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工作人員的話,周圍的人一陣嘩然,誰能想一大爺會這樣操作,不明擺著欺負人家兩個孩子麽。


    這件事,一大爺的好名聲徹底的碎了一地,但也總有那麽一兩個人覺得一大爺事出有因。


    看鄰居們憤怒的架勢,也不敢冒頭,趕緊去找一大媽。


    結果一大媽正陪老太太辦事兒呢,聽說年中有一場統一評級,知道老太太和樓廠長媳婦熟悉,特意想走個後門兒。


    剛從樓家出來,又往街道辦走去,地方才意識到已經到吃中午飯了時候,一大媽按照一大爺的安排,帶著老太太去國營飯店吃紅燒肉。老太太聰明的把王主任也給叫上了。


    王主任正好與辦事兒回來的幾個人,擦肩而過。也就錯過了,知道一大爺真實人品的機會。


    一頓飯後,得到了王主任的準話,兩個人開開心心的走回了四合院。


    笑嗬嗬的跟院裏的鄰居打招呼,隻是說自家有好事兒,過兩天兒就知道了。看到他們別扭的表情,還以為是嫉妒他家的好事呢。


    何雨柱想甩著膀子去找一大媽,被雨水給勸住了。


    何雨柱隻好作罷。兩人回家後,雨水讓何雨柱趕緊洗手吃飯。


    看著何雨柱的一臉憨笑,雨水想起他對老太太的好,心思一轉。


    “哥,你說老太太對一大爺這麽好,他辦事兒之前會不會跟老太太商量一下。”


    “應該不會吧,真要是那樣,老太太還能眼睜睜的看他欺負咱倆。”何雨柱一邊洗一邊說道。


    嘴上說的硬,心裏卻不斷的自我暗示,老太太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還是想確定一下,“不過這事兒不好說,回頭我找老太太問問。”何雨柱擦幹手,坐到飯桌前。


    雨水給他盛了一碗飯,“先吃飯吧,反正咱以後不跟一大爺打交道就是了,至於老太太,你也別去問了,她是一大爺的幹媽,幫他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段時間多少也了解他這傻哥的性子,別繞來繞去,還幫老太太數錢呢。


    所以這次也沒有試探,幹脆兩家的關係在何雨柱麵前捅破。免得以後被人算進去了。


    何雨柱點點頭,接過飯碗,然後突然抬頭“這怎麽可能,我咋就沒聽說,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妹妹,你是不是聽錯了。”


    一連好幾個問題,直接把飯碗放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等待著妹妹回答。


    “就是之前你和爸都不在家,我不有一段時間經常在一大媽家那兒嗎。


    咱爸特意把我的口糧都放到一大媽那兒,有那麽一次,一大媽不是給我補了衣服嗎,咱媽特意拿去二兩肉。


    他們特意把老太太叫過來一起吃,然後我就無意中聽到了。”堅決不承認,因為沒有吃到幾口肉,把脾氣躲起來,無意中聽到的。


    那是原主的鍋,她可不來背。


    因為這兩天的事情,何雨柱對妹妹十分相信,這要換做以前絕對會幫壞人說道兩句。


    這回隻是默默的吃著飯,心裏卻萬分複雜。


    兄妹倆吃完飯,讓自家妹妹在屋休息,他自己把兩邊兒的碗都收拾洗刷一番。


    整個下午何雨柱都心不在焉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笨,連妹妹的一半聰明都沒有。


    最終,按下那一點兒,還想找老太太的聊聊的衝動。


    晚上何雨柱魂不守舍躺在床上,回到房他翻來覆去,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吵著隔壁床的雨水都睡不著覺,“哥,你咋還不睡,明天還得早起去廠子呢。”


    “嗯,這就睡了。”側著身睜著眼睛看向窗外。


    都大半夜了才來了一句,“原來如此,怪不得每次跟老太太分享什麽,隔兩天,一大爺家準知道......”他喃喃自語道。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聲音。何雨柱心煩的下床開門,“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


    聽了老半天沒聲音了之後才關門,沒多一會兒就聽到何雨柱打鼾的聲音。


    許久之後,兩道身影分別向兩個方向走去。


    何雨柱睡著後,做了一個夢。夢中好多模模糊糊的片段,他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和妹妹。


    然後看到了妹妹在母親的墳包麵前徘徊,久久不跟他回去。


    然後又夢見爹和寡婦跑了,自己和妹妹去撿破爛兒。


    一大爺偶爾會幫助一下,然後夢到自然災害,自己和妹妹餓的皮包骨了,自己卻傻乎乎的幫助隔壁那一家。


    那時他們生活艱苦,但自己還不忘給老太太弄些好吃的,再然後就夢到了自己,死在橋洞下。


    何雨柱驚醒,一身冷汗。坐在床上,心情難以平複。


    不斷的說夢是假的,夢是假的,但又有那麽些片段是真實的,有些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看見還在熟睡的妹妹,幾欲張嘴,最後還是躺下來假寐。


    第二天一早吃飯的時候,還好笑的將夢裏的零星點點跟妹妹說:“聽你昨天那麽一說,昨天晚上稀裏糊塗的做了一晚上的夢。”


    “這個,也許有的是真的呢,以後咱們不光離一大爺他們遠一點兒,還得注意他們有什麽行動。”看著何雨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能說不愧是主角嗎。


    “妹妹,你還別說,我還真夢到一大爺跟老太太叫幹媽呢,不過不是現在,好像還得好幾年呢。”


    “那你還懷疑我不。”


    “我啥時候懷疑過你呀。”說話的語氣十分像炸了毛的貓,死不承認。


    “那你夢見咱們挨餓了,是不是讓他們多挖一個深點兒的地窖,多屯點兒糧食。”


    “哥是廚子,回頭還在廠子裏吃飯,怎麽能餓到你...”越說聲音越小,感覺妹妹看自己的小眼神真可怕,怎麽有種壓力。


    弱弱的哄著何雨水說:“妹妹說什麽是什麽,除了糧食,咱們還要放其他的嗎。”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看到雨水讚同的眼神“哥既然這麽說了,那就什麽都囤一點兒不就好了,等你上班兒了,咱們再想辦法買一輛自行車,省的你上班兒辛苦。”雨水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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