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原本提議過來一起吃飯的李建軍同誌聽到了這話,直接笑著說道:“沒事,先不用去換,這頓飯就我請你吃吧,我們都是同學,不要見外。”


    李建軍同誌說這話顯得是很熱心了,隻不過這也是分情況的,要是這會兒說自己沒有錢票和飯票的是一位男同誌,李建軍當然不會直接說請這一頓了,他會說是借。


    隻不過在女同誌麵前不能小氣,尤其是一位漂亮的女同誌,李建軍也是有一點獻殷勤的意思了。


    雖然這會兒並沒有什麽追求的想法,但是不管怎麽樣,在漂亮的女孩子麵前,出於一些大男子主義,總是要免不了好好表現一番的,在女同誌有困難的時候,大多數男同誌都是樂意幫一下忙,留下一點好印象的,一頓飯也不算什麽事,請了就請了。


    隻不過這才是第一天認識,無親無故的,程荔月可不好意思讓這位男同誌請客,她也不是缺這一頓飯錢,隻是沒有換好飯票和錢票而已,人情是最難還的,他並沒有接受這位男同誌請客的意思,笑著婉拒了。


    “不用了,不過還是謝謝你了,你們先去打飯吧,我馬上就換好錢票和飯票回來。”程荔月溫聲說道。


    李建軍雖然有些遺憾,但也不是那種沒有眼色的這位女同誌,既然不需要他的幫助,他也沒有硬逼著的意思,不然反而會讓人家覺得為難,到時候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就糟糕了。


    隻不過等這位李建軍同誌走了之後,汪年年直接拉住程荔月道:“還是我借給你飯票和錢票吧,等你下次換好了錢票和飯票再還給我就行,這樣也就省的你需要現跑一趟。”說完,她就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四兩的飯票和兩張兩角的錢票。


    汪年年是女同誌,再加上她又說的是借,程荔月以後也就沒有拒絕,接下了那兩張錢票和飯票,跟著汪年年還有駱玉蘭一起去打飯了。


    程荔月還想著一會兒十二點鍾回去和哥哥再一起吃頓飯呢,這會兒打飯的時候也就打的特別少,隻打了一兩的米飯和一個素菜。


    一起端著盤子坐到食堂的飯桌那邊的時候,汪年年看著程荔月的飯菜有些驚訝,問道:“隻吃這一點,你能吃飽了嗎?這也太少了吧?要不一會兒你吃一點我的吧。”


    汪年年以為程荔月這會兒是手頭不寬裕,才打了這一點飯,說完還想要把自己的飯菜勻一點給程荔月。


    駱玉蘭也跟著說道:“我的菜也勻一點給你吧,我們一起吃。”


    程荔月也大概明白她們是怎麽想的,她這會兒打的飯菜的確是有些太少了,也就是小貓的量,看的是真的不夠吃,不怪她們誤會。


    她連忙攔住她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不用不用,謝謝你們啦!還是說實話吧,本來我還想瞞著的。其實我是約了人的,我跟哥哥說好一會兒一起吃飯的,正巧大家又約著一起來食堂吃飯,我想著這是大家認識的第一天就沒有拒絕,於是便打算在這邊食堂少吃一點,一會兒回家再去和哥哥一起吃飯,沒想到差點害的你們誤會了。”


    作者有話說:


    晚上十一點左右見~


    第203章 錢票飯票


    聽了程荔月的解釋,大家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不由得都笑了。


    汪年年笑著說道:“原來是這麽一回事,我差點就誤會了,還以為你是手頭緊張才這般。”


    若是程荔月真的手頭拮據,那麽汪年年反而不會這麽大大咧咧的說出來,畢竟那樣不是揭人家的短,傷人家的自尊嘛?但既然是誤會,那麽汪年年反而能像笑話一樣的直接講出了,就像朋友之間的說笑一樣。


    駱玉蘭在旁邊聽了也笑了笑,她本來就覺得程荔月看著是家境很不錯的女孩子,的確也是不像手頭拮據的樣子,這會兒一聽解釋,果然是誤會。


    而沒一會兒班上的八個同學都打完飯過來一起坐著了,這會兒可沒有什麽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正是培養感情呢,這一頓飯吃完,彼此之間也都大概熟悉了,對班上的幾位同學也都有了初步印象。


    因為今天是第一天,下午不需要上課,大家在食堂吃完飯之後也就散了,汪年年和駱玉蘭準備回宿舍去,對於她們兩個人來說,也是第一回 到京城這邊上大學,才來沒幾天,人生地不熟的,也不適合跑出去玩,到時候萬一找不到路回來就遭了。


    而這大熱天也沒有地方去,還不如回宿舍休息呢,去旁的地方也沒有什麽趣味,反而倒還熱。


    而程荔月她是要和哥哥約好一起去吃飯的,這會她和汪年年、駱玉蘭,還有班上的那些同學剛剛一起吃完飯,也才不到十二點呢,她跟汪年年還有駱玉蘭說完再見,就挎著包去校門口陰涼的地方坐著,等哥哥過來接她了。


    裴立戎他在十一點五十左右的時候到了學校門口,然後就發現妹妹已經在那邊等著了,他停下自行車走過去喊妹妹,有些抱歉的說道:“在這邊等久了吧?今天是我來晚了,早上跟孫姨說好要中午回家吃飯,今天我們就回去吃吧,等到明天中午我帶你到這邊的國營大飯店去吃飯,這邊還有好多招牌菜你還沒有吃過呢。”


    程荔月自然是哥哥說什麽就是什麽了,在哪裏吃?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再說了,孫姨的手藝也很好,回家吃飯也不錯。


    她點了點頭道:“好哦,那我們就回家吧。”


    裴立戎一邊從妹妹的手裏接過挎包一邊說道:“今天第一天開學怎麽樣?有沒有交朋友?有沒有遇到什麽麻煩?同學們都怎麽樣?”


    程荔月斜斜的坐到了自行車後座上,坐穩了之後才說道:“一早上過去開新生大會,聽了一個多小時的老生常談,全都是那些已經聽了幾百遍的話了,有些煩,除了這個其他的都還好。”


    跟哥哥說話,程荔月一向是有什麽就說什麽的,在外人麵前,她肯定不會如實說新生大會,好煩呀,不想聽,這樣也太有損她好學生的形象,容易被有心人抓小辮子,這個年代的言論是很需要注意的,但是在哥哥麵前,她不需要避諱那麽多的,直接說心裏話就好了。


    說完那個新生大會,她又繼續說道:“至於朋友,應該也算是交了吧?我認識了兩個女孩子。今天第一次見麵,感覺她們人都還不錯,而且我們班除我以外,也就隻有兩個女孩子了,我們班總共才隻有八個人呢!然後除了我們三個女孩子,剩下的五個人都是男同誌了,沒有跟他們多說什麽話,對於他們的人怎麽樣還不清楚。”頓了頓程荔月又說道:


    “要說麻煩,也遇上了一點,十一點鍾的時候,同學們邀請我一起去食堂吃飯,我覺得第一次班級活動缺席不好,然後就跟著大家去了,去了食堂才發現自己是沒有錢票和飯票的,幸虧是我新認識的那個叫汪年年女孩子借給我。


    等到明天再去學校,我是要換好錢票和飯票還給她的,才第一天見麵,不能白拿她的東西。”


    聽了妹妹的話,裴立戎一邊騎車一邊說道:“這事怪我,我是知道大學的食堂是要用錢票和飯票,但之前想著你是要回家吃的,不在學校食堂吃,也就忘了提醒你了,等明天咱就去換錢票和飯票,以後你就是偶爾在學校吃飯也是可以。”


    之前裴立戎是的確沒有想到妹妹需要去學校食堂吃飯的,因為這個時候學校食堂的飯菜,都是大鍋飯,能讓學生吃飽就行,味道自然是好不到哪去的,雖然有個別兩個是食堂師傅的拿手菜,味道不錯,但是大多數飯菜的味道還是很一般的。


    裴立戎是舍不得讓妹妹在學校吃飯的,要是讓妹妹在這邊學校的食堂吃飯,不出一個月,妹妹肯定是會餓瘦的。他在一早之前就想著以後要麽是帶著妹妹在外麵飯店吃,要麽是帶妹妹回家吃,在學校食堂吃的這個選項,早就排除在外了。


    不過偶爾妹妹的同學會找她一起去食堂吃,既然如此,給妹妹換些錢票和飯票也是需要的。


    想到這裏,裴立戎說道:“你們學校應該也是有糧票補貼的,不過一時半會應該不會發下來,等明天我拿糧票給你。”


    程荔月聽了哥哥的話,搖了搖頭:“不要了,我手裏還有糧票呢,當時來之前爸媽他們給我兌換了不少全國糧票呢,等我用完了再找哥哥你要吧。”


    裴立戎點了點頭說道:“那也好。對了,下午還需要上學嗎?”


    程荔月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上了,今天下午沒有課,我們從明天才開始正式上課。”


    “那妹妹你今天下午就在家休息吧,午休完之後在院子裏練琴,或者是出去溜達溜達都由你,有事就找孫姨說,我今天下午還要去研究院那邊的實驗室,不能在家陪你了,等後天星期天上午去完孟爺爺家,下午我再帶你出去玩。”裴立戎耐心的說道。


    程荔月小聲嘟囔道:“哥哥,我不是小孩子啦,不用你陪著,你就安心在實驗室那邊吧。”


    因為剛剛哥哥又提到了孟大夫,程荔月就隨口問道:“我們好幾天沒有去看望孟爺爺了,他那邊應該沒有什麽事情吧,之前那個人還有沒有繼續纏著孟爺爺?孟爺爺有沒有什麽麻煩?”


    裴立戎聽了妹妹的話,笑著說道:“後麵那個人的確是又去了孟爺爺家門口堵門的,隻不過孟爺爺卻沒有什麽麻煩,有麻煩的是他,前天他去了那邊,孟爺爺直接拿拐杖把他的腿打斷了,現在已經住醫院去了,傷筋動骨100天,估計最近幾個月他是不好去打擾孟爺爺了。”


    程荔月聽到了這話,有些驚訝,“孟爺爺把他腿打斷了,這是真的嗎?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他把孟爺爺給惹急了?”


    程荔月這麽想也是有依據的,孟爺爺脾氣那麽好的一個人,要不是那個人把孟爺爺惹急了,孟爺爺如何會下手這麽狠,直接把那個人的腿打斷了呢?反正她覺得孟爺爺這麽做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再加上上次程荔月親眼見到了那個人跑來孟爺爺家這邊鬧,又知道了孟爺爺不待見那個人的來龍去脈,這回就算是孟爺爺把那個人的腿打斷了,程荔月也並不覺得孟爺爺爺爺下手狠辣。


    不管是論親疏遠近,還是講究一個公理,她肯定都是站在孟爺爺這邊,替孟爺爺著想的。


    凡事肯定都是那個人的錯,孟爺爺肯定是不會有錯的。


    就算哥哥還沒有跟她說原因,他也敢肯定,這次絕對是那個人做了什麽更大的壞事出來,孟爺爺才會生氣把他腿打斷的。


    作者有話說:


    明天晚上七點半見!


    晚安~


    第204章 去買水果


    看著妹妹這麽好奇,裴立戎你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程荔月聽完之後不禁感歎道:“孟爺爺打得好,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人渣,還真是沒一個人對得起的。”


    孟永春這個人連夥同外人對親生父親進行舉報構陷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麽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要不是保姆小嚴怕出了人命,讓孟大夫背上了官司,惹來麻煩,然後立馬上去攔著,最後就不止腿打斷這麽簡單了。


    至於孟大夫為什麽這麽生氣,也是有原因的。


    就在前天,孟永春照例是上門求孟大夫原諒,隻不過這一回他沒有帶三個孩子過來,隻他一個人。


    他這次過來跟孟大夫求原諒的時候,把之前做錯事情的全部責任都推到了妻子和嶽父身上,聲稱當時都是妻子和嶽父他們教唆的,把妻子和嶽父兩個人描述的無惡不赦,總之,所有的罪過都是妻子和嶽父的,他是無辜的。


    又說都怪當時他的耳根子軟,這才聽信了妻子和嶽父的話,還道後來他也想去看看孟大夫這個老父親,但是卻被妻子和嶽父攔著,後來為了幾個孩子,這才沒有跟妻子翻臉。


    而現在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隻要孟大夫能原諒他,為了表達自己的悔意,他就願意跟妻子離婚斷絕關係,以後再也不見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了。


    孟永春說這話的時候是完全沒有考慮過三個孩子的,幾個孩子都這麽大了,要離婚對他們肯定是有傷害的,隻不過在孟永春眼裏這都不算什麽,一切能達到他的目的就行。


    醫館馬上就要回到老爺子的手裏了,嶽父又從革委會退下去了,以後也不可能照顧到他什麽了,他現在是必須要采取行動,讓老爺子原諒他才行的,所以這會兒提出跟妻子離婚,換取老爺子的原諒,他是一點也不心虛的。


    本來孟大夫讓保姆小嚴把大門拴上,根本就不讓這個畜牲不如的兒子進來,他從來都不認為這個兒子會真心的悔改。


    隻不過大門雖然拴上了,但是孟永春在外麵表演的實在賣力,那聲音還是能傳進大門之內,孟大夫在屋裏還能聽到外麵的聲音。


    然後一聽到他這次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妻子和嶽父身上,還要離婚,妻子,孩子都不顧了,孟大夫實在是忍不了了,直接抄起一根粗粗的拐杖出來,上前就打。


    孟大夫當時聽到外麵那些話,覺得自己果真是一直都低估了這個畜牲的下限,他都有些納悶,到底還有什麽事情是自己這個畜牲兒子做不出來的?


    郭靜蘭這個兒媳婦是他兒子當年自己要娶的,孟大夫當時覺得既然兒子以後不可能繼承醫館,那麽在其他事情上就順著他的心意吧。


    所以他也沒有阻攔,雖然對郭家這個親家有些看法,覺得兩家並不是一路人,但是看著兒子喜歡人家閨女,最後也就沒有多說什麽,讓孟永春他娶了,反正以後兒子是要和郭靜蘭這個妻子過,也不是和嶽父一家過。


    當年那麽喜歡人家,不惜跟他這個親生父親抵抗,也要把人娶過來,結果現在遇到事情了,就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妻子身上,甚至還要離婚,這是一個丈夫能做的出來的事情嗎?


    雖然在孟大夫眼中,郭靜蘭這個兒媳婦並不是什麽好人,孟大夫當然知道當年孟永春這個兒子背刺他這個親生父親,也有點郭靜蘭這個兒媳婦兒還有她娘家的原因,他現在對郭靜蘭這個兒媳婦自然是沒有什麽好感的。


    郭靜蘭對於他這個公爹是虧欠的,隻不過對於孟永春來說,郭靜蘭這個妻子卻沒有欠他這個丈夫什麽,又是生育了三個兒女,又是操持家務的,而且在這些年裏,郭靜蘭在革委會的父親對於孟永春這個女婿也是照拂頗多的。


    可是到了這會兒,孟永春這個丈夫為了求得他這個老父親的原諒,不僅把責任都推到妻子和嶽父身上,甚至連離婚這樣的事情都能說出口,如何不讓人覺得寒心?


    孟大夫對於孟永春這個兒子,還有郭靜蘭這個兒媳婦,當然是都不原諒的,但是這卻不代表他對這樣的事情可以看得慣。


    孟大夫原本還以為孟永春這個畜牲對於他這個父親不孝,但是對於妻子兒子還是有點感情的,心裏還有點人性。


    隻不過現在看來還真的是他高看了,一個人隻要情況不妙,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父親妻子兒女全都能隨意舍去,這樣的人,可還有人性?他還有什麽值得原諒的必要呢?


    所以孟大夫聽完外麵的那一番言論,直接拿起拐杖,打開大門之後就下了死手打,這頓打既是使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他之前的二徒弟,這是這個畜牲欠他這個養育他多年的老父親和二徒弟這個一起長大有的十幾年情分的師兄弟的。


    在打的時候,孟大夫還後悔呢,當然不是後悔這會兒下手打了,而是後悔為何沒有在這個畜牲第一回 上門的時候,就直接拿拐杖把他腿打斷,還忍他糾纏到現在,他覺得自己當時或許是老糊塗了。


    孟大夫是本就是個大夫,對人體上的穴位還有關節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他當然知道怎麽打能最快把一個人的腿打斷。


    孟永春比起孟大夫這個老父親雖然身強力壯,但是還沒有等他反抗,孟大夫早就已經下手了,再加上還有保姆小嚴在旁邊看著,更不可能讓他傷害到孟大夫,最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腿就被孟大夫給打斷了,腿打斷了連站都站不起來,想要再起來反擊,這當然就不可能了。


    最後打完孟大夫就不管他了,直接大門一栓,把他扔在門口了,左右以前這個畜牲也學過點醫術,總歸是死不了的。


    關門之前孟大夫還撂下狠話說,以後隻要見到一回就打一回,看他有幾條腿好斷的。


    而後麵還是郭靜蘭這個妻子帶著大女兒過來把孟永春給拖走送到醫院,隻不過這會兒知道了孟永春居然還想要離婚,就又是一番好鬧的。


    雖然孟大夫打得很解氣,但是程荔月還是有點擔心的,她問道:“孟大夫把那個人的腿打斷,不會有問題吧?萬一後麵他來找茬報警怎麽辦?”


    孟永春那個人什麽樣沒有下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後麵他拿著孟大夫把他腿打斷的這件事去要挾,也不是不可能,所以程荔月還是有些擔心孟大夫的。


    裴立戎雲淡風輕的說道:“父親打兒子天經地義,需要什麽說法?就算是他去了公安局,那邊的人也不會管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他不孝在先,這樣的人就更令人不恥了,公安局的人就更不會站在他那邊,到時候任他怎麽說也不會有人來找孟大夫的事情的。”


    程荔月她一拍腦袋,呀,哥哥說的還真是,是她一時著急,沒有想到這一茬。


    兒子打父親是忤逆不孝,但父親打兒子自古以來皆有之,早就是司空見慣天經地義的事情了,還沒有見過有兒子因為父親打他能鬧到公安局,把父親給告了的。


    這麽一來,孟大夫雖然直接把不孝子的腿打斷了,但還的確是不會有什麽事情。


    想到這裏,程荔月都有些想拍手稱快了,那個人還真的是活該,這會兒被打斷腿還是輕的了,她覺得後麵至少半年內那個人都不敢在孟大夫麵前露麵了,除非他還想再斷一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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