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龍管理在這給眾人撐腰,周大年順風順水多了,巴郎也很嚴厲的嗬斥了幾個愛開玩笑的漢子,塔索聽著周大年的話,點了點頭。


    塔索:“周主任,請你告訴我,龍管理看上了哪個姑娘要做他孫媳婦?”


    周大年:“就是你說像孩子那個啊!也是她把龍管理的小孫子從歹徒手裏換下來的,不過你們千萬別招惹她們,他們幾個女子都烈著呢,出了事就不好啊!就一個月,我們很快就走的。”


    塔索:“你放心,沒人敢對你們怎麽樣的,居然是她,真勇敢。”


    周大年:“是啊,巴郎啊!這個龍管理就這麽大權力啊!他能插手到昌都的事啊!”


    巴郎:“嗯,龍管理的整個家族掌管著水源和糧食,是我們西藏人人敬仰的人物。”


    周大年:“我們也敬仰他,感謝他的熱情款待,時候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後天去接北京來的人塔索一個人行嗎?用不用我派幾個小夥子和你一起去?”


    塔索:“我想要那個勇敢的小姑娘。”


    周大年:“我問問她,看看她願不願意去,她如果不願意我派別人跟你去。”


    塔索:“謝謝周主任,對了,她叫什麽名字。”


    周大年:“那梔子。”


    塔索:“好的,我記住了。”


    塔索表麵裝作若無其事,心裏已經升起一股別樣的心情,那梔子,這個勇敢的小姑娘渾身透著不一樣呢!


    回到宿舍的幾人,圍在白陸的屋子裏氣憤的直跺腳


    嚴燕:“好氣哦,居然敢打我們三的主意。”


    康蓉:“這裏的人太野蠻了,我好害怕啊!”


    上官淺:“他們好像無視一切,隻按照他們原始的想法來,對女性的尊重很淡泊。”


    吳德:“沒辦法啊!這裏男人多,女人少,不選出一個方法怎麽繁衍後代。”


    周深:“咱們對付這樣的人隻能智取不能動武,咱們打不過還有可能招來麻煩。”


    白陸:“根本不用打,就一句話,我們是龍管理罩著的就行了,沒人會動咱們。”


    趙景泰:“對啊!黑鐵不是說咱們遇到麻煩就提龍管理嘛!還是你小子有心眼啊!”


    胡軍:“那我也不放心,語言不通,信仰不合,咱們一定把伴侶看好了,去廁所還有打水洗漱都要跟著。”


    李秋:“這是肯定的,好在我家梔子沒有引起他們注意。”


    那梔子:“哎呀呀,我最氣了,他們太可惡了,不把我當女人看嘛!”


    李秋:“這也是一件好事,有人敲門。”


    李冬:“二爺…”


    周大年敲門來,就知道他們肯定圍在一起商量剛才的事呢。


    周大年:“說什麽呢,二爺聽聽。”


    周深:“他們那幾個黑漢子說話太不尊重人了啊!”


    周大年:“就知道你們別別扭扭這點事,人家沒給咱們咋著啊!也不敢,我剛才提了龍管理,一個個老實著呢…”


    白陸:“看是吧,還是我有辦法。”


    周大年:“不過我還要囑咐你們幾句,千萬不能招惹他們,什麽打架摔跤的事絕對不能幹,不管他們還說不說難聽的話,你們就當作沒聽見知道嗎?”


    眾人:“知道了…”


    周大年:“這就對了,咱們就在這一個月,一眨眼也就過去了,可能一輩子也就來這一趟,要好好學技術,後天 北京來幾個孩子,梔子你願不願意和塔索一起去接。”


    那梔子:“騎馬去嗎?”


    周大年:“你們騎馬,接到的人坐犛牛。”


    那梔子:“我要李秋和我一起去,我倆騎一個馬上。”


    周大年:“行,你們倆隨塔索去,不許瞎跑啊!接到人就回來。”


    那梔子:“嗯 嘻嘻,李秋又有大馬騎了。嘻嘻。”


    李秋:“嗯…”


    周大年:“我還是不放心啊!在這不止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男孩子也一樣,不惹事不怕事,有任何事來找二爺,二爺幫你們解決聽見嗎?”


    眾人:“知道了。”


    周大年:“嗯,都去睡覺吧!晚上風大不許出去啊!”


    眾人:“知道了。”


    周大年和吳德搖晃著腦袋回屋子去了,周大年囑咐吳德,必要時就提龍管理,龍管理在這特別好使,吳德點點頭,答應周大年會給他們幾個護好的。


    周深和上官淺的屋子,周深摟著上官淺,上官淺看向桌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上官淺:“老公,我好可憐這裏的女人。”


    周深:“尊重他人命運吧!這也是自然規律,摔跤贏了的人身體就好,才能給伴侶更好的生活,這是這擇選人的一種方式。”


    上官淺:“可是男人們代表身體好了,就可以隨意挑選女人嘛!如果那女孩和別人情投意合,豈不是太無力了。”


    周深:“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我也理解不了這種風俗…”


    上官淺:“抱緊我,我可憐她們的同時我害怕。”


    周深:“不怕,我拚了命也會保護你。”


    上官淺:“嗯…”


    嚴燕和趙景泰屋子,趙景泰正在教嚴燕怎樣最簡單防身,對付男人最有用的就是攻擊下體。


    嚴燕:“這樣,像梔子那回一腳致命?”


    趙景泰:“對,還有摳眼睛,隻要那人沒反應過來你就趁機跑,大概率能跑成功。”


    嚴燕:“太氣人了,我看誰敢碰我,誰敢碰我我就一腳,讓他斷子絕孫。”


    趙景泰:“是因為你們長的太好看了,到哪都引人注意,我老婆能不好看嘛!”


    嚴燕:“少來了,明天這些招數教給小淺還有康蓉,梔子也教給她一些,不出門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地方。”


    趙景泰:“地廣人稀,沒辦法,不想個好法子 沒辦法繁衍後代。”


    嚴燕:“為什麽不能讓女人擇選丈夫而是讓男人擇選女人呢!”


    趙景泰:“可能在這女人的心裏,摔跤贏了那個,是最英勇的存在,她們都期盼自己會被最英勇的選上吧!”


    嚴燕:“好吧,這樣一解釋也解釋的通。躺下吧,呼,看不了月亮和星星,好無聊。”


    趙景泰:“看你老公健碩的胸肌,來…”


    嚴燕:“討厭啦!”


    康蓉和胡軍的屋子,康蓉喝了一大杯開水,還是難以壓製住內心的慌亂。


    康蓉:“胡軍,你千萬不能和他們摔跤,萬一輸了怎麽辦,我可不想留在這,或者被他們碰我一下。”


    胡軍:“我肯定不會招惹他們,而且他們也不敢招惹咱們,有我們呢,別怕啊!”


    康蓉:“我不是怕,我是慌,總覺得心裏毛毛的,慌慌的。”


    胡軍:“這的環境不好,沒關係 就一個月就回去了啊!沒事的。”


    康蓉:“胡軍,你快,快抱緊我,我要你抱緊我,一刻也不許撒。”


    胡軍:“嗯…一刻也不撒。”


    那梔子和李秋的屋子,那梔子練她的太極,李秋跟隨她一起運氣吐氣,那梔子越想越氣,練太極也降不下來的急躁。


    李秋:“好了,不練了,你呼吸這麽亂,練太極會適得其反的。”


    那梔子:“李秋,你是不是嫌棄我矮。”


    李秋:“怎麽會呢!你從見到你第一眼你就這樣啊!怎麽可能會嫌棄你呢!”


    那梔子:“好氣啊!我都是女人了,他們還把我當成孩子,啊啊!我好想來一招三擒手,把他們打趴。”


    李秋:“乖啦,那說明你可愛,你比她們都顯得年輕,這樣一想沒什麽不好。乖,坐下來。”


    那梔子:“後天你和我去接宋慈,我和你騎一個馬,我氣氣她。”


    李秋:“哈哈,你這小心眼都長這上麵了,和我騎一個馬上是為了氣宋慈啊!哈哈哈…”


    那梔子:“也不全是為了氣她,你抱著我,我覺得有安全感,我喜歡這種感覺。”


    李秋:“我現在不摟著你嘛!我天天摟著你,一刻也不撒手。”


    那梔子:“嗯…李秋,你和宋慈怎麽認識的…”


    李秋:“她是個神經病,有一年街道組織青年運動會,我報名長跑得了第一,她就記住我了,經常在我放學路上堵我,散布我喜歡她的謠言,你也知道宋慈那個人,眼高於頂,和肥肥有一拚,對了,她送我的情書被肥肥截住了,給撕了,她倆在我家附近的街道打了一架,我把門關嚴了,生怕這倆瘋子鑽進來。”


    那梔子:“哈哈,好搞笑啊!和肥肥打架,最後誰贏了?”


    李秋:“那我可不知道,我躲還來不及呢!哪敢出去看啊!”


    那梔子:“這我可要好好笑話笑話她,讓她天天貶低我矮…”


    李秋:“你一點都不矮,在我看來你正正好好,你比康蓉還高一些呢,就是看起來瘦弱,其實身上都是肉。我看看,是不是都是肉。”


    那梔子:“哈哈,你又摸我,癢…”


    體會過新婚一晚上的李秋仿佛發現了新大陸,白天他不好意思說,到了晚上暴露本性,屋子裏涼涼快快的,又有厚被子蓋,李秋蒙在身上,重重的壓著那梔子。


    李秋:“老婆,讓你好好感受我的的厲害。”


    那梔子:“別…我還是有點不舒服…”


    李秋:“現在呢…”


    那梔子:“嗯…好多了。”


    那梔子環抱住李秋的脖子 好似抱住了一個火爐 在氣候涼爽的昌都,抱住李秋格外暖人呢。


    白陸和李冬的屋子,白陸吃完飯出了不少的虛汗,李冬幫他擦。


    白陸:“我沒事了,好多了,虛汗發出來就好了。”


    李冬:“我問二爺了,咱們在這就是學一些理論,不擺弄機器,回去之後才擺弄機器呢!不累的。”


    白陸:“嗯…李冬,除了小小你還處過女朋友嗎?”


    李冬:“沒有,我平日裏不怎麽喜歡和女孩子玩,和小小…不知道怎麽的就喜歡和小小接觸。”


    白陸:“行吧!咱倆不是一路人。怎麽看怎麽都不是。”


    李冬:“什麽是一路人,咱們這一大群都不是一路人,不也在一個地方生活嘛!”


    白陸:“歪理真多。睡覺,我還是困。”


    白陸翻過身,李冬閉上眼睛,小小彎月牙似的眼睛在他眼前晃。他要怎麽辦,他能怎麽辦,每天強顏歡笑好難受。


    白陸更難受,李冬不放過他,高江在家等他,白陸能怎麽辦啊!唉,回去要好好和李冬說明白了。


    夜深了,從北京來的四人,王延生,鐵花,鐵路,宋慈,也在西寧歇下來了,鐵路非要來,因為他從那正中嘴裏得知那梔子也來了,不顧鐵花勸她也非要來,高原反應讓他們四個昏昏欲睡,他們沒有龍管理的招待,隻能住在招待宿舍裏,四人連抱怨的聲音還沒發出來,就已經暈睡了過去。


    事後的李秋抱著那梔子,嗅她身上的香味。


    那梔子:“好幾天沒洗澡,還香嗎?”


    李秋:“香,那梔子能不香嘛!”


    那梔子:“哈哈,咱倆在桂陽見麵那天,我遠遠的看見你們哥倆走過來,你說那梔子花,能不香嘛!我以為你叫我,沒想到你說的是大大送你的香包裏的梔子花。”


    李秋:“虧了那個香包了,成了咱倆的媒人。”


    那梔子:“緣分真奇妙哦…李秋,如果我不叫梔子,叫茉莉呢!身上都是茉莉的味道你喜不喜歡我。”


    李秋:“你叫粑粑我也喜歡你啊!”


    那梔子:“你壞,你壞,你才叫粑粑…你才叫…討厭…”


    李秋:“小腳冰涼的別亂動,我給你捂捂…”


    那梔子:“嗯…嘻嘻…我媽說生我的那年冬天可冷了,雖然是冬天,她養在屋子裏的梔子花開了一朵,就管我叫那梔子了。


    李秋:“嗯,這樣說來我隻比你大幾個月,我媽秋天生的我,冬天我嬸生下的李冬。”


    那梔子:“我爸媽從小拿我當男孩子養,我叔也經常管我叫假小子,還說我一輩子嫁不出去,我就是被你救了之後才留得長頭發。你看,現在有小姑娘樣了,要是把頭發剪了,很像小男孩呢!”


    李秋:“短頭發也是小姑娘啊!哪有小夥子眼睛這麽大的,像兩顆水靈靈的大葡萄。”


    那梔子:“那你也沒認出我來嘛!”


    李秋:“你變化太大了,不僅僅是頭發長了,個也長了不少呢!比以前還白,二爺說你小時候像洋娃娃,現在也像商場櫥窗裏的洋娃娃。”


    那梔子:“洋娃娃?我不喜歡,我喜歡帶齒輪的機械玩具,還有刀槍棍棒,我爸帶我去過槍場,我還打中中心靶了呢!”


    李秋:“好厲害,我家梔子又讓人意外又厲害。”


    那梔子:“嘻嘻,我喜歡你誇我,你誇我,我就覺得開心。”


    李秋:“喜歡我天天誇你,讓我摸摸肚子怎麽瘦了…”


    那梔子:“沒瘦啊!啊!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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