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依依沒死成,可讓她聽姣姣的茶言茶語,還不如讓她去死:“又是哥又是妹,你這麽想就進別人的戶口本嗎?”


    像是察覺到她不好惹,蘇姣倩不說話了,默默繼續搜房區。


    換做平時,韓諭肯定能察覺到兩個女生的不對付,可是他現在正上頭呢。


    他們搜完這片房區後,由池依依負責開車帶大家離開房區。


    中途在山坡上遇到另一隊人馬,並遭到對方非常強有的攻擊。


    除池依依以外的三人立刻下車,藏在石頭後麵準備反擊。


    池依依也下車了。


    但是她忘記拉手刹了。


    於是四人眼睜睜看著這輛沒有人的車,從山坡上滑落,一路直直衝向對手藏匿的所在地,然後把對手集體撞倒、撞死了。


    而剛剛負責開車的池依依,擊敗數又多了4個。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池依依已經淡定了,其他人卻都瘋了。


    “搞什麽啊,靈車護主啊?”實不相瞞,韓諭心中的唯物主義思想被動搖了:“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下麵有人?”


    池依依試圖擺正韓諭的唯物主義思想:“我下麵沒有人,但是這輛車上過大學,是真的,我在高考考場見過它。”


    韓諭:…


    代表國家謝謝你。


    這個解釋聽起來很唯物,實際更離譜了。


    …


    等蘇姣倩舔完包回來,忽然意識到狀況不太對——池依依和韓諭兩人遊戲上的默契,性格上的契合,成功點燃了她多疑、敏感的神經。


    作為青梅竹馬,蘇姣倩非常了解韓諭。


    如果對方隻是普通的技術好,他不會那麽上頭。


    畢竟剛玩遊戲的蘇姣倩為了跟上韓諭步伐,沒日沒夜地練習,戰績早就上世界百強了,依舊沒能換來韓諭一個特別的眼神。


    但是池依依不同。


    她技術好到很離譜,離譜到很好笑…這是蘇姣倩怎麽學都學不來了。


    就好像是把韓諭喜歡的女生類型,融合進打遊戲裏,每每都在刷新其他人對她的看法,韓諭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越來越多。


    這個認知,讓蘇姣倩感到焦慮。


    但這不是努力就能擁有的技能,她沒辦法像11一樣張口就來,隻能將希望投以宋狀北。


    蘇姣倩拉拉宋狀北的袖子,低聲:“我覺得11太拖我們後腿了,下一局找個理由踢掉她吧?”


    宋狀北聞言,居然沒有像平日一樣認同女神的話。


    過往直來直往的東北話腔調,現在竟然變得猶豫不好意思起來:“其實她沒有拖後腿啊,不是都8殺了嗎?”


    蘇姣倩沒想到,隊裏最公正的宋狀北也臨陣倒戈了。


    她試圖讓大家清醒一點“…可這都是運氣啊!”


    誰知道話音剛落,宋狀北擺出認真又虔誠的表情:“過去我從不信命,可是今天我信了。”


    拜托!他是有勝負欲,又不是有殺人癖。


    能躺贏為什麽要親自去殺人啊,如果池依依用運氣就能帶飛大家一起吃雞,宋狀北願意一輩子給她送裝備。


    這樣想著,宋狀北一個黑皮大高個、暴躁體育老弟,跟在池依依身後就跟小跟班一樣,和剛開局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


    “1姐喝個飲料。”


    池依依在荒郊野嶺撿到信號槍和子彈。


    “1姐對麵樓有一人,你就拿著這個狙隨便打一槍,不用瞄準了把結果交給上天吧!”


    池依依隨手往天上打了一槍,打中2000km外正在跑圈的無辜路人——有些人跑著跑著人就沒了。


    就這樣。


    池依依以16連勝,一臉懵逼地拿下第二局的冠軍。


    蘇姣倩不信邪,又主動開了三四盤遊戲,最後回到俱樂部的時候,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種“剛剛發生什麽,怎麽莫名其妙就贏了”的迷茫中。


    韓諭:“今天發生的事情,讓我懷疑我提前透支了一生的運氣。”


    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池依依撿到槍隨意練練手,結果一槍爆頭潛伏在房子裏的伏地魔——這叫靈槍護主。


    池依依背著平底鍋逃命,結果對方四人槍槍打中平底鍋,愣是沒讓池依依受一點兒傷…


    如果說對□□法不準吧…其實也挺準的,某種意義上四人都是神槍手。


    因為全打在平底鍋上麵了,池依依半滴血都沒掉。


    剛開始宋狀北還說要把池依依的槍、平底鍋、開過的車供起來,到最後幹脆單腳跪地,右手撫胸平靜地說:“從現在起,你是我的神


    最開始的拽哥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虔誠的廢廢教信徒。


    三人都挺開心的,隻有蘇姣倩從第二局開始就悶悶不樂——她感覺自己沒有了存在感,甚至想過假裝掉馬,讓另外兩位男隊友看看她的臉。


    或許他們兩個就不會那麽捧著11,而是更在乎她一些。


    可最後蘇姣倩還是不敢露出假臉,因為11的行為習慣和他們學校校花池依依太像了,如果不是非常確定校花不愛玩遊戲,蘇姣倩都差點以為是本人上線了。


    可就是因為這一絲絲的相似,蘇姣倩最終不敢摘下麵紗。


    她想,還是等和韓諭獨處的時候再說吧。


    不知不覺玩太長時間了,韓諭下午還有課,國內時間也已經接近淩晨了,大家都下線了。


    離開全息艙後,池依依隨便洗把臉睡覺;蘇姣倩這個聲稱“年紀輕輕為什麽爆痘”的人,將所有高檔、昂貴的護膚品抹牆一般塗抹在臉上,懷揣不安地入睡。


    第二天.


    池依依依舊是漂亮的校花,皮膚白皙無暇,被水洗後更顯得嬌嫩。


    蘇姣倩跑到鏡子前一看,發現鼻頭長了一顆紅腫大痘痘後心都死了。


    可是讓她放棄紐約時間、放棄和韓諭相處的機會,她不願意——隻能等痘痘好了以後,再給韓諭看臉了…


    還沒等池依依回到學校上早課,選修課分組名單已經出來了。


    她打開分組名單隨意往下一滑,發現自己跟兩個不認識的男女同學,還有一個認識的傅臨樹成為臨時學習小組。


    名單剛發出來,那個不認識的男生就拉好群了。


    他好像是學生會的學長,難怪通訊錄裏有全年級學生的聯係方式。


    從池依依入群開始,群聊名稱就一直在變,先是被學生會男生改成[護花使者大集合],隨後又改成[池依依粉絲後援會],最後被傅臨樹默默改成[臨時學習小組(4)]。


    臨時學習小組(4)


    多麽樸素無華又沒感情的名稱啊。


    池依依好奇點開傅臨樹的頭像,果不其然是係統頭像,一個灰色背景的灰色人形圖案,非常符合男生單調枯燥的形象。


    沒過多久,最後一個成員也進群了,是個女孩子。


    id是一個句號,頭像全黑,朋友圈背景也是黑的,乍一眼看上去非常沉悶。


    池依依懶得說話、沉悶女同學和枯燥學神更不會主動開口,隻剩下學生會男生獨自叭叭:[我沒想到能跟校花分到一組,太幸運啦!]


    [選修課作業下周完成,我們今天約圖書館分好工作、拉好框架吧?]


    傅臨樹:[下午要去咖啡館兼職。]


    雖然傅臨樹和韓諭是竹馬竹馬的親密關係,但實際上,他們家並沒有韓諭家那麽富有,他是普通工薪家庭咬著牙供養出的孩子。


    從大學開始,他就必須兼職承擔所有的生活費和學費,偶爾還要寄一些錢回去。


    學生會沒有氣餒:[那我們去咖啡館學習唄!]


    […你們不介意吵就好。]


    池依依正糾結買幹蒸還是買糯米雞,隨手發了一個哭窮的表情包。


    等她買好早餐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最先回複她的居然是寡言的傅臨樹,而不是學生會學長。


    他說:“我兼職期間攢了很多免費的咖啡券,想喝什麽跟我說就好。”


    哇塞。


    太有同學愛了。


    因為免費咖啡,池依依對傅臨樹的印象也好了許多。


    在學生會學長發言“校花怎麽可能缺咖啡錢”的時候,她回了一個貓貓可愛的表情包。


    然後再也沒在群裏說過話了。


    池依依的回複隨心所欲,所以也沒注意到:一串的聊天中,她隻在傅臨樹的發言下回複,好像隻看得到他的信息,完全不搭理其他人。


    群聊過後,傅臨樹正在咖啡館裏看書。


    他隨意翻了兩頁完全看不進去,時不時打開手機屏幕,翻回臨時學習小組(4)的聊天,查看早上的對話內容。


    不知道看到什麽不順眼的東西,傅臨樹眼睛微微眯起來,露出解決數學難題才有的表情。


    他的手指長按聊天文字,一臉真摯地把學生會的發言全部刪掉。


    一分鍾後,他終於滿意了。


    經過學神大聰明的操作,聊天記錄改頭換麵——


    傅臨樹:[下午要去咖啡館兼職。]


    池依依:[哭窮.jpg]


    傅臨樹:[想喝什麽跟我說就好。]


    池依依:[貓貓可愛.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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