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


    陳猛伸手跟艾爾握了握。


    旁邊已經傳來了,孟強跟那個洋妞,嬉笑的聲音。


    兩個人的距離越靠越近了。


    陳猛還真挺佩服孟哥,這些洋妞擺明了看不上華夏男人。


    孟哥三言兩語,把洋妞給逗的開心的不得了。


    毛霸也跟那個叫琳達的洋妞交談上了,不過這廝依舊拘謹。


    陳猛也不管他,毛霸對他老婆感情還是很深的,又懷著愧疚,大概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兒。


    “陳先生,你是做什麽工作的?”艾爾主動問。


    “我什麽都做,開酒店,開工廠,還做金融投資。”陳猛說。


    “金融投資?像華爾街那些吃人血的資本家一樣嗎?”艾爾上下打量著陳猛,似有鄙視。


    呃?


    陳猛一楞,“艾爾,你們歐美人不都很崇拜華爾街的那些金融投資家嗎,怎麽你好像很看不起他們似的。”


    “金融投資家…說的冠冕堂皇,本質不過是一群不勞而獲,利用資本竊取別人的勞動果實,榨取窮人的血汗,從每一個人手中,搶奪麵包的吸血鬼而已。”艾爾說道。


    頓時。


    陳猛對這個洋妞高看一眼,“艾爾,你是學什麽專業的,對金融投資似乎很了解。”


    “我是深市大學中文係的留學生啊,我之所以懂一些金融投資,是因為我哥哥,是華爾街的一名投資師。”艾爾說。


    “……”


    陳猛狂汗,“那你豈不是連你哥哥一起罵了。”


    “我哥哥跟他們一樣,雖然我哥哥也是一名金融投資師,但那不是表象,他想賺錢,他想出人頭地,他想成為掌控金融規則的人,改變資本對這個世界的控製和影響。”艾爾說起她哥哥,兩眼放光,一臉的崇拜。


    “你哥哥的理想很偉大,不過,任何想要控製資本的人,最終都會被資本控製…資本就像一個火爐,隻要有人在下麵點火,它就會產生無限的能量,就像核聚變一樣。


    隻需要一個點,它就能像一頭貪婪的魔獸,迅速吞噬周邊的一切生物,把這些生物人性中最貪婪的本性給釋放出來,進而無限的擴張,影響更多的人,永無止境。”陳猛說道。


    “你的見解跟我哥哥的見解一樣,但是我哥哥說,他要做一個能夠把這頭魔獸關起來,牢牢困在心中的一個偉大的人。”艾爾說。


    “每一個資本家,一開始都是這麽說的,但最後,都成為了資本的犧牲品。”陳猛笑道。


    “我哥哥不一樣。”艾爾似乎不悅陳猛這麽打擊她哥哥。


    “哦?我很好奇你哥哥是個什麽樣的人,有機會的話,我倒是想見一見他。”陳猛啞然失笑。


    這個洋妞,壓根就是一個崇拜哥哥的妹妹,容不得別人說她哥哥半句不好。


    就像陳小妹。


    也不許別人說他不好一樣。


    “我哥哥叫傑貝斯,是一名非常出色的金融投資師,你也很出色,跟我哥哥的一些觀點非常相似,我相信如果你們見麵的話,一定會成為好朋友。”艾爾說道。


    “等等,你說你哥哥叫傑貝斯?”陳猛一楞。


    “是啊,怎麽了?”


    “你不會來自華盛頓州吧?”


    “你怎麽知道?”艾爾驚訝極了。


    殊不知,陳猛更加驚訝,甚至心裏驚濤駭浪,這個洋妞居然是亞馬森總裁傑貝斯的妹子。


    尼瑪的,敢不敢這麽雷人?


    傑貝斯的妹子來留學也就罷了,居然當陪酒女。


    <本文中的一些人物,純屬結合現實,虛構杜撰出來的,讀者朋友們千萬不要揣摩,也不要對號入座,寫文不易,不敢胡言亂語,要不然哪天被人告了,都不知道為什麽。>


    <另外,再次強調,本故事純屬虛構,隻不過是結合現實中發生的事,進行了誇張創作而已,不可當真,看個樂子就好。>


    他現在相信,艾爾是第一次來夜總會玩,而且也的確,隻是心情不好,找人來陪她喝酒罷了。


    要不然,傑貝斯的妹子會缺錢?


    雖然現在,傑貝斯還沒有創立亞馬森,但他依舊是華爾街的一名,十分出色的金融公司的副總裁。


    “我有個朋友在普林斯頓大學留學,跟我說起過,有一個叫傑貝斯的校友,非常出色,隻是沒想到這麽巧,你就是他妹妹。”陳猛壓下心頭的震驚,巧妙的圓謊。


    “是挺巧,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我哥哥。”


    艾爾聽陳猛高度讚揚她哥哥,頓時高興起來。


    “艾爾,按理說你的家境,不至於讓你出來做這種事,你怎麽?”陳猛問。


    “我隻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然後我幾個室友就把我帶到了這裏,我也莫名其妙。”艾爾說。


    “原來如此,你知道她們是幹什麽的嗎?”陳猛恍然大悟。


    “知道,不就是陪人喝酒跳舞,換取金錢。這就是一次簡單的資本交易呀。”艾爾說道。


    “你把這看成資本交易?”


    “難道不是嗎?隻不過交易的東西,一方是錢,另外一方是美貌,甚至身體。這跟其它的資本交易,本質上有什麽區別嗎?”艾爾反問。


    “這…好像是沒有什麽區別。”


    陳猛點點頭,“資本的本質,就是交易。隻不過有些是平等的交易,有些是不平等的交易。”


    艾爾十分讚同,“資本的最初呈現方式,就是物跟物的平等交易。


    直到後來,出現了其他替代品,比如金銀,比如紙幣,漸漸變得不再平等。所以說,人類最初的原始狀態,才是最平等的。”


    “不,你錯了。你所謂的物跟物的平等交易,其實並不平等。打個比方,原始的人們,住在內陸的人從沒有見過貝殼,一個住在海邊兒的人,用一個貝殼,輕易的從內陸人手裏一百斤鹿肉。你覺得平等嗎?”陳猛問。


    這…


    艾爾陷入了沉思,無論她用的什麽語言,貌似都無法反駁陳猛講的故事。


    “所以,這件事就告訴我們,資本從誕生的那一天起,就沒有平等之說…換句話說,從人類誕生那天起,就被資本控製了。哪怕是茹毛飲血的部落人類,分工合作捕獵之後,也有誰先吃誰後吃,誰吃的多誰吃的少這樣的區別…”


    陳猛笑吟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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