庭,大多都是三五個孩子的,所以那位女同學自然而然地就以為程荔月說的哥哥就是親哥哥了。


    再加上裴立戎個子高,在一眾初中生麵前,還真的是鶴立人群,沒多久他們隊伍裏的人就都以為裴立戎是程荔月的哥哥了,當然也是跟那位女同學一樣,認為是親哥哥了。


    “我進去了。”程荔月跟著哥哥認真說道。


    裴立戎輕輕道了一聲:“加油!我在門口等著你。”


    程荔月笑了,抱了抱哥哥,擺了擺手,然後就跟著同組的十個人一起進去了。


    進去之後,程荔月就看到了最上麵坐著六個評委,她聽說這上麵的評委大多數都來自省文工團,奧不對,現在都改名叫省宣傳隊了,隻不過大家還是習慣上稱呼文工團。


    要是這會兒能被哪個評委看中了,後麵在少年宮這邊培訓完,很有銥誮可能就會被那位評委要走的,後麵自然就會重點培養的。


    十個人一組,程荔月排名有些靠後,是第八個。她這一組,隻有四個是演奏樂器的,剩下的六個人,應該就是歌舞表演。而那四個演奏樂器的人裏,有一個是和她一樣,都是拉小提琴的,而且還排在她的前麵,排在前麵也就意味著可以先給評委留下印象,比起後麵演奏的,總歸是有一些優勢。


    隻不過程荔月並不擔心,因為她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


    而這會兒上麵的評委也在打量下麵的這一組學生,看到這一組裏麵有兩個小提琴,頓時眼前一亮。


    畢竟練小提琴的難度比吹笛子吹口琴什麽的高許多,選擇小提琴作為報考樂器的學生實在是少數。這些評委他們選拔了一上午了,看了幾百號學生的表演了,而選出來的小提琴手一隻巴掌都數的過來,這還是放寬標準了的。


    因為對小提琴重視,程荔月和另外一個練小提琴的女同學自然就是上麵評委的重點關注對象了。


    那個女同學排在程荔月的前麵,率先上去演奏了,這會兒拉的是耳熟能詳的《紅色娘子軍》。程荔月認真地聽了一下,錯音很多,中間還少拉了一段,大約是忘記了後麵怎麽拉了,到了後麵,這位女同學好像是又從開頭重新拉了一遍。


    隻不過對於上麵評委來說,能把曲子斷斷續續地拉出來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前麵一組錄取的那個小提琴手,也隻不過拉了音階而已,水平比起這個還差了許多,這位女同學的表現在評委眼裏已經是很不錯了。


    “過,這位小同誌一會兒到後麵老師那邊登記一下名字。”唱名的那位老師說道。


    拉小提琴的這位女同學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很快綻開了笑容,興奮極了,連聲道:“謝謝老師!”然後就激動地小跑著過去趕緊登記名字,生怕下一秒評委就變卦了。


    程荔月她這會兒才發現,這錄取的標準,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低得多!


    “下一位。”


    排在程荔月前麵總歸也就七個人,每個人表演的時間最多也就五六分鍾,是以沒一會兒就到了程荔月了。


    程荔月帶著小提琴慢慢地走到了正中央,朝著各位評委老師鞠了一躬,然後開始了她的表演。


    作者有話說:


    十二點左右還有一更~


    有點晚,寶子們不要熬夜,保護好頭發,明天早上起床再看吧~


    遲到了幾分鍾,照例是評論區發二十個小紅包


    第62章 錄取上了


    程荔月這會兒很鎮定,畢竟她發現,錄取的標準真的不算高,這會兒自然也就不必做無謂的擔心了。


    她選的的曲目是《柯山紅日》,就是一個月之前拉給哥哥聽的第一首,也是她除了前世那些小提琴曲之外,這個年代的歌曲裏練得最熟練的一首。


    她擺好姿勢,開始拉了起來,神態很認真,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對待小提琴,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敷衍的。


    隨著程荔月手的動作,小提琴聲慢慢響起,拉到高音的時候,小提琴明亮而有穿透力的聲音蔓延到了屋裏的每一個角落。


    小提琴拉到曲調悲傷之處,如泣如訴,外弦的尖銳似乎要刺穿黑夜,內弦的低回婉轉仿佛要鋸開心髒一般。1


    因為這會兒程荔月才初學一個月,並不適合表現出太高超的小提琴技巧,畢竟再天才的小提琴家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內就掌握那麽多技巧先,那是需要日積月累練習的。


    若是她這會兒直接炫技,露出本不該像一個月就能練出的水平來,後麵肯定會牽出不少麻煩,她很難跟評委解釋自己為什麽一個月內就能拉得這麽好。


    再加上程荔月剛剛發現,評委們的錄取標準似乎是很低,所以經過謹慎的考慮,在這場演奏之中,她並未著重於表現技巧,而是注重抒發情感,將情感帶進小提琴的表演之中。


    “好!”上麵的評委裏,有一個本就是小提琴手,這會兒才聽了個開頭,就忍不住地拊掌稱讚。


    這位女同學實在是讓他驚喜極了,本來能流暢地把曲子拉出來就已經勝過九成九的選手了,更難得的是裏麵所蘊含的情感。


    拉得流暢不算什麽,一首曲子就算是再沒有天賦的人練上個幾百遍之後,照樣也能閉著眼睛流暢地拉出來。


    但是想要讓曲子裏帶著情感,充滿著感染力,這就難了,不是隨便練練就能練出來的,需要天賦。


    有天賦的人在初學的時候,就算是技巧欠缺,可是也能讓聽眾從其琴聲中聽出滿滿的情感,很快給那種情感給感染到,並發自內心地覺得這就是一首好曲子,拉得很好。


    沒有天賦的人或許要徘徊許久才能找到那條正確的道路,學會如何讓自己的琴聲充滿感染力。


    是以他這會兒不用繼續聽,就能斷定下麵這位女同學是天生學小提琴的好苗子,他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帶到團裏去。


    而台上的其他幾位評委,雖然都並不是小提琴手,但也都是搞文藝的,藝術都是相通的,他們如何能看不出下麵的這位女同學在小提琴上的天分來?


    這會兒雖然隻聽了小半段就能確認這個女同學肯定是要錄取的,但是還是舍不得打斷她的演奏,一個個評委都安靜地聽了下去,打算把這首曲子聽完,然後再說錄取的事情。


    說實話,在聽了前麵那麽多五花八門甚至還有的像是鋸木頭一樣的演奏之後,這會兒聽著下麵的那位女同學的小提琴演奏,真的是一種享受,就好像是在洗耳朵一樣,很舒服。


    這會兒幾位評委可以說是一上午最放鬆的時候,既因為聽到了這麽美妙的音樂,又因為發現了一個好音樂苗子,心情可以說是很愉快了。


    程荔月她雖然有些疑惑為什麽上麵的評委為什麽遲遲不喊過,但是因為要專心演奏,也就沒有多想,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神情專注地拉著小提琴,直到最後演奏結束。


    “我的演奏結束。”說完,程荔月慢慢收起小提琴,再次鞠了一躬。


    上麵的那位最開始說“好”的小提琴手評委,眼睛似乎有些放光地看著程荔月,溫和地笑著問道:“小同誌,你叫什麽名字?是哪個學校的?學小提琴多久了?”


    “我叫程荔月,是鋼鐵廠職工子弟中學的學生,一個多月前學的小提琴。”程荔月冷靜地回答道。


    因為剛剛她拉小提琴的時候並沒有有意收著,表現出來的水平除了在情感上麵,其它的方麵雖然比正常學了一個月的初學者好上不少,但是也控製在一個正常的範圍之內,並沒有表現地太過妖孽,所以這會兒也不怕老師會懷疑。


    “嗯,一個月能練成這樣已經很有天分了,小同誌你很棒。可有老師教?”


    “沒有,我照著書自己學的。”程荔月道。


    那位評委就更驚喜了,自己學就能學到這個水平,就更能證明這是一個天生的小提琴手,倒是也沒懷疑什麽,畢竟這也不是不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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