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抱住袁大群,袁大群出來就看見黑著臉的周大年和一臉擔心的袁芳。
袁芳:“爸…爸…那你沒事吧!他們沒打你吧!”
袁大群:“丫頭,你咋來了…咋還哭了…爸沒事。沒人打爸…”
周大年:“袁大群…你怎麽回事啊!”
周大年一聲吼,剛要問這一千塊錢的事 意識到這裏是派出所,趕快閉嘴了,捂住嘴巴抓著袁大群往外麵走去,來到一個沒人的牆跟處,周大年把這一千塊錢拿出來,扔在袁大群的臉上。
袁大群:“嘿嘿…我家傻丫頭,想拿錢贖爸啊!這可不行啊!這錢爸有用的,嘿嘿…”
袁芳:“爸,咱們哪來的這麽多錢,你跟我說實話。”
袁大群:“這…這不是壞道來的,留給你蓋房的…”
周大年:“你還傻笑啥啊,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參與殺人了…”
袁大群還以為是袁芳拿錢來贖他,還傻笑,周大年給他講清事情原委,他才麵露驚恐。
袁大群:“啥,殺……殺人…隊長…我可不敢啊!我…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我哪敢啊!…”
周大年:“那你這錢咋回事,哪來的啊!不是你參與殺人那倆人給你的嗎?”
袁大群:“啥跟啥啊,這錢是我看見小芳娘了,她給的,怎麽和殺人扯上關係了…隊長…我犯渾我知道…我可真沒…真沒…”
周大年:“小芳娘…?你看見她了啊!”
袁大群:“啊!她給的,我這…可不是殺人來的啊!”
周大年:“那你咋出來的這麽晚啊!趙小腳都回家了,你還沒出來呢!”
袁大群:“我老實交代了,後來那些警察就出去抓人了,一來二去的就給我忘了,我還是看見咱們村的周軍了,他給我放出來的。”
周大年:“哦,周軍啊!行…”
小芳娘在生下小芳就和袁大群離婚了,多少年都杳無音信,小芳都沒見過她娘,人人都說她死在外麵了,其實當年小芳娘是受不了袁大群的粗魯,回了娘家,又由娘家人嫁給了北方的土財主,這幾年也不知道因為什麽回來看袁芳來了。
周大年:“你小子氣死我了,不讓你們背石頭非得去…唉,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殺人了…”
袁大群:“嘿嘿,我那天去躍進那撿木頭,回來就看見一個女人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我走近一看,真是小芳娘,她坐著汽車來的,富貴極了,我就和她來到鎮上,喝點酒,聊起這麽多年了,我們爺倆相依為命,有她沒她我都習慣了,唉,小芳娘說,這輩子最對不起我也對不起小芳,給我扔下一千塊錢就又走了,我也知道,這個女人我養不住,不過我拿了錢回家就開心啊!這錢給我小芳說個女婿回來…”
周大年:“哎呀 你這個老袁,你真是個木頭,你嚇死我了,我們看見一千塊錢都以為你參與殺人了,行了行了,沒事就行沒事就行…咱們快回家…快走。”
袁芳:“爸…咱們回家,我給你做幾個好菜,咱們去去晦氣…”
袁大群:“嘿嘿,走,隊長,去我家吃去…”
事情明了了,三人往周家村走去,一路上周大年可後怕壞了,袁芳倒是開心,拉著袁大群就往家跑,她從小沒看見過她娘,所以對他娘不怎麽感興趣,袁大群沒事就行,袁芳劫後餘生的在前麵跑,說回家給老爸燙酒,去晦氣,袁芳跑遠了,周大年才和袁大群開口。
周大年:“你小子嚇死我了,這回就饒了你,以後要是在敢去北山背石頭,看我不處分你。”
袁大群:“嘿嘿隊長消消氣,我知道你幫我跑來跑去的,我也是受了趙小腳的蠱惑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周大年:“行了,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以後有困難和我說,我幫你解決,有啥攢錢的去想這些旁門左道啊!”
袁大群:“是,隊長,你為著我好,我知道啊…”
周大年:“老袁…為你好,這小芳我也想著呢。這小芳…都這麽大了…你不想…再找一個…”
袁大群:“要是找我早找了,我這個臭脾氣…沒人跟我啊!”
周大年:“老袁…你要是不嫌棄…咱們村不有現成的…”
袁大群:“啥,你說的那個寡婦…她可方人,我可不要…再說了,老劉給占上了,我可…還是拉倒吧。你可別提了。”
周大年:“那行,那不說你,就說你閨女…小芳也十七了吧!”
袁大群:“我閨女才十七…我還想留幾年…咋…你有好人家了…我聽聽是誰。”
周大年:“我就是說說,我琢磨建設的那個蓮花農場有兩個小夥子不錯,高高大大的,幹活也利索,不知道你…”
袁大群:“知青啊!不行不行…。”
周大年:“咋,你嫌棄知青家裏成分啊…再不濟還是個城裏人呢,一年工分不少掙。”
袁大群:“不是不是,哪能呢,我罵周深的那都是氣話,我是想我以後要招女婿在家,這個知青以後可能會回去啊!”
周大年:“啊,招女婿啊!我說老袁你思想那麽禁錮…好好的閨女你留在家裏有啥出息,這要是嫁出去了,回頭姑爺爭氣,還能不回頭孝敬你啊!”
袁大群:“這…這我姑娘上回回家說,她在集上受人欺負就是一個叫杜雙的蓮花農場的人救的她,你說的是不是他。”
周大年:“對對對,杜雙和高江,兩個大小夥子,都是河北來的,哎呀老袁,我就說你老小子有福氣,那個小夥子你一看就喜歡,不信那天我帶你去看看,先相看相看嘛!怎麽樣。”
袁大群:“行…看看就看看,我現在也有本錢了…回頭就翻蓋房子,不怕姑爺欺負我姑娘…行,聽你的,走,上我家喝幾杯。”
周大年:“嘿嘿,你個老小子…我回家取點煙絲,一會就去。”
周大年和袁大群這次因禍得福了,周大年更是幾句話就把袁芳的未來定的差不多了,周大年去家裏取點煙絲,順便告訴楊翠紅老袁沒什麽事,烏龍一場,讓周建設拿喇叭轉告鄉親們,再也不許人去北山背石頭了,再有就罰公分。
楊翠紅:“老頭子,咋樣了,袁大群沒事吧!”
周大年:“沒事…給他放出來了…我晚上不在家吃了,嘿嘿,建設啊!一會去廣播裏喊兩嗓子,不許任何人再去背石頭了…”
周建設:“行…放心吧爸…沒事最好,那個爸,農場的麥子今年種多了,咱們知青要是沒事,和我去幾天吧!”
周大年:“那是一定的,你們磨鐮刀吧,我去袁芳家說點事。”
周建設他們知道是烏龍也放下心來,交代好周大年割麥子的事就回家磨鋤子,明天要下地幹活了。
周深和上官淺在家裏聽見大廣播之後,知道袁芳家沒事後也歇了口氣,剛才他們都打算讓周建設當隊長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知青點,眾人對著袁大群議論紛紛。
李秋:“瞧把這個袁芳能的,天天趾高氣昂的,還羞辱別人,現在她爸進派出所了吧!看她以後還得瑟不了…”
李冬:“我不怎麽喜歡她,她咋那壞呢!咱們也沒惹過她,怎麽就愛揪著咱們不放呢!”
白陸:“神經病唄!我看她肯定精神有問題,我們假發廠就有一個瘋子,和袁芳可像了,也愛紮倆個辮子。”
吳德:“別瞎說了,以後快少搭理她了,她爸都進派出所了,以後更無所畏懼了,咱們都給東西看好些,別丟了…”
周深:“吳德你瞎說什麽呢,袁芳不是那樣的人,她…她就是從小沒媽,沒人教育她…”
吳德:“怎麽我說她幾句你這麽激動啊!她是你啥人啊!你童養媳啊!”
周深:“你…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始亂終棄嗎?”
吳德:“你說什麽…誰始亂終棄了…我看是你甩了那個袁芳,她沒事就愛找我們麻煩,我看都是你…”
康蓉:“好了好了,大家別吵了…”
周深:“不和你一般見識。”
上官淺拉過周深,不想他和吳德在吵了,這還是吳德第一次在言語上擊敗了周深,果然說到周深的痛點,吳德更有理。
嚴燕:“你們說,這個袁大群是幹了什麽事呢?不能就是背石頭吧!”
白陸:“他還有別的本事嘛!哈哈,不過他扔石頭是挺準的。”
胡軍:“你們光會說這些風涼話,咱們還有很多活呢!”
趙景泰:“是啊,這菜籽還沒種呢!”
周深和趙景泰開始犁地,給院子裏的唯一一塊空地犁出來,撒上菜籽,播種好,這院子裏生機勃勃的了。
白陸:“多吃點,多吃點,長得白白胖胖的…過年我好吃你…”
胡軍:“白陸啊!豬沒怎麽胖 我看你倒是胖了不少…”
白陸:“是嗎?我胖了好,我是你們的吉祥物對不對…我家裏的阿姨都是叫我吉祥物的。”
胡軍:“哈哈,吉祥物啊!這麽一說…還真是呢…”
吳德:“你越胖豬就越胖啊!你要是能做到這一點,你就是我們的吉祥物…”
白陸:“哼,長肉有什麽好高興的,我讓你們全部回城,全回去,回去…”
白陸拿手指著眾人要把眾人送回去,這可開心壞了眾人,和白陸打鬧一團。
旁邊院子的周建設看著這一幕也欣慰,楊翠紅和邱小英做飯去了,邱小英通過這件事漸漸的覺得公公這個人真不錯,和外麵傳的一樣,為自己為別人都是大大方方的熱心腸,邱小英也決定不針對公公了。在廚房裏,邱小英幫楊翠紅洗菜,周深在院子裏和周建設打水,邱小英敞開心扉和楊翠紅說話
邱小英:“媽,以後我和建設不忙了就回來看你們,你和我爸不忙了也可以去蓮花農場看我們。”
楊翠紅:“啊!行…啊!”
楊翠紅驚訝一陣,兒媳婦從來不主動讓她們去農場,今天不僅幫著幹活還邀請他們去農場,還說經常回來了,楊翠紅眼含熱淚的點頭,能經常看見兒子,楊翠紅就知足了。
袁芳把中午剩的飯菜熱熱,燙了一壺酒,然後在袁大群身邊撒嬌,袁大群高興啊,眼看著姑娘就大了,給姑娘說一個好親事就是他畢生的目標了,幾杯酒下肚,周大年和袁大群打開了話匣子。
周大年:“老袁啊,你可給我嚇壞了,我一看那麽多錢,我就以為你參與殺人了,人家給你的封口費,沒想到,還是小英娘給的,你可真是因禍得福啊!”
袁大群:“嘿嘿,隊長,我本來不想要的,沒她我們爺倆也這麽過來了,唉,小英娘,也不知道這幾年咋樣啊!”
袁大群悶了幾口酒,就這袁芳在旁邊,和袁芳說起來他們以前的事。
袁大群:“小芳,爸,當年沒能留住你媽,你還沒睜眼你媽就走了,在沒回來過。”
袁芳:“爸,我不要媽,我有你一個爸就夠了。”
袁大群:“傻丫頭,哪有不認媽的,畢竟是她給你生下來的…”
袁芳:“那我也不認識,我就認我爸一個,將來我好好幹活掙工分,我好好孝敬你。”
袁大群喝的有點多了,袁芳還在旁邊煽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出他見到小芳娘的那天。
袁大群:“那天,我背木頭回來,我看見一個卷發的女人,我眯了眯眼,真是你媽啊,我走上前我就說,莉枝,你回來了啊!莉枝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年輕,穿著城裏時髦的裙子,村口還停了一輛小汽車,我放下木柴,想讓她進來看看,誰料她不進屋。”
周大年聽的認真,袁芳也眼含熱淚的聽袁大群說起她媽。袁芳的印象裏隻有她爸沒有她媽,不過袁芳一直和周深炫耀,因為周深的爸媽都在長沙,一年也見不到幾次,自己的老爸能在身邊陪自己長大,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袁芳也知道自己媽不要她和她爸的事實,也不愛在周深麵前說他是沒爸媽要的孩子了,因為她還不如周深。
袁芳:“爸…爸…那你沒事吧!他們沒打你吧!”
袁大群:“丫頭,你咋來了…咋還哭了…爸沒事。沒人打爸…”
周大年:“袁大群…你怎麽回事啊!”
周大年一聲吼,剛要問這一千塊錢的事 意識到這裏是派出所,趕快閉嘴了,捂住嘴巴抓著袁大群往外麵走去,來到一個沒人的牆跟處,周大年把這一千塊錢拿出來,扔在袁大群的臉上。
袁大群:“嘿嘿…我家傻丫頭,想拿錢贖爸啊!這可不行啊!這錢爸有用的,嘿嘿…”
袁芳:“爸,咱們哪來的這麽多錢,你跟我說實話。”
袁大群:“這…這不是壞道來的,留給你蓋房的…”
周大年:“你還傻笑啥啊,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參與殺人了…”
袁大群還以為是袁芳拿錢來贖他,還傻笑,周大年給他講清事情原委,他才麵露驚恐。
袁大群:“啥,殺……殺人…隊長…我可不敢啊!我…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我哪敢啊!…”
周大年:“那你這錢咋回事,哪來的啊!不是你參與殺人那倆人給你的嗎?”
袁大群:“啥跟啥啊,這錢是我看見小芳娘了,她給的,怎麽和殺人扯上關係了…隊長…我犯渾我知道…我可真沒…真沒…”
周大年:“小芳娘…?你看見她了啊!”
袁大群:“啊!她給的,我這…可不是殺人來的啊!”
周大年:“那你咋出來的這麽晚啊!趙小腳都回家了,你還沒出來呢!”
袁大群:“我老實交代了,後來那些警察就出去抓人了,一來二去的就給我忘了,我還是看見咱們村的周軍了,他給我放出來的。”
周大年:“哦,周軍啊!行…”
小芳娘在生下小芳就和袁大群離婚了,多少年都杳無音信,小芳都沒見過她娘,人人都說她死在外麵了,其實當年小芳娘是受不了袁大群的粗魯,回了娘家,又由娘家人嫁給了北方的土財主,這幾年也不知道因為什麽回來看袁芳來了。
周大年:“你小子氣死我了,不讓你們背石頭非得去…唉,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殺人了…”
袁大群:“嘿嘿,我那天去躍進那撿木頭,回來就看見一個女人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我走近一看,真是小芳娘,她坐著汽車來的,富貴極了,我就和她來到鎮上,喝點酒,聊起這麽多年了,我們爺倆相依為命,有她沒她我都習慣了,唉,小芳娘說,這輩子最對不起我也對不起小芳,給我扔下一千塊錢就又走了,我也知道,這個女人我養不住,不過我拿了錢回家就開心啊!這錢給我小芳說個女婿回來…”
周大年:“哎呀 你這個老袁,你真是個木頭,你嚇死我了,我們看見一千塊錢都以為你參與殺人了,行了行了,沒事就行沒事就行…咱們快回家…快走。”
袁芳:“爸…咱們回家,我給你做幾個好菜,咱們去去晦氣…”
袁大群:“嘿嘿,走,隊長,去我家吃去…”
事情明了了,三人往周家村走去,一路上周大年可後怕壞了,袁芳倒是開心,拉著袁大群就往家跑,她從小沒看見過她娘,所以對他娘不怎麽感興趣,袁大群沒事就行,袁芳劫後餘生的在前麵跑,說回家給老爸燙酒,去晦氣,袁芳跑遠了,周大年才和袁大群開口。
周大年:“你小子嚇死我了,這回就饒了你,以後要是在敢去北山背石頭,看我不處分你。”
袁大群:“嘿嘿隊長消消氣,我知道你幫我跑來跑去的,我也是受了趙小腳的蠱惑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周大年:“行了,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以後有困難和我說,我幫你解決,有啥攢錢的去想這些旁門左道啊!”
袁大群:“是,隊長,你為著我好,我知道啊…”
周大年:“老袁…為你好,這小芳我也想著呢。這小芳…都這麽大了…你不想…再找一個…”
袁大群:“要是找我早找了,我這個臭脾氣…沒人跟我啊!”
周大年:“老袁…你要是不嫌棄…咱們村不有現成的…”
袁大群:“啥,你說的那個寡婦…她可方人,我可不要…再說了,老劉給占上了,我可…還是拉倒吧。你可別提了。”
周大年:“那行,那不說你,就說你閨女…小芳也十七了吧!”
袁大群:“我閨女才十七…我還想留幾年…咋…你有好人家了…我聽聽是誰。”
周大年:“我就是說說,我琢磨建設的那個蓮花農場有兩個小夥子不錯,高高大大的,幹活也利索,不知道你…”
袁大群:“知青啊!不行不行…。”
周大年:“咋,你嫌棄知青家裏成分啊…再不濟還是個城裏人呢,一年工分不少掙。”
袁大群:“不是不是,哪能呢,我罵周深的那都是氣話,我是想我以後要招女婿在家,這個知青以後可能會回去啊!”
周大年:“啊,招女婿啊!我說老袁你思想那麽禁錮…好好的閨女你留在家裏有啥出息,這要是嫁出去了,回頭姑爺爭氣,還能不回頭孝敬你啊!”
袁大群:“這…這我姑娘上回回家說,她在集上受人欺負就是一個叫杜雙的蓮花農場的人救的她,你說的是不是他。”
周大年:“對對對,杜雙和高江,兩個大小夥子,都是河北來的,哎呀老袁,我就說你老小子有福氣,那個小夥子你一看就喜歡,不信那天我帶你去看看,先相看相看嘛!怎麽樣。”
袁大群:“行…看看就看看,我現在也有本錢了…回頭就翻蓋房子,不怕姑爺欺負我姑娘…行,聽你的,走,上我家喝幾杯。”
周大年:“嘿嘿,你個老小子…我回家取點煙絲,一會就去。”
周大年和袁大群這次因禍得福了,周大年更是幾句話就把袁芳的未來定的差不多了,周大年去家裏取點煙絲,順便告訴楊翠紅老袁沒什麽事,烏龍一場,讓周建設拿喇叭轉告鄉親們,再也不許人去北山背石頭了,再有就罰公分。
楊翠紅:“老頭子,咋樣了,袁大群沒事吧!”
周大年:“沒事…給他放出來了…我晚上不在家吃了,嘿嘿,建設啊!一會去廣播裏喊兩嗓子,不許任何人再去背石頭了…”
周建設:“行…放心吧爸…沒事最好,那個爸,農場的麥子今年種多了,咱們知青要是沒事,和我去幾天吧!”
周大年:“那是一定的,你們磨鐮刀吧,我去袁芳家說點事。”
周建設他們知道是烏龍也放下心來,交代好周大年割麥子的事就回家磨鋤子,明天要下地幹活了。
周深和上官淺在家裏聽見大廣播之後,知道袁芳家沒事後也歇了口氣,剛才他們都打算讓周建設當隊長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知青點,眾人對著袁大群議論紛紛。
李秋:“瞧把這個袁芳能的,天天趾高氣昂的,還羞辱別人,現在她爸進派出所了吧!看她以後還得瑟不了…”
李冬:“我不怎麽喜歡她,她咋那壞呢!咱們也沒惹過她,怎麽就愛揪著咱們不放呢!”
白陸:“神經病唄!我看她肯定精神有問題,我們假發廠就有一個瘋子,和袁芳可像了,也愛紮倆個辮子。”
吳德:“別瞎說了,以後快少搭理她了,她爸都進派出所了,以後更無所畏懼了,咱們都給東西看好些,別丟了…”
周深:“吳德你瞎說什麽呢,袁芳不是那樣的人,她…她就是從小沒媽,沒人教育她…”
吳德:“怎麽我說她幾句你這麽激動啊!她是你啥人啊!你童養媳啊!”
周深:“你…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始亂終棄嗎?”
吳德:“你說什麽…誰始亂終棄了…我看是你甩了那個袁芳,她沒事就愛找我們麻煩,我看都是你…”
康蓉:“好了好了,大家別吵了…”
周深:“不和你一般見識。”
上官淺拉過周深,不想他和吳德在吵了,這還是吳德第一次在言語上擊敗了周深,果然說到周深的痛點,吳德更有理。
嚴燕:“你們說,這個袁大群是幹了什麽事呢?不能就是背石頭吧!”
白陸:“他還有別的本事嘛!哈哈,不過他扔石頭是挺準的。”
胡軍:“你們光會說這些風涼話,咱們還有很多活呢!”
趙景泰:“是啊,這菜籽還沒種呢!”
周深和趙景泰開始犁地,給院子裏的唯一一塊空地犁出來,撒上菜籽,播種好,這院子裏生機勃勃的了。
白陸:“多吃點,多吃點,長得白白胖胖的…過年我好吃你…”
胡軍:“白陸啊!豬沒怎麽胖 我看你倒是胖了不少…”
白陸:“是嗎?我胖了好,我是你們的吉祥物對不對…我家裏的阿姨都是叫我吉祥物的。”
胡軍:“哈哈,吉祥物啊!這麽一說…還真是呢…”
吳德:“你越胖豬就越胖啊!你要是能做到這一點,你就是我們的吉祥物…”
白陸:“哼,長肉有什麽好高興的,我讓你們全部回城,全回去,回去…”
白陸拿手指著眾人要把眾人送回去,這可開心壞了眾人,和白陸打鬧一團。
旁邊院子的周建設看著這一幕也欣慰,楊翠紅和邱小英做飯去了,邱小英通過這件事漸漸的覺得公公這個人真不錯,和外麵傳的一樣,為自己為別人都是大大方方的熱心腸,邱小英也決定不針對公公了。在廚房裏,邱小英幫楊翠紅洗菜,周深在院子裏和周建設打水,邱小英敞開心扉和楊翠紅說話
邱小英:“媽,以後我和建設不忙了就回來看你們,你和我爸不忙了也可以去蓮花農場看我們。”
楊翠紅:“啊!行…啊!”
楊翠紅驚訝一陣,兒媳婦從來不主動讓她們去農場,今天不僅幫著幹活還邀請他們去農場,還說經常回來了,楊翠紅眼含熱淚的點頭,能經常看見兒子,楊翠紅就知足了。
袁芳把中午剩的飯菜熱熱,燙了一壺酒,然後在袁大群身邊撒嬌,袁大群高興啊,眼看著姑娘就大了,給姑娘說一個好親事就是他畢生的目標了,幾杯酒下肚,周大年和袁大群打開了話匣子。
周大年:“老袁啊,你可給我嚇壞了,我一看那麽多錢,我就以為你參與殺人了,人家給你的封口費,沒想到,還是小英娘給的,你可真是因禍得福啊!”
袁大群:“嘿嘿,隊長,我本來不想要的,沒她我們爺倆也這麽過來了,唉,小英娘,也不知道這幾年咋樣啊!”
袁大群悶了幾口酒,就這袁芳在旁邊,和袁芳說起來他們以前的事。
袁大群:“小芳,爸,當年沒能留住你媽,你還沒睜眼你媽就走了,在沒回來過。”
袁芳:“爸,我不要媽,我有你一個爸就夠了。”
袁大群:“傻丫頭,哪有不認媽的,畢竟是她給你生下來的…”
袁芳:“那我也不認識,我就認我爸一個,將來我好好幹活掙工分,我好好孝敬你。”
袁大群喝的有點多了,袁芳還在旁邊煽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出他見到小芳娘的那天。
袁大群:“那天,我背木頭回來,我看見一個卷發的女人,我眯了眯眼,真是你媽啊,我走上前我就說,莉枝,你回來了啊!莉枝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年輕,穿著城裏時髦的裙子,村口還停了一輛小汽車,我放下木柴,想讓她進來看看,誰料她不進屋。”
周大年聽的認真,袁芳也眼含熱淚的聽袁大群說起她媽。袁芳的印象裏隻有她爸沒有她媽,不過袁芳一直和周深炫耀,因為周深的爸媽都在長沙,一年也見不到幾次,自己的老爸能在身邊陪自己長大,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袁芳也知道自己媽不要她和她爸的事實,也不愛在周深麵前說他是沒爸媽要的孩子了,因為她還不如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