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這邊苦思的三人,另一邊田昊操控傅君婥返回房間,然後打開便桶,脫下褲襪準備坐上去。


    “你幹什麽!”


    傅君婥坐不住了,趕忙與田昊爭奪身體的控製權,可惜沒半點卵用。


    “噓噓啊,剛剛喝的酒水有點多,已經撐了,憋尿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會傷腎的!”


    一邊用神念傳音解說,田昊一邊操控阿姨將褲襪脫下坐上去,很快一陣讓傅君婥羞憤欲狂,更羞憤欲死的水聲響起。


    待水放完,從空氣中凝聚清水清洗了一遍,並演化熱浪烘幹後,田昊方才放開對阿姨身體的掌控。


    同時用神念籠罩整個房間,接下來阿姨應該有話要說,鬧出的動靜肯定不小,得提前防備點,免得打擾到他人休息。


    果然,傅君婥的確有話要說,不過卻是用劍來說的。


    拔出佩劍,傅君婥向感應的方向展開狂攻。


    隻可惜她連田昊的身形都看不到,更別提看破弱點加以進攻,無法展現出奕劍術的奧妙來。


    “發泄夠了嗎?”


    用神念擋住阿姨的一波劍氣攻勢,田昊撤掉光學隱身展現出骷髏頭和脊椎骨的身形來,在昏暗的房間中倍顯猙獰恐怖。


    如果是一般女子的話,早就被這幅場景嚇得發出殺豬般的尖叫了。


    “不夠!”


    恨恨的回了句,傅君婥繼續進攻,並主攻那兩個窟窿眼眶,想要將長劍捅進去。


    “奕劍大師的首徒,就這?”


    鄙夷的吐槽一句,田昊用神念禁錮住阿姨的身子,用神念凝聚成巴掌狀拍打起來,讓降妖伏魔天罡三十六掌再現世間。


    身後的疼痛讓傅君婥麵色一白,緊接著殷紅如血,羞憤欲死,想要掙紮但卻無能為力。


    扛了不到三輪,便氣急攻心昏了過去。


    實在太羞人了!


    “這就昏了?心理素質太差,真不知道傅采林是怎麽教弟子的。”


    確定阿姨是真的昏迷後,田昊方才將之放開,任由其栽倒在地,並且還是臉麵先著地的那種,同時忍不住吐槽。


    這心理素質著實配不上奕劍大師首徒的身份。


    “你啊!”


    不知何時出現在房中的寧中則上前,用神念將傅君婥托起放到床榻上,並為其將褲襪穿好,看著那略微紅腫的地方不由搖頭。


    這個寶貝弟子哪都好,就是在對待女子方麵太過霸道,連她這個做師娘的都被啪啪啪過。


    “弟子知道打那裏那啥了點,可你們女人身上禁忌太多,能放心打的地方太少,數來數去也就那一個部位。”


    田昊也很無奈,如果是男人,自然是想怎麽打就怎麽打,隻要避過身下要害就成,除非對上的是敵人。


    可女子就不一樣了,首先臉蛋是人家的第二生命,肯定不能打,否則就得不死不休。


    其次胸口也不能打,那裏是孩子的糧倉。


    腹部同樣不能打,卵巢等等重要器官就在那裏,那可是女人的第二心髒啊!


    後背上是脊椎,太過緊要,同樣不能打。


    雙腿雙臂,乃至雙手的話骨骼太多,肉太少,一不小心就會打骨折,同樣不是好的選擇。


    所以算來算去隻有那裏不重要,並且肉夠厚不硌手,也往往成為父母調教熊孩子的首選。


    ——————


    (傅采林:莽夫賢婿,該喝藥…不,是該叫爹了!)


    第1643章 一兩銀子


    “你啊你!”


    沒好氣的白了眼過去,寧中則在這方麵也沒辦法去說什麽。


    相比起來打那裏的確是最好的選擇,可有些事情不是那麽算的。


    “師娘過來有事嗎?”


    田昊將話題轉正,明白師娘過來肯定有事情。


    他們一直緊跟在傅君婥三人身後方便觀察,今夜更親自來找傅君婥,想要近距離看看這位死亡前後有何變化。


    以前他看不穿命運軌跡的奧秘,但突破至罡氣境後,自身神念再次獲得蛻變,相信多少能看出一些東西來。


    按理說師娘此時不應該過來才對,怎麽忽然就來了呢?


    莫非出了什麽事?


    “他們真沒救了嗎?”


    看了眼隔壁方麵,寧中則歎息的問道。


    那兩個少年與衝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讓她感觸頗深。


    衝兒當年的選擇是她心中的痛,自然不想再看到同樣的悲劇發生。


    雖然那兩個少年在命數中做的不夠好,但那隻是蒼天安排的結果,並不意味著最終的結果。


    尤其是有她們插手的情況下,所以她希望兩人能有不一樣的結局。


    “大師兄的事情不是師娘你的錯!”


    聽出漂亮師娘話語中的意思,田昊一邊勸慰,一邊用神念凝聚出一尊虛幻的身體將漂亮師娘摟入懷中拍著背脊安慰,心生疼惜。


    自從當年師父刺穿令狐衝胸口後,漂亮師娘雖然嘴上不說,但他知曉其內心很痛苦。


    要知道漂亮師娘和師父兩人是真正將令狐衝當做兒子來養的,令狐衝走到那一步,最痛苦的其實是師父師娘。


    甚至師娘還經常為之傷感垂淚,直至今日都無法忘懷。


    隻是當初他不認為自己和師父師娘做的有錯,當年之所以不將玄鐵鍛造和關家堡的秘密告知令狐衝,主要是其戒不了酒。


    玄鐵的提煉事關重大,一旦走漏消息後果不堪設想,哪怕朝廷都會盯上,華山派也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他們的性命也難以保全。


    沒看到師父師娘最初連小師姐都沒告訴嗎?


    而且師父師娘也多次勸說令狐衝戒酒,可人家就是不戒,變著法的去偷喝,尤其離開山門在江湖上走動的時候經常喝得醉醺醺的,這讓人如何能放心?


    機會他們給了,隻是令狐衝沒把握住,這能怪誰?


    試問,如果你有事關生死未來的大秘密,你能放心告知給一個酒鬼嗎?


    難不成要讓他們將華山派的未來和自身性命賭在令狐衝的酒品上?


    被摟入懷中的寧中則嬌軀本能的一顫,不過並未拒絕。


    “能否給他們一個機會?”


    待心緒平複下來,寧中則希冀的問道。


    她著實不忍那種慘劇發生,當年衝兒走上那條道路就讓她悔恨至今。


    “機會我會給他們,至於他們最終會作何選擇那是他們的事。”


    田昊無所謂的道,他跟著隻是為了觀察命運軌跡的本質,至於寇仲徐子陵二人是順著命運軌跡發展,還是作出變化對他而言都很有研究價值,區別不大。


    而且雙龍本性還可以,隻是因為孤兒混混的出身,缺少足夠的後天教育,所以長得有點歪罷了。


    隻需將後天教育補上便可,但他卻不會主動的過多幹涉,兩人最終會作何選擇是他們自己的事。


    也就在這時,田昊似有所感的看向隔壁方向,凝聚出的虛影神情詭異,寧中則則麵色鐵青,都有些後悔過來為兩人求情了。


    隻見在隔壁房中,徐子陵用毛巾擦了擦臉,隨即為好基友也擦了擦,之後為其脫下鞋子擺正放到床榻上,並為其脫下外衣。


    隻是看著那偉岸的胸懷,徐子陵好奇心大起,看了看依舊昏睡中的好基友,再扭頭看看隔壁房間方向,伸手緩緩解開內層衣衫,顯露出那偉岸的胸懷。


    咽了咽口水,徐子陵開始測量檢測,試圖搞明白內中奧秘。


    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少年,他對女子自然是好奇的,這是一種本能的衝動。


    他自然沒膽子去研究真正的女人,但好基友寇仲卻並非女子,現今有了如此胸懷,自當好好研究研究。


    當然,他是為了讓好基友盡快恢複胸懷,畢竟那副新形象著實有些辣眼睛,還是盡快恢複過來比較好。


    研究了下好基友的胸懷,徐子陵再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胸肌,明顯感覺到兩者的不同。


    “竟然是軟的?可怎麽會撐起來的?”


    徐子陵分外不解,他本以為是硬實的,畢竟以前看到的那些女子胸懷都很明顯,自然是有足夠的強度才能支撐起來,否則早就永垂不朽了。


    可誰想親自上手檢查後方才發現強度遠遠低於自身猜想,那麽這種強度又是如何讓女人擁有那種弧度的呢?


    想不通的徐子陵隻能繼續做檢查,試圖搞明白內中奧秘。


    可就在這時寇仲猛然睜開雙眼,然後看看眼前的好基友,再看看放在自身胸口的雙手,立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咳咳……仲少你別誤會, 我隻是想幫你盡快恢複,真的,你要相信我!”


    觸電般的收回雙手,徐子陵幹笑道,更心虛得很。


    “一兩!”


    寇仲忽然蹦出兩個字眼,讓徐子陵愕然,不明白好基友是什麽意思。


    “m一次一兩!”


    開口解說,寇仲並不在意被好基友摸一摸。


    以前兩人洗澡的時候,還互相搓背呢!


    再者說了,他隻是被幹娘塑造出了偉岸的胸懷,但依舊是個純爺們,自然不會有女子的那種矜持了。


    如果摸一次能賺一兩銀子的話,可就賺了。


    要知道揚州城的那些個青樓花魁都不敢開這種價。


    “給爺坐起來看看!”


    見好基友沒有生氣,徐子陵鬆了口氣,取出酒樓中幹娘給的銀子,壕氣幹雲的指揮好基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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