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籠被眾人壓著在廣播室道了歉,周大年和安寧把老淩送回供銷社,老淩感念安寧的不追究,要不然淩籠非得進去不可。


    老淩拿了不少吃食給安寧,作為給大大小小的補償,安寧收下了,經此一事想來淩籠會收斂些。


    廣播室,淩籠念了十多分鍾,引來無數人觀看,大大小小出了口惡氣。


    見淩籠哭的泣不成聲,眾人終於肯放淩籠走,淩籠哭著跑回家,一路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好在總算還了大大小小的清白。


    袁芳:“真不是個東西…呸…”


    杜雙:“小芳,你怎麽又和她打起來了…”


    袁芳:“是她招惹我們的,我們說話她讓我們閉嘴,我忍了她很久了…”


    上官淺:“多虧了小芳和她吵架,不然咱們還不知道是她這個混蛋做的好事。”


    露珠:“一個人的嫉妒可以瘋魔至此,好在沒釀成大禍。”


    那梔子:“嘻嘻,大大小小,你們放心吧,以後沒人敢說你們什麽了…”


    大大:“嗯…淩籠,我和她勢不兩立…”


    小小:“別讓我再看見她,我要是看見她還打她…”


    那梔子:“我幫你們打她了…”


    李秋:“多少給他老叔點麵子,畢竟供銷社管民生的。”


    吳德:“安寧要不是看淩叔的份上,肯定饒不了她的。關幾個幾年肯定沒問題。”


    康蓉:“這樣的人關起來就是浪費糧食,不如讓她受人譴責。”


    上官淺:“小芳,你快和杜雙回去吧,告訴農場的人一聲,讓他們別胡說了。”


    袁芳:“嗯,我們走…”


    杜雙帶著袁芳走了,幾人在廣播室等著安寧和周大年回來,嘰嘰喳喳討論個沒完,片刻後安寧和周大年回來,眾人往周家村走去。


    安寧:“大大別怕,這個混蛋丫頭再不敢胡說八道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在料理了她。”


    大大:“嗯,謝謝媽…”


    周大年:“這丫頭,我當初還想讓她和周深相看,這要是給她娶回來,哪有安生日子過。”


    周深:“我才不娶這樣的人,長相不是最重要的,淩籠上學的時候就看不起人,糟蹋糧食,這樣的人和我合不來。”


    白陸:“她長那麽醜,又被扣花了臉,可能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周大年:“二爺還想帶你和她相看呢!現下二爺可不敢了,不能讓她糟蹋我們白陸。”


    白陸:“啥?二爺可真心疼我,我和她過日子還能有命啊!”


    周大年:“二爺錯了,等二爺慢慢給你尋摸,非得給你找個不錯的姑娘娶回來。”


    白陸:“我不要我不要,快跑…”


    白陸一溜煙就跑了,李冬去追他,眾人在後麵慢慢走,快到周家村的時候,白陸和李冬又跑回來了。


    白陸:“二爺,傻妞在村門口的磨盤處坐著呢!”


    周大年:“又來了?你們幾個別招惹她…”


    安寧:“正好我給她帶回去,二哥,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好了…”


    周大年:“還說什麽謝不謝的,倆孩子能把日子過好就是謝我了…哈哈哈…安寧,去我家吃飯,你嫂子在家做好飯了。”


    安寧:“不了不了,我們出來前躍進也說讓我們去木頭場吃飯,我把小小送回去,再把傻妞帶回去,我怕天太晚路滑,改天,改天我請你和這幫孩子咱們去鎮上吃飯…”


    周大年:“那行,你們慢走…”


    小小:“嘻嘻,傻妞,我帶你回家…”


    傻妞:“好…”


    傻妞很聽話,跟隨大大小小就走了,眾人回到周大年家,楊翠紅放好了桌子,眾人累了半天了,吃飯。吃飯的時候周大年忍不住得樂,在安寧那可得了個好大的人情。


    楊翠紅:“老頭子,什麽事這麽開心…”


    周大年:“哈哈,老淩那個侄女,那個黑鬼,哈哈,和小芳打架,說漏了嘴,大大不清白的事是她胡說告訴董愛政的,安寧恰好也在鎮上,還有這群孩子,給這丫頭好收拾了一頓。”


    楊翠紅:“老淩的侄女,那可是個禍害,我去供銷社給哥嫂買些吃食,這丫頭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我納悶呢,沒妨礙到她呢,後來供銷社的小薛告訴我,我說了一句,拿我哥嫂當爹媽一樣孝敬,就這句話,惹了這丫頭不開心了,收拾一頓也好,省得釀成大禍。”


    上官淺:“她心思太別扭了…”


    嚴燕:“淩叔對她不錯的,她一點不知道感恩…”


    康蓉:“仇愛,這樣的人不會愛人,也得不到別人的愛。”


    那梔子:“她和誰處過對象嘛?她那麽醜…應該沒人會要她吧!”


    白陸:“我看了她的臉我就吃不下去飯…咦…”


    李秋:“她這是個女的,她要是個男的我非得給她兩拳頭,打成豬頭才解氣…”


    吳德:“別提她了,想想那張臉就惡心,快吃飯吧!珠兒,喝點粥…”


    楊翠紅:“吃完飯你們就睡覺,別往哪亂走了。那個江湖騙子還沒抓到,聽說他從湖北一路騙到這,你們幾個年輕,可別被他盯上了…”


    周大年:“對對對,都對陌生人提高警惕,我忘了問躍進這個江湖騙子身上有沒有什麽特征。”


    楊翠紅:“我看見過,他拿著一個髒臭的浮塵 嘴裏愛說,無量天尊,酒糟鼻子,你們幾個看見這樣的人一定來報告,這個騙子,騙走木頭場好幾十塊錢呢!”


    那梔子:“等我看見他,一定好好打他。”


    周大年:“不行,這樣的人身上說不定有什麽迷藥,一揮手你就和他走了,千萬不要單打獨鬥,有任何情況一定要來叫二爺,聽見了嗎?”


    眾人:“知道了…”


    眾人吃完飯,去往知青點走,白陸要去摘幾個黃瓜吃,剛打開門,就發現地上一本圖書,撿起來打開來看,立馬羞紅了臉。


    白陸:“誰啊!誰放著這的…”


    吳德:“什麽啊!我看看…哎呀,快拿屋子去啊!”


    此舉引起來所有人注意,長沙四少也沒回家,眾人一溜煙跑回屋子,拿著圖畫看了起來。都羞紅了臉。


    周深:“這叫春宮圖吧!”


    上官淺:“快別看了,給燒了吧!”


    趙景泰:“誰扔咱們知青點院子裏來的呢!”


    嚴燕:“會不會有人故意陷害咱們…”


    胡軍:“我看不像,要是陷害咱們的早就有人上門來了…”


    康蓉:“髒死了,被多少人翻看過啊!惡心死了拿走拿走…”


    吳德:“有點意思啊!能有這個東西的人有點意思。”


    露珠:“你們都看遍了,快給燒了吧…”


    李秋:“燒了有些可惜!”


    那梔子:“哎呀,被人發現咱們看這個東西多丟人啊!”


    白陸:“我可沒看…我嫌埋汰…”


    李冬:“到底燒不燒…要不給二爺看看…”


    周深:“給二爺看看咱們得挨揍,二爺肯定得問哪來的…”


    上官淺:“快燒了吧!這是禍端。”


    眾人拿著圖畫,點著火,扔進灶裏燒了個幹淨,白陸拔拔灰,確定沒有了鬆口氣,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咽了咽口水。


    吳德:“白陸還摘黃瓜嘛?”


    白陸:“不要了,我和李冬睡覺去了…”


    周深:“我們也回去了…”


    長沙四少回到家中,天剛擦黑,周深立馬拉了窗簾,上官淺覺得羞,都是些什麽啊!周深不覺得羞啊!有圖畫比口述教學強太多了。嚴燕和趙景泰也關緊了房門。周深看向上官淺,咽了咽口水。


    周深:“試試?”


    上官淺:“羞死了…”


    周深:“來吧…”


    這一晚上的動靜,可讓幾個女生舒服到極致,還是有圖畫教學的好,心裏都感謝這個人,到底是誰扔進院子裏的呢!


    直到早上幾人沒精打采的來到周大年家吃飯,不約而同的都揉著腰,周大年看了他們幾個這個樣子,忍不住嗬斥。


    周大年:“年紀輕輕的把身板掏空了老了遭罪…”


    周深:“哎呦,小淺快扶著我…”


    周大年:“我去二板牙家給你們開點藥吧!”


    眾人:“啥藥…”


    周大年:“補腎的藥…”


    眾人:“我們很強,不需要喝藥,二爺不許去。”


    周大年:“你們就氣我吧,咱們馬上就收秋了,你們一個個的扶著腰怎麽幹活…”


    眾人:“一點不耽誤,看,渾身都是勁,哎呦…腰啊!”


    楊翠紅:“哈哈哈,這群孩子…”


    周大年:“唉,吃完飯在院子裏鍛煉鍛煉身體,別老往屋跑…”


    眾人:“知道了…”


    眾人相視一笑,雖然腰疼,可是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舒服。吃完飯眾人在知青點院子裏待著,白陸揪了一個黃瓜吃了起來。


    白陸:“昨天到底是誰把圖畫放在咱們院子的,別讓我抓到這個人。”


    周深:“抓到他問問他還有沒有了…”


    上官淺:“哎呀,周深,你怎麽這麽壞了…”


    趙景泰:“哈哈哈,哈哈哈,周深,哈哈哈…哎呦…我的腰啊…”


    嚴燕:“快別笑了,我給你揉揉啊!”


    胡軍:“太丟人了,要是被別人知道咱們看這種東西,別人要笑話咱們的。”


    康蓉:“你別大義凜然的說話了,你比他們幾個強不到哪去…”


    那梔子:“哈哈哈,哈哈哈,哎呀…我的肚子…”


    李秋:“笑岔氣了吧!我給你揉揉…”


    露珠:“你們幾個聽點話,二爺說得對要節製的。”


    李冬:“吳德昨天節製了嗎?”


    吳德:“我肯定得忍住,我家珠兒有寶寶,要是沒寶寶,我腰比你們幾個好不到哪去。”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


    周大年套上牛車,他去鎮上取中秋福利,囑咐大家要在家看好家,沒了周大年的壓製,眾人更加回味昨天圖畫的風味。各自回了家,鑽進屋子裏拉上窗簾。盡管各自伴侶勸了又勸,幾個嚐到甜頭的男人絲毫不知道節製。


    那梔子:“羞死了,蓉兒姐在那屋會聽見…”


    李秋:“你聽他們的動靜多大,來吧,咱們也製造動靜…”


    嚴燕:“趙景泰你混蛋…”


    趙景泰:“你歡喜不…”


    嚴燕:“嗯…討厭…”


    上官淺:“周深別…”


    周深:“別說話,學著咬我…”


    上官淺:“嗚…”


    胡軍:“蓉兒,下午去衛生院取避孕套去…”


    康蓉:“饒了我吧!我求饒…”


    胡軍:“不呢…”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中午吃飯前周大年回來,周大年卸牛車,吳德給露珠按摩呢,沒想到東屋傳來康蓉一聲聲驚呼,康蓉從屋子裏跑出來,大喊胡軍攤炕上起不來了。


    康蓉:“表哥,表哥,胡軍要死了…”


    吳德聽見康蓉驚呼,趕快扶著露珠去看,胡軍躺在炕上,就這麽半天一個壯漢子癱在炕上麵黃肌瘦的,吳德一看就覺得不對勁。


    吳德:“怎麽回事…”


    康蓉:“嗚嗚,我說讓他節製他不聽…我上廁所回來他就這樣了…”


    露珠:“胡軍…胡軍,能聽見嫂子說話嗎?”


    胡軍:“嫂子…”


    胡軍還能叫醒,就是站不起來,也坐不住,吳德拍拍他,旁邊屋子的那梔子尖著嗓子叫。


    那梔子:“李秋,李秋,醒醒啊!”


    吳德:“梔子,李秋,你倆幹什麽呢!”


    那梔子:“天哪,李秋叫不醒,天哪天哪…快來人啊…“


    康蓉:“嗚嗚…我去叫二爺來…”


    露珠:“不好,吳德,你快去看周深他們幾個…梔子開門,嫂子看看李秋。”


    李秋躺在炕上根本叫不醒,可嚇壞了花枝亂顫的那梔子,意識到不對,還沒等吳德出院子,上官淺和嚴燕就跑來了,周深和趙景泰出了不少虛汗,躺在炕上發燒呢!吳德隨他倆去看,康蓉和周大年報告,周大年一聽,立馬意識到不對,急慌慌的來看胡軍,果然胡軍喊著難受。都坐不起來了。


    康蓉:“剛才還能坐起來 現在坐不起來了…”


    周大年:“怎麽回事啊!啊!這半天幹什麽了?”


    康蓉:“我們…二爺,快送衛生院吧!”


    露珠:“二爺 李秋也不行了,比胡軍還嚴重,李秋都叫不醒。”


    周大年:“啊?露珠你別來回跑了,你快坐下,我看看李秋。”


    周大年去看李秋,探了探鼻息,還有氣,這一個個的可氣壞了周大年。沒等周大年問那梔子,吳德著急的跑回來了。


    吳德:“二爺,不好了,周深還有趙景泰,都起不來了 都是這個病…”


    周大年:“什麽?你們吃什麽東西中毒了不成,早上不還好好的嘛!到底怎麽回事?”


    露珠:“他們…昨天他們在院子裏撿了春宮圖…可能昨天晚上和今天這半天…一點沒節製…”


    周大年:“哎呀媽呀,我啊!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早上不是囑咐你們在院子裏,別去屋子裏嘛!哎呀,氣死了…”


    康蓉:“嗚嗚嗚,這怎麽辦…”


    那梔子:“嗚嗚…我勸李秋了,他不聽…”


    周大年:“一個個的沒一個有出息的,都是情種,吳德,去把周深和趙景泰扶過來,我去套車,都送衛生院…”


    吳德:“知道了,珠兒我給你送去二奶家…”


    露珠:“白陸和李冬呢,快去看看那倆…”


    吳德:“這倆更麻煩…”


    吳德跑去周大年家一看,這倆也躺在炕上人事不省,這可嚇壞了楊翠紅。


    楊翠紅:“這是怎麽回事,早上還好好的,他倆說困了要睡覺,這剛過來半天怎麽就這樣了…”


    吳德:“二奶幫我看好露珠,我帶他們幾個去衛生院…”


    吳德無奈的抱起白陸 白陸發現是吳德,抱著他,還親了吳德一口,氣壞了吳德,給他狠狠地往牛車上一扔,白陸吃痛,在牛車上也要摟著人事不省的李冬。


    吳德和周大年又來到長沙四少家中,周深能坐起來了,就是腿軟沒個精神。


    周奶:“是不是被誰下藥了,昨晚上還有今天上午你倆的動靜就沒斷過,大孫子,是不是吃了春藥啊!”


    周深:“不是,我沒事…”


    周大年:“沒個出息,走了,去衛生院…”


    周深:“沒事去什麽衛生院,不去…”


    上官淺:“周深,你聽話,咱們去衛生院,聽話,快和我走…”


    吳德:“二爺,趙景泰也能走,咱們走吧…”


    周大年:“走…”


    周奶:“老二,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啊!”


    周大年:“沒事,就是沒出息…打一針就好了…”


    周大年給他們放到牛車上,幾個女士哭哭啼啼的,隻有周大年和吳德是個主心骨,周大年趕著牛去衛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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