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和她關係不錯的卻口蜜腹劍，隔三差五和她吵架的反而會憐惜她。
楊麗真的很想說一句，這個世界真的好玄幻。
杜華笙被楊麗的熱淚盈眶嚇到眉梢一突，納悶啐她：“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惡心死了！”
挨罵的楊麗更加不對勁，她不像往常一下跟她對罵不說，還衝著她甜甜的笑。
這是什麽新型的對戰方式嗎？杜華笙不得不承認這個回合楊麗贏了。她帶著一身的雞皮疙瘩，躲回了房間內。
徐秀姿滿臉迷惑，她可是沒少看楊麗和杜華笙打嘴仗，這次是怎麽了？
楊麗掐了掐自己寶貝女兒肉嘟嘟的小臉：“其實她也挺不容易的。”
徐秀姿：“啊？”她更搞不懂了。
“餓了吧？吃點吧。”街角的小推車旁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正坐在街台上，一塊一塊的掰饅頭給身前朝他搖尾巴的狗吃。
他穿著暗色的衣服，但是仍舊可以看出來衣服很髒，身前的狗也是，毛發髒亂得宛如一條流浪狗。
這個人楊麗見過幾次，他偶爾會在這裏賣糍粑，隻不過一天下來也不見得有幾個顧客光顧。
他將手中半塊饅頭掰完，摸了摸低頭吃饅頭的狗狗有點禿的腦殼，歎了口氣。
【怪我沒本事，隻能讓你吃幹巴巴的饅頭，跟著我受委屈了。】
【前幾天給你送到寵物醫院，想給你找個領養，你不幹，趴在籠子裏不吃不喝，你說寵物醫院給你吃的什麽？上好的狗糧、肉罐頭，還有各種各樣的小零食，你跟著我，隻有白麵饅頭吃！之前拿石頭丟你，你不僅不跑，還衝我搖尾巴，真是一條傻狗。】
楊麗一怔。
在沒擁有聽見別人心聲的能力之前，楊麗見到這位老人都躲著，他看上去髒兮兮的，楊麗心裏嫌棄，更不會買他的東西。他身邊的狗也髒，他用石頭丟狗那次楊麗看見了，那時候她就懷疑他是不是虐狗啊，看那條狗那麽瘦。
誰知道竟然是這樣。
楊麗上前幾步，腳步聲驚動了一人一狗，老人匆促站起，叫了狗一聲：“平安快點吃。”說完後抬頭一臉討好地對楊麗說：“你放心，等它吃完我就帶它走。”
楊麗搖搖頭：“不是的，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我想問你，糍粑怎麽賣？”
“你、你要買糍粑？”
“嗯嗯。”楊麗說，“我女兒很喜歡吃糍粑，所以我想多買點，你這一箱我都買了，多少錢？”
徐秀姿當即點頭：“對啊對啊，我剛剛還跟我媽說想吃糍粑，沒想到這就遇見了！”
老人說：“這一箱你要是全買的話，三天都吃不了。”
楊麗說：“沒關係，我朋友也喜歡吃，我等下上夜班給她帶過去當宵夜，她胃口比較大。”
老人這才將一箱的糍粑都賣給了她，因為她買得多，還要給她打五折，楊麗沒接受，比原價還多給了五十塊錢。
“大爺，這是你養的狗嗎？真可愛。”徐秀姿甜甜地說。
“是我養的。”大爺聽到這話時比楊麗要買光他所有的糍粑還開心，“平安快謝謝小姑娘。”
平安站起來歡快地朝她拜了拜。
母女倆拎著一大兜子糍粑回去的時候，徐秀姿略有些不可思議地說：“媽，沒想到你也有大發善心的時候。”
楊麗很想說我怎麽不善良了，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隻點了點徐秀姿的額頭，嗔怪地說：“就當我回頭是岸吧。”
......
a市某間地下室。
這裏住著三個中年男人，這三個男人是從外地流竄到這裏的，到a市待了五年，換了不下十個住處。
也是這三個男人，引導徐誌虎欠下二百萬的賭債。
他們剛分完從楊麗手中拿到的二百萬，手上多了一筆錢，每個人心情都無比通暢，這筆錢夠他們花很長時間了。
他們連做夢都在數錢，可惜，美夢沒有維持多久，他們就被破門聲驚醒。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就多了副手銬。
“你們幹什麽？”
“我們什麽都沒做！”
“被抓了還嘴硬，跟我們回警局慢慢聽你狡辯！”
......
小c：【暢快！】
小c：【賭博該死！！】
程知意使用的是之前做任務獲得的【全息投影·b】，可以將任一場景畫麵投放到眼前，可惜雖然是b級，但冷卻時間也有點長，一次隻可使用十分鍾，使用完畢後冷卻七天。在冷卻時間方麵，都可以“媲美”c級道具了，不過看在還算好用的份上，程知意勉強可以原諒它冷卻時間這麽久。
程知意是順著欠款轉移找到的這三個人，他們三個手機裏果然有不少自錘的把柄，拷貝下來匿名發到警局那邊，附贈上三人的詳細資料和住址。至於錢款，程知意想了想還是沒有追回。有了這份錢款做線索，徐誌虎也跑不掉。
像徐誌虎這樣的垃圾人，程知意看到了還真不想放過。
......
楊麗今晚是陪徐秀姿睡的，徐誌虎想找她說話都沒有機會，他想著不差這一天兩天的，等徐秀姿開學了，到時候楊麗還不是要乖乖聽他的話。
誰知道他根本沒有機會等到徐秀姿開學，甚至天還沒亮，他就被拷走了。
“為什麽抓我！我什麽都沒做，我是無辜的！”
徐誌虎掙紮著，但掙紮無用。
楊麗和徐秀姿也被帶去問話了，隻不過她們兩個是清白的，很快就被放回家去，隻是徐誌虎就沒那麽容易回家了，或許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徐秀姿差點沒笑出聲來，怕楊麗不高興，生生忍住，差點沒憋死自己。
楊麗麵無表情靜止了好幾分鍾，突然聲情並茂地“啊”了一嗓子。
她忍不住吟詩一首。
“天，是那麽地藍。
地，是那麽地廣。
我滴心呐，是那麽地開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秀姿：“......”
二百萬最終回到了楊麗手裏，楊麗拿著這二百萬還給程知意，他們是當麵交涉的，程知意清楚看到，楊麗頭頂上，負數的好感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反轉，漲到了如今的七十五。
“知意小姐，真的很抱歉，在你剛回來的時候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我在顧家做事，主人家的態度，對我來說就是聖旨，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深感抱歉。”楊麗朝她深深鞠躬，“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隻有你肯幫助我，我真的很感激你。今後我不在顧家工作了，我可以跟著你嗎？我做菜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不用了。”程知意說，“我不缺做菜阿姨。”
“那保潔......”
“我不缺，任何。”
楊麗：“好吧，不過我答應你的事我還是會做的，我會每天做好事，拿到一百份手寫感謝信。”
“你已經把錢還給我了，這件事你做不做都跟我沒關係。”
“知意小姐，祝你一切都好。”
楊麗離開了，程知意在樓上看到她的背影，看到她走出陰影區，一步一步朝著有光的地方進發。
“還不算無可救藥。”半晌，程知意低低說了一句。
......
柴萬方駕駛證過期兩年多了，補駕駛證的話需要他從科目一開始重新考，程知意交代完後，他就去駕校報名了，今天上午上了半天課，惦記家裏的兩隻小貓，飯也沒買就回來了。
一開門，沙發上多出來一位大活人。
嚇得柴萬方心髒停了一拍，認出程知意來才鬆了口氣：“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剛。”
“剛剛？我怎麽沒看見你？”
“可能是你沒注意。”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偷懶使用了空間之門的。
柴萬方摸摸後腦勺，沒注意到別人還有點可能性，程知意這麽出眾、存在感這麽強的人，他沒注意到的可能性還真有點小。
可能他們對剛剛的定義不太一樣。
希希和小白都十分喜歡程知意，程知意回來後就不停地蹭她，因為爭奪程知意的懷抱，兩隻貓貓還差點打起來。
程知意虎摸了小白一把：“還真是頭一次看你這麽凶。”
盛氣淩人的小白被摸後連毛發都異常柔軟了，圓圓亮亮的眼睛盛滿了她，叫聲也是嬌滴滴的。
“做作貓。”她評價一句。
希希躲在柴萬方身後喵了聲，似乎在附和程知意的話，被小白哈了一大口，又縮頭躲了回去。
“沒想到貓也會爭寵。”柴萬方笑說。
“還是戲精呢，如果貓界有娛樂圈的話，小白肯定當選影帝。”
小白一爪子按在程知意手背上：“喵嗚！”
程知意把小白抱在懷裏，一臉正色對柴萬方說：“我這裏回來有事要做。”
柴萬方表情嚴肅：“謝壘又找你了？”
程知意：“他沒有一天不找我。他今天又邀請我去他家裏。”
“他一個大男人，老是邀請你去他家裏幹什麽？！他能不能要點臉啊！他是不是在打你注意？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他配不配！誒你說他家沒有鏡子也沒有廁所嗎！他總撒尿吧！照照自己行嗎？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柴萬方罵了十多分鍾的街，程知意無奈扶額：“你先冷靜一下。”
“我怎麽冷靜！”柴萬方指著外麵，“那小子心思不純......”
程知意一下又一下撫摸小白的脊背：“你也不想讓他繼續虐貓吧。”
她抬眸：“你應該能想到，希希生病的原因是什麽。”
柴萬方沉默了：“我確實猜到了，但是這種事怎麽可能會杜絕？就算你曝光他，他也不可能會買不到貓，總有無良貓販。而且流浪貓太多了，有的流浪貓還親人，喂過幾次就任摸任抱，他想虐貓，有的是辦法，你又能怎麽辦？”
他忽然腦洞大開，並被自己的腦洞驚住：“你不會是想以身換貓吧？孩子，這種傻事可不能做。”
程知意：“？”這個世界的奇葩為什麽如此之多？
“你也知道這是傻事呢。”程知意微笑，“我本來以為你隻是一個有愛心但不多、有能力但不用的自閉流浪漢，沒想到你的大腦竟然是如此的出眾呢。”
雖然被誇了但是莫名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柴萬方甚至不敢接她的話。
楊麗真的很想說一句，這個世界真的好玄幻。
杜華笙被楊麗的熱淚盈眶嚇到眉梢一突，納悶啐她：“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惡心死了！”
挨罵的楊麗更加不對勁，她不像往常一下跟她對罵不說，還衝著她甜甜的笑。
這是什麽新型的對戰方式嗎？杜華笙不得不承認這個回合楊麗贏了。她帶著一身的雞皮疙瘩，躲回了房間內。
徐秀姿滿臉迷惑，她可是沒少看楊麗和杜華笙打嘴仗，這次是怎麽了？
楊麗掐了掐自己寶貝女兒肉嘟嘟的小臉：“其實她也挺不容易的。”
徐秀姿：“啊？”她更搞不懂了。
“餓了吧？吃點吧。”街角的小推車旁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正坐在街台上，一塊一塊的掰饅頭給身前朝他搖尾巴的狗吃。
他穿著暗色的衣服，但是仍舊可以看出來衣服很髒，身前的狗也是，毛發髒亂得宛如一條流浪狗。
這個人楊麗見過幾次，他偶爾會在這裏賣糍粑，隻不過一天下來也不見得有幾個顧客光顧。
他將手中半塊饅頭掰完，摸了摸低頭吃饅頭的狗狗有點禿的腦殼，歎了口氣。
【怪我沒本事，隻能讓你吃幹巴巴的饅頭，跟著我受委屈了。】
【前幾天給你送到寵物醫院，想給你找個領養，你不幹，趴在籠子裏不吃不喝，你說寵物醫院給你吃的什麽？上好的狗糧、肉罐頭，還有各種各樣的小零食，你跟著我，隻有白麵饅頭吃！之前拿石頭丟你，你不僅不跑，還衝我搖尾巴，真是一條傻狗。】
楊麗一怔。
在沒擁有聽見別人心聲的能力之前，楊麗見到這位老人都躲著，他看上去髒兮兮的，楊麗心裏嫌棄，更不會買他的東西。他身邊的狗也髒，他用石頭丟狗那次楊麗看見了，那時候她就懷疑他是不是虐狗啊，看那條狗那麽瘦。
誰知道竟然是這樣。
楊麗上前幾步，腳步聲驚動了一人一狗，老人匆促站起，叫了狗一聲：“平安快點吃。”說完後抬頭一臉討好地對楊麗說：“你放心，等它吃完我就帶它走。”
楊麗搖搖頭：“不是的，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我想問你，糍粑怎麽賣？”
“你、你要買糍粑？”
“嗯嗯。”楊麗說，“我女兒很喜歡吃糍粑，所以我想多買點，你這一箱我都買了，多少錢？”
徐秀姿當即點頭：“對啊對啊，我剛剛還跟我媽說想吃糍粑，沒想到這就遇見了！”
老人說：“這一箱你要是全買的話，三天都吃不了。”
楊麗說：“沒關係，我朋友也喜歡吃，我等下上夜班給她帶過去當宵夜，她胃口比較大。”
老人這才將一箱的糍粑都賣給了她，因為她買得多，還要給她打五折，楊麗沒接受，比原價還多給了五十塊錢。
“大爺，這是你養的狗嗎？真可愛。”徐秀姿甜甜地說。
“是我養的。”大爺聽到這話時比楊麗要買光他所有的糍粑還開心，“平安快謝謝小姑娘。”
平安站起來歡快地朝她拜了拜。
母女倆拎著一大兜子糍粑回去的時候，徐秀姿略有些不可思議地說：“媽，沒想到你也有大發善心的時候。”
楊麗很想說我怎麽不善良了，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隻點了點徐秀姿的額頭，嗔怪地說：“就當我回頭是岸吧。”
......
a市某間地下室。
這裏住著三個中年男人，這三個男人是從外地流竄到這裏的，到a市待了五年，換了不下十個住處。
也是這三個男人，引導徐誌虎欠下二百萬的賭債。
他們剛分完從楊麗手中拿到的二百萬，手上多了一筆錢，每個人心情都無比通暢，這筆錢夠他們花很長時間了。
他們連做夢都在數錢，可惜，美夢沒有維持多久，他們就被破門聲驚醒。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就多了副手銬。
“你們幹什麽？”
“我們什麽都沒做！”
“被抓了還嘴硬，跟我們回警局慢慢聽你狡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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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意使用的是之前做任務獲得的【全息投影·b】，可以將任一場景畫麵投放到眼前，可惜雖然是b級，但冷卻時間也有點長，一次隻可使用十分鍾，使用完畢後冷卻七天。在冷卻時間方麵，都可以“媲美”c級道具了，不過看在還算好用的份上，程知意勉強可以原諒它冷卻時間這麽久。
程知意是順著欠款轉移找到的這三個人，他們三個手機裏果然有不少自錘的把柄，拷貝下來匿名發到警局那邊，附贈上三人的詳細資料和住址。至於錢款，程知意想了想還是沒有追回。有了這份錢款做線索，徐誌虎也跑不掉。
像徐誌虎這樣的垃圾人，程知意看到了還真不想放過。
......
楊麗今晚是陪徐秀姿睡的，徐誌虎想找她說話都沒有機會，他想著不差這一天兩天的，等徐秀姿開學了，到時候楊麗還不是要乖乖聽他的話。
誰知道他根本沒有機會等到徐秀姿開學，甚至天還沒亮，他就被拷走了。
“為什麽抓我！我什麽都沒做，我是無辜的！”
徐誌虎掙紮著，但掙紮無用。
楊麗和徐秀姿也被帶去問話了，隻不過她們兩個是清白的，很快就被放回家去，隻是徐誌虎就沒那麽容易回家了，或許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徐秀姿差點沒笑出聲來，怕楊麗不高興，生生忍住，差點沒憋死自己。
楊麗麵無表情靜止了好幾分鍾，突然聲情並茂地“啊”了一嗓子。
她忍不住吟詩一首。
“天，是那麽地藍。
地，是那麽地廣。
我滴心呐，是那麽地開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秀姿：“......”
二百萬最終回到了楊麗手裏，楊麗拿著這二百萬還給程知意，他們是當麵交涉的，程知意清楚看到，楊麗頭頂上，負數的好感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反轉，漲到了如今的七十五。
“知意小姐，真的很抱歉，在你剛回來的時候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我在顧家做事，主人家的態度，對我來說就是聖旨，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深感抱歉。”楊麗朝她深深鞠躬，“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隻有你肯幫助我，我真的很感激你。今後我不在顧家工作了，我可以跟著你嗎？我做菜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不用了。”程知意說，“我不缺做菜阿姨。”
“那保潔......”
“我不缺，任何。”
楊麗：“好吧，不過我答應你的事我還是會做的，我會每天做好事，拿到一百份手寫感謝信。”
“你已經把錢還給我了，這件事你做不做都跟我沒關係。”
“知意小姐，祝你一切都好。”
楊麗離開了，程知意在樓上看到她的背影，看到她走出陰影區，一步一步朝著有光的地方進發。
“還不算無可救藥。”半晌，程知意低低說了一句。
......
柴萬方駕駛證過期兩年多了，補駕駛證的話需要他從科目一開始重新考，程知意交代完後，他就去駕校報名了，今天上午上了半天課，惦記家裏的兩隻小貓，飯也沒買就回來了。
一開門，沙發上多出來一位大活人。
嚇得柴萬方心髒停了一拍，認出程知意來才鬆了口氣：“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剛。”
“剛剛？我怎麽沒看見你？”
“可能是你沒注意。”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偷懶使用了空間之門的。
柴萬方摸摸後腦勺，沒注意到別人還有點可能性，程知意這麽出眾、存在感這麽強的人，他沒注意到的可能性還真有點小。
可能他們對剛剛的定義不太一樣。
希希和小白都十分喜歡程知意，程知意回來後就不停地蹭她，因為爭奪程知意的懷抱，兩隻貓貓還差點打起來。
程知意虎摸了小白一把：“還真是頭一次看你這麽凶。”
盛氣淩人的小白被摸後連毛發都異常柔軟了，圓圓亮亮的眼睛盛滿了她，叫聲也是嬌滴滴的。
“做作貓。”她評價一句。
希希躲在柴萬方身後喵了聲，似乎在附和程知意的話，被小白哈了一大口，又縮頭躲了回去。
“沒想到貓也會爭寵。”柴萬方笑說。
“還是戲精呢，如果貓界有娛樂圈的話，小白肯定當選影帝。”
小白一爪子按在程知意手背上：“喵嗚！”
程知意把小白抱在懷裏，一臉正色對柴萬方說：“我這裏回來有事要做。”
柴萬方表情嚴肅：“謝壘又找你了？”
程知意：“他沒有一天不找我。他今天又邀請我去他家裏。”
“他一個大男人，老是邀請你去他家裏幹什麽？！他能不能要點臉啊！他是不是在打你注意？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他配不配！誒你說他家沒有鏡子也沒有廁所嗎！他總撒尿吧！照照自己行嗎？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柴萬方罵了十多分鍾的街，程知意無奈扶額：“你先冷靜一下。”
“我怎麽冷靜！”柴萬方指著外麵，“那小子心思不純......”
程知意一下又一下撫摸小白的脊背：“你也不想讓他繼續虐貓吧。”
她抬眸：“你應該能想到，希希生病的原因是什麽。”
柴萬方沉默了：“我確實猜到了，但是這種事怎麽可能會杜絕？就算你曝光他，他也不可能會買不到貓，總有無良貓販。而且流浪貓太多了，有的流浪貓還親人，喂過幾次就任摸任抱，他想虐貓，有的是辦法，你又能怎麽辦？”
他忽然腦洞大開，並被自己的腦洞驚住：“你不會是想以身換貓吧？孩子，這種傻事可不能做。”
程知意：“？”這個世界的奇葩為什麽如此之多？
“你也知道這是傻事呢。”程知意微笑，“我本來以為你隻是一個有愛心但不多、有能力但不用的自閉流浪漢，沒想到你的大腦竟然是如此的出眾呢。”
雖然被誇了但是莫名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柴萬方甚至不敢接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