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畫出於對自己弟弟的負責,還是詢問了一下他在家裏做什麽工作。


    “擺攤做個小生意,我和家承他媽媽做包子賣,每天就賺個一兩元,不是很掙錢,大家都不太樂意花錢。”


    “我們賣包子賣了大概四五個月了,去年年底就開始做的,其實也有攢下來錢,但是做久了肯定會虧本。”


    何進對於自己在老家做的小生意十分地嫌棄。


    “這回我出來,家承他媽媽把這幾個月我們掙的錢都給我了。”何進抱著自己的頭,似乎有些不太想說。


    何淑畫看他這樣子,也就沒有再問。


    “明天你跟著姐幹,去姐店裏幫姐幹活,每個月給你20元工資。”


    何靜猛地抬起頭來。


    “給這麽多?姐夫能同意嗎?真的不會破產嗎?”


    鍾元在一旁聽到,她對舅舅說,“舅舅,你要相信你姐姐!相信我媽媽!她做生意特別棒,是這個!”鍾元伸出一根大拇指。


    鍾元是真的覺得媽媽很棒。每一次要決定買什麽東西,做什麽決策的時候特別的堅定果斷。


    要不是有這樣堅定果斷的媽媽,他們家還不一定能掙那麽多錢!


    “你放心,這點錢你姐夫不會說什麽的。”


    “我不會收留你太久的,等你在我店裏做久了,你也不想久做的,所以你要學會攢錢。有錢了看看之後你想做什麽就自己去做。”何淑畫看著自己的弟弟說。


    安頓好何進之後何淑畫沒有久待,她告訴何進晚上過她家吃飯第二天來上班就走了。


    ………


    光陰似箭。


    時間一下子過去了三年。鍾元13歲了。許年在闊別了五年之後突然出現。


    他讓鍾元直接去航天大學報道。


    “去報道做什麽?”鍾元問。


    “還有這幾年你去哪了?怎麽都沒有出現過?”許年自從上一次天文課說要消失兩個月之後,就沒再見人了。


    後麵鍾元就換了一個天文課老師。


    “去報道上大學,你的年紀和知識的掌握能力可以上大學了,四年之後你就出來工作。”許年說。


    “至於我為什麽五年沒有來見你,是因為我在研究,當初跟你請假兩個月,後麵是沒來得及跟你說,這幾年我都在研究你提出的假設,你提出來的假設,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證實了一部分是真的。”


    “!”鍾元瞪大眼睛,“哪部分是真的?”


    “磁場幹擾,通過算數證明,我們發現,黑洞和風暴都存在磁場幹擾,黑洞存在吞噬能力,根據相對論原理,我們猜想,黑洞附近肯定會有其他的恒星,現在就差觀測證明了,也許你的設想過不了多久就能全部證實了。”


    鍾元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她還以為他們發現了其他時空。


    鍾元有點可惜。


    “今年你就去上大學。我沒有空繼續在這裏任教,我需要去研究另一個項目。”


    “什麽項目?”鍾元有點好奇。


    許年說,“我要去外地科研幾年,那裏天寒地凍的,什麽時候回來我都不知道。”許寧悄悄告訴鍾元,他要為現在他們推算發現的,去到高原上的宇宙研究室進行宇宙觀測研究。


    “我會和你保持通信的,希望你大學四年好好學習,為了我們的宇宙事業,你可不能懈怠!”


    “嗯!”其實鍾元也想摸一摸觀測器。唉!什麽時候18歲!她工作了就可以去研究觀測了!


    作者有話說:


    1954年,中國第一個高山宇宙線實驗室建成,這是落雪站。


    今天卡文……


    第88章 大灰也知道掙錢了


    13歲的鍾元拿到了特訓班的畢業證, 老師讓她拿著畢業證去航天大學報道。


    “老師,那白秀他們呢?我畢業了,那他們去哪?他們也跟著我一樣去上大學嗎?”


    老師說, “對的, 他們也畢業了,和你一樣去上大學, 不過你們的大學不一樣。”


    特訓班的學生, 擅長的千奇百怪, 他們去了大學, 最後都是由老師安排的, 學習的專業,一部分聽從他們自己的意願, 一部分是老師安排的。比如鍾元主修的專業是物理學,這個是由許年幫她選的, 輔修專業是她自己選的。


    最後特訓班的學生都去到了不同的學校,他們這一批的二十多個學生,年齡最大的才22歲, 是一個叫於耕躍的男同學。


    班裏的有一些同學, 早在兩年前, 就已經有人在一邊讀書一邊工作了。比如莫金洪,他已經開始在報社實習了,目前主要是作為陪同翻譯作采訪。這些都是莫金洪說給特訓班上的同學聽的。


    在特訓班待三年, 鍾元知道他們班上的同學, 包括她自己,都有使命, 都會去到很多重要崗位。


    所以, 鍾元在電視上看到莫金洪的身影時, 她很淡定地繼續看下去,不過,她叫上了爸爸媽媽還有外婆一起看。


    她端著媽媽新研究的糖水,一邊吃一邊說,“你們看,這個戴眼鏡穿西裝三七偏分頭的是我同學!”


    說實話,莫金洪的打扮十分時髦,一身書卷氣,所以哪怕他穿上不合他年齡的衣服,也看不出違和感。


    “這麽厲害?他陪同外賓啊?”鍾泳平看著電視機裏的青年。


    鍾元點頭,“他是作為翻譯的,這是老師推薦給他的工作。”


    “你的同學都挺厲害的。”鍾元再次點頭,他們班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


    “我上次在你學校門口看見是天賜了,他怎麽也進來了?”鍾泳平問,開了店鋪後,他經常去給女兒送吃的,要不是不允許,恨不得把店鋪開進學校裏。


    也因為這個契機,所以鍾泳平有時候會看見是天賜。


    鍾元:“心算,心算很厲害,多位數相乘,哪怕是再複雜的算式方程式,別人在寫草稿打算盤的時候,他已經報出答案了。”


    “他現在讀大學了嗎?”


    鍾元點頭,“讀了,主修數學,輔修物理。”而且聽他自己說,他已經進了實驗室。他進實驗室主要作用就是算數,以及記錄科研數據。


    鍾泳平聽著這些也不太懂,他隻知道,女兒的專業有一門也是學物理的。


    鍾元糾正他,“爸爸,我也是物理學專業的,我輔修儀器測控。”原本鍾元想選的是天文學,但是沒有這個專業,所以鍾元就選了一個可以摸到儀器的專業。


    她想的是,隻要能摸到儀器,那就可以學,實在不行也可以自己造一台。


    當然不能她自己造,她還要叫上齊清虹,畢竟造東西齊清虹很擅長。


    鍾元把她要上大學的消息寫信告訴了周長益。還附帶著一張她手拿著畢業證的照片。


    這幾年,每年她都會寫信和周長益交流。她得知,周開心已經考上了初中,現在正在讀初一。


    而周長益也告訴她,小達已經上高中了,正在上高一。小達在小學時候跳級考上了鎮上的初中。初中三年沒有跳級,今年又考上了高中。


    信裏,周長益校長談起周開心,非常恨鐵不成鋼,他表示,小達按部就班地上過學,10歲時才讀一年級,現在15歲了,他就讀了高中,而開心13歲了,讀初一,上學了還哭學習難。


    每次想到這個懸殊差距,周長益又高興又心塞。他在信裏用了三個感歎號,表示他的心塞。


    鍾元看著信,覺得等她的信到了之後,周長益校長估計會更加心塞,因為她和周開心差不到一歲,如今她都要讀大學了,周開心還讀著初一。


    周長益校長除了寫信給她,每次還會在信裏塞五角錢,非常的信守承諾。每次學期末結束,他還會告訴她每年的招生名額以及實際招生人數。


    招生人數最多的是鍾元轉學那一年,有將近兩百名新生入學,女生比男生隻少了30人,這是周長益在信裏說的。


    而這五年裏,周長益辦的鍾元的成長專欄,其實也起到一定的作用,青橋小學裏入學的女孩子變多了。


    周長益在信裏說,鍾元是大功臣。


    大工程鍾元可不敢當。不過,越來越多的孩子入學鍾元也很高興,這說明她和周長益校長的努力沒有白費。這麽多年她也大概懂了,周長益校長的初衷是什麽。


    周長益校長是個值得敬佩的人。鍾元願意和他繼續來往合作。


    “咦?這份包裹還有一份信?”周長益每回給鍾元寄信可不隻是寄信這麽簡單,有時候也會寄一些吃的。


    有時候是花生,有時候是紅薯,都是地裏的東西,他說不值錢,讓鍾元不要亂想,盡管手下。


    紅薯是兩年前第一次寄,那時候何淑畫拿著這個紅薯,就做了一份紅薯糖水試賣,結果還不錯。


    花生是一直都寄的,有時候被何淑畫拿來榨油,有時候被她拿來煮糖水,反正鍾元覺得她媽媽萬物可煮糖水,她簡直愛死了。


    鍾元扭頭看,不明所以。


    “元元,你快來看!這份包裹還有一份信。”這幾年校長寄來的包裹基本都是何淑畫拆的,好幾次她新研究的糖水都是從這些包裹裏麵來的靈感。所以她特別喜歡拆從青橋鎮寄來的包裹。


    “風幹的豬肉,鴨肉,還有臘腸,都是這封信的主人寄給你的吧?你快把信拆開看看是誰寄的。”何淑畫把信遞給女兒,讓她拆信。


    “會是誰呢?”鍾元一邊嘀咕一邊拆信。


    看信之後,她就知道是誰了。


    是小達。


    “是小達給我寄的,他說他媽媽做了點小生意,所以有錢了,就買了豬和鴨肉,然後風幹了就寄給我們,他還在信裏提了媽媽你做的飯和炒的豬肉和鴨肉很好吃。”


    鍾元把信遞給媽媽,讓她看。


    “沒想到她還記得這個,這都好幾年前的事了,當時你雖然教他認字,但是也叫他幹活了嘛,我看他一個孩子,也不能看著他餓吧,所以你叫他吃飯,我還給他夾菜,沒想到他記了這麽久。”


    何淑畫對於有人還記得自己幾年前做過的事,並且因此回報她,表現得有點羞赧。


    “媽媽你善良嘛!值得歌頌!”鍾元抱著媽媽的肩膀,臉在她的肩頭蹭了蹭。


    “你這孩子!”何淑畫笑著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十分地好心情,“那今天晚上,我們就吃臘肉咯!”


    鍾元點點頭。


    ……


    晚上吃飯的時候,何淑畫還叫上了鍾元的舅舅一家。


    說起舅舅何進,三年前他來到京北市的時候,在姐姐何淑畫的店鋪裏幫著賣了一年的糖水,後來攢夠了錢,就出來自己找工作了。找到了一個給博物館擦文物的話,還管吃管住,每個月工作也是20元,雖然工資沒變,但是輕鬆了不少。按何進自己的話說,那就是特別輕鬆,還能學到東西,錢多事少的工作。


    博物館館長看他老實實在,有時候會教他一些東西。比如說如何辨別文物真假。鍾元覺得舅舅撞大運了,不止她,何淑畫和牛秀娥還有鍾家和何家知道這事其他人,都覺得他這是撞大運了,太好運了。


    找到工作後,何進就從鍾元家萬丹路的房子搬出去了,住了一年,雖然姐姐姐夫什麽都沒說,但是何進也不想再住下去了。住著這麽大的房子,還拿著房主人的錢,何進於心不安啊。


    從房子裏搬走的時候,何進把房子裏的一應事物回歸原樣。鍾元看到房子時覺得舅舅有心了,感覺比一年前還趕緊許多。


    何進搬走後,過不久幾個月,還把鍾元的舅媽常翠給接來京北市了。


    鍾元嚇了一跳,“舅媽,家承哥哥呢?還有家富家貴哥哥們呢?你就留他們在家嗎?”


    何家承已經23歲,是不需要操心,何家富何家貴,18歲了,讀高三,最後一年,很關鍵的,真的就留他們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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