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眾人,都回屋歇著了,太陽曬在農場的正中,曬場的煙葉片片蒸發水分,每到這個時候,空氣中彌漫讓周大年這幫煙鬼喜歡的味道,知青們不喜歡這個味道,紛紛躲進屋子裏,關上窗戶。


    康蓉在屋裏繞了一圈,鎖好門,關嚴實窗簾,脫下外套,坐在胡軍的旁邊,胡軍有些害怕的往旁邊一挪 康蓉對付胡軍有的是辦法 這不她輕輕躺下,閉著眼睛說話。


    康蓉:“這下好了,一對一間屋子,加上周建設和邱小英 晚上可有的熱鬧…”


    胡軍:“嘿嘿,咱們不和他們學,咱們節製一點…”


    康蓉:“那不行,除非你不行了…”


    胡軍:“那哪能呢,你看,隨時恭候你呢…就是沒有東西,今天就算了吧…”


    康蓉:“你看,邱小英給了我這麽多…夠用好幾天得了…”


    胡軍:“啥,幾天?你想幾天就給這麽多用完啊…蓉兒…”


    康蓉:“你還是不行…”


    胡軍:“誰說我不行,我現在就行…我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康蓉:“哈哈…”


    康蓉刺激幾句胡軍,胡軍自然不甘示弱,康蓉鎖緊了屋子門,拉上窗簾的時候胡軍就知道,今天中午他逃不掉。


    每到這個時候康蓉都很興奮,肢體語言都很多,紅著臉這模樣,讓胡軍心驚,和平日裏話少溫柔的蓉兒差別可太大了。這要是分了院子出去住,自己這腰可就真沒法要了。


    隔壁屋子的周深和上官淺也一樣,周深磨來磨去半天了,上官淺也不肯鬆口。


    周深:“沒事,他們聽不見…”


    上官淺:“你羞不羞,萬一誰進來了,或者被人聽到,你不羞我羞…”


    周深:“羞什麽,咱們三口子的屋子連接著,都是夫妻有什麽羞得…來…”


    上官淺:“等會…你去看看門口有沒有人,再有把窗戶和門關嚴實了…”


    周深:“好嘞…”


    周深立馬跳下小床,在門口左右張望,確定門外沒有人,又鎖好了門,立馬趴到上官淺的身邊。熟練的上下其手。


    周深:“老婆,我可想你了,一會不見就想你…”


    上官淺:“還是不行,這個床會嘎吱嘎吱的響…”


    周深:“我輕點她就不響了…”


    上官淺:“晚上再…唉,周深…~”


    周深哪裏還肯聽上官淺的囉嗦,胡軍那屋的動靜傳過來,周深自然要挑釁一番,嘎吱嘎吱的聲音,刺激末尾屋子的嚴燕和趙景泰。


    嚴燕:“服了啊!他倆怎麽就不知道節製呢!到哪都這樣啊!”


    趙景泰:“你小點聲音,我也…”


    嚴燕:“也什麽,多熱啊!不行,我太熱了…”


    趙景泰:“你脫幾件衣服就不熱了,來…”


    嚴燕:“起開…唉,趙景泰…你討厭…”


    屬於男人們的硝煙打響了,幸虧周建設摟著邱小英已經睡著了,不然今天中午的農場可就熱鬧了。


    晚上約好去鎮上洗澡,大大小小拿了一件換洗的裙子還有毛巾,小小看擺弄裙子的大大就覺得別扭。


    小小:“還說什麽逼人家一把,我看你心機忒深…”


    大大:“你瞎說什麽啊!”


    小小:“本來就是嘛!這條裙子你平日裏舍不得穿,怕穿髒了,還不讓我穿,人家來了,你就拿出來要穿上,哼…”


    大大:“生什麽氣啊!晚上你走在後麵 問問李冬什麽意思,要是他說以後能回去就回去,你趁早和他斷,我就不問了,問了也就那麽回事,咱們絕對不能拋下爸媽不管…”


    小小:“你是你,我是我,你不管在哪都一副長女做派,其實也不見得你多為爸媽著想,哼…我再也不聽你的…”


    大大:“你…那你就和他走,我不管你,將來過苦日子我也不管你…”


    小小:“誰要你管了,哼…”


    小小因為中午大大口無遮攔的事和她生氣,大大也沒心情搭理她,比對著身上的裙子,又把微卷毛躁的頭發梳開,從抽屜裏,拿出巴掌大小的一小袋洗頭液來。


    大大:“行了,別撅著屁股沒完了,你看這是什麽…”


    小小回過頭,看見大大手裏的洗頭液,眼睛都亮了。


    小小:“洗頭液,哪來的…”


    大大:“我和小英姐要的,就這麽一袋,本來想我自己獨吞的,喏,給你了…”


    小小:“真的啊!哈哈,好香啊!洗完頭發得多香…”


    大大:“小毛丫頭,一袋洗頭液就這麽歡喜…”


    小小:“嘻嘻,晚上咱倆一起用,我用一半,剩下的一半你用…”


    大大:“好…鬼丫頭…”


    雖然大大隻比小小早出生一分鍾,可確實盡到了長姐的責任,小小沒心沒肺的模樣,大大不得不多替她打算些。


    躺在床板上的周大年,來回來去的睡不安穩,不是聽見床板嘎吱一聲就是聽見像有耗子似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抬起頭看看,屋子裏又什麽都沒有。隔壁屋子就是李秋李冬的單身宿舍,哥倆睡的可比周大年安穩多了,沒有白陸的撫摸,李冬睡的格外舒服。


    白陸此時正和高江泄火,用白陸的話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危險,泄的火越厲害。


    高江:“真磨人啊你…”


    白陸:“你不喜歡嗎?”


    高江:“喜歡啊!非常…喜歡…”


    白陸:“哈哈…”


    倆人的宿舍獨立在廁所的一旁,人來人往的人流,依舊沒有剿滅倆人熱情似火的肌漾。


    三對夫妻,不知道過了多久,康蓉才一臉饜足的扭動著腰。披上外套,簡單的整理一下頭發,胡軍歎著氣,癱在小床上。


    康蓉:“早知道…早和你結婚了,看見你第一天就和你結婚…”


    胡軍:“我的天啊!你可饒了我吧!”


    康蓉:“後悔了…晚了…”


    胡軍:“等晚上…我怕你會後悔…”


    康蓉:“我求之不得呢。”


    康蓉輕輕咬住胡軍的耳朵,胡軍立馬紅遍全身,自小老實踏實的胡軍,自從遇上康蓉,開了不少的眼界,也理解了很多以前不理解的事,外麵好像是周建設出來上廁所的聲音,胡軍拍拍康蓉,他也想去個廁所。


    周深和趙景泰像是約定好了似的,整齊劃一得打開門,和剛出來的胡軍碰個正著,周深和趙景泰立馬關上門,因為裏麵的春光不能乍現。


    三人麵色都比較紅,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麽,相視一笑心照不宣的結伴去廁所。撒泡尿,自然要感慨一番的。


    趙景泰:“這日子…美…呼…”


    周深:“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胡軍:“原來都一樣啊!”


    趙景泰:“什麽一樣啊!一樣大啊!哈哈哈…”


    周深:“你一點正經都沒有…”


    胡軍:“一樣磨人,我晚上…躺炕上就有一絲恐懼,你們也一樣吧!”


    周深:“沒有啊!你…你不會虛了吧!”


    趙景泰:“康蓉都能給你折騰虛了啊!你這也不行啊!”


    胡軍:“我這…天天三五次的…你們就不虛啊!不感覺缺點什麽…”


    周深\/趙景泰:“啥,三五次?一晚上啊!”


    胡軍:“啊!那你們啥頻率啊!不是都一樣的嘛?”


    周深:“我…我也就兩三次…”


    趙景泰:“我和你差不多…你這五次五次的來…康蓉擱得住?”


    胡軍:“就那天,下雨那天,前半夜我都沒閉眼 剛閉眼蓉兒就…唉…”


    周深:“看來我的加把勁…”


    趙景泰:“我也是,哥們,我真佩服你…”


    胡軍:“在這麽下去,我非得廢了不可…”


    周深:“不至於不至於啊!一個月怎麽也休息幾天 能補回來…”


    胡軍:“我就盼著那幾天,天天盼著呢!”


    趙景泰:“厲害厲害…”


    胡軍:“行了,我先回去了,一會你們趕快叫我幹活啊!”


    望著胡軍的背影 哥倆不自覺的感覺後背一陣陣發涼。


    周深:“這以後要是蓋了房出去,胡軍還能有命嗎?”


    趙景泰:“不好說,興許房沒蓋好人就沒了吧!”


    上官淺\/嚴燕:“傻站著幹啥呢!趕快回來啊!”


    周深\/趙景泰:“得,先顧好自己吧!”


    上官淺和嚴燕打開門朝周深和趙景泰一喊,倆人齊刷刷跑回屋子,剛才胡軍的頻率太讓倆人驚訝了,望著自己貌美如花的老婆,倆人想摸又不敢摸了。


    上官淺:“睡會覺不…”


    周深:“睡會吧!養精蓄銳,留待晚上。”


    嚴燕:“快睡覺,一會幹活呢!”


    趙景泰:“是的睡覺,睡覺…”


    果然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隊伍裏最弱不禁風的康蓉,會是最依戀調情的那一個啊!要不是胡軍親口所說,這哥倆還都以為自己是知青點無敵的存在呢!果然。


    周深\/趙景泰:“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


    上官淺\/嚴燕:“什麽?說什麽呢?”


    周深\/趙景泰:“夢話,睡覺…”


    農場終於可以安靜了一小會,驕陽也不再嘶吼,透過樹林,輸送一陣涼意,到這個時間,周大年一嗓子喊起來集合。


    眾人拉著伴侶,走到院子裏,排成一排,邱勇背著手走過來,周建設也從屋子裏出來。


    周大年:“親家,先看看壓水井怎麽樣了…”


    邱勇:“水泥應該是幹了,還差一個白陸呢…”


    周大年:“白陸去高江那屋給高江做伴去了,不叫他了,由他去吧!”


    邱勇:“這倆孩子就見過幾次麵就這麽要好,哈哈…”


    周建設:“幹了幹了,填上土就行了…”


    眾人拿著鍬填土,把井口徹底填平,周大年在上麵安上壓水泵,一個嶄新的壓水井就安造好了。


    周大年:“試試…看看出不出水。”


    周深:“我來,嘿呀,嘿呀…”


    胡軍:“出水了出水了…”


    眾人:“出水了,還不小呢!哈哈哈…”


    周建設:“這下澆水可省多少力氣啊!哈哈哈哈…”


    邱勇:“真好真好…”


    周大年:“行,晚上怕下雨,明天咱們在給那兩個井給改造一下,孩子們,和我去煙葉子地,幫著劈煙葉子啊!”


    眾人:“好嘞。”


    邱勇:“親家,歇會吧…”


    周大年:“這點活還不夠我出汗的,沒事親家,你在旁邊教這幾個女同誌捆煙葉子,好能提高點效率…”


    邱勇:“嘿嘿,行 親家萬事都有規劃,我自愧不如啊…”


    周大年:“又捧著我說,走了走了,那個一會你們給白陸叫來,不許他偷懶啊!”


    胡軍:“二爺你看,白陸在樹陰下捆煙葉子呢!”


    周大年:“還真是,白陸啊!幹多久了…”


    白陸:“幹了好久 這一車全是我捆的,怎麽樣厲害吧…”


    周大年:“真不錯啊!你也教教她們幾個,快點幹,這一片的煙葉子幹完咱們就去鎮上洗澡。”


    白陸:“嘿嘿 我教你們,這個麻繩先這樣穿,在這樣一掛就好了。”


    上官淺:“白陸你可真手巧,經過你一點撥,我一下就會了…”


    白陸:“我除了不能生孩子 你們女的能幹的我都能幹。”


    嚴燕:“哈哈,你也和女的一樣嫁人得了唄,哈哈哈…”


    康蓉:“我看行,我看看,你嫁給他們誰,高江,高江沒對象,你就嫁給高江吧!”


    白陸:“沒話找話你們,就應該讓你們老公拿鞋底子抽你們,看你們還和我皮不皮…”


    白陸和女士們相處融洽,別看白陸平日裏嘴欠皮 男孩子們都很放心讓白陸和女孩子們在一起玩,因為白陸從內而外透著無害,很合群。


    周深:“你們看,現在手就是黑的了,聞聞,臭…”


    周建設:“老叔發現一個好辦法,摸摸鐵鏽,在洗手,這股臭味就沒了…”


    趙景泰:“這麽神奇啊!鐵鏽也夠有味道的,以毒攻毒了唄!”


    胡軍:“那可太好了,晚上我可不想讓我的蓉兒聞我身上的臭味。”


    周深:“胡軍你要是想歇歇 晚上咱們仨在一起睡得了,讓他們仨在一個屋子睡去。和以前一樣 咋樣。”


    趙景泰:“行啊!咱們仨還有意思,還有話題 我同意 ”


    胡軍:“那個…那個晚上蓉兒害怕 需要我抱著拍著,你們哥倆住一起吧!我就不摻和了…”


    趙景泰:“你還是不虛,哎呀,真羨慕啊!”


    周深:“哈哈哈,口嫌體直的,胡軍你也學會心口不一了啊!”


    胡軍:“隨你們怎麽笑話我,我不想和我的蓉兒分開…”


    趙景泰:“我們就是開個玩笑,我也不想和嚴燕分開啊!你問周深,誰讓他和上官淺分開,他第一個和誰急。”


    周深:“說的太對了,上回那個那梔子不讓小淺走 我可氣壞了。”


    胡軍:“那梔子啊!回她奶奶家去了吧!”


    趙景泰:“應該是回去了吧!要是沒回去晚上咱們去鎮上興許還能碰見…”


    三人聊的熱火朝天的 李秋李冬哥倆一句話沒說 和他們也沒有共同的話題,不過聽說晚上可能會碰見那梔子,李秋手裏捏著的煙葉子緊了一些。那梔子的大眼睛印照在手裏的煙葉子上了,李秋揮了揮,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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