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驚訝道。
塗雲魅絕一笑：“本尊沒有騙你，老婆要不信，可以試試本尊的心跳沒有沒加快。”
我握著塗雲脈搏的手告訴我，此刻的他非常的平靜，平靜得容不下一絲謊言。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
“老婆是想問，本尊為什麽還是會出現在你麵前嗎？”
我不知懷著怎麽樣的心情，點了點頭。
“活了兩千年之久，縱使本尊學會了人的情感，時間也會磨平一切。偶有感興趣的事，心中的激情也不過隻是轉瞬，這兩千年來唯有二兩件事，能讓本尊的心長久跳動，第一件是陪在你的身邊，跟第二件是陪著主席走過革命……”
“兩千年時間的時間，會讓本尊養成太多的習慣……出現在你的麵前，便是改不了的習慣之一，縱使再沒有那強製的力量……”
“那你是為什麽會對我有那般的意思的？”我渴望著答案道。
但塗雲卻道：“可能要讓老婆失望了，本尊會對老婆有那意思，不是因為某個大的理由，隻是不知不覺間，就有那意思了。”
看著微笑的妖帝，我不滿道：“這是什麽答案！”
“這就是本尊的答案。”妖帝輕歎搖頭道：“拋開你出生後的那幾年，本尊幾乎就是看著你從一個小丫頭長到這般花樣的年紀……
本尊記得，再一次出現在你麵前，是老婆剛學會說話的時候，那個時候被紮著兩個小羊角辮的你真是可愛極了……”
“打住！”我臉紅道：“能不能跳過這一段，等等！你對我那意思，不會是父親對女兒的那意思吧！？！”
但令我絕望的是，塗雲居然對了對頭：“也許是有一部分那意思吧。”
“什麽叫也許？！”我快要崩潰的道，這答案雖然不是最壞，但很糟糕好麽！
塗雲笑著搖了搖：“老婆，別想多了，你可別忘了本尊是個妖。”
“什麽意思？”我抱著希冀道。
“漫長的時間中，本尊也收養過孩子，知道什麽是父女之間的情感。但本尊對老婆你的情感，卻不完全是那樣。”
“真的麽……”
“本尊是妖，就注定了與人類理解感情的角度不同，漫長的時間會讓我們看著一個人類從小長到大，甚至變老死去，但我們卻依舊保持著青春的模樣，與人相處時，人們對我們的情感從來都不是固定的，那怕小時是父女情深，到了大時，也有可能變成另一番模樣，到了老時又會有不同，所以對‘愛’的理解，妖比人寬泛太多，也模糊太多。”
“那對我有‘愛’嗎？正常青春男女間的那種。”我吸鼻子道。
塗雲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麽卻又臨時改了口：“本尊對老婆有那種意思。”
這是在害羞？我確認道：“青春男女之間幹柴烈火的那種？”
塗雲點了點頭，但又很快道：“正常青春男女間那種，幹柴烈火還沒有。”
這是在遮羞呢？都是活了兩年的妖帝了，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怎麽就這麽害羞呢，我暗暗偷笑。
但突然……
“磨磨唧唧的聽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的好弟弟，你還是那麽優柔寡斷與愚蠢呢！”一聲似狐似媚的聲音，從塗雲的書房傳來。
下一個瞬間，我就感到一股淩厲的殺意，把我包圍得無路可逃，心間寒涼不己。
！
第384章 塗靈
“我的好弟弟呦，真是好久不見怎麽也有個二三十年了吧。”突然出現的女人笑著道。
女人的笑傾絕世間，媚惑眾生，但那淩冽的殺意卻也同時讓我唇齒發寒。
塗雲一下就身起擋在了我麵前，一隻手攔住了要向我靠近的女人。
“老…老公…她…她是誰……”我發現僅僅是一個照麵，我居然就對這女人產生了深刻的怕意，下意識就抓住了塗雲的衣角。
但我注意到塗雲眉頭緊皺，似乎也很難對付麵前的女人。
如實質的殺意剮蹭著我每一寸皮肢，讓我寒疼不己。
難道我就要死了麽……剛才還在與塗雲開著家庭會議，此刻卻就到了生死悠關的境地，我突然有一種不真實感。
“老婆……後退……”塗雲清冷的聲音讓我恢複了些神誌，但就在這時，更加濃烈的殺意讓我動彈不得。
“老公？老婆？真是讓我起雞皮疙瘩，蠢弟呦，千百年來你真是沒有一點的成長，同樣的錯誤一犯再犯，你讓這女人入我塗家的門，有問過我的同意嗎？”
“塗靈，你別太過份！”塗雲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道。
“叫姐姐！”女人眉頭一皺，瞬間一股惹人憐惜的媚惑就自然而生，我相信，如果是男人，沒有一個人會能拒絕得了這女人的要求。
但塗雲絕魅的臉上卻是一陣溫怒：“本尊與你同時出生，誰年長還不一定。塗靈，你別太過份了。”
塗靈顰眉一笑：“這話題我們爭了兩千年也沒有個結果。”說到這，女人突然肆無忌憚向前一步：“但今天似乎就又能有結果了
我的好弟弟，以現在你這虛弱的樣子，跟本就打不過我吧。”
“快叫姐姐，要不可別怪我殺了這個女人”說完，塗靈的媚眼向我看來，那清幽的目光，似乎真的會帶來死亡。
但塗雲卻一聲怒喝道：“塗靈！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殺人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塗靈肆無忌憚的臉上一滯，隨後露出了‘嫌麻煩’的神色，嬌“哼”一聲，終是退後了一步。
就在我以為這個女人終於肯過我時，她卻嘴角一勾：“我改主意了。”
！
危險的殺意再次向我襲來，塗靈也再次向前邁出了一步。
這女人也太隨心所欲了吧！我猛然一怒，一股倔勁湧了上來，我可不想永遠當一隻‘賤蟲’，特別是在塗雲麵前。
但就我想要說什麽時，卻發自己的喉嚨出不了聲，就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掐住。
我看到塗靈嘴角得意的笑，她逼近了塗雲道：“如果我真的要殺了這個女人呢？你知道姐姐認真時從來不開玩笑。”
“姐姐。”果斷的，塗雲對塗靈道。
！
聽到這聲“姐姐”塗靈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暢快無比：“每次都是這樣，隻有這個女人有麻煩時，你才肯叫我姐姐！愚蠢的弟弟啊！你一次又一次為這個女人放下尊嚴，卻換來了什麽？兩千年來的結局我看到最多的，就是你獨自的寂寞吧？怎麽？兩百年後，相同的錯誤你還要再犯一次嗎？”
塗雲平淡的反駁道：“有過一次。”
“有過一次什麽？”大笑的塗靈止住了身子。
“有過一次，本尊陪著她，走到了最後。”
“是她樣貌奇醜無比那次？”塗靈似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玩笑，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可惡的女人也就隻有樣貌奇醜的時候才會找上你了，其它世美美的時候，陪著她的，可都是她那真命天子……”
“不準你侮辱她！”難見的，塗雲似露出了真的怒意，身上一妖帝的威圧也並發而出。
“有些玩笑能開，有些則不能！”
在妖帝的威圧前，塗靈皺了皺眉頭，嬌哼了一聲，居然退了下去。
但她似沒有放棄般，妖媚的雙眼又向我看來，直接道：“女人，我討厭你。”
“我也不喜歡你！”如果嚨喉能說話，我一定會還她這一句，管她是我的大姑子還是小姑子！
我用眼神表達著我的反抗。
但塗靈似沒有看到我目光般：“當年要不是因為你，我這愚蠢的弟弟也不會……”
“塗靈！”妖帝猛然打斷了塗靈的話。
塗靈不滿的嬌哼道：“別忘了可是你叫我來的！”
“那也不是這個時候。”塗雲淡淡說著，但他身上妖帝的威壓卻猛然增強了幾分。
想要說什麽塗靈在這威壓前止住了嘴。
片刻之後，塗靈“哼”了一聲，轉身走向玄關。
而塗雲也淡淡道：“別忘了把門關上。”
……
直到塗靈離開，並真的把門關上後，滿屋子危險的殺意才徹底消失，再過了數秒，房內給人的感覺似乎又恢複了往常。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發現居然被塗靈嚇出了不少冷汗……
“妖都是這般肆意妄為麽……”我喃喃道。
“唉，也不全是這樣，但有些妖活了上千年，養下了給人生找刺激的生活習慣。雖然建國後，本尊與其它三帝對一些沒有參加過革命，又有些隨性過頭的妖進行教育，但因為她是本尊的姐姐…唉…這樣的生活方式…唉…”妖帝塗雲試圖為我解釋道。
看著塗雲微惱的樣子，我抓住了他冰涼的手：“沒事的，我感覺其實她也沒有那麽壞。還有剛才不好意，把你也說了進去，妖不全是肆意妄為的，至少老公你就不是。”
妖帝塗雲給我的平和感讓我覺得分外的安心，與他在一起就似與一個普通人一樣相處，雖然可能會少了些‘特殊’，但卻格外暖心。我發現自己相比‘特殊’的生活，似乎更喜歡與塗雲在一起的“平淡”。
“家庭會議，還要繼續嗎？”塗雲提議道。
“當然，長夜夜漫漫，本娘子無心睡眠，又怎會放過這樣俊俏的老公呢。”
塗雲：“……”
我尷尬：“活躍氣氛，活躍氣氛。”
……
“老公，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對我有那意思的呢？”
“本尊也記不清楚了，也許是看到你某次自信的微笑後……也許是某幾次自信的微笑後……當有一天本尊再看著你時，就已然發覺，你再不是那小丫頭，而本尊心中的情感，也再不是那單純的模樣……”
……
第385章 校約
“也就說，你這妖帝一直留意著我……留意著我，然後突然就‘愛’上我了？”我總結道。
默默溫情的氣氛漸漸旖旎，塗雲點頭：“本尊說過，這個答案可能會讓你失望……，不像你常看的，這不是什麽驚天動地的過程……”
“不。聽這個答案，我很滿意了。”我笑著對塗雲道：“真的，真的很滿意了。”我把頭抵在塗雲的胸口：“感覺就像作弊一樣，你這樣的妖帝會留意著我，注視著我，然後對我這樣普通的女人，有那樣的意思，……，這也是托了前世的福份吧……有點，小不甘心呢…”
塗雲冰涼的手掌輕按在了我頭發上：“這是因果，不是福份，本尊習慣了陪在你身邊是因，會對你有那意思便是果，一切都有著特殊的‘緣’。
你雖老說自己很普通，但上天是公平的，在普通的同時，也會彌補給一份特殊的‘緣’，所以不用感覺不甘心。”
塗雲魅絕一笑：“本尊沒有騙你，老婆要不信，可以試試本尊的心跳沒有沒加快。”
我握著塗雲脈搏的手告訴我，此刻的他非常的平靜，平靜得容不下一絲謊言。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
“老婆是想問，本尊為什麽還是會出現在你麵前嗎？”
我不知懷著怎麽樣的心情，點了點頭。
“活了兩千年之久，縱使本尊學會了人的情感，時間也會磨平一切。偶有感興趣的事，心中的激情也不過隻是轉瞬，這兩千年來唯有二兩件事，能讓本尊的心長久跳動，第一件是陪在你的身邊，跟第二件是陪著主席走過革命……”
“兩千年時間的時間，會讓本尊養成太多的習慣……出現在你的麵前，便是改不了的習慣之一，縱使再沒有那強製的力量……”
“那你是為什麽會對我有那般的意思的？”我渴望著答案道。
但塗雲卻道：“可能要讓老婆失望了，本尊會對老婆有那意思，不是因為某個大的理由，隻是不知不覺間，就有那意思了。”
看著微笑的妖帝，我不滿道：“這是什麽答案！”
“這就是本尊的答案。”妖帝輕歎搖頭道：“拋開你出生後的那幾年，本尊幾乎就是看著你從一個小丫頭長到這般花樣的年紀……
本尊記得，再一次出現在你麵前，是老婆剛學會說話的時候，那個時候被紮著兩個小羊角辮的你真是可愛極了……”
“打住！”我臉紅道：“能不能跳過這一段，等等！你對我那意思，不會是父親對女兒的那意思吧！？！”
但令我絕望的是，塗雲居然對了對頭：“也許是有一部分那意思吧。”
“什麽叫也許？！”我快要崩潰的道，這答案雖然不是最壞，但很糟糕好麽！
塗雲笑著搖了搖：“老婆，別想多了，你可別忘了本尊是個妖。”
“什麽意思？”我抱著希冀道。
“漫長的時間中，本尊也收養過孩子，知道什麽是父女之間的情感。但本尊對老婆你的情感，卻不完全是那樣。”
“真的麽……”
“本尊是妖，就注定了與人類理解感情的角度不同，漫長的時間會讓我們看著一個人類從小長到大，甚至變老死去，但我們卻依舊保持著青春的模樣，與人相處時，人們對我們的情感從來都不是固定的，那怕小時是父女情深，到了大時，也有可能變成另一番模樣，到了老時又會有不同，所以對‘愛’的理解，妖比人寬泛太多，也模糊太多。”
“那對我有‘愛’嗎？正常青春男女間的那種。”我吸鼻子道。
塗雲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麽卻又臨時改了口：“本尊對老婆有那種意思。”
這是在害羞？我確認道：“青春男女之間幹柴烈火的那種？”
塗雲點了點頭，但又很快道：“正常青春男女間那種，幹柴烈火還沒有。”
這是在遮羞呢？都是活了兩年的妖帝了，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怎麽就這麽害羞呢，我暗暗偷笑。
但突然……
“磨磨唧唧的聽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的好弟弟，你還是那麽優柔寡斷與愚蠢呢！”一聲似狐似媚的聲音，從塗雲的書房傳來。
下一個瞬間，我就感到一股淩厲的殺意，把我包圍得無路可逃，心間寒涼不己。
！
第384章 塗靈
“我的好弟弟呦，真是好久不見怎麽也有個二三十年了吧。”突然出現的女人笑著道。
女人的笑傾絕世間，媚惑眾生，但那淩冽的殺意卻也同時讓我唇齒發寒。
塗雲一下就身起擋在了我麵前，一隻手攔住了要向我靠近的女人。
“老…老公…她…她是誰……”我發現僅僅是一個照麵，我居然就對這女人產生了深刻的怕意，下意識就抓住了塗雲的衣角。
但我注意到塗雲眉頭緊皺，似乎也很難對付麵前的女人。
如實質的殺意剮蹭著我每一寸皮肢，讓我寒疼不己。
難道我就要死了麽……剛才還在與塗雲開著家庭會議，此刻卻就到了生死悠關的境地，我突然有一種不真實感。
“老婆……後退……”塗雲清冷的聲音讓我恢複了些神誌，但就在這時，更加濃烈的殺意讓我動彈不得。
“老公？老婆？真是讓我起雞皮疙瘩，蠢弟呦，千百年來你真是沒有一點的成長，同樣的錯誤一犯再犯，你讓這女人入我塗家的門，有問過我的同意嗎？”
“塗靈，你別太過份！”塗雲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道。
“叫姐姐！”女人眉頭一皺，瞬間一股惹人憐惜的媚惑就自然而生，我相信，如果是男人，沒有一個人會能拒絕得了這女人的要求。
但塗雲絕魅的臉上卻是一陣溫怒：“本尊與你同時出生，誰年長還不一定。塗靈，你別太過份了。”
塗靈顰眉一笑：“這話題我們爭了兩千年也沒有個結果。”說到這，女人突然肆無忌憚向前一步：“但今天似乎就又能有結果了
我的好弟弟，以現在你這虛弱的樣子，跟本就打不過我吧。”
“快叫姐姐，要不可別怪我殺了這個女人”說完，塗靈的媚眼向我看來，那清幽的目光，似乎真的會帶來死亡。
但塗雲卻一聲怒喝道：“塗靈！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殺人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塗靈肆無忌憚的臉上一滯，隨後露出了‘嫌麻煩’的神色，嬌“哼”一聲，終是退後了一步。
就在我以為這個女人終於肯過我時，她卻嘴角一勾：“我改主意了。”
！
危險的殺意再次向我襲來，塗靈也再次向前邁出了一步。
這女人也太隨心所欲了吧！我猛然一怒，一股倔勁湧了上來，我可不想永遠當一隻‘賤蟲’，特別是在塗雲麵前。
但就我想要說什麽時，卻發自己的喉嚨出不了聲，就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掐住。
我看到塗靈嘴角得意的笑，她逼近了塗雲道：“如果我真的要殺了這個女人呢？你知道姐姐認真時從來不開玩笑。”
“姐姐。”果斷的，塗雲對塗靈道。
！
聽到這聲“姐姐”塗靈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暢快無比：“每次都是這樣，隻有這個女人有麻煩時，你才肯叫我姐姐！愚蠢的弟弟啊！你一次又一次為這個女人放下尊嚴，卻換來了什麽？兩千年來的結局我看到最多的，就是你獨自的寂寞吧？怎麽？兩百年後，相同的錯誤你還要再犯一次嗎？”
塗雲平淡的反駁道：“有過一次。”
“有過一次什麽？”大笑的塗靈止住了身子。
“有過一次，本尊陪著她，走到了最後。”
“是她樣貌奇醜無比那次？”塗靈似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玩笑，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可惡的女人也就隻有樣貌奇醜的時候才會找上你了，其它世美美的時候，陪著她的，可都是她那真命天子……”
“不準你侮辱她！”難見的，塗雲似露出了真的怒意，身上一妖帝的威圧也並發而出。
“有些玩笑能開，有些則不能！”
在妖帝的威圧前，塗靈皺了皺眉頭，嬌哼了一聲，居然退了下去。
但她似沒有放棄般，妖媚的雙眼又向我看來，直接道：“女人，我討厭你。”
“我也不喜歡你！”如果嚨喉能說話，我一定會還她這一句，管她是我的大姑子還是小姑子！
我用眼神表達著我的反抗。
但塗靈似沒有看到我目光般：“當年要不是因為你，我這愚蠢的弟弟也不會……”
“塗靈！”妖帝猛然打斷了塗靈的話。
塗靈不滿的嬌哼道：“別忘了可是你叫我來的！”
“那也不是這個時候。”塗雲淡淡說著，但他身上妖帝的威壓卻猛然增強了幾分。
想要說什麽塗靈在這威壓前止住了嘴。
片刻之後，塗靈“哼”了一聲，轉身走向玄關。
而塗雲也淡淡道：“別忘了把門關上。”
……
直到塗靈離開，並真的把門關上後，滿屋子危險的殺意才徹底消失，再過了數秒，房內給人的感覺似乎又恢複了往常。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發現居然被塗靈嚇出了不少冷汗……
“妖都是這般肆意妄為麽……”我喃喃道。
“唉，也不全是這樣，但有些妖活了上千年，養下了給人生找刺激的生活習慣。雖然建國後，本尊與其它三帝對一些沒有參加過革命，又有些隨性過頭的妖進行教育，但因為她是本尊的姐姐…唉…這樣的生活方式…唉…”妖帝塗雲試圖為我解釋道。
看著塗雲微惱的樣子，我抓住了他冰涼的手：“沒事的，我感覺其實她也沒有那麽壞。還有剛才不好意，把你也說了進去，妖不全是肆意妄為的，至少老公你就不是。”
妖帝塗雲給我的平和感讓我覺得分外的安心，與他在一起就似與一個普通人一樣相處，雖然可能會少了些‘特殊’，但卻格外暖心。我發現自己相比‘特殊’的生活，似乎更喜歡與塗雲在一起的“平淡”。
“家庭會議，還要繼續嗎？”塗雲提議道。
“當然，長夜夜漫漫，本娘子無心睡眠，又怎會放過這樣俊俏的老公呢。”
塗雲：“……”
我尷尬：“活躍氣氛，活躍氣氛。”
……
“老公，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對我有那意思的呢？”
“本尊也記不清楚了，也許是看到你某次自信的微笑後……也許是某幾次自信的微笑後……當有一天本尊再看著你時，就已然發覺，你再不是那小丫頭，而本尊心中的情感，也再不是那單純的模樣……”
……
第385章 校約
“也就說，你這妖帝一直留意著我……留意著我，然後突然就‘愛’上我了？”我總結道。
默默溫情的氣氛漸漸旖旎，塗雲點頭：“本尊說過，這個答案可能會讓你失望……，不像你常看的，這不是什麽驚天動地的過程……”
“不。聽這個答案，我很滿意了。”我笑著對塗雲道：“真的，真的很滿意了。”我把頭抵在塗雲的胸口：“感覺就像作弊一樣，你這樣的妖帝會留意著我，注視著我，然後對我這樣普通的女人，有那樣的意思，……，這也是托了前世的福份吧……有點，小不甘心呢…”
塗雲冰涼的手掌輕按在了我頭發上：“這是因果，不是福份，本尊習慣了陪在你身邊是因，會對你有那意思便是果，一切都有著特殊的‘緣’。
你雖老說自己很普通，但上天是公平的，在普通的同時，也會彌補給一份特殊的‘緣’，所以不用感覺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