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做什麽!!!他們又沒有做什麽,為什麽要藏起!她要拉他出來,對方卻紋絲不動。


    “如初,睡了嗎?”


    門外的寧子謙能微微聽到房內的動靜,他敲門的手微頓,再次敲門時失去了一絲從容,明顯比之前的敲門聲要急促。


    褚如初見拉不動周業翔,要氣死。隻能扔下他去開門。


    門被拉開一條縫,一個腦袋鑽了出來,“有事嗎?”她又問。語氣中略微無奈。


    這都是在幹什麽,天都黑了,不睡覺往她這裏跑。睡不著去甲板上看夜景,釣魚也好呀。


    “近來得了一副佳作,想和你一起探討一下。”寧子謙笑得溫和,手中拿著一個卷軸。


    “是畫?”


    “嗯。”他點頭。“如初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快來,快來。”褚如初驚喜,她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見過這個時代的名家畫作。


    能被寧子謙稱為佳作的肯定不同反響!


    對於一個專業畫畫的人來說,這個誘惑力很足。曾幾何時,她滿世界的飛,到處看畫展,就為了吸取其他優秀作品的長處。


    不過,拉開門時,她想到自己房中還藏著一個男人,萎了,“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寧子謙看著她,搖頭。明明非常善解人意的公子,此時卻拉著她的門,“我房裏有人在休息,不方便。”


    胡說!


    周業翔明明在她這裏。


    褚如初還沉浸在風光霽月的寧公子居然說謊這件事上。


    寧子謙趁機拉開她的門,“還不進來。”等褚如初進來後隨手關上了門。


    哢的關門聲,褚如初心中一跳。


    寧子謙進門後,環視室內一圈,最後把視線落在了床後麵的一角,那裏有一個些微露出的藍色衣擺。


    溫雅的公子怒了,眼神幽深。


    周業翔仰頭靠在床沿後,故意斜伸著腳吊兒郎當的樣子。


    進來後的寧子謙卻沒有打開畫卷,“如初,再畫一幅怎麽樣?”


    “畫,畫什麽?”難道再畫人體寫真??


    “不,不。不畫了。”她擺手搖頭。


    寧子謙一步一步走近她,他的聲音極輕,極柔,“如初不想畫了?畫哪裏都可以的。”他輕笑。


    周業翔在後麵捏緊拳頭。


    什麽叫畫哪裏都可以!這還是那嚴守禮教大防的寧子謙?!他吃錯藥了吧。騷/成這樣。


    這是來發小的吐槽。


    褚如初也覺得寧子謙像是吃錯藥了,她嚇到了!


    寧子謙看著她的樣子大笑起來,“算了,不逗你了。”


    哦,開玩笑的呀,說起來像真的一樣。


    呼,褚如初深歎了一口氣。


    寧子謙攤開畫卷,一副壯麗的山水畫出現在褚如初眼前。


    她頓時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不久後,敲門聲又響起。


    “越如初,開門。”門外是越鴻煊。


    作者有話說:


    第35章 宣誓主權


    越如初?


    對於這個新名字, 褚如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越君霽在他們麵前給她改了姓。


    褚如初想著越鴻煊這兩天對她詭異的態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越鴻煊, 越君霽。


    她心中隱約的摸到了一點苗頭。


    可是, 她與越鴻煊素未謀麵, 他是如何認定她的?


    褚如初思緒萬千,其實也就一瞬間的時間。她要去打開門,卻見寧子謙朝著她的床那邊走去。


    喂喂, 要去幹什麽,她的雕花大床,沒什麽好參觀的吧,他們房裏的都一樣。


    寧子謙笑了:“已經藏了一個了,我想不介意多一個。”


    寧子謙的目的地很明確,直接朝著床欄的後麵走去。


    他這是發現周業翔了?


    褚如初有點絕望,她什麽都沒幹,怎麽搞的好像在偷/情。


    不過。寧公子,寧大大, 我們堂堂正正的賞畫,您實在沒必要躲。


    寧子謙轉過去一看,果然是他。


    周業翔淡淡的看著寧子謙。


    “你在這裏做什麽?”寧子謙問。


    周業翔藏在狹小的床欄背板後麵, 他的衣衫有點亂。


    他想著剛才寧子謙的樣子, 挑釁道:“你來幹什麽我就來幹什麽。”


    寧子謙不刺激他,直接擠進去, “讓讓。”理所當然的仿若他隻是平常的借過一下, 溫文有禮, 斯文俊逸。


    褚如初氣死了, 都不是省油的燈, 真想把他們都趕出去。


    門口還有一個敲門的,眼看對方不耐煩了。褚如初一把拉開門,臉色這時已經有點冷了。


    “越公子這麽晚敲在下的門,可是有什麽要事?”


    “有點事我們淡一下。”越鴻煊說。


    褚如初想不出他們有什麽事情需要單獨淡的。說起來,他們也隻是萍水相逢。


    她有點心力交瘁。


    “對不起,今日有點累了,可否明日再說。”她現在隻想把他打發走。


    越鴻煊這時拿出一塊眼熟的玉佩,瑩白如玉,質地上佳。和她脖子上的那一塊一摸一樣。


    “現在可以談一下了嗎?”他說。


    褚如初看著這塊玉,她脖子上的這塊是越君霽給的。


    “去外麵吧。”褚如初說,屋子裏還藏著兩個男人呢。


    想起來她就暴躁。


    “外麵不太方便,還是到你這裏。”越鴻煊正色道,見褚如初站在不動。“快進去吧,風大。”


    越鴻煊湊近她攬住她的肩膀,單薄瘦弱的肩讓他不太滿意。


    這麽弱不經風。


    褚如初看著肩頭的手,古代的男子,都是這麽自來熟的?


    算了算了,都來吧,三個了,幹脆湊成一桌麻將。她有點自暴自棄。


    越鴻煊的側臉很美,長眉斜飛如鬢,肌膚瑩潤,天生的冷白皮,雖然沒有廣袖博帶,但就是仙氣飄飄。


    這副好樣貌,在仙俠文中,那也是仙君級別的吧,褚如初無厘頭的想。


    越鴻煊坐下後,“你這些年在刺桐鎮過的怎麽樣?”他問。


    褚如初被他長話家常的架勢搞懵了。


    越鴻煊以為他拿出玉佩後,他應該會認他的。他的相貌相比十年前改變不算大。


    改名,見麵裝作不相識,他的心中有怨。


    十年來家人的不聞不問,有怨也正常。不過,他那時也是離家在外,等二弟被送出去兩年之久,他回家後才知曉。


    雖然初時對於父親的做法不滿,但之後在母親的抵觸,父親的冷淡固執下還是妥協了。


    這樣一別十年不曾相見。


    當初的垂髫小兒,如今也長成了少年,他若不是因為他的玉佩還認不出他。


    就是太瘦弱了,也太弱氣。


    越鴻煊想到他過分秀美的臉,眉心緊促。


    本以為自家二弟在缺乏家人陪伴的十年中會長成一副冷漠孤傲的性子,哪想這麽單純柔弱。


    他本來想就這樣護著他回京的,現在也不得不管了,他的弟弟身邊群狼環視,他就如那一塊誰想可以啃上一口的肥肉。


    越鴻煊心中思慮萬千,見站在他麵前低頭不語的人,心口軟成一片,保護欲爆棚。


    吃了很多苦吧。


    褚如初不知道神仙公子已經腦補了一大堆。


    “你是?”


    “叫哥哥。”他說。


    周業翔心中吐槽,哥哥個什麽,要叫哥哥也輪不到叫你吧。


    褚如初:憑什麽要叫你哥哥,不要以為是救命恩人得寸進尺啊。叫什麽哥哥,情哥哥,還是大哥哥。


    見褚如初站著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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