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我在女團當BACK的那些年 作者：桃酒PeachJoy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對對！穿得都很低調，沒有其他藝人那種花裏胡哨的感覺。」
「……一踩踩一堆，說吧，你們覺得誰花裏胡哨？」
「實話實說，薑溫柏這身確實是最好看的，真不知道她原來這麽漂亮。」
「水果人其實一直很漂亮，甚至還是原生態的，她出道的時候才十五，就是這張臉。」
「她去年上綜藝的時候基本上就是素顏了，就塗個防曬和口紅，那個時候就很漂亮。」
「目前薑溫柏的票數有些碾壓了。」
「404的粉都不在嗎？」
「我覺得蘇霖澀這身也好看。」
「別問了，四家現在都忙著做數據的，這個投票可全是路人。」
微博受眾人群廣，討論的人更多，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幾人身上的氣質很統一，都有低調的老貴族感，那種自小生活在富裕的家族當中見多了大風大浪的感覺。
「看來輝耀就是喜歡這種類型。」
「這麽一說還真是，四個人給人的感覺都很像，沉穩低調的感覺。」
「劉慧琳完全就是照著蘇霖澀找的啊。」
「薑溫柏這一身意外的很好看，偷了，明天就這麽穿。」
「至此，五位小花都去看秀了。」
「一個巴黎時裝周，剩下的倫敦時裝周，薑溫柏屬實是吊打了。」
「啊？為什麽？」
「時裝周也有咖位排名，巴黎時裝周擁有最多藍血頂奢，其次是米蘭，也有不少奢侈品牌，後麵就是紐約和倫敦，倫敦也就兩個牌子撐得起，剩下的四十多個都是設計師個人品牌，跟前麵幾個比不了」
「薑溫柏和蘇影帝去的是巴黎，池慕和徐太銘是米蘭，四個人的品牌不一樣，看的都是秋冬女裝。」
「輝耀這撕資源的能力屬實是把我看流口水了，什麽時候還招新，能看看我家藝人嗎？」
「我還以為都會去蘇影帝那個牌子呢，輝耀這個能力牛逼。」
「看來公司不希望他們幾個捆綁過深。」
熱度維持了一天，晚上他們幾個各自到達的時候網上又討論了一番品牌方對他們的接機待遇，屬實是比生比死了。
薑溫柏這回要在巴黎停留四天，一天用來看秀，一天用來參觀品牌展覽廳，剩下兩天拍雜誌，這回出來完全就是工作，光是隨行的工作人員就有七、八個。
其他的工作之後才能公布，但看秀那場卻是受矚目的。
明明輝耀這回出來了四個人，來看秀的其他藝人也有不少，不知道為什麽大家就特別喜歡關注薑溫柏，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會被討論一番。
看秀當天，秀場外麵圍滿了人，全是粉絲，隻不過不是薑溫柏的粉絲，是韓國一個男愛豆的粉絲。估計對方是壓軸出場，離看秀時間沒剩多久了，一直沒出現。
薑溫柏出場也算比較晚的，從酒店過來的路有些堵，車子走走停停了好久。等靠近秀場的時候更是誇張，下了車還要步行一段時間呢，這裏就已經被粉絲圍滿了。
連坐在車內的薑溫柏都在感歎，“這是哪位top團的成員來了嗎？”羨慕的眼淚差點就要從嘴角流下來了。
“崔宥斌。”賀彬看著手機說。
薑溫柏：“……”
晦氣。
車上就三個人，一個品牌方安排的司機，一個賀彬一個她，在那個名字出現後，車裏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
被薑溫柏稱為晦氣的存在是她前東家的一個男團成員，實話實話，是挺有人氣的，長得還算過得去，這些薑溫柏都很大方的承認。
但怎麽說呢，閨蜜的男友在她眼裏就是一坨屎，崔宥斌就是這樣的存在。
前麵坐著的賀彬掃了一眼後視鏡，“把你那臭臉收一收，馬上下車了。”
薑溫柏縱使再覺得晦氣，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擺臉色，車子逐漸駛向路邊，街道旁已經有兩位保鏢在等著她了。
現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使不是衝著她來的，也得以防萬一。
但現場的粉絲卻誤會了，還以為是崔宥斌的車來了，頓時爆發出一陣尖叫聲，差點將這條街給掀了。有欄杆擋著她們都防不住這些想要衝過來的，原本被保鏢劈開的小道再次合上，無數的手機對準車門，就等上麵的人下來。
當車門被拉開時，現場的聲音忽然小了一截，但沒過幾秒就再次爆發出驚歎聲。
下來的薑溫柏身穿著肉粉色的人工皮草大衣，衣擺敞開，露出裏麵的透著灰意的薄荷綠色透視內搭，吊帶是掛脖的，但紗有好幾層，並不會走光。褲子則是細碎格子樣的西裝褲，剪裁立挺，帶著一絲休閑的感覺。
薑溫柏手上戴著淺橄欖綠色的絲絨段手套，手裏拿著小巧的手包，項鏈耳飾一個不少。因為服裝廓形大，不適合披頭散發，所以將薑溫柏的長發全部盤了起來，但沒有梳成貼頭皮的樣式，而是鬆鬆散散的，還剪了不少碎發出來，相較於身上的華麗，盤起她頭發的則是兩根木色的長棍。
華麗且隨性的搭配讓人眼前一亮，尤其是頭發的造型綜合掉了身上的繁瑣感，使得整身搭配更加吸睛。
如果說機場照片像是低調的old money，那今天這身就像是爭奪財產成功的囂張美人。
在場的也有薑溫柏的粉絲，隻不過是數量不多罷了，巴黎這場秀來了十幾位站姐，怎麽可能沒人為薑溫柏歡呼。
“winnie——”
“看這裏！”
“啊啊啊啊啊winnie”
粉絲們都很上道，叫的全是薑溫柏的英文名，生怕這些外國人記不住這個名字和這張臉。
薑溫柏大方的對喊她名字的方向揮了揮手，然後在保鏢的引領下往秀場走，走過去的路上還有外國麵孔衝她喊pretty。
秀場裏麵已經有不少人落座了，薑溫柏被帶到了第一排，妝造團隊的幾位則是坐到了她身後，剛落坐就聽見外麵的尖叫聲響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換做是別的藝人這麽受歡迎，薑溫柏還想回頭去看看，可知道歡呼的對象是崔宥斌後，薑溫柏真的很想去把門關了。
沒過多久那個晦氣的人就進來了，甚至還越走越近，直到兩個人都看見對方——
薑溫柏：“……”
晦氣。
“這也太巧了吧。”崔宥斌落座的地方就是薑溫柏旁邊。
薑溫柏從沒像此刻一樣這麽希望自己聽不懂韓語，要不是現場人多，她可能就直接衝著崔宥斌翻白眼了。
那人就像是沒發現薑溫柏眼底的嫌棄一樣，“之前聽到你跟公司解約，我還以為你退圈了呢。”
“……”討厭他，沒毛病，薑溫柏繼續裝聽不見不認識。
兩個人是練習生同期，同一天進的公司，最後是薑溫柏先出道，按理來說關係應該挺好的，但壞就壞在崔宥斌跟薑溫柏當時一個非常要好的練習生姐姐在談戀愛，從那個時候起就看他不順眼了。
雖說最後是崔宥斌被劈的腿，但薑溫柏覺得是他活該，因為嘴太賤了。
“不理我就不理我唄。”說著崔宥斌就低下了頭，擺弄自己的手機。
他的手剛停下，薑溫柏的手機就亮了，崔宥斌一看，笑了，“不錯不錯，我還沒進黑名單。”
有點忍無可忍了，薑溫柏就轉過去跟他說，“你是被施了什麽魔法，所以閉不上嘴嗎？”
“……好幾年不見，你的嘴依舊很厲害。”崔宥斌的氣勢稍稍弱了點。
這段話結束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交談了，崔宥斌看了看周圍，發現了坐在後麵的賀彬，還跟賀彬打了聲招呼，“哥，好久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啊宥斌。”
幾聲客套後，品牌秀就開始了，整個大秀的時間不長，也就十五到二十分鍾的樣子，但在裏麵的這點時間，足夠網上發酵了。
有人把現場粉絲高聲驚呼後又減小聲音的片段沒加任何解釋放了出去，在國內的論壇引起一番討論，在現場的人現在沒空看手機，看手機的人都不在現場，所以說什麽的都有，但嘲諷的偏多。
因為果農可是在機場那段的時候狠狠地踩了另外幾個去倫敦看秀的。
在大家的關注點都不一樣時，winnie這個名字悄悄地爬上了推特的世界趨勢。
起因是有粉絲把今天認錯人的視頻發到了推特上，大家都在笑怎麽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她們緊張起來，然後就是有人驚呼這個叫winnie的女生很漂亮，不輸韓國的那些愛豆，最後就是有人扒到winnie之前是bhk的，還跟崔宥斌是同期練習生，連練習生時期的大合照都找了出來。
「這真叫人淚目，當時bhk出新女團的時候我們都以為winnie會進新女團。」
「我的天哪，竟然還有這樣一段事！」
「好久都沒見到winnie的消息了，我還以為她回歸素人了。」
「如果winnie進新女團的話就不怕別人嘲沒有門麵了。」
微博這邊還在吵誰家去的品牌咖位大，誰家品牌是藍血紅血，因此薑溫柏的名字登上世界趨勢排行的末尾時還是那兩個富婆站姐發現的，所以在發飯拍預覽圖時帶了一條相關信息，這個時候數據站的人才反應過來，世界趨勢上的那個winnie真的是她們知道的那個winnie。
國內娛樂圈跟外麵斷聯，所以國內很火的明星放到國際上，可能都沒人認識，那些頂流愛豆放出來，基本上都是菜雞互啄。
演員的話還好一些，能有影視劇走出國門，所以一般時尚品牌找代言或者找大使時，都喜歡選電影咖，不然那些沒有作品撐腰的，基本上都是國內特供title。
薑溫柏還跟同隊的其他人不一樣，她在練習生時期就很有名了，被家族粉稱為可能是新女團門麵的人，因為長得漂亮，符合外國人審美，還在國外的論壇上小火了一波。
她之所以被放走，完全是公司當時改變了出團順序，將女團改為了男團，原因就是實力好長得好的被她們幾個中國練習生包攬了，但又不可能在國外推出一個全中國籍的團體，所以當時的策劃就變成了她們被放去中國，而韓國那邊先籌備男團，與此同時招納新的女練習生。
來追薑溫柏的，基本上都是原來就在搞內娛的人，對她國外的數據和人氣都不太了解，被追韓娛的人科普了一下後才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梨園果農：姐妹們，要不要在推特上建個號？」
「@寶寶花園：開吧，萬一以後走出國門了呢（sorry，夢得有點大。）」
「@梨園果農：行，那我去開。」
「@今天不想上班：那豈不是以後我們製圖的時候還要做個海外特供版？」
「@寶寶花園：……我英語過六級了，但是吧……」
「@今天不想上班：我過是過了，但……」
「@梨園果農：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招新一下吧！韓語英語都要。」
輝耀簽薑溫柏的時候基本上就把她當成白紙在培養，薑溫柏有海外認知度這一點屬實是令人沒有想到，畢竟組合那麽糊。
巴黎那邊的秀已經結束了，薑溫柏已經跟工作人員回到了酒店，還在停車場碰到了老板。
她看著走過來的兩人，提前問了聲好，“劉姐，蘇老師。”粉色皮草早就脫了下來，薑溫柏現在裹著黑色羽絨服，就這樣還有些冷。
停車場比較空曠，尤其是電梯井這兒，風一吹都能聽到響聲。
蘇霖澀下午那會兒有個品牌活動，所以穿得跟薑溫柏差不多，沒有溫度隻有風度，但他手裏有件羽絨服，見薑溫柏冷，就把手裏的衣服遞到賀彬手裏：“給她擋點風。”
“謝謝老板……老板你不冷嗎？”薑溫柏都要冷死過去了，結束那會兒就開始掛起大風，要不是她穿得厚，人可能都爬不上車子。
蘇霖澀低頭看了一眼衣服，“我貼了暖寶寶。”
“……”
薑溫柏和賀彬倆人都是一副“原來還能這樣”的表情。
劉慧琳笑他們倆，見電梯來了，又說：“走吧，先上去換衣服，餐廳訂好了，等會兒一起過去。”
「……一踩踩一堆，說吧，你們覺得誰花裏胡哨？」
「實話實說，薑溫柏這身確實是最好看的，真不知道她原來這麽漂亮。」
「水果人其實一直很漂亮，甚至還是原生態的，她出道的時候才十五，就是這張臉。」
「她去年上綜藝的時候基本上就是素顏了，就塗個防曬和口紅，那個時候就很漂亮。」
「目前薑溫柏的票數有些碾壓了。」
「404的粉都不在嗎？」
「我覺得蘇霖澀這身也好看。」
「別問了，四家現在都忙著做數據的，這個投票可全是路人。」
微博受眾人群廣，討論的人更多，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幾人身上的氣質很統一，都有低調的老貴族感，那種自小生活在富裕的家族當中見多了大風大浪的感覺。
「看來輝耀就是喜歡這種類型。」
「這麽一說還真是，四個人給人的感覺都很像，沉穩低調的感覺。」
「劉慧琳完全就是照著蘇霖澀找的啊。」
「薑溫柏這一身意外的很好看，偷了，明天就這麽穿。」
「至此，五位小花都去看秀了。」
「一個巴黎時裝周，剩下的倫敦時裝周，薑溫柏屬實是吊打了。」
「啊？為什麽？」
「時裝周也有咖位排名，巴黎時裝周擁有最多藍血頂奢，其次是米蘭，也有不少奢侈品牌，後麵就是紐約和倫敦，倫敦也就兩個牌子撐得起，剩下的四十多個都是設計師個人品牌，跟前麵幾個比不了」
「薑溫柏和蘇影帝去的是巴黎，池慕和徐太銘是米蘭，四個人的品牌不一樣，看的都是秋冬女裝。」
「輝耀這撕資源的能力屬實是把我看流口水了，什麽時候還招新，能看看我家藝人嗎？」
「我還以為都會去蘇影帝那個牌子呢，輝耀這個能力牛逼。」
「看來公司不希望他們幾個捆綁過深。」
熱度維持了一天，晚上他們幾個各自到達的時候網上又討論了一番品牌方對他們的接機待遇，屬實是比生比死了。
薑溫柏這回要在巴黎停留四天，一天用來看秀，一天用來參觀品牌展覽廳，剩下兩天拍雜誌，這回出來完全就是工作，光是隨行的工作人員就有七、八個。
其他的工作之後才能公布，但看秀那場卻是受矚目的。
明明輝耀這回出來了四個人，來看秀的其他藝人也有不少，不知道為什麽大家就特別喜歡關注薑溫柏，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會被討論一番。
看秀當天，秀場外麵圍滿了人，全是粉絲，隻不過不是薑溫柏的粉絲，是韓國一個男愛豆的粉絲。估計對方是壓軸出場，離看秀時間沒剩多久了，一直沒出現。
薑溫柏出場也算比較晚的，從酒店過來的路有些堵，車子走走停停了好久。等靠近秀場的時候更是誇張，下了車還要步行一段時間呢，這裏就已經被粉絲圍滿了。
連坐在車內的薑溫柏都在感歎，“這是哪位top團的成員來了嗎？”羨慕的眼淚差點就要從嘴角流下來了。
“崔宥斌。”賀彬看著手機說。
薑溫柏：“……”
晦氣。
車上就三個人，一個品牌方安排的司機，一個賀彬一個她，在那個名字出現後，車裏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
被薑溫柏稱為晦氣的存在是她前東家的一個男團成員，實話實話，是挺有人氣的，長得還算過得去，這些薑溫柏都很大方的承認。
但怎麽說呢，閨蜜的男友在她眼裏就是一坨屎，崔宥斌就是這樣的存在。
前麵坐著的賀彬掃了一眼後視鏡，“把你那臭臉收一收，馬上下車了。”
薑溫柏縱使再覺得晦氣，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擺臉色，車子逐漸駛向路邊，街道旁已經有兩位保鏢在等著她了。
現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使不是衝著她來的，也得以防萬一。
但現場的粉絲卻誤會了，還以為是崔宥斌的車來了，頓時爆發出一陣尖叫聲，差點將這條街給掀了。有欄杆擋著她們都防不住這些想要衝過來的，原本被保鏢劈開的小道再次合上，無數的手機對準車門，就等上麵的人下來。
當車門被拉開時，現場的聲音忽然小了一截，但沒過幾秒就再次爆發出驚歎聲。
下來的薑溫柏身穿著肉粉色的人工皮草大衣，衣擺敞開，露出裏麵的透著灰意的薄荷綠色透視內搭，吊帶是掛脖的，但紗有好幾層，並不會走光。褲子則是細碎格子樣的西裝褲，剪裁立挺，帶著一絲休閑的感覺。
薑溫柏手上戴著淺橄欖綠色的絲絨段手套，手裏拿著小巧的手包，項鏈耳飾一個不少。因為服裝廓形大，不適合披頭散發，所以將薑溫柏的長發全部盤了起來，但沒有梳成貼頭皮的樣式，而是鬆鬆散散的，還剪了不少碎發出來，相較於身上的華麗，盤起她頭發的則是兩根木色的長棍。
華麗且隨性的搭配讓人眼前一亮，尤其是頭發的造型綜合掉了身上的繁瑣感，使得整身搭配更加吸睛。
如果說機場照片像是低調的old money，那今天這身就像是爭奪財產成功的囂張美人。
在場的也有薑溫柏的粉絲，隻不過是數量不多罷了，巴黎這場秀來了十幾位站姐，怎麽可能沒人為薑溫柏歡呼。
“winnie——”
“看這裏！”
“啊啊啊啊啊winnie”
粉絲們都很上道，叫的全是薑溫柏的英文名，生怕這些外國人記不住這個名字和這張臉。
薑溫柏大方的對喊她名字的方向揮了揮手，然後在保鏢的引領下往秀場走，走過去的路上還有外國麵孔衝她喊pretty。
秀場裏麵已經有不少人落座了，薑溫柏被帶到了第一排，妝造團隊的幾位則是坐到了她身後，剛落坐就聽見外麵的尖叫聲響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換做是別的藝人這麽受歡迎，薑溫柏還想回頭去看看，可知道歡呼的對象是崔宥斌後，薑溫柏真的很想去把門關了。
沒過多久那個晦氣的人就進來了，甚至還越走越近，直到兩個人都看見對方——
薑溫柏：“……”
晦氣。
“這也太巧了吧。”崔宥斌落座的地方就是薑溫柏旁邊。
薑溫柏從沒像此刻一樣這麽希望自己聽不懂韓語，要不是現場人多，她可能就直接衝著崔宥斌翻白眼了。
那人就像是沒發現薑溫柏眼底的嫌棄一樣，“之前聽到你跟公司解約，我還以為你退圈了呢。”
“……”討厭他，沒毛病，薑溫柏繼續裝聽不見不認識。
兩個人是練習生同期，同一天進的公司，最後是薑溫柏先出道，按理來說關係應該挺好的，但壞就壞在崔宥斌跟薑溫柏當時一個非常要好的練習生姐姐在談戀愛，從那個時候起就看他不順眼了。
雖說最後是崔宥斌被劈的腿，但薑溫柏覺得是他活該，因為嘴太賤了。
“不理我就不理我唄。”說著崔宥斌就低下了頭，擺弄自己的手機。
他的手剛停下，薑溫柏的手機就亮了，崔宥斌一看，笑了，“不錯不錯，我還沒進黑名單。”
有點忍無可忍了，薑溫柏就轉過去跟他說，“你是被施了什麽魔法，所以閉不上嘴嗎？”
“……好幾年不見，你的嘴依舊很厲害。”崔宥斌的氣勢稍稍弱了點。
這段話結束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交談了，崔宥斌看了看周圍，發現了坐在後麵的賀彬，還跟賀彬打了聲招呼，“哥，好久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啊宥斌。”
幾聲客套後，品牌秀就開始了，整個大秀的時間不長，也就十五到二十分鍾的樣子，但在裏麵的這點時間，足夠網上發酵了。
有人把現場粉絲高聲驚呼後又減小聲音的片段沒加任何解釋放了出去，在國內的論壇引起一番討論，在現場的人現在沒空看手機，看手機的人都不在現場，所以說什麽的都有，但嘲諷的偏多。
因為果農可是在機場那段的時候狠狠地踩了另外幾個去倫敦看秀的。
在大家的關注點都不一樣時，winnie這個名字悄悄地爬上了推特的世界趨勢。
起因是有粉絲把今天認錯人的視頻發到了推特上，大家都在笑怎麽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她們緊張起來，然後就是有人驚呼這個叫winnie的女生很漂亮，不輸韓國的那些愛豆，最後就是有人扒到winnie之前是bhk的，還跟崔宥斌是同期練習生，連練習生時期的大合照都找了出來。
「這真叫人淚目，當時bhk出新女團的時候我們都以為winnie會進新女團。」
「我的天哪，竟然還有這樣一段事！」
「好久都沒見到winnie的消息了，我還以為她回歸素人了。」
「如果winnie進新女團的話就不怕別人嘲沒有門麵了。」
微博這邊還在吵誰家去的品牌咖位大，誰家品牌是藍血紅血，因此薑溫柏的名字登上世界趨勢排行的末尾時還是那兩個富婆站姐發現的，所以在發飯拍預覽圖時帶了一條相關信息，這個時候數據站的人才反應過來，世界趨勢上的那個winnie真的是她們知道的那個winnie。
國內娛樂圈跟外麵斷聯，所以國內很火的明星放到國際上，可能都沒人認識，那些頂流愛豆放出來，基本上都是菜雞互啄。
演員的話還好一些，能有影視劇走出國門，所以一般時尚品牌找代言或者找大使時，都喜歡選電影咖，不然那些沒有作品撐腰的，基本上都是國內特供title。
薑溫柏還跟同隊的其他人不一樣，她在練習生時期就很有名了，被家族粉稱為可能是新女團門麵的人，因為長得漂亮，符合外國人審美，還在國外的論壇上小火了一波。
她之所以被放走，完全是公司當時改變了出團順序，將女團改為了男團，原因就是實力好長得好的被她們幾個中國練習生包攬了，但又不可能在國外推出一個全中國籍的團體，所以當時的策劃就變成了她們被放去中國，而韓國那邊先籌備男團，與此同時招納新的女練習生。
來追薑溫柏的，基本上都是原來就在搞內娛的人，對她國外的數據和人氣都不太了解，被追韓娛的人科普了一下後才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梨園果農：姐妹們，要不要在推特上建個號？」
「@寶寶花園：開吧，萬一以後走出國門了呢（sorry，夢得有點大。）」
「@梨園果農：行，那我去開。」
「@今天不想上班：那豈不是以後我們製圖的時候還要做個海外特供版？」
「@寶寶花園：……我英語過六級了，但是吧……」
「@今天不想上班：我過是過了，但……」
「@梨園果農：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招新一下吧！韓語英語都要。」
輝耀簽薑溫柏的時候基本上就把她當成白紙在培養，薑溫柏有海外認知度這一點屬實是令人沒有想到，畢竟組合那麽糊。
巴黎那邊的秀已經結束了，薑溫柏已經跟工作人員回到了酒店，還在停車場碰到了老板。
她看著走過來的兩人，提前問了聲好，“劉姐，蘇老師。”粉色皮草早就脫了下來，薑溫柏現在裹著黑色羽絨服，就這樣還有些冷。
停車場比較空曠，尤其是電梯井這兒，風一吹都能聽到響聲。
蘇霖澀下午那會兒有個品牌活動，所以穿得跟薑溫柏差不多，沒有溫度隻有風度，但他手裏有件羽絨服，見薑溫柏冷，就把手裏的衣服遞到賀彬手裏：“給她擋點風。”
“謝謝老板……老板你不冷嗎？”薑溫柏都要冷死過去了，結束那會兒就開始掛起大風，要不是她穿得厚，人可能都爬不上車子。
蘇霖澀低頭看了一眼衣服，“我貼了暖寶寶。”
“……”
薑溫柏和賀彬倆人都是一副“原來還能這樣”的表情。
劉慧琳笑他們倆，見電梯來了，又說：“走吧，先上去換衣服，餐廳訂好了，等會兒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