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年收到照顧爆破小隊的任務,帶他們來到村委,幫他們收拾大炕,五人訓練有素的把村委收拾的一塵不染,看呆了周大年。


    周大年:“那個…你們歇會…我下午在帶你們去山上。”


    薑世峰:“周主任再見。”


    周大年:“好好,再見。”


    周大年走後,五人躺在炕上歇息,周大年回到院子裏,發現眾人在練軍姿,梔子教的軍姿缺了一絲剛毅,要學爆破小隊的軍姿,補上缺失的剛毅。


    周大年:“大家把野豬拿桌子上來,拿熱水燙去毛,在給肉燉了吃了。”


    白陸:“太好了,野豬肉什麽味的。”


    周深:“野豬肉不好吃,我不愛吃,晚上都給你吃。”


    周大年:“多放點辣椒就好吃,他們都是長沙人,能吃的慣辣椒,晚上清燉一鍋肉你們幾個吃。”


    男同誌來刮豬毛,拔髒去骨,女同誌在屋子裏織毛衣,看一眼院子裏,太血腥了,不適合女同誌幹。


    白陸:“太血腥了…”


    周深:“你把鍋裏加上柴火燒水吧,我們分肉就行了。”


    白陸:“那好吧…”


    趙景泰:“撅個嘴什麽意思?你不說有肉吃你高興嘛…”


    白陸:“我看了給它分解我就不想吃了…”


    胡軍:“得了吧,肯定你吃的最多,撅著嘴吃一大碗。”


    周大年:“你們別逗白陸了,讓你二奶來燉肉吧,我去山上帶他們認路。”


    周深:“二爺幹脆把生肉送給村裏人吧,人家愛怎麽吃就怎麽吃…”


    周大年:“行,你們幾個去送吧…”


    周大年背著手出門,爆破小隊已經整裝待發了,拿好筆紙跟隨周大年去山上,周深剛好借這個機會好好顯擺一下上官淺回來了。


    白陸:“就這點肉還要送給村子裏的人,他們又沒打野豬去…”


    吳德:“行了,你怎麽這麽計較啊,現在村子裏都是一些老人在家看家,年輕的都出去走親戚去了,總共也沒幾家…”


    周深:“白陸啊,你要知道這是野豬,要是被人給咱們點了會有麻煩的,給他們嘴堵上,咱們吃的安心。”


    白陸:“朱書記不是說沒事嘛…”


    趙景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家給點嚐個鮮呢,別撅嘴了,我少吃點你多吃點。”


    白陸:“好吧,咱們去送吧…”


    周深:“我得帶著我老婆去,讓那幾個碎嘴子給我閉嘴。”


    白陸:“我去叫上官淺出來…”


    周深牽著上官淺的手,一家一家去敲門送肉,白陸不情願的給肉他們,周深可高調了翹著腳說我老婆回來了,請你們吃肉,村民們笑笑,周深可得意了,上官淺拉了他,不要這麽高調。


    上官淺:“周深,你說話小點聲音,嚇到老李媳婦了…”


    周深:“她嘴最碎了,就是要嚇嚇她。”


    白陸:“就差楊寡婦家了,老廖養那麽多豬,還用給她嘛?”


    周深:“老廖養的豬是村裏隊上的,老廖幫著喂,他也不能都給吃了,楊姨家還有她婆婆呢。”


    白陸:“好吧,我去給…”


    趙景泰:“這就對了,我們在門口等你。”


    白陸:“不行,你們和我一起進去。”


    李秋:“行吧行吧,和你一起進去。”


    眾人來到楊寡婦家裏,楊寡婦和老廖在屋裏坐著,二板牙也在屋子裏,白陸掀開門簾給肉給他們。


    白陸:“給你的野豬肉…村裏人都有。”


    楊寡婦:“謝謝小知青了。”


    周深:“板牙叔你在這啊,給你的肉掛到你門口了。”


    二板牙:“哪來的野豬肉?”


    周深:“我打的,早上心情不好去山上打了一個來…”


    二板牙:“行,謝謝周深了。”


    周深:“那我們就走了…”


    楊寡婦:“慢走啊…”


    眾人從楊寡婦院子出來,白陸回頭看,二板牙和老廖說什麽不好看,看不出來,看不出來什麽?


    白陸:“周深,二板牙說看不出來一直在動,什麽一直在動…”


    周深:“這我可不知道,等有空問問二板牙吧…”


    趙景泰:“可能是找楊姨以前的老伴屍首呢…”


    胡軍:“屍首會動嘛?”


    李秋:“那就不是屍首,還活著。”


    白陸:“別說了別說了,什麽屍首什麽活著的,多嚇人啊,別說了,回家吃燉肉了…”


    周深:“你不問的嘛,這個白陸。”


    上官淺:“你們來李慧這屋,毛衣織好了,你們穿上試試…”


    趙景泰:“這可是小燕給我織的第一件毛衣,我都不脫了。”


    胡軍:“我也是,我家蓉兒給我織的我不脫了。”


    李秋:“我看看梔子織的毛衣什麽樣的。”


    眾人來到李慧白陸屋子,接過伴侶手裏的毛衣,如李秋所料,那梔子織的毛衣一個胳膊長一個胳膊短。


    女同誌:“快換上吧…”


    男同誌:“好嘞。”


    李秋:“哈哈哈,我就知道肯定是一個胳膊長一個胳膊短,和我媽織的一樣,哈哈…”


    那梔子:“我不會織嘛…除了胳膊不一樣還挺合身的…”


    白陸:“穿上真溫暖,我老婆給我織的毛衣溫暖牌的。”


    李慧:“就會油嘴,我看看後麵。”


    胡軍:“論針線活,我家蓉兒第一,看我這個,針腳又密又細。”


    康蓉:“別顯擺了,我還給你織坎肩了呢,織好穿上更暖和。”


    嚴燕:“周深這個坎肩是小淺媽的手藝,你們看。”


    女同誌:“真不錯呢,周深你小子真有福氣。”


    周深:“嘿嘿…”


    上官淺:“還有點毛線,不如咱們給那五個同誌織手套,他們上山下山費手套。”


    康蓉:“行,給咱們炸山怪辛苦的,梔子我教你織手套。”


    那梔子:“好呀好呀…”


    程婷:“我想和他們一起上山,我會爬樹,能幫著他們勘察地形。”


    李冬:“山上的樹太高了,危險,你好好在屋裏,別出去了…”


    李秋:“讓李冬去幫他們勘察地形,李冬和猴子似的,爬來爬去的,你別去了,你和你嫂子在家老實待著…”


    程婷:“好吧…”


    那梔子:“我還想和他們五個切磋一下…”


    上官淺:“梔子,他們有工作,咱們不能打擾他們。”


    那梔子:“那好吧。”


    小半天過去了,楊翠紅給肉燉上了,幾人在屋裏織著手套,周大年和爆破小隊回來了,來到眾人紮堆的東屋 周大年給他們倒熱水喝。


    周大年:“快歇歇,山上潮,你們五個快暖和一會,喝點熱水。”


    薑世峰:“謝謝周主任。”


    周大年:“不用客氣,小淺嚴燕還有康蓉,你們三個女娃有活了,這是算比例的報表,我給你們拿算盤去,你們三看看算出來,我給那技術師拿回去。”


    上官淺:“我看看,小燕,用咱們倆的珠心算,我倆算出來康蓉你整理一下。”


    康蓉:“可以。”


    周大年拿來算盤,上官淺和嚴燕一人一個手來回撥,看呆了眾人,這算盤是這麽用的嗎?


    胡軍:“這怎麽和我家用算盤不一樣呢。”


    趙景泰:“你們不知道,她倆從小心眼靈,這是上官淺他爺教給的,算數在她倆心裏記著呢。”


    周深:“厲害啊。”


    周大年:“這麽一張報表得多久算出來?”


    上官淺:“已經算出來了,康蓉,你看一遍對不對,還有後續整理你寫出來。”


    康蓉:“對的,算數是準的,寫上比例就好了,太簡單了,我在家給員工算獎金就這麽來的嘛。”


    算盤在康蓉手裏好像是聽話的珠子,眾人看呆了眼,三人各有長處啊,天生當會計得料,在西藏三人學習的時候就展現出非常的默契,已經能用腦海交流出結果,康蓉寫好後教給周大年。


    康蓉:“好了,二爺交給那技術師吧。”


    周大年:“啊?這麽快啊?”


    上官淺:“這個簡單著呢,看著字多,其實加一起在一除就行了。”


    周大年:“哈哈,你們仨真聰明啊…”


    周深:“我老婆肯定聰明,又聰明又賢惠。”


    周大年:“別油嘴滑舌的,周深去把你爺奶請來,一會咱們吃飯了。”


    周深:“好。”


    周深跑出去,周大年打發屋子裏的男同誌去院子裏隨後神神秘秘的對著上官淺說。


    周大年:“小淺啊,你們三給你們算數的技巧教給二爺。”


    上官淺:“好,其實可簡單了…”


    爆破小隊在炕頭上坐著,打量一下炕尾七個女同誌,五人心想,湖南好看的女孩子肯定都在這了。


    周大年:“哈哈,二爺腦子笨了,居然沒想到,哈哈,還是你們仨聰明。”


    嚴燕:“我和小淺小時候就這樣使算盤,有過姐妹算數家的稱號,都是虛名,能早點讓發電廠開業才是正事。”


    周大年:“發電廠快了,炸完山在按線路和電線杆就能開業…”


    康蓉:“炸完山背石頭用咱們隊伍出人去嗎?”


    周大年:“不用,你建設叔的方法,和黑石鎮的渣子廠說好了,他們來人把炸好的石頭運走,還能掙點錢。”


    上官淺:“建設叔太厲害了,萬事想的真全麵。”


    露珠:“我非常欣賞建設叔,她和小淺哥哥一樣,是政治人才。”


    薑世峰:“叔?周主任,周副書記那麽年輕為什麽叫他叔?”


    周大年:“哈哈哈,因為他是我周二爺的兒子,他們都隨著周深管他叫叔了。”


    齊磊:“這樣啊,周副書記真是個人才呢,長沙鄭市和我們止不住的誇他,說他將來不亞於重慶韓市。”


    周大年:“哈哈…我看我兒子也有幾分韓市的風姿?”


    金誌:“你們看見過韓市?”


    上官淺:“看見過,我們給你們織手套了,你們試試合不合手吧。”


    上官淺急忙打岔,不然周大年肯定會說韓安陽是上官淺舅家哥,現在的黃沙四起讓上官淺不想宣揚她的驕傲哥哥,任何一些風險上官淺不想招惹,有了上官淺的打岔,幾個女同誌給手套給爆破小隊,爆破小隊接過手套,互相看一眼,站起來敬禮。


    爆破小隊:“敬禮,謝謝你們,給你們錢。”


    上官淺:“啊?不要錢,不用客氣。”


    周大年:“對啊,不用客氣,你們幫著發電廠炸山造福我們,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們有需要縫縫補補的就讓這幾個女孩子幫你們,或者找我老伴也行。”


    薑世峰:“謝謝。”


    康蓉:“你軍裝的扣子不結實,我給你縫縫吧。”


    薑世峰:“行,謝謝你…”


    齊磊:“這…我這口袋漏了口子,麻煩你們幫我縫一下。”


    露珠:“行,我給你縫吧。”


    爆破小隊:“謝謝…”


    那梔子:“太客氣了,和蘇盟一樣客氣。”


    爆破小隊:“就是和蘇盟學的客氣。”


    那梔子:“我想和你們切磋一下。”


    周大年:“梔子,人家在山上累半天了,你別給人家添麻煩了啊…”


    程婷:“你們需不需要上樹勘察地形,我會上樹眼神好,可以幫你們。”


    薑世峰:“我們會上樹,不麻煩你們,謝謝你們。”


    程婷:“好吧。”


    那梔子:“我好沒意思的,二爺快去幫二奶燉肉,我和他們扳手腕…”


    周大年:“梔子啊…”


    那梔子把周大年推走,爆破小隊看著那梔子這個弱女子,還能有多大力氣,居然想和他們扳手腕。


    上官淺:“梔子,快坐過來看露珠嫂子補口袋。”


    那梔子:“我想掰手腕嘛…”


    嚴燕:“那好吧,麻煩你們五個陪我們這個沒長大的孩子掰掰手腕,我給你們拿桌子。”


    爆破小隊互相看一眼,那就掰掰吧,顯然五人沒人把那梔子放在眼裏。那梔子坐在他們對麵,欣喜的伸出手在桌子上。


    那梔子:“你們誰先來…”


    薑世峰:“小姑娘,我怕給你掰疼了。”


    那梔子:“掰疼了我也不哭,來。”


    薑世峰:“好吧。”


    薑世峰把上那梔子的手,那梔子運氣,薑世峰突然覺得那梔子怎麽這麽大力氣呢,他力氣還沒來得及運用,就被那梔子壓住了,隨後那梔子欣喜的大笑。


    那梔子:“哈哈,哈哈,贏了…”


    齊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那梔子:“哈哈,你們隊長輸給我了。”


    上官淺:“梔子,快過來吧。”


    那梔子:“哈哈…不和你們玩了,哈哈…”


    嚴燕:“你個小壞丫頭,別欺負人家。”


    那梔子跑到炕尾來看露珠的針線活,可高興了,薑世峰擺擺手認輸,這小丫頭力氣可不小。


    爆破小隊其餘成員薑世峰一眼,那梔子突然想到不能下人麵子,她要給薑世峰的麵子找回來。


    康蓉:“梔子,你不願意和胡軍掰手腕,怎麽願意和薑世峰掰呢?”


    那梔子:“胡軍不讓著我,薑世峰讓著我呢,要不然我可掰不動他,嘻嘻。”


    薑世峰聽了那梔子這麽說 知道這是在維護他麵子,爆破小隊也點點頭,他們不信他們隊裏體質最強的薑世峰能被一個小丫頭給扳倒,薑世峰肯定是讓著她的。


    隻有薑世峰自己知道,剛才自己輕敵了,而且那梔子力氣確實挺大,薑世峰想這小丫頭真不簡單呢,什麽背景啊。


    薑世峰:“小丫頭,你爸媽在部隊什麽職務啊?”


    那梔子:“你問這個幹嘛?”


    薑世峰:“比較好奇。”


    那梔子:“好吧,我媽媽叫朱珠,是文藝兵的藝術指導,我爸爸叫那正來。”


    爆破小隊:“少將那正來?”


    那梔子:“不許和別人說啊…”


    爆破小隊:“不說不說,我們都受過你爸爸點撥,敬禮…”


    那梔子:“回禮。”


    爆破小隊:“嘿嘿,沒想到你是那正來的女兒…”


    那梔子:“不許說,不許提。”


    爆破小隊:“是,不說不提。”


    露珠:“口袋補好了,還有嗎?”


    爆破小隊看了一眼露珠,露珠拿牙咬開線,紅潤的朱唇優雅的氣質看的他們五個直了眼,齊磊把補好的外套拿過來,外套可香了。


    金誌:“麻煩你們幫我給扣子加固一下,謝謝。”


    馬天:“我這個袖口有點破,麻煩你們,謝謝。”


    王子豪:“我這個脖領上的線開了,謝謝你們了。”


    女同誌:“不用客氣。”


    五人想回長沙之後也要找女朋友,女人縫的衣服可比自己繡的蜈蚣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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