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淩看向秦清曼的目光是火熱的。


    習慣了天天吃大肉,他還真不想吃素,就他的體質來說,天天都沒問題。


    “不行。”秦清曼的臉紅了,她知道真要讓衛淩折騰起來黃婉清離家上班估計都鬧騰不完。


    “媳婦。”衛淩抱緊了半趴在自己身上的秦清曼。


    手也緊緊壓在秦清曼的腰上。


    秦清曼立刻感覺到了衛淩的激動,臉更紅了,低頭,她親住了衛淩的嘴。


    這一吻好一會才結束。


    結束時,夫妻二人都有點喘=息,但身體卻是已經分開。


    “阿淩,我去給婉清幫忙。”秦清曼穿上衣服匆匆出了門,隻留下平躺在炕上的衛淩。


    衛淩無奈地一笑。


    他剛剛不過是逗了逗媳婦,沒想到居然把媳婦嚇跑了。


    看來他這幾天的表現嚇到了媳婦,得收斂一點,想到這,衛淩慢吞吞起床,他昨天也聽到秦清曼說要給黃婉清做件皮衣的事。


    媳婦怎麽安排他都不管,他相信媳婦能管理好家。


    廳堂裏,黃婉清正在揉麵準備切麵條,她這幾天已經習慣了早起給楚楚做早飯,就算秦清曼回家也沒想著當個甩手掌櫃。


    “清曼。”


    聽到開門的動靜,黃婉清看了過去,就看到了秦清曼。


    “婉清,早,我先洗漱。”秦清曼跟黃婉清打了個招呼就趕緊收拾自己,做吃的前是一定要把自己收拾好的。


    “嫂子,你怎麽起這麽早,天都還沒大亮。”


    黃婉清說到這頓時猜到了原因,看著緊閉的西屋門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嫂子,我是吵到你們了嗎?”


    “沒有,本來就是起床的點。”


    秦清曼見黃婉清有點過於小心翼翼,就猜到對方可能是擔心衛淩生氣。


    “那我明天再輕點。”黃婉清還挺知趣。


    “婉清,你以後不用早起,我在家,餓不著楚楚。”秦清曼這時已經洗好了臉,走到爐子邊放上鐵鍋燒水,水燒開就能下麵條煮。


    “嫂子,沒事,我這幾天起慣了,早點起床對身體也有好處。”黃婉清以為秦清曼是在客氣。


    這時秦清曼正拿著剪子、簸箕在靠牆的位置剪發好的黃豆苗,聽黃婉清這麽一說,隻能這麽解釋道:“婉清,天冷,我想多睡會懶覺。”


    黃婉清要是早起,她還真不好意思一直躺在床上當作什麽都沒聽到。


    黃婉清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臉立刻紅了,但麵對秦清曼的時候膽子還挺大,笑著低聲說道:“嫂子,你放心,我明天不早起了,我去食堂吃早餐。”


    秦清曼一看黃婉清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想歪了,但這種事也不好解釋,隻能笑著推了黃婉清一把。


    都是女孩子,平時說點貼心話是正常的。


    “對了,婉清,下午早點回來,杜宏毅幾人今天會來家裏吃飯。”秦清曼想起衛淩的提醒,也提醒黃婉清。


    別看黃婉清他們下班下得比師部早,但從農場到靠山屯得一個來小時,黃婉清他們到家時天早就黑了,這也是秦清曼為什麽拜托鄭安國幾人帶黃婉清上下班的原因。


    “我知道了。”


    黃婉清因為心裏一直有人,對杜宏毅幾個優秀的軍官還真無感,聽到秦清曼的話直接就點頭。


    她擔心的反而是高葉芳再來找自己麻煩。


    這時候黃婉清已經切好了麵條,秦清曼也把豆芽清洗幹淨,在麵條下鍋前,衛淩跟楚楚都起床了。


    衛淩在西屋收拾過,進廳堂看了一眼就提著桶去打水。


    水缸裏的水淺了很多,他得把水缸裝滿,不然辛苦的就是秦清曼。


    衛淩去井邊提水,楚楚則趕緊收拾起自己。


    收拾完就去羊圈擠奶,他們一會就要吃早餐,狼崽子的早餐也得準備好。


    楚楚提著奶桶一到羊圈就看到了衛淩的馬。


    馬威風凜凜地居高臨下看著小不點一眼的楚楚跟狼崽子,清澈的大眼裏都是好奇。


    “哇。”


    楚楚看著大馬非常想摸一摸,但最終還是終止了腳步。


    他要擠奶,不能弄髒手。


    楚楚坐下擠奶時,狼崽子倒是膽大妄為地跑到了馬匹的腳下,小身子胖嘟嘟地仰頭看著神俊無比的大馬,“嗷嗚嗚——”


    “嘟嘟,你別惹事,小心被踢。”


    楚楚一邊擠羊奶一邊提醒狼崽子,他家狼崽子什麽都好,就是膽子有點太大,什麽都敢招惹。


    狼崽子聽不懂楚楚的話,照樣在馬的腳下跑得歡快。


    衛淩這匹馬還算溫順,加上楚楚跟狼崽子身上都帶著一點衛淩的氣息,馬才沒有暴躁,反而一邊吃草料一邊忽視了狼崽子的調皮。


    楚楚經過幾個月的擠奶,手法已經非常熟練。


    此時已經能擠得又快又好,擠奶的時間也縮短不少,等秦清曼叫吃早餐時,他已經能提著奶桶回屋。


    楚楚提著奶桶走,狼崽子當然屁顛屁顛地跟上。


    因為它知道桶裏的是自己的早飯。


    秦家的早餐做得早,大家吃得也就早,吃完早餐,黃婉清全副武裝去上班,衛淩領著楚楚、狼崽子在院子裏消食,如果是以前,他們是鍛煉完才吃早餐的。


    今天特殊,也就特殊對待。


    秦清曼在屋裏收拾羊奶。


    羊奶狼崽子沒喝多少,剩下還不少,黃婉清去上班,肯定喝不上,秦清曼留出自己跟楚楚喝的份,就把剩下的羊奶跟麵粉一起和麵。


    好久沒吃土麵包,她打算烤製些出來。


    一會也可以讓衛淩給杜宏毅幾人帶點去,杜宏毅三人每次上衛淩家提的肉都不少,秦清曼好久沒關照這幾人,還有點不好意思。


    等衛淩領著楚楚鍛煉完,回到屋裏時,整個廳堂已經彌漫著濃濃的香氣。


    “阿淩,你給杜宏毅他們帶點去。”秦清曼把鍋裏的麵包鏟出來放進柳筐裏,同時叮囑了衛淩一聲。


    “好。”衛淩過來給秦清曼幫忙。


    有了衛淩幫忙,秦清曼不到一分鍾就裝好麵包,然後在柳筐上蓋上紗布防塵遞給了衛淩,她知道衛淩要去師部上班了。


    “媳婦。”


    衛淩一手接過秦清曼遞來的柳筐,一手攬住秦清曼的腰。


    楚楚帶著狼崽子跟屯裏的小朋友去跑步去了,家裏這會除了他們倆就沒別人。


    秦清曼知道衛淩是什麽意思,麵對男人的黏糊,她也沒矯情,直接就踮起腳尖送上紅唇。


    意猶未盡的一吻結束,衛淩提著柳筐,騎著馬回了師部。


    秦清曼則去儲藏室翻找皮子。


    她之前給黃婉清做過衣服,知道黃婉清的尺寸,打算找出皮子給黃婉清縫製皮衣。


    家裏有縫紉機,做衣服簡單又方便。


    唯一不方便的可能就是得去供銷社買專門縫製皮衣的線,皮子跟布料不同,需要特殊的線才能縫製,普通的線容易崩裂。


    秦清曼經過翻找,找出不少皮子。


    這些皮子其實不是原主父母在世的時候攢下來的,當初家裏要真有這些皮子,原主怎麽可能會被凍死,秦清曼之所以跟黃婉清說皮子是之前攢下來的就是擔心黃婉清有心理負擔。


    “姐,咱家什麽時候有這些皮子的?”


    秦清曼在儲藏室待的時間不算短,楚楚居然跑完步回家了。


    秦清曼看了一眼正用毛巾擦汗的楚楚,說道:“這是去年跟永福叔換的皮子。”


    張永福是靠山屯的老獵戶,養著幾條獵狗,每年年底會再鄭安國的帶領下領村民們上山打獵,因為獵狗能幹,他們家攢著不少皮子。


    去年分獵物的時候張永福送了秦清曼姐弟幾張硝製好的皮子。


    秦清曼是個識貨的,見張永福家的皮子硝製得好,立刻就帶著禮物上門主動跟張永福換了些皮子,她原本是想給衛淩做件皮衣的。


    後來因為事多,也就耽擱了下來。


    衛淩拿出了熊皮大衣,她也就想起了去年自己換的皮子。


    當初她換了不少,別說給黃婉清做件衣服,再給衛淩做件皮衣也夠。


    “姐,這皮子摸著好舒服。”


    楚楚已經擦好了汗,也洗好了手,此時正蹲在秦清曼身邊用小手摸著秦清曼翻找出的皮子。


    “這些都是兔皮,兔毛光滑,摸著手感確實不錯。”秦清曼對楚楚解釋,但眼睛卻看向了另一塊大很多的皮毛。


    雪白的顏色,一點雜毛都沒有。


    看著跟兔皮很像,其實不是兔皮,是狐狸皮,張永福家就這麽一張,不大不小,做衣服不夠,能做個圍脖,但秦清曼不想做圍脖。


    毛線織的圍巾夠保暖,就沒有必要做圍脖。


    她打算等等看,再淘換淘換,看能不能再掏到白色的狐狸皮,又或者再淘塊跟狐狸皮差不多質量的皮子,到時候再做件好衣服。


    “姐,你要給婉清姐做皮衣嗎?”


    楚楚看向秦清曼,清澈的大眼裏欲言又止。


    “阿淩的皮衣再緩緩,先給婉清做。”秦清曼知道楚楚想說什麽。


    “為什麽?”楚楚有點生氣秦清曼對姐夫的不重視。


    在他心目中,姐姐第一,姐夫第二,婉清姐隻能排在第四,因為狼崽子排第三。


    “你姐夫冬天不怕冷,給他做厚的穿不上,等開春後她給他做款薄的。”秦清曼見小孩維護衛淩,特別開心,伸手揉了揉楚楚的腦袋。


    同時接著解釋道:“婉清天天要早起上班,農場離咱們這太遠,給她做件正好防寒。”而且她也不打算給黃婉清做招搖的款。


    就做件夾襖。


    穿在棉衣裏麵,不張揚,還特別輕便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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