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啊姐妹!”阮青樂了,“我要來去告訴枳枳,你最終還是將大佬拿下來了,沒有枉費我們這麽期待。”


    “期待個鬼啊,這有什麽好期待的。”


    “嘿,姐妹別傲嬌。放眼全娛樂圈,哪個女人能屢次睡大佬,還成為他的太太,那不就是隻有小仙女你一個人。我們早覺得大佬肯定對你圖謀不軌,結果果真印證了我們的猜測。”


    “說清楚噢,不是我要睡她,是他硬要我睡他!”


    “知道了知道了,瞧把你得瑟的。”


    這天,奚偌緋是十點才開工,不著急起床,便躺著跟阮青聊了一個多小時。


    期間還說到了蘇雪遙和紀言黎的事情,奚偌緋自然而然提到了容津和舒曼。


    阮青這才告訴他,“那天聚會後,我去找過容津,剛好碰上舒曼去找他。估計是為了拒絕我吧,容津跟我說了他跟舒曼的事情。”


    奚偌緋震驚,“他主動告訴你那件事?”


    “嗯。”


    奚偌緋豁然起身,“青青,你說拒絕你,你跟前輩表白了?”


    阮青在電話那端歎了口氣。


    “緋緋,我之前一直以為我是將容津前輩當作偶像,可那天當我看到他之後,我發現我不可自拔愛上這個男人。或者以前我就愛他,隻是那時候他離我太遙遠,我對他止步於想象。可現在我看到了真實的他,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麵前,我控製不住地心動了。”


    奚偌緋歎了口氣。


    “你也知道我,想要什麽不會猶豫,所以我跟容津表白了。不過,被他拒絕了。”


    阮青今天是夜戲,白天休息,幹脆躲在酒店裏,哪兒也不去。


    關鍵是她覺得很疲憊,全身無力,什麽都不想幹。


    跟奚偌緋聊完後,她抱著灰色的靠墊,斜躺在沙發上。


    滿腦子都是容津那張有著溫柔笑容的臉龐。


    那天多人聚餐後,為了能夠再見到容津,阮青隻要有空就會跑去那家飯店門口蹲著。


    有個晚上,她坐在外麵的石凳子上,看著天空的晚霞慢慢退去,變成了黑色的暗夜,道路兩邊的路燈在她身後一盞一盞亮起來。


    她以為這天,她又見不到容津了。


    沒想到,突然一輛黑色卡宴停在了她跟前。


    她抬起頭,看到車窗降下來,駕駛位上的人探身看她,“阮青?”


    阮青一下子從石凳上蹦躂起來,朝他跑了過去。


    “容津前輩!”


    “你怎麽在這兒?”容津問。


    阮青愣了一下,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噢,我就是在這附近吃飯,想著要不要過來跟你打聲招呼,本來以為你不在的,沒想到還能遇到你。”


    容津深深望著她的眼睛,沒有拆穿她。


    在這之前,阮青每天會給他發好幾條微信,容津知道小姑娘的心思,不想耽誤人家,一直沒有回複。


    可眼下,大晚上的,看著小姑娘一個人站在路燈下,他動了惻隱之心。


    畢竟是奚偌緋的朋友,要是在他這裏出了什麽事,他也不好跟雲想交代。


    最終,容津將阮青帶進飯店。


    “我待會約了人到這裏碰麵,你先去會客室休息會兒,結束了我送你回去。”


    阮青滿心歡喜點頭,“好啊。”


    容津讓人帶她去了上次聚餐的那間包廂。


    聽穿旗袍的引路人說,那間包廂是容津的私人包廂,一般隻有老板來了,那個包廂才會開。


    阮青覺得自己被帶入了容津的私人領域,滿心歡喜地趴在紅木窗台上,望著外麵的一池水蓮,笑容燦爛不已。


    半個小時後,還在孜孜不倦看水蓮的阮青聽到外頭有女人的聲音,好似在叫著容津的名字。


    抬起頭,她看到容津站在水池對麵的走廊上,他旁邊是一間包廂的門是打開著的,他應該是剛從那間包廂走出來。


    隨後,那間包廂裏走出來一個穿著緊身長裙的女人,阮青跟她在一個劇組待過,輕易認出來,那人是舒曼。


    舒曼拽著容津的手,哭得梨花帶雨。


    “容津,我錯了,我錯了行嗎?我想跟你重新開始,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你想要孩子,我願意給你生。”


    一向溫和的容津這次臉上卻沒有任何笑容。


    他抽回自己的手,對跟前的女人說:“抱歉,我不接受。”


    “容津,我知道當年是我錯了,我不該不告訴你一聲,就打掉那個孩子。可是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你知道那個機會對我多麽重要。我跟你一樣是從默默無聞走過來的,你運氣好簽了好的公司,出道即是巔峰,可是你想過我嗎?”


    舒曼用手背擦掉臉頰上的淚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我是從路人甲乙丙開始的,那麽多年我還是隻能演一些壓根沒人接的戲,好不容易遇到那次機會,我要是錯過了,可能此生都不會有了。”


    容津麵色冷漠地聽著她說完。


    “舒曼,那些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我們離婚了,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可以隨時去追求你的夢想,我也無權再阻止你。”


    “可我不想這樣,我不想跟你分開。我們複合,好不好?”


    “不好。”容津斬釘截鐵地說。


    舒曼哭得更大聲,剛想再說什麽,抬眸便對上了阮青的疑惑眼眸。


    她是多麽要麵子的一個女人,趕忙背過身去擦掉了所有淚水,再轉過身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平日裏高傲的清冷女人。


    她深深地看了阮青一眼,轉頭看向容津。


    “她才是你不複合的原因吧?”


    舒曼知道那個包廂是容津的私人地方,能夠坐在裏麵的人,關係必然匪淺。


    容津也看到了阮青。


    “複合不複合,是我們的事情,跟她沒關係。”


    “跟她沒關係,那她不是你女朋友?不是女朋友是什麽,你追求的人,還是追求者?”


    容津冷冷看著舒曼,“這個跟你也沒有任何關係。”


    那天,阮青站在窗邊,看著舒曼氣惱轉身離開。


    容津慢慢走過來,推開門,看著阮青,臉上已然沒有了那些冷漠。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是態度親切溫柔的前輩。


    “走吧,送你回去。”


    阮青拿起包斜掛在身上,走到了容津跟前,拽住了他的手腕。


    “前輩,舒曼是你的前女友嗎?”


    容津抬眸,望著阮青明亮的眼睛,聲音很輕地說:“是我前妻。”


    回去的途中,容津三言兩語說了他跟舒曼的關係。


    原本他是想讓小姑娘知道他的真麵目,他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優質偶像,而是一個離過婚的男人,跟她不合適。


    可他沒有想到,在臨下車前,阮青會湊過來親了他,還跟他表白。


    阮青也覺得自己快瘋了,可是她非常確定,她喜歡容津。


    那天之後,阮青還是會經常去飯店找容津。


    好幾次容津不在,飯店的人給容津打了電話,他並沒有趕過來,隻讓人好生招待著。


    久而久之,阮青也知道,容津在躲她。


    有一天,阮青在包廂裏喝醉了,吵著鬧著要見容津。


    容津拒絕了。


    阮青傷心欲絕,不小心打破了醒酒的玻璃杯,手掌被割破。


    店裏的人沒辦法,隻能又給容津打了電話,告訴容津:“小姑娘哭鬧得厲害,剛剛自己在包廂裏打破了酒杯,手掌被劃傷,流了很多血,可她不讓我們給包紮。”


    那晚,容津在外麵應酬,接到電話還是趕了回去。


    他推開包廂,看到女人迷迷糊糊躺在地毯上,手掌向上擱在旁邊,血還在一直往外流著。


    店裏的人很是無奈:“我們試過了,她不讓處理傷口,說就要等你來,不然寧願讓血流幹。”


    容津喝了不少酒,其實也快到達臨界點了,有些無奈地捏了捏鼻梁。


    “藥箱給我,你們出去吧。”


    容津關上門,將藥箱擱在地上,抓起阮青的手掌,開始給她清洗傷口。


    阮青原本想掙紮,抬眸看到是容津,立即笑開。


    “前輩,你終於肯來見我了!嗚嗚嗚,你終於來見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啊。”


    她爬起來,想往容津懷裏鑽,容津第一次神色冰冷地嗬斥,“坐好。”


    阮青癟嘴,滿臉委屈,但終究沒敢再動,乖乖坐著,讓容津處理好了傷口,給傷口纏上了白色紗布。


    結束後,容津將阮青拽起來,放在沙發上,半蹲著身,問她:“阮青,你到底想做什麽?”


    阮青喝得臉頰發紅,腦袋其實已經不太清醒了。


    聽到這話,她舉起雙手纏住了容津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


    她嘻嘻笑著,“容津,我想做你女朋友。”


    “不行。”


    “我知道你有前妻。那天我聽到了,她打掉了你們的孩子,所以你們離婚了,對不對?你不要難過,我可以給你生孩子。你想生幾個,一百個夠不夠?”


    容津被她一頓亂親,氣急敗壞地摁住了她的腦袋。


    “別鬧,好好坐著,我叫人送你回去。”


    說罷,他拽開阮青的手臂,站起身,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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