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虎臣的衣袖輕輕的動了一下,那金丹後期修士的胸口,出現了拳頭大的洞。


    “你……”


    不等這個金丹後期修士說完,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攤血水。


    “怎麽出的手。”


    “不知道啊。”


    “我甚至都沒有見他出手。”


    眾人議論紛紛,他們之前確實小瞧了王家的大長老。


    難道錯一個小境界,實力竟然有這麽大的懸殊嗎?


    不過,這次李虎臣算是偷襲,用的正是那枚邪器,名字叫做蝕骨釘。


    這樣的法器,李虎臣很少用,不過,今天這個修士確實激怒了他。


    緊接著,李虎臣向著那三位金丹巔峰期修士躬身行禮,語氣之中確實有抱歉之意。


    “諸位道友,此人非要對我人身侮辱,我周某人實在氣不過。”


    “本來就想出手教訓教訓他,哪想到直接將他打死了。”


    三位金丹巔峰期修士聽了之後麵麵相覷,此人本身出的都是殺招,卻故意說不小心殺死的。


    看來此人城府極深,但是他們又不敢直接開罪李虎臣,黃袍金丹巔峰期修士隻好上前搭話。


    “道友,莫要自責,此人狂妄無禮,殺了就殺了吧。”


    畢竟現在的戰鬥形勢並不明朗,李虎臣祭出煉屍和靈獸之後,現在誰勝誰敗還不一定。


    如果,實在硬打的話,這六個修仙家族的人也得折損不少。


    這時,王玄齡已經帶著他那個畜生兒子來到了廣場之上。


    王家少主修為在築基後期修為,看到上萬人的大場麵,兩腿不由得有些發抖。


    而六大家族的人,一看殺人的罪魁禍首來了,現場氣氛又開始緊張了一些。


    “師兄,我這孽畜兒子帶到了。”


    “來,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稟大長老,弟子叫王子。”


    李虎臣一聽,不由得怒火中燒,一個家族的人為了他差點被滅門。


    而他似乎並沒有悔過之心,必須得現場羞辱他一番。


    “你叫什麽王子,你能不能幹點正事。”


    “你今天叫王八犢子,知道了嗎?”


    李虎臣說話的同時,釋放了一些威壓。


    那王家少主哪能抵擋這威壓,雙腿一軟便跪在地上。


    “告訴大家,你今天叫什麽名字。”


    “我叫王八犢子,我叫王八犢子。”


    “癟犢子玩意,就因為你為了一個靈妓,差點家族都被滅了,你知道嗎?”


    “大長老,我知道錯了。”


    李虎臣也不搭話,轉身對著公孫家的金丹修士道。


    “公孫家的道友,孽畜已經帶到,我現在讓他給您們磕頭。”


    “王八犢子,快磕頭。”


    那王家少主嚇得臉色發白,不停的對著公孫家修士磕頭。


    一下。


    兩下。


    ……


    不知道磕了有多少下,公孫家金丹修士無奈的說道。


    “周道友,算了,這小子已經知道錯了,咱們作為長輩,就不為難這個晚輩了。”


    說完之後,他轉過頭去,用衣袖擦了擦淚。


    這個修士是金丹後期修為,看他的衣著和談吐,應該就是公孫家的家主。


    被王子殺死的,正是他的親生兒子。


    親生兒子被殺,他又報不了仇,心中自然是十分悲傷。


    “公孫師弟,人死不能複生,就算殺了這個孽畜,也不能使令郎複生,請公孫師弟節哀。”


    說話的正是黃袍修士,他身為六大家族的核心人物,倒是替李虎臣說了句話。


    “諸位道友,我雖然答應過王師弟,護得王家少主周全。”


    “但是,我總得給你們個交代,這樣吧,我現在就廢了他的法力。”


    六大家族的人一聽,心中的不滿之氣,頓時平複了不少。


    李虎臣說的這些話,正合這些人的心意,可以說是正中他們的下懷。


    所以,他們表現的是不反對,也不讚成,也不出來勸解。


    大概的意思就是,廢吧,廢吧,這可是你自己要做的。


    而王家的家主這時慌忙跑到李虎臣的身邊,聲淚俱下的請求道。


    “師兄,千萬不要廢了他的修為啊,師兄。”


    “真廢了他的修為的話,他就會真成了廢物了。”


    李虎臣聽了之後,心中不由得大怒,直接訓斥道。


    “那你的兒子就是兒子,別人的兒子就不是兒子嗎?”


    “你的兒子隻是被廢了法力,而別人的兒子,還有那靈妓,就那麽該死嗎?”


    李虎臣將王玄齡訓的狗血噴頭,他甚至對這個王家的家主十分的鄙視。


    “師兄,教訓的是,但憑師兄處置。”


    李虎臣為了平複王玄齡的情緒,傳音給王玄齡,聲音之中盡是安慰之意。


    “師弟,莫怕,我雖廢了他的修為,但是,我決定收他為徒。


    “我看此子的靈根資質非常不錯,給我五十年的時間,我再還你一個築基修士。”


    王玄齡聽了之後,本來已經黯然無光的眼神,突然之間變的明亮了起來。


    他退在了一邊,盡量將頭轉到別處,他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廢修為。


    “父親,父親就我。”


    這是的王子,不,現在應該叫他王八犢子。


    現在的王八犢子聲淚俱下,失聲向李虎臣和王玄齡求情。


    “大長老,求您饒過,千萬不要廢我的修為。”


    李虎臣根本沒有理他的意思,那王八犢子看求李虎臣沒有作用,直接將頭轉向自己的父親。


    “父親,父親,救我。”


    “叫什麽,一點骨氣都沒有,頭掉了也就碗大的疤。”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麽。”


    李虎臣忍不住訓斥他,他實在看不起這些修仙家族的紈絝弟子。


    他左手一揮,一道無形的氣刃,斬在王八犢子的丹田之上。


    那王八犢子,根本來不及慘叫,就直接暈死了過去。


    李虎臣神識一動,兩瓶丹藥懸浮在他的麵前。


    他手指一點,兩瓶丹藥飛到了王玄齡的手裏。


    “師弟,這兩瓶丹藥,一瓶是極品養元丹,一瓶是極品複脈丹。”


    “養元丹就不用多介紹了,這複脈丹可以修複受損的經脈。”


    王玄齡聽後,趕緊將一粒養元丹給王八犢子喂服。


    “諸位道友,此子已經被我廢去了修為,諸位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現場派人查看。”


    李虎臣對著六大家族的金丹修士說道,還做出請的手勢。


    “不必了,周道友,我們已經看在眼裏了。”


    “廢去一個修士的修為,跟殺死一修士,沒什麽區別。”


    “此人被廢了修為,在這修仙世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說話的正是那個黃袍的金丹巔峰期修士,此人現在非常佩服李虎臣。


    “周道友,做事光明磊落,我古斌甚是佩服。”


    “在這婆羅城,如若有人同你過不去,我古斌第一個不答應。”


    “原來道友就是古家的家主,實在失敬失敬。”


    “古道友,諸位道友,有用得上周某的時候,盡管開口。”


    真是不打不相識,黃袍修士是古家的家主,青袍修士是周家的家主,白袍修士是牛家的家主。


    李虎臣又請幾位家主,回自己的墅院飲茶,走時還互留了傳音符。


    一場巨大的風波,以最小的折損,被李虎臣輕易化解開來。


    李虎臣吩咐家族的管事,取出二十萬下品靈石,給六大家族送去。


    公孫家送十萬,其他的一家送兩萬。


    這些家族本來已經不打算要賠償了,但是李虎臣還是給了他們賠償。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他剛來到須彌大陸,一上來就開罪這些修仙家族,就會無形中樹立了很多的敵人。、


    現在六大問題解決了,還有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讓他比較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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