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人老成精,“一隻豬仔?”


    明度比了個二。


    張村長立馬答應了。


    明度:“……”賤賣了。


    不過也沒辦法,他們隻拉來了三頭豬,她總不能三頭都拉走。


    她果然還是不夠狠,不適合當奸商。


    係統315:【宿主你不用如此低估自己。】統都被你薅的能薅的都薅走了,你真的很擔當的起。


    明度彈指屏蔽。


    “我放慢點,你們睜大眼睛看。”


    張村長拍拍張平的肩膀,好像在說兒子你加油。


    張平壓力巨大,爹還沒看呢就已經又想把鍋退給我了,爹啊你真的不用這麽器重我。


    張平內心哭嚎,麵上還是憨憨樣,盯著小豬的雄性特征。


    明度把視頻上的劁豬要點搬了過來,手上則放慢了動作演示了一遍。


    “懂了嗎?”


    張村長看張平,張平:“……”


    明度:這屆學生有點難帶。


    她很認真的道:“你哪裏不懂?”這可就剩兩頭豬了。


    她要對學費負責,她可真是個好老師。


    張平:……他能說哪哪都不懂嗎?


    明度:“我再放慢一點。”


    明度手上的動作仿佛加了慢鏡頭,原來的四倍速變成了零點五倍速,明度覺得慢的發指了。


    “你自己試試。”她也不問懂不懂了,實踐出真知,她都演示兩遍了,上手很合適。


    趕鴨子上架欲哭無淚的張平想逃跑的心都有了。


    無奈被張村長牢牢的拉住了手,這個爹他能換換嗎?


    豬豬現在不止你可憐了,我這個對你下手的劊子手也很可憐,不要怪我豬豬。


    明度將匕首交到了張平手裏,張平對著小豬比劃,小豬猶如待宰的羔羊捆著腳看著他瑟瑟發抖,豬眼裏擠出了眼淚。


    明度:一刀子的事情,你讓它知道的這麽多,真是太殘忍了。


    係統315:【說的被割掉它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為啥它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大概是錯覺吧,它又不是豬,也不會被閹割。


    係統315蹦躂著小小的身軀,像不倒翁一樣晃著頭。


    明度也不催著張平,就在一邊看著,張村長看著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一樣的兒子,“快點,在那等什麽?!”


    張平:“……爹要不你來?”你這麽自信爹我信你的。


    他把匕首遞向張村長。


    張村長若無其事的道:“我沒看清,沒學會,你來吧。”


    張平:爹你猜我信嗎?


    張村長:管你信不信,趕緊的。


    張平對親爹這樣的行為心裏念叨了一百遍,但是對著這豬,他其實是下得了手的。


    張平又比劃起來,豬豬的眼神越來越絕望,都沒有了光,明度覺得再這樣下去豬都要整抑鬱了。


    明度:“你們再磨嘰一會兒就要吃午飯了。”


    張平看了一眼懸在頭頂的太陽,終於要下刀了。


    豬豬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幾息過後……


    “你這是幹什麽?”


    豬豬睜開了眼,仿佛在說:怎麽還不結束?


    它都羨慕它的兄弟了,為啥它落到了這個看著壯一點的人手裏,卻這麽的沒用。


    明度摸摸豬腦袋,幫它合上了眼睛。


    過了半晌,張平終於鼓起勇氣對著豬的雄性特征下手了,張村長屏住了呼吸。


    明度看著明明削鐵如泥的匕首在張平手裏使出了鈍刀子的感覺,為在手下劇烈掙紮的小豬默哀了一句。


    張平劁豬結束,明度看著那個傷口又給處理了一遍,“下次下手快點。”豬可受老大的罪了。


    張平因為劁豬成功正開心,笑著點頭,他一定多多練習,劁最好的豬。


    後來張家村多了劁豬狂魔,敵軍聞之色變,怕他不僅劁豬還劁人。


    明度把豬關進豬圈裏,就在雞圈的隔壁,認真的教了一遍它們生活起居就去做飯了。


    劁豬的匕首正在她腰間塞著。


    等到豬傷口愈合,明度便打開了豬圈,帶著豬出門,指著山頭,“以後這裏到這裏是你們的活動區域,每天早上太陽升起就出門,下山之前在那邊洗個澡回窩。”


    明度看著五隻小豬,拍了拍最前麵的那隻的腦袋,“去吧。”


    小豬哼哼著排著隊往那邊走,過去吃吃草曬曬太陽,跑一跑,窩在那裏了。


    渴了就去洗澡的地方喝水,還會一個勁的哼哼,像是在唱歌。看樣子心情不錯。


    明度看了會兒,見它們沒出差錯,就回去了。


    係統315:【讓豬自己養自己宿主你也是絕了。】把自己養肥了給宿主宰了吃肉,沒有比豬豬更可憐的了。


    係統315都替它們抹淚了。


    明度沒有說話,不理會係統的吐槽,進了專門開辟的房間,坐在蒲團上盤膝修煉。


    最近比較忙修煉少了,雖然已經是築基期,但也不能太過懈怠。


    燕京,梅全毅失蹤後陳渝沒再住下去,拿著銀子租了一個小宅子。


    他看著這個又小又破舊的宅子別說跟公主府比了,梅全毅那個宅子都比不過,陳渝充滿了嫌棄。


    他可是未來駙馬,怎麽能住這樣的破地方,都怪嫣娘掙的銀子太少隻能讓他租這樣的地方住。


    他心底無比嫌棄,麵上卻是處之泰然,摩挲著手指,展開宣紙,在上麵寫下幾個字,掛在了牆上。


    難得休沐陳渝沒有一直在家裏待著,起身前往梅家宅邸,叩響大門。


    墨寶半闔著眼,他太累了,累得恨不得睡死過去,但睡得一點都不踏實。


    門一響,他就從地上爬起來,衝到門前,飛快打開,看到是陳渝,綻放著光芒的眼睛,頓時失去了神采。


    “陳公子您怎麽來了?”


    陳渝:“梅兄還未歸來?”


    墨寶點頭,“少爺自那日不見之後一直沒有找到。”


    他哭喪著臉,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都要兩個月了,他將此事書信告訴老爺,老爺一直沒有回,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夫人身體才大好,要是知道少爺他……


    墨寶給自己了兩個耳光,早知道他就不去解手,抱著少爺也不讓他走出宅子,少爺也就不會失蹤了。


    主人家不在,陳渝也不便進去,和墨寶了解了梅全毅的情況之後,客氣的離開了。


    走在這繁榮的燕京大街上,陳渝想的是他和梅全毅第一次逛燕京。


    如今隻有他一個人了,他望著皇城的方向,漫步著,像是走一條無比長的路,又似是一條已經看得到頭的路。


    燕國沒有駙馬不得參政的規定,他沒有回鄉,直接在翰林院就職。


    他是狀元,是修撰,從六品,比正七品的榜眼和探花高半個品階。


    和公主成婚,他的道路就是一片坦途。


    第344章 我成了狀元糟糠妻後一統天下了31 說的好有道理哦


    陳渝有點慶幸,  有梅全毅在公主未必看得見他。


    雖然他原先的目標是重臣的千金小姐,但能娶公主他又怎麽會去娶那些女人。


    陳渝很看得清,他一直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高官厚祿,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芝蘭玉樹的陳渝,其英俊的麵孔下的野心從眼底迸發,  一閃即逝看到的也會以為是幻覺。


    三皇子坐在茶樓雅間,  一個身穿寶藍色錦衣的人畢恭畢敬的對他行禮,“三爺四爺不日便要前往蒼平縣,這糧倉之事我們是否……”


    他小心的抬眼望向三皇子。


    三皇子轉著茶杯,又放下,  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望著下麵來來往往的行人,  陳渝挺拔的身姿和周圍格格不入的氣質,一眼就讓他瞧見了。


    寶藍錦衣男見他在看陳渝,  “三爺那是這次科舉的陳狀元。”


    三皇子挑眉,“就是六小姐看上的那個?”


    “她倒是會看人。”看中這麽一個野心勃勃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寶藍錦衣男以為三皇子沒有聽進去,  想著要不要再提一提的時候。


    三皇子淡淡的道:“糧倉的事情你們別插手,有的是人著急。”


    敢動糧倉,四皇弟你可別讓我失望。


    令府,  令老夫人自從知道趙夫人懷孕後心情一直很好,趙夫人回燕京,  親眼看到她的肚子大起來,  令老夫人僅剩的那點不踏實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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