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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兩天在她在何三的“牡丹園”抓了兩個人,一個叫裘剛,一個叫史磊。這兩個人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沈爺”的人。她回到局裏一查,這“沈爺”名字叫沈劍,是這一帶混混的頭頭。聽說此人心狠手辣,但是局裏到現在卻仍沒有抓住他的案底,所以也就沒有對他采取措施。


    這個人的體貌特征和裘史兩人口中的“沈爺”極為相似,看來來的就是沈劍了。葉紫沒想到的是沈劍手裏竟然有把槍。


    這人長得倒不咋地,但看人的眼神卻令她非常難受。被他看一眼,就好似渾身沾滿了腥臭的粘液一般,葉紫感到一陣惡心。她向來不懼怕任何人、任何勢力,但在和這沈劍對敵時卻有些心中惴惴了。


    何況她出來的時候倉促,並沒帶警槍,對方有槍使事情變得有些棘手。


    就連一向鎮定的花兒這時臉上也有些變色。旁人都瞧出了她這種變化,包括旁邊的王大牛。


    王大牛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罵道:“你他娘的到底是誰?少在這裏繞彎子。”


    沈劍聽後不覺大笑起來,笑聲猶如梟啼,難聽得很。他笑得甚至腰都直不起來了,好像要折斷一樣。


    王大牛還想罵一句“**神經病嗎?”但突然發現對方的槍已經頂在自己的腦袋上。至於對方是怎麽過來的,他看都沒看清出。


    沈劍嘴角斜著,咬著牙獰笑道:“你這頭蠢牛,你以為老子連你一頭牛都收拾不下嗎?我是‘沈爺’沈劍,捏死你就像捏死隻螞蟻。”


    王大牛罵道:“去你媽的。有種的你在老子頭上打個窟窿。”沈劍聽後不怒反笑,把槍一撤,道:“好。還有點膽氣。算一號人物。能敢跟你家沈爺這樣說話的還沒有幾個呢。”


    王大牛沒想到,沈劍能這麽容易就放了自己。雖然他麵上看不出來心驚,但手心裏已經滿是冷汗了。他早就聽說過銀斧子的名號。剛才算是栽了。


    黒牙走到沈劍的麵前,恭敬得叫了聲“表哥”。王大牛一聽才明白原來沈劍是黑牙的表哥。怪不得黒牙這小子能找到這麽人做幫手。


    沈劍一臉的不悅,對黒牙道:“沒用的東西,讓人家打斷一條手臂。連個女人也看不住還有臉來找我搬救兵。”一向驕橫的黑牙在旁邊聽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時沈劍的目光卻移到了破心的身上,他上上下下仔細地大量了破心好一陣子,才又呲牙咧嘴地對破心道:“喂!聽說你是真的道士?是真的嗎?”


    破心一臉的真誠道:“我是道士,法號叫做破心。不過,我現在已經還俗了,我的名字叫做王小破。”


    沈劍慢悠悠地對破心道:“小道士,你他娘的來混社會還小心點。那一天老子不高興,將你那‘通天觀’給拆了。”他竟然對破心的事了如指掌。


    他剛說完那個拆字,沈劍沒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從旁邊一個的弟兄手裏搶過一柄斧頭,向旁邊的破心劈來。斧子來如電閃,沒有任何預警,眼看就要劈到破心的頭上了。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迅捷無倫的斧子卻被破心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沈劍歪著頭疑惑地看著麵前這個小道士,好似在看一頭怪物。良久才道:“你小子有點意思。怪不得那頭蠢牛這麽猖狂,原來有保駕護航的。”說罷,又神經質地笑起來。


    黒牙上前道:“表哥,他們要把花兒帶走……”


    沈劍看了看一臉失落之色的黒牙,道:“弟弟,你特也想不開。為了個女人,你至於把自己的全部家當都賠上嗎?我聽說你還要用水晶宮賭場去換這個女人。你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


    黒牙道:“表哥,可是花兒她……”他還想辯解幾句,但被沈劍一瞪眼,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沈劍重新走到花兒的身前,用一根手指輕輕摩挲著花兒的臉頰,獰笑道:“你這女人還真有一種特別的味道。無怪乎黒牙這麽喜歡你。可惜了……”這時花兒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憂,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些什麽。


    王大牛怒道:“姓沈的,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別人怕你,我王大牛可不怕,有種的,咱倆單挑。”他剛才被沈劍攻了個措手不及,早憋了一肚子的火,見他輕薄花兒更加惱怒,衝動之下什麽都不顧及了,就想衝上去動手。


    沈劍冷笑一聲道:“和我動手?你王大牛也配!”接著他回身對手底下的人道:“把人都給我帶上來。”隻見六個人從後台押了三個人上來。這三個人正是王大牛埋伏在外麵等著接應的弟兄,想不道都被沈劍的人抓了起來。連帶王大牛和破心來此的手機也在裏麵。


    沈劍仰天打了個哈哈,指著王大牛道:“你這頭蠢牛,再敢囉嗦,我就把你的這些兄弟們一人砍一條手臂下來。”他這下可抓住了王大牛的軟肋。王大牛雖然自己什麽都不在乎,卻是重情義,能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這一下,王大牛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沈劍環顧一周,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人,然後道:“既然這裏是賭場,那賭場的規矩就不能壞。”他轉身對破心道:“這樣吧。既然剛才是花兒和你王小破賭的,那麽我們輸了,花兒就是你王小破的人了……王大牛你聽清楚了,花兒可不是你的,而是這位王小破的……”


    王大牛被沈劍這句話說得一愣,但他卻無法辯駁。因為剛才確實是破心贏下的賭局而不是自己。但喜歡花兒的可明明是自己,可不是破心啊。


    破心雙手連擺,慌忙道:“我不……不要。我……要她做什麽?”沈劍詭笑道:“這是你自己不要,可不是我們不認賬。”


    葉紫在旁邊一聽,樸實的破心在這奸詐的沈劍麵前實在是處處受製。她冷哼一聲,道:“姓沈的,你一句話倒是將這件事裏消了個幹淨。可惜,若是剛才王大牛輸了,豈非要留下五根手指?那樣的話,不知你是不是也一句話能了事。”


    沈劍沉默了一會兒,冷笑道:“既然葉警官說話了,那我沈某怎麽也要給你個麵子。誰讓你是警察呢!這樣吧,我們再賭一局。如果你們贏了,我放你們走,包括這些兄弟們……花兒也可名正言順的歸你王大牛……但是,如果你們輸了……嘿嘿……對不起,你們每人留下一隻手……怎麽樣?”他頓了頓,接著道:“唉!這樣真是可惜。”他這樣說,好像是他贏定了一樣。


    “怎麽樣,敢不敢再賭一局?”沈劍道。


    破心看看王大牛,意思是問他還不賭不賭。王大牛心道:“破心如此高超的賭技,難道我我們還怕你不成?何況眾兄弟們和花兒都在人家手上,不應戰也是不行。”


    王大牛朗聲道:“好。姓沈的,我們賭了。不過,你可要說話算話!”


    沈劍桀桀一笑,道:“那是自然。”


    破心聽王大牛同意再賭一局,就把六個骰子裝入道竹筒內。他本來練的“清風手”對手指的訓練和聽覺的訓練非常高。加上他對這骰子已經非常熟悉,現在他相信自己沒有搖不出的點數。


    沈劍這時卻突然攔住了他。隻見他拿起其中一個骰子緩緩放進竹筒裏,然後輕輕地搖了起來。邊搖邊道:“搖六個太費力了,一個就行。”沒搖幾下,就將竹筒反扣在桌子上。


    葉紫和王大牛見此都感到莫名其妙。看他男搖骰子的樣子,並不像有什麽高超賭技的人。不像花兒那樣讓人一見就知道是此中高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可讓人一時之間琢磨不透了。


    大家正納悶兒,忽聽他對破心道:“你隻要能猜出我剛才搖得是幾點就算你贏了。”


    王大牛一聽,立刻都炸了鍋。葉紫怒道:“姓沈的,有你這麽玩的嗎?除非是有透視眼,否則則猜中的可能性隻是六分之一。那有你這樣賭的。”


    王大牛此時也豁出去了,又想衝出去動手。他心裏想著:“媽的!這神經病!跟他拚了,能賺幾個算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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