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孩亮晶晶的眼神,越君霽語氣緩了一下,“好看有什麽用?”


    若是從前,他一鞭子就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了,哪容他好好生生到現在。


    “我喜歡好看的呀。”褚如初說。


    她的手指拂過他的眉眼,“我們阿霽的五官生得很好,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


    她甜言蜜語的哄。


    越君霽的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你的詞匯太少了,這邊的語言莫不是還沒學會。”


    “因為太好看了,我形容不出來。”褚如初捧著他的臉苦惱地說。


    越君霽看著她耍寶,俏皮可愛到爆,他眼神暗沉,低頭就要索吻。


    不好,撩過了。褚如初暗呼不妙。


    還好這時馬車開始啟動了,咯吱一聲,馬車向前晃蕩行駛,越君霽落錯的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也不動,趴在她身上。


    過了一會。


    “不許你對其他男人笑。”他平息著呼吸說道。聲音因為壓在她脖子間,略帶鼻音。


    “還有不許跟其他男人說話。”


    哎,哎。褚如初哭笑不得。


    不許對其他男人笑倒是好說,不許說話怎麽能做到。


    她這一路看到的幾乎都是男人呀,就算有少數的女人,也是很多孔武有力的男人護著,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褚如初也是方才進入丹陽城才看到女人,居然還是年輕的女人。


    她驚異的圍觀了一眼,等馬車完全走過去,才收回視線。


    越君霽看褚如初沒有回答,順嘴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突如其來的刺痛拉回了褚如初的思緒,她抓起他的頭發,拉開他的頭,“說了不許再咬我。”


    上次他咬在鎖骨的地方還沒好呢。


    “疼!”某人仰著脖子啞聲喊疼。


    疼個屁,她又沒使勁。褚如初的手卻不自覺放輕力道。


    越君霽圈成一個蝦米樣,“好疼。”


    真的抓疼了?還是傷口疼?褚如初還以為她把他的傷口弄到了。


    “阿霽,你忍忍,我們先去醫館。”


    “我不去醫館,你凶我。”身高腿長的男人圈在那裏幽幽的說,某人受傷以後越來越嬌氣了。


    褚如初投降,“我沒有。”她欲哭無淚。“是不是傷口開了,我們先去看大夫。”


    “你以後不能對別的男人笑。”


    “好好,我不對別的男人笑。”


    褚如初哄著,要拉開他的衣襟看是不是又滲血了。


    “沒有滲血,你給我靠一下就好了。”少年清潤的說道,身體靠過來。利落的動作哪裏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褚如初回過神來,暗瞅著他,嚴重懷疑他在假裝受傷。


    “越君霽,你不會在騙我吧?”她清冷的美少年去哪去了,這是哪隻狐狸精上了身?!


    “……”越君霽不語。


    等馬車停到一家客棧前,褚如初都沒能分辨出來,這廝是不是在套路她。


    “籲!”車夫穩穩的把馬車拉停,“東家,到了,這邊是丹陽最大的客棧。”


    車夫和馬車都是臨時租的,從懷疑府中有細作後,他們就沒有再用任何帶有越家標記的東西。


    就算是忠叔也隻是知道他們大致的路線。


    在這樣的小心謹慎下,一路還算安順,沒有再遇到過死人峽穀的那批死士。


    可惜運氣不太好,客棧居然滿了!


    “對不起,客官,實在是沒有房了。”掌櫃的說道。


    “一間也沒有了?”


    “不說我們這裏,就是這丹陽次一些的客棧這幾日都是滿員狀態。”


    見褚如初不曉得情況,掌櫃的解釋說,“客官您是外地的吧,這幾日正逢咱們丹陽盛會,除了華書齋的書畫比賽,還女姬評選活動。”


    “不說這幾日,就是早半旬之前,廂房就被訂滿了。”


    女姬評選???褚如初瞪大了眼睛。


    第23章 夜襲


    女姬評選活動?褚如初來了興致,她早就想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女人了。


    不過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找個落腳地。


    在問了十來家客棧後。


    “客官,真對不住,還剩一間上房。”掌櫃的說道。看著他們倆,“你們是?”


    實在是兩人的外貌都很優越,現在又流行男風,掌櫃的也說不準他們的關係。


    “我們是兄弟。”褚如初淡淡地說。


    “兄弟住一間正好。”見褚如初還有疑慮,“我們通鋪還有一些,客官您看?”


    通鋪是不能睡的。“就那間上房吧。”褚如初說。


    “好嘞,上房一間。”掌櫃高聲吆喝。


    跟著小二上樓,廂房打掃的還算幹淨。就是隔音很差,隔壁的說話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房間就一張床和一個小軟榻。


    “你睡床吧。”褚如初放下背包說,她得遷就一下病人。


    越君霽輕應一聲,“好。”


    如此就算是同居啦,一男一女獨處一室,幹柴燒烈火。


    啊,呸!褚如初看著病弱躺在床上的少年,唾棄自己。


    是夜,褚如初少見的睡得比較沉。坐了十幾天的馬車,好多天都是在馬車上睡的。


    而且這個時候的馬車避震係統太差,骨頭都快顛散架了。一路上風餐露宿,如今能睡在床上。不一會褚如初就沉沉睡去。


    對麵的床上,本以為熟睡的越君霽睜開眼睛,他的頭發沒有簪起來,一襲青絲軟軟地披在背後,臉上也洗幹淨了,白皙俊美。


    屋中,隻留了一小盞暗黃的燭光。越君霽坐起來,看著前麵不遠處軟榻上蜷縮的身影,唇角微微勾起。


    他想著這些天褚如初對他的縱容和親近,輕笑出聲。


    “傻姑娘,怎麽這麽好騙。”


    房間的燭火微明,勾勒出一個蜷縮著的曼妙身影,長發披肩,玲瓏有致。她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明顯睡的很沉。


    越君霽看著曲線分明的身軀,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


    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頰,肌膚潤滑如上好的美玉讓越君霽流連,他忍不住輕吻上去。


    額頭,鼻尖,最後是嘴唇。


    “如初。”他屏息,“你隻能是我的。”他從未停止對她的渴望,弱不禁風的撒嬌弟弟是什麽,隻是因為她喜歡罷了。


    他隻想一口吞了她。


    燭光下,越君霽臉上是濃濃的占有欲。


    他很輕地吻她的唇,滋味甘甜美好,若蜻蜓點水般的吻,仿若身下的是一尊瓷娃娃,含著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他用舌尖來回反複,在褚如初翻身後,克製的停住了。


    額頭抵著她睡著的軟榻喘息,她太美好了,他的黑眸有些意/亂/情/迷。


    這時,因為褚如初翻身,胸前的衣襟被些微拉開。


    越君霽抬頭,他的腦中轟然炸響,自製力瞬間傾塌。


    等回神時,越君霽已經壓著她用力的擁/吻,這種情況下,褚如初就是暈死過去都差不多醒了。


    她感覺自己呼吸不順,嘴巴裏的東西像八爪魚一樣吸允她。


    褚如初清醒就看見越君霽抱著她親吻。


    “越君霽,你在做什麽?”褚如初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懷抱,反手就是一巴掌。明媚的眼眸裏是惱怒。


    少年被她的力道,甩下軟榻。摔下去時腹部還磕在了軟榻的把手處。


    越君霽一聲悶哼輕呼。


    “臭小子,還敢夜襲呀你。”褚如初拉好衣襟,嘴巴火辣辣的。他這架勢,要不是她醒了,是不是要直接……


    她臉色羞紅,走過去又踹了兩腳。


    人高馬大的少年人,蹲在地上讓她踢。


    等褚如初氣順了,看越君霽還窩在地上,“哎,起來。別裝死。”


    他抬頭,額頭上青筋直冒,“傷口好像又開了。”


    越君霽說著,唇色慘白。捂著腹部的手拿開,一看滿手鮮血。


    褚如初嚇了一跳,雞飛狗跳的給他處理好臉上的偽裝,自己就來不及了。頭發紮好,帶了個口罩了事。他不做偽裝不行,有被人追殺的風險。


    叫著客棧裏的小二,半夜敲開了附近醫館的大門。


    看診的老大夫半夜被叫起來凶巴巴的,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長好又裂開的傷口,“這都快長好了,怎麽又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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