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籠百般找李慧的麻煩,在表彰大會上又無理取鬧,指著朱清凱和周建設說徇私枉法,白陸有辦法治他,等派出所給淩籠壓走,朱清凱和周建設都走了白陸才卸下偽裝。


    白陸:“我要是不說我疼二爺肯定又放過淩籠了。”


    周大年:“臭小子,沒事就好啊!”


    白陸:“嘿嘿,二爺說給我買雞蛋糕呢…”


    周大年:“給你買,這個臭小子…”


    白陸:“嘿嘿…”


    白陸俏皮的一麵李慧看在眼裏,李慧拍了拍白陸胳膊上的土,白陸對她笑笑。


    王淑賢:“哈哈哈…看這倆孩子可太般配了呢。”


    周大年:“是啊!哈哈,真般配啊…”


    周深:“二爺,馬曉還在呢…”


    經過周深一提醒,眾人才看見不遠處的馬曉還在。


    胡軍:“馬曉聽見白陸是裝的了吧。”


    白陸:“我就是要讓他聽見的,馬曉,你過來。”


    白陸嗬斥一聲,馬曉過來了,李慧去王淑賢身旁了,白陸看著馬曉說。


    白陸:“你的狗眼看見了嗎?隻有我配得上李慧。”


    馬曉:“看見了,白軍師果然名不虛傳。”


    白陸:“滾。”


    馬曉:“你就不怕我告訴派出所你是裝的。”


    白陸:“嗬嗬 我會怕你?你個精蟲上腦的玩意,我用腳趾頭都能玩死你,我肋骨折了是裝的,我現在腦袋疼,我腦袋就是疼,就是淩籠推的李慧撞得,你怎麽辦,我看你怎麽辦。”


    馬曉給白陸豎大拇指同時點點頭,他可真玩不過白陸,淩籠進去了,馬曉巴不得呢,所以馬曉陰陽怪氣對著白陸說。


    馬曉:“謝謝你給淩籠送進去,我可謝謝你。”


    白陸:“你真是個腦殘,有老淩呢,淩籠明天就能出來,太腦殘了。”


    馬曉一想,剛才朱書記和周建設去了老淩家,老淩肯定會對淩籠求情,說不定真得關不了幾天淩籠幾天,馬曉感到一陣害怕,能在周家村當軍師的人果然不簡單啊。


    白陸:“而且我告訴你,淩籠丟了這麽大人,這輩子更放不過你了,你自求多福去吧。”


    馬曉:“你是人啊,你能算計的這麽深?”


    白陸:“深個屁啊,是你傻,讓你死個明白吧,你沒聽見台下不少人喊淩籠和你去招待所的破事,你也是二波一,你非得去招待所大庭廣眾的招搖,你早讓淩籠吃透了你了,你還想穩住這個穩住那個,要不是我們去供銷社你們倆個的破事早就傳遍了,到現在你還沒想明白這點破事,還在這裝呢,你真他麽的惡心。”


    周大年:“行了,白陸和二爺回家,大晚上的,咱們回家了,走了,老婆子抱著孫子回家。”


    周大年拉著白陸快走,不招惹了,馬曉低著腦袋歎口氣,自己貪色讓自己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正如白陸所說,他已經被淩籠吃透了,白軍師大獲全勝,回家的路上春風得意,拉著李慧的手都不想撒。


    李慧:“你真厲害。”


    白陸:“嘿嘿,我也不想你冒險,可是不給淩籠個教訓她太放肆了,她敢說建設叔包庇你的時候我就想到要名正言順給他送進去。”


    李慧:“嘿嘿,你把我護住了,我一點事也沒有呢。”


    白陸:“不能讓你有事,誰有事也不行,這個給你…”


    白陸從口袋裏拿出周大年家酒杯裝著的東西。


    李慧:“這個是什麽?”


    白陸:“是艾草灰,回到家你混上你的口水,然後抹在鼻子上肯定管用。”


    李慧:“你哪來的艾草?”


    白陸:“二爺家門口的溝子裏就有,我掐的最嫩的尖,都是在枝幹上風幹了的,嘿嘿,李冬幫我點著火,慢慢燒就成灰了。”


    李慧:“你可真有心呢。”


    白陸:“嘿嘿,剛才淩籠汙蔑你,我就怕你流鼻血。”


    李慧:“不會,你在我身邊,我很安心,就是很安心的感覺,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白陸:“我也是這樣,你在我身邊我腦子轉的可快了。”


    李慧:“嘿嘿…”


    天漸晚了,大家走的快,跟上前麵不少徒河的村民,從周家村這條小路上走,回徒河能快些,把李慧送到山底下,白陸依依不舍的和李慧告別,李慧抿著嘴和他說再見。


    回到周大年家,周大年要訓話,都聚在周大年家的院子裏,站成了一排。周大年瞪了一眼白陸,隨後訓話。


    周大年:“今天這個混蛋白陸太氣人了,你們說關不關他禁閉。”


    白陸:“啥,我為鎮上懲惡揚善還關我禁閉?”


    周大年:“你懲惡揚善是對的,可你撒謊啊,方式方法不對。”


    白陸:“我…誰叫你每次都袒護淩籠了。”


    周大年:“我袒護淩籠有原因,當年她父母是河道工程師,舉家搬過來桂陽,幫著咱們桂陽修河道,引水源做了不少好事,你們經常去小山那邊洗澡,那邊的水源能引過來就是淩籠爸媽的功勞,這樣的人死在了桂陽,是咱們桂陽愧對他們。”


    那梔子:“可是我姥姥說是淩籠非要去河裏玩,才淹死的她爸媽。”


    周大年:“這是意外,誰也預想不到的意外 ,在澡堂遇上老淩,老淩和我說淩籠小時候還算聽話,可後來看見她們爸媽淹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就變了。”


    周深:“這也不能是她頻繁欺負別人的理由啊,多少無父無母的孩子呢,怎麽別人不欺負人,就她欺負人啊。”


    周大年:“可能淩籠覺得她爸媽治理河道,治理泄洪,最後淹死了,她覺得不公平。”


    趙景泰:“她的不公平用來傷害別人,我認為她早該關起來了,欺軟怕硬,覺得李慧老實就一個勁的欺負她。”


    胡軍:“她已經很幸運了,不缺吃穿,她老叔對她多好啊,給她兜了多少事呢。”


    吳德:“要不是她老叔一味的袒護也不至於此,早就該給她樹立正確的價值觀,以搶別人的東西為榮,要不就是散布謠言害別人,這樣的人吃槍子不為過。”


    李秋:“她今天進去就是她罪有應得,一點教訓都不張,她覺得出了事她老叔能撈她,她就一直為虎作倀,以後殺人放火怎麽辦,就該教訓她。”


    李冬:“她父母為桂陽做了好事,可是淩籠卻不繼承家風,仗著這些福澤一直作孽,她害了多少人,數不勝數,就說大大小小這姐倆,和她有什麽關係她那麽害人家。”


    上官淺:“她搶走馬曉,是用灌醉了的方式搶走的,拿著這個逼迫馬曉就範,馬曉固然可惡,也是淩籠勾引在先。”


    嚴燕:“她還想去農場搶走周深,看咱們不好惹才滾的,她就是看人家李慧老實又麵善就一直侮辱人家,她憑什麽啊,今天也沒有冤枉了她,她確實從台子上推了李慧的。”


    康蓉:“包括她在台上對朱書記和周副書記的不尊重,徇私枉法這句話用在淩籠身上才合適,為著老淩,她犯了多大錯都沒人懲罰過她,一再縱容她隻會變本加厲。”


    那梔子:“淩籠身上戾氣太重了 需要好好教育她,她和誰都結怨呢,就應該好好關她幾天平平民憤。”


    露珠:“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的,去河道玩致使她爸媽死,包括她做的壞事,都應該她自己買單,她的痛苦不應該讓別人來為她承擔。”


    周大年:“唉,一個個的大道理都這麽多,這些話我都和老淩說過,老淩一字一句的告訴淩籠了,她根本就不聽。”


    白陸:“明天一大早,朱書記和建設叔就會帶著老淩來求情,老淩肯定還是那句話,看在這孩子死去的爸媽份上,饒了她。”


    周大年:“我也是怕老淩來,這要是給老淩氣死了…”


    眾人:“那也是淩籠氣死的老淩,以後沒人兜著她了,她肯定活不了幾天。”


    周大年:“明天再說吧,白陸,明天老淩來,你假裝躺著,別說話,二爺來說。”


    白陸:“知道了。”


    如白陸所料,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剛在院子裏吃完早飯,朱清凱的皮卡車就來了。老淩拎著一大堆東西來看望白陸,白陸早就去東屋等著了,懷裏看李慧給他寫的情書。


    周大年迎出去,老淩拄著拐杖,走路顫顫巍巍的看著可憐。


    老淩:“老周…我…”


    周大年:“快坐下,書記快進來,老馬,快進來,周深給拿板凳…趙景泰快把白陸慢慢扶出來。”


    周大年扶著老淩坐下,趙景泰去扶白陸了,眾人發現老淩和周大年差不多的年紀,看起來比天天在地裏幹活的周大年還要老,胡子都是白的。馬力精神也不好,楊翠紅端來了茶,朱清凱喝了一口茶,老淩拉著周大年的手慢慢悠悠的說。


    老淩:“我…我咋好意思求你啊…唉…”


    老淩別過臉難過,周大年知道他為著死去的哥嫂一直在擔保淩籠,為了淩籠沒少賣臉,白陸也假裝肚子疼的走出來了,老淩趕快把腳邊的賠禮給他。


    老淩:“好孩子,你哪還疼啊?”


    白陸:“我沒事了。”


    大家都知道,老淩肯定會想辦法把淩籠救出來得,老淩把東西一放,從口袋裏掏錢,要塞到白陸手裏。


    白陸:“這我不能要…”


    老淩:“拿著,你想吃什麽買點什麽,拿著…”


    白陸:“我沒事了,不能要你的錢,我沒事了,東西我收下,錢你拿走我不能要,收下東西就代表我原諒了淩籠。”


    老淩:“啊,啊,行啊…”


    周大年:“老淩,你這是幹什麽,快別哭了…”


    老淩抓住周大年的手哭,白陸拎著東西去了一旁,有奶粉有膏藥還有不少的瓜子糖塊,再看老淩,抓著周大年手哭個沒完。


    周大年:“沒事了,以後好好教育就行了。”


    老淩:“我對不起我死去的哥嫂啊…”


    周大年:“我們知道你的難處,昨天這些孩子和我說了,不為難淩籠了。”


    這哪是他們不為難淩籠,是沒辦法為難她,有老淩一天,輕易動不了淩籠這個禍害。


    馬力:“老周,我下午就帶著馬曉和淩籠去河南,半年後在回來了。”


    周大年:“那行,出去遊曆遊曆,總比在家悶著強。”


    馬力:“唉…”


    老淩:“等我一閉眼,愛怎麽的怎麽的吧…”


    周大年:“別這麽說,孩子長大了就好了,你為她操心不少了,對得起你哥嫂。”


    老淩:“下午的火車,快走吧,別在桂陽惹是生非了。”


    周大年:“倆孩子結婚是高興的事,回頭沒幾年就給你們抱大孫子了,更高興了,快別不高興了。”


    老淩:“唉…我們就先走了,咳咳,改天你們去鎮上,我在招待。”


    周大年:“行,慢點,老馬,扶著點你親家…”


    淩籠和馬曉結婚本來是高興的事,可是現在兩家誰也高興不起來,見白陸不追究了,馬力攙扶起老淩,先上了車,朱清凱和周大年說話。


    朱清凱:“昨天晚上我一去,我還沒說話,老淩就吐了血,唉,我難辦啊。”


    周大年:“書記放心 我們這些孩子都是能看開事的,河南那邊缺兩個識文斷字的,就讓馬曉和淩籠去挺好,挺好。”


    朱清凱:“唉,行吧,給這個禍害送走就行了,我先走了,發電廠有一批設備等著審批呢,且等著呢,慢慢等吧,告訴孩子們不著急上班,在家別把知識忘了。”


    周大年:“是,書記放心,這幫孩子差不了。”


    朱清凱一腳油帶走了老淩和馬力,眾人就知道肯定是這個結果。


    白陸:“我說對了吧。肯定是這個結果。”


    周大年:“好在給淩籠帶走了,出門回來說不定就懷娃了,性子就變好了。”


    吳德:“興許生了孩子就好了吧,也算得到教訓了。”


    周大年:“正好,咱們村也沒什麽事,除了露珠吳德,你們幾個和我去農場,幫著砍砍甘蔗什麽的,昨天袁芳來又給拿這麽一大捆甘蔗。”


    吳德:“我也去吧,露珠讓二奶照顧吧。”


    周大年:“你別去了,你就看家,看露珠就行了,你的活二爺幫你幹了,你在家幫你二奶給這倆院菜園子還有豬圈辣椒什麽的歸置歸置,活也不少呢。”


    吳德:“嗯…”


    楊翠紅:“你們去幾天啊?”


    周大年:“去不了幾天,砍完甘蔗農場也沒什麽活了,我們就回來,去收拾個被褥,咱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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