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故意道:“不幫就算了?你快走吧。以後也別到我這裏來了。”


    張文重無法,隻得道:“我試試看吧。我盡力,但我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辦成?”


    “好。我等你帶回信,明天給我打電話。”葉紫說著將還在磨蹭的張文重推了出去。


    家裏隻剩下了葉紫和破心。破心麵對著穿著一襲紅裙的葉紫倒是一時手足無措。突然間,他心口劇痛,“哎呀”一聲跌到在地上。


    葉紫見此,趕快過去扶住他。原來破心因為開天眼使身體大受損傷,剛才又跟張文重打了一會兒,更加損傷了真氣,心脈受損,所以一陣鑽心的疼痛。


    葉紫道:“你怎麽樣?用不用送你去醫院?”破心搖搖頭,道:“不用,過一會兒就好了。”因為葉紫距離破心較近,她身上一絲絲淡淡的體香傳來,讓破心有些心煩意亂,胸口反而更加疼了。


    破心努力抑製住自己心猿意馬的心思,對葉紫道:“你稍微讓開一些,我一會兒就好了。”


    剛才葉紫情急關切,這時才想起來對方是個未成婚的青年男子。一陣陣強烈的男子氣息,衝擊著她的鼻息,竟令她突然間臉紅了。她雖然已經工作了,但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貿然間和一個陌生男子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如何不令她心中砰砰亂跳。


    葉紫輕輕放開了他,道:“你能行?”破心勉強點點頭,盤膝坐下運功。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胸口的疼痛才慢慢減輕直至沒有。


    葉紫見他沒事就放了心,然後給破心準備好了被褥,兩人分頭去睡了。


    雖然房間裏沒有了王大牛的腳臭味,但破心說什麽也睡不著。因為睡不著,他於是起來打坐,但打坐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一種淡淡的幽香總是縈繞在破心的鼻端,揮之不去,思之又想。


    這是方才葉紫身上的體香,但葉紫明明不在身邊了,怎麽這種感覺還有。破心開始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他起身來,到處尋尋,想找找香氣到底在哪?但這香氣卻又聞不到了。但他躺下時,這種香氣卻又鑽入到腦中。


    他不知道這時因為他功力受損,定力減弱的緣故。更主要的是因為初次接觸的青年男女會使自己心裏上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又是難以言說,又令人回味無窮的。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破心才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臥室外麵響起了敲門聲,葉紫在外麵叫破心起床。


    要是在“通天觀”的時候,破心這時候早就起來了,並且都做了兩遍功課了。第一次在葉紫家住,就起得這麽晚,破心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葉紫看著他的黑眼圈,知道他沒有睡好,關心地問道:“怎麽?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難道胸口還在疼,還是在我這裏住的不習慣?”


    破心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葉紫見他這個樣子也不便再問,昨晚她也沒睡好。一晚上,自己昏昏沉沉的,滿腦子都是破心的影子:先是兩個人在賭場裏迎敵……後來又穿越到何三的“牡丹園”裏同破心麵對麵的飲酒(這次夢裏吳妍婷可沒有出現)……突然間,自己從飯店裏又穿越到了家裏的浴室裏,自己正在洗澡,而這時破心這小道士去突然闖了進來……


    後麵的事情雖然朦朦朧朧的,但葉紫不敢再回想下去,她臉上早已燒得火辣辣的了。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夢,既想回憶,但又覺得害羞得很。


    幸好這時候電話響了,才避免了雙方的尷尬。電話是張文重打來的,這小子辦事倒是利索得很。他在電話裏告訴葉紫他叔叔已經同意破心去聽課了。聽什麽課都可以,但是不能擾亂課堂的秩序。當然學籍是肯定沒有的,隻能作為學校的一個旁聽者。


    葉紫高興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破心,破心心下疑惑,問道:“你讓我去聽課做什麽?難道也是跟在道觀裏修行一樣嗎?”


    葉紫笑道:“你這小道士真是榆木腦袋。你是國立大學的學生了,去聽課不是正常的事嗎。校長說了,你去聽誰的課都行。那你就去聽江宛瑜老師的課。時間長了,一來二去,你跟她熟了不就可以趁機打聽‘五色眼淚’的事了。”


    破心歡然叫好,葉紫給他出的這個主意還真是不錯,這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走進國立大學了。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江宛瑜說成是非禮了。不過葉紫還有一層目的,就是讓破心接觸江宛瑜,熟悉江宛瑜,然後找出命案的線索來。


    但破心突然間想起一事,他道:“但是,我去了兩次,江老師的學生都認識我了,並且以為我是壞人。我貿然去聽她的課不好吧。再說,她的課我也聽不懂。”


    這一點葉紫倒是沒有想到。最後她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先聽聽學校裏其他老師的課。適應一段時間之後,再去聽江老師的課。說不定你在學校裏進出時間多了,能熟悉幾個江老師的學生呢。就像你上次偶然間遇見吳妍婷一樣。我們也可以有意地接觸一下他的一些學生,這樣你就可以自然地進入到她的課堂了。”


    破心欣然同意。在葉紫的幫助下破心選擇了一個他還可以稍微聽得懂的專業——《道學經典研究》。這是一個老學究寫得。據說對藏學有深刻的研究。葉紫道:“你聽聽,說不定將來能做你的什麽‘通天觀’的觀主啊!”


    破心嘿嘿一笑,心道:“聽個課還能聽出個觀主來?”不過他師父倒是說過希望破心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做下一代的觀主。不過那應該等到破心完成尋找“五色眼淚”的任務之後了。


    張文重讓他叔叔已經安排好了,說隨時都可以去聽課。下午正好有一節《道學經典研究》的課程。葉紫心道:“說做就做,今天就帶破心去聽聽課,早一點進入角色,早一點找出線索,就能早一點破案。”兩個人上午在家休息了一陣,中午隨便吃了點,然後就奔國立大學而去。(寫本書不容易,偶然看到書的朋友們給推薦一下吧。跪求推薦票,跪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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