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遠阪凜踢了踢羅傑的小腿。


    “幹嘛?”羅傑低下頭去,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畢竟是自己先動在先,遠阪凜也並未生氣,而是略感好奇地問道“那個就是我爸爸的從者嗎?感覺對爸爸的印象似乎很差呢。”


    聽著遠阪凜略顯天真的問題,羅傑感覺一言難盡。


    實際上,第四次聖杯戰爭裏,真正主從和諧的也就隻有rider組和caster組,而他們兩個人的特點便是都不具備應有的魔術師思維,換句話說,他們並未將從者當成自己的工具。


    剩下五個人呢?除了雁夜滿腦子都是葵和時臣,剩下的都是老魔術師了,都隻是把從者當成工具人罷了。


    這其中,時臣雖然看起來似乎一直進行臣下之諫,把自己擺在了一個較低的態度上,但他其實也隻是畏懼archer的實力,內心深處仍然是在試圖利用archer。


    最為典型的一個例子,那便是海怪之戰。


    當時的時臣請求道:“王,這隻巨獸是蹂躪您庭院的害獸,還請您親自誅殺他。”


    時臣看似卑躬屈膝,但這其實是在利用金閃閃性格傲慢的特點,既然你把世界當做庭院,那這個怪獸就是在破壞你的個人財產了,你氣不氣?要不要解決掉他?


    但金閃閃隻是自大和經常放水而已,他又不是真的傻。


    能被稱為英雄之王的人又怎麽會是一個單純的傻子呢?帝王心術早就了然於心,每個人的小心思閃閃都看的一清二楚,隻不過不屑於去理會罷了。


    消滅海怪對閃閃真的有好處嗎?並沒有。


    反而是時臣會獲得大大的好處,一道用來約束自己行為的令咒。


    那麽,閃閃又怎麽可能答應時臣的請求?所以他才嘲諷說“那是園丁的工作,還是時臣你覺得我的寶具就是鋤頭呢?”


    既然你承認這個是我的院子了,那我作為院子的主人,而你作為冬木靈脈的守護者,你不應該作為我的園丁來幫我打理院子嗎?怎麽反而要求主人親自動手?


    時臣見這條路行不通,又自作聰明的換了一種思路“隻有您才能對付的了那個海魔,您正好可以讓其他人見識一下您的英姿。”


    說到底,還是把閃閃當傻子忽悠。


    當初打berserker我王之財寶功率開大你就敢令咒掃我麵子,現在你讓我直接上乖離劍?


    所以閃閃隻是象征性的撒了幾個王財下去。


    他最討厭的便是時臣這種滿是心機的臣子,而原作中耿直的言峰綺禮(言峰:區區英靈竟然敢這麽和我說話)和韋伯則是贏得了他的一部分尊重。


    至於現在的羅傑,閃閃感覺他竟然看不太透這個男人,雖然外表看起來如同一顆閃耀的明星,但內在卻是一團混沌,行為也乖張放蕩。


    所以現在的閃閃感覺羅傑很有趣,好感度+1。


    至於時臣的好感度…………


    隻能說,放棄吧,沒救了。


    而麵對著提出問題的遠阪凜,羅傑自然不可能給她講你爸爸因為太心機被厭惡了,隻能隨口的應付著,“可能是時臣長得有點醜吧,你看我,就和archer相處的很好嘛。”


    什麽嘛。遠阪凜不滿的撇過頭去,可是仔細想想父親的樣子,再看看羅傑帥氣的臉。


    好像,真有幾分道理?


    沒理會遠阪凜是怎麽想的,羅傑把凜和禮物一起送到了遠阪家。


    遠阪時臣讓凜先去後麵坐一會,之後送她回禪城,然後和羅傑說道:“阿傑,你不是答應我說要對付saber呢嗎?怎麽昨天晚上沒有看到你的berserker出場?”


    “啊,這,畢竟saber是亞瑟王嘛”羅傑撓了撓臉,解釋道“我家小蘭看到亞瑟王就害怕的不得了,躲在家裏不敢出門了。這樣吧,今天晚上我絕對幫你好好的教訓saber一頓。”


    你一個魔術師要怎麽才能教訓saber啊。時臣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反正當初那些資料也不是多麽難找,你盡力而為吧。對了,今晚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羅傑拒絕了時臣留下吃晚飯的請求,他還趕著要去找rider約酒,便先行離去了。


    羅傑走後,遠阪葵到了,時臣先是和她一起教育了凜一頓,並且告訴凜最近這段日子一定不能來冬木,然後送走了母女二人,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


    “嗯?”他注意到了桌子上擺著的禮物盒,首先排除了每次都是空手前來蹭吃蹭喝的羅傑。


    “是凜送我的禮物嗎?”時臣想了想,感歎了一下凜的孝心,拆開了禮物盒。


    一頂綠色的禮帽。


    時臣的臉色變了變,這個是什麽意思,難道說……


    凜在暗示我什麽嗎?


    不……葵不是這樣的人。


    遠阪時臣還是十分的信任自己的妻子,畢竟十幾年的生活,遠阪葵作為一個妻子十分的忠貞且出色。


    但,半響之後,他還是坐到了傳聲機前。


    “綺禮,在禪城那邊,葵他們那裏放一些使魔監視一下,我懷疑有人要對他們不測。”


    ………………


    不去說遠阪時臣又會和間桐雁夜擦除怎樣的火花,視線重新回到這邊。


    羅傑逛了半天終於是找到了正好出來買酒喝的rider。


    一聽說要舉行什麽王者之宴,rider拍著胸應下,兩人無視了旁邊極力勸阻的韋伯,一拍即合,今晚八點,愛因茲貝倫城堡見。


    約好了時間地點,羅傑總算記起,自己還答應要幫助衛宮切嗣給他老婆做一個小手術,於是便先行趕到了城堡。


    城堡裏,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都等羅傑等了一天了,看到羅傑來了趕緊先去地下室準備了起來,讓saber將他接進來。


    看到前來接自己的saber,羅傑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思索了半天,終於記起來了。


    說好要帶蘭斯洛特來的,又忘記了。


    蘭斯洛特:心已死,勿念。


    “呦,saber,今天晚上我邀請了征服王和英雄王一起開宴會,到時候一起來啊。”羅傑招呼道“咱們四個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宴會……”想到了昨天吃到的美味食物,saber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master,你一個瘦弱的人類和他們兩個人獨處實在太危險了,就讓我來保護master你的安全吧。”


    看著saber滿眼食物的樣子,羅傑放棄了讓她見識一下她所謂“瘦弱”人類的厲害,而是和她一起前往了地下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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