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先吃，等一下我去找你。”
-
兩人暫時分開，曲月跟著柳向芙一起走。
曲月打量著柳向芙的裝扮，尼姑的裝扮，但柳向芙很漂亮，即使是沒有頭發也沒關係：“向芙你在劇組還好嗎？”
柳向芙：“還行，就是群演的戲份，我也不太會，跟著低頭敲木魚，當個背景板就行了。”
說完了自己，柳向芙看看周圍沒人，又問曲月：“你真的要和他分手嗎？”
曲月點點頭。不過想起時漾的臉，又皺起了眉頭。
柳向芙看曲月已經在遲疑了，也就不再提，而且吃齋飯的人也有不少，不太好再說這些了。
這是對外的食堂，有的是劇組裏麵的人，有的是遊客，粉絲的話現在沒有，因為他們想看的人不好來這裏吃飯。
一張張的八仙桌，很簡單樸素，因為整個食堂也不算大，桌子的間距也不大。
曲月看著飯菜上來了，發現好像多了兩個：“向芙你多點了兩個？”
柳向芙笑著看了眼曲月：“我覺得你會和他上來。”
曲月摸摸鼻尖：“嗯。”
齋飯裏的配菜很多都是重複的，曲月把那兩碟重複的推到對麵去，準備留給時漾。接著就和柳向芙先吃起來。
她們邊吃邊聊著，過了一會後，旁邊一個突然在哭泣的中年女人，吸引了她們的目光。
就是，看著挺害怕的，因為對方在笑著吃齋飯，但一直突然嗚嗚地流眼淚。
曲月和柳向芙對視一眼，決定繼續吃自己的。
但這個人卻不太想放過她們，吃了一會後，突然抓住了柳向芙的手。
這大概是因為，柳向芙現在的裝扮原因……
“為什麽不能救我的兒子，不能救多一個，為什麽是一起出事，偏偏就隻有我家的……”
“他肯定有能力救多一個的，為什麽就不救，我不信他不能救！你們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說這樣自私的人，還能得到幸福嗎？他應該贖罪！不過幾年，就沒有人再記得我那慘死的兒子了。說不定他的靈魂還會在世間徘徊，埋怨我這個母親……”
“你們想聽聽他以前是多優秀的嗎？但是他後來身體都被水泡得發漲，腳在到最後都是斷的沒有接上，眼神無光……”
這個中年女人是邊笑邊流淚的，看得曲月和柳向芙同時抖了一下。
曲月和柳向芙一起把這個人的手從柳向芙的手上拉開：“對不起，我們不是廟裏的人。”
曲月已經在朝著食堂的工作人員招手了，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但看表情也是很無奈，顯然不是第一次遇見這個情況了。
好在工作人員過來說了幾句後，這個穿著素色的中年女人又像是魔怔一樣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柳向芙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有點點可怕。”
曲月幫柳向芙搓了搓剛才被抓的地方：“是很可怕，沒事了。”
還有一點就是時漾說了會過來，居然到了她們快吃完的時候才過來的。
曲月眨眨眼：“時漾，你是不是不想吃齋飯？”
時漾看了一下曲月的臉，過了一會後拿起筷子：“還好。”
說著他就夾了一片素菜。
曲月嬌軟著聲，繼續抱怨：“都涼掉了，你應該快點回來的，不然就幹脆在那邊吃了，反正你不想過來……”
柳向芙算是第一次現場看曲月怎麽‘作’的……果然很可愛。而且對方也沒有任何不耐的樣子。
看了一會後，柳向芙先告辭了：“劇組裏麵沒有午休，等一下要開始了。”
曲月看著時漾的飯菜，還有很多：“那我……”
柳向芙：“這邊比較涼快，而且等一會在房間裏麵拍的，你看不到。”
曲月：“那好吧。”
柳向芙告別了，曲月就隻能再和時漾說著，感覺著，這已經是他們的習慣了。
說著說著，曲月就提到了剛才見到的那個中年女人。
曲月：“有點可怕，這是心結放不下嗎？”
時漾的筷子停了下，接著又繼續夾著菜：“那你覺得，那個人沒把她的兒子救上來，應該贖罪嗎。”
曲月手上本來還無聊地扯著時漾的衣角，算是煩他，也覺得扯著感覺很好，聞言停了下來。
“為什麽要贖罪？”
“因為那個人死得太慘，因為沒救到他。”
曲月又伸手扯回了時漾的衣角：“說不定救他的人在這個過程裏麵也受了很多苦呢？這件事也不能光聽那個人說的……”
時漾：“嗯。”
曲月看時漾說著停下了筷子，看著他的眼睫垂著，看著桌麵。
感覺有點不太對呢？
不過過了一下後時漾又繼續夾菜，偶爾抬眼掃了她一下，好像剛才就隻是曲月看錯了而已，他還是那個慵懶的時漾。
直到回去了之後的第二天，曲月早上出門去了，發現忘記帶東西又回來，才發現時漾又把房間弄得很暗。
原來他還是會想要呆在黑暗裏麵的嗎？曲月看了下時間，放下東西，朝著黑暗裏的時漾走去。
第39章
這一次的過去其實很容易, 因為時漾隻有開始的時候沒注意到她回來了，等知道她回來了，就直接按了窗簾的開關，過了一會後, 那緊閉的窗簾就朝著一邊拉了過去。
緩慢拉開的窗簾, 把光讓了進來。照到了時漾那冷白的皮膚上, 似乎照到最好的白色綢緞。
曲月走過去的腳步頓了一下, 時漾稍微回了頭, 勾著的眼尾上揚, 看著她。
曲月咽了咽口水：“……”
時漾：“你回來了。”
曲月頓了下, 腳步這才繼續, 走到了他的旁邊。
曲月伸手戳了戳時漾手臂的衣服，不小心戳到他硬而熱的身體後又縮了回來：“你剛才在想什麽？”
時漾在黑暗裏麵的時候，會想什麽？她突然有點好奇了。
時漾抬了眼看她：“你要遲到了。”
這是不告訴她？之前她作的時候無論怎麽查崗, 他都會告訴她的。好像時漾還有一樣不告訴她的, 就是之前的恐怖相冊吧。
曲月對視著時漾，看起來是纏定他了：“那你還不說……”
時漾伸出了手，牽住了曲月的手腕, 把她往著自己這邊帶了一下。
這個動作趨勢有點熟悉, 曲月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在黑暗裏撲到時漾身上的場景。
不過現在是白天, 還是比較可控的，在這麽一下力，曲月伸出了手，撐在了時漾後麵的靠椅上。
沒有撲到他的身上，但距離已經很近了，要是時漾再用一下力，她就會掉進他的懷裏, 獨特的沉木香會把她給包圍。
時漾沒有這麽做，隻是伸出了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淚痣上，自然而然地撫過了兩下。
隨後他又鬆開了她。
等到曲月走了，時漾的手機響了。
“時少，您交代的都已經辦好。曲家的項目已經完全上了正軌。”這樣即使後麵斷了和時家的聯姻，不用再和其他家聯姻，曲家的規模也能繼續擴大。甚至於再和其他家族進行商業聯姻，有一些項目反而有所拖累。
斷了曲家繼續聯姻的路。當然，最好的辦法還是直接公開，這樣就沒有人敢……
不過宴會的那次，終究是沒有拉開簾子。
電話掛斷，時漾長指屈起，在扶手上點了幾下。風鈴因為風吹過響起，接著房間裏響起了一聲輕哧。
“即使是湊合。”也隻能和我湊。
但如果她真的要走……
時漾放在一邊的手，收緊成拳。
-
這邊的動作，最後自然也是瞞不住時家主宅那邊。隻不過消息到的時候，時漾都已經把後續的事都做完了。
時夫人知道的時候還挺高興的：“老爺，時漾把小曲月以後聯姻的可能都斬完了，是不是說明好事快近了？”
時老爺：“看曲月的。”
時夫人一想，還真是這樣。又得擔心了：“昨天的珠寶展都是時漾讓人辦的，偏偏還用了我的名頭，我就覺得不太對。”
-
等到中午曲月下班的時候，時夫人忍不住給曲月打電話：“小曲月，昨天的珠寶展喜不喜歡？”
曲月想起昨天她拉著時漾安利自己喜歡的：“喜歡的，謝謝媽。”
時夫人在斟酌著，最後又不好開口，隻好道：“喜歡就好，小曲月最近挺忙的，多多休息。”
曲月聽著這是要通話結束的節奏，想了一下後，還是把自己想問的問出來：“媽，我想問您一些事。”
時夫人眼前一亮，不過還是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一些：“小曲月你說，我知道的就會告訴你。”
曲月抿了下唇，最後還是道：“時漾喜歡呆在黑暗裏的原因……”
時夫人聽到這些很高興，這說明曲月已經在在意時漾的事情了，不過這件事，她還是道：“其實由我說的話並不是那麽合適的，因為時漾也沒有和我們仔細說過。”
時夫人：“我們隻知道那裏是漆黑的水洞，時漾在那裏困了好幾天，然後，有人出事了……”
曲月聽到這些，突然道：“是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沒有救回來嗎？”
時夫人愣了下：“時漾已經和你說過了？”
時夫人是不知道曲月在看了珠寶展後，還和時漾去了寺廟，然後還聽過一個人說過那麽一些話。
曲月：“沒有，不過昨天剛好碰見了一個女人，她說了這件事……”她也是看那個時候的時漾好像有點在意，沒想到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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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暫時分開，曲月跟著柳向芙一起走。
曲月打量著柳向芙的裝扮，尼姑的裝扮，但柳向芙很漂亮，即使是沒有頭發也沒關係：“向芙你在劇組還好嗎？”
柳向芙：“還行，就是群演的戲份，我也不太會，跟著低頭敲木魚，當個背景板就行了。”
說完了自己，柳向芙看看周圍沒人，又問曲月：“你真的要和他分手嗎？”
曲月點點頭。不過想起時漾的臉，又皺起了眉頭。
柳向芙看曲月已經在遲疑了，也就不再提，而且吃齋飯的人也有不少，不太好再說這些了。
這是對外的食堂，有的是劇組裏麵的人，有的是遊客，粉絲的話現在沒有，因為他們想看的人不好來這裏吃飯。
一張張的八仙桌，很簡單樸素，因為整個食堂也不算大，桌子的間距也不大。
曲月看著飯菜上來了，發現好像多了兩個：“向芙你多點了兩個？”
柳向芙笑著看了眼曲月：“我覺得你會和他上來。”
曲月摸摸鼻尖：“嗯。”
齋飯裏的配菜很多都是重複的，曲月把那兩碟重複的推到對麵去，準備留給時漾。接著就和柳向芙先吃起來。
她們邊吃邊聊著，過了一會後，旁邊一個突然在哭泣的中年女人，吸引了她們的目光。
就是，看著挺害怕的，因為對方在笑著吃齋飯，但一直突然嗚嗚地流眼淚。
曲月和柳向芙對視一眼，決定繼續吃自己的。
但這個人卻不太想放過她們，吃了一會後，突然抓住了柳向芙的手。
這大概是因為，柳向芙現在的裝扮原因……
“為什麽不能救我的兒子，不能救多一個，為什麽是一起出事，偏偏就隻有我家的……”
“他肯定有能力救多一個的，為什麽就不救，我不信他不能救！你們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說這樣自私的人，還能得到幸福嗎？他應該贖罪！不過幾年，就沒有人再記得我那慘死的兒子了。說不定他的靈魂還會在世間徘徊，埋怨我這個母親……”
“你們想聽聽他以前是多優秀的嗎？但是他後來身體都被水泡得發漲，腳在到最後都是斷的沒有接上，眼神無光……”
這個中年女人是邊笑邊流淚的，看得曲月和柳向芙同時抖了一下。
曲月和柳向芙一起把這個人的手從柳向芙的手上拉開：“對不起，我們不是廟裏的人。”
曲月已經在朝著食堂的工作人員招手了，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但看表情也是很無奈，顯然不是第一次遇見這個情況了。
好在工作人員過來說了幾句後，這個穿著素色的中年女人又像是魔怔一樣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柳向芙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有點點可怕。”
曲月幫柳向芙搓了搓剛才被抓的地方：“是很可怕，沒事了。”
還有一點就是時漾說了會過來，居然到了她們快吃完的時候才過來的。
曲月眨眨眼：“時漾，你是不是不想吃齋飯？”
時漾看了一下曲月的臉，過了一會後拿起筷子：“還好。”
說著他就夾了一片素菜。
曲月嬌軟著聲，繼續抱怨：“都涼掉了，你應該快點回來的，不然就幹脆在那邊吃了，反正你不想過來……”
柳向芙算是第一次現場看曲月怎麽‘作’的……果然很可愛。而且對方也沒有任何不耐的樣子。
看了一會後，柳向芙先告辭了：“劇組裏麵沒有午休，等一下要開始了。”
曲月看著時漾的飯菜，還有很多：“那我……”
柳向芙：“這邊比較涼快，而且等一會在房間裏麵拍的，你看不到。”
曲月：“那好吧。”
柳向芙告別了，曲月就隻能再和時漾說著，感覺著，這已經是他們的習慣了。
說著說著，曲月就提到了剛才見到的那個中年女人。
曲月：“有點可怕，這是心結放不下嗎？”
時漾的筷子停了下，接著又繼續夾著菜：“那你覺得，那個人沒把她的兒子救上來，應該贖罪嗎。”
曲月手上本來還無聊地扯著時漾的衣角，算是煩他，也覺得扯著感覺很好，聞言停了下來。
“為什麽要贖罪？”
“因為那個人死得太慘，因為沒救到他。”
曲月又伸手扯回了時漾的衣角：“說不定救他的人在這個過程裏麵也受了很多苦呢？這件事也不能光聽那個人說的……”
時漾：“嗯。”
曲月看時漾說著停下了筷子，看著他的眼睫垂著，看著桌麵。
感覺有點不太對呢？
不過過了一下後時漾又繼續夾菜，偶爾抬眼掃了她一下，好像剛才就隻是曲月看錯了而已，他還是那個慵懶的時漾。
直到回去了之後的第二天，曲月早上出門去了，發現忘記帶東西又回來，才發現時漾又把房間弄得很暗。
原來他還是會想要呆在黑暗裏麵的嗎？曲月看了下時間，放下東西，朝著黑暗裏的時漾走去。
第39章
這一次的過去其實很容易, 因為時漾隻有開始的時候沒注意到她回來了，等知道她回來了，就直接按了窗簾的開關，過了一會後, 那緊閉的窗簾就朝著一邊拉了過去。
緩慢拉開的窗簾, 把光讓了進來。照到了時漾那冷白的皮膚上, 似乎照到最好的白色綢緞。
曲月走過去的腳步頓了一下, 時漾稍微回了頭, 勾著的眼尾上揚, 看著她。
曲月咽了咽口水：“……”
時漾：“你回來了。”
曲月頓了下, 腳步這才繼續, 走到了他的旁邊。
曲月伸手戳了戳時漾手臂的衣服，不小心戳到他硬而熱的身體後又縮了回來：“你剛才在想什麽？”
時漾在黑暗裏麵的時候，會想什麽？她突然有點好奇了。
時漾抬了眼看她：“你要遲到了。”
這是不告訴她？之前她作的時候無論怎麽查崗, 他都會告訴她的。好像時漾還有一樣不告訴她的, 就是之前的恐怖相冊吧。
曲月對視著時漾，看起來是纏定他了：“那你還不說……”
時漾伸出了手，牽住了曲月的手腕, 把她往著自己這邊帶了一下。
這個動作趨勢有點熟悉, 曲月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在黑暗裏撲到時漾身上的場景。
不過現在是白天, 還是比較可控的，在這麽一下力，曲月伸出了手，撐在了時漾後麵的靠椅上。
沒有撲到他的身上，但距離已經很近了，要是時漾再用一下力，她就會掉進他的懷裏, 獨特的沉木香會把她給包圍。
時漾沒有這麽做，隻是伸出了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淚痣上，自然而然地撫過了兩下。
隨後他又鬆開了她。
等到曲月走了，時漾的手機響了。
“時少，您交代的都已經辦好。曲家的項目已經完全上了正軌。”這樣即使後麵斷了和時家的聯姻，不用再和其他家聯姻，曲家的規模也能繼續擴大。甚至於再和其他家族進行商業聯姻，有一些項目反而有所拖累。
斷了曲家繼續聯姻的路。當然，最好的辦法還是直接公開，這樣就沒有人敢……
不過宴會的那次，終究是沒有拉開簾子。
電話掛斷，時漾長指屈起，在扶手上點了幾下。風鈴因為風吹過響起，接著房間裏響起了一聲輕哧。
“即使是湊合。”也隻能和我湊。
但如果她真的要走……
時漾放在一邊的手，收緊成拳。
-
這邊的動作，最後自然也是瞞不住時家主宅那邊。隻不過消息到的時候，時漾都已經把後續的事都做完了。
時夫人知道的時候還挺高興的：“老爺，時漾把小曲月以後聯姻的可能都斬完了，是不是說明好事快近了？”
時老爺：“看曲月的。”
時夫人一想，還真是這樣。又得擔心了：“昨天的珠寶展都是時漾讓人辦的，偏偏還用了我的名頭，我就覺得不太對。”
-
等到中午曲月下班的時候，時夫人忍不住給曲月打電話：“小曲月，昨天的珠寶展喜不喜歡？”
曲月想起昨天她拉著時漾安利自己喜歡的：“喜歡的，謝謝媽。”
時夫人在斟酌著，最後又不好開口，隻好道：“喜歡就好，小曲月最近挺忙的，多多休息。”
曲月聽著這是要通話結束的節奏，想了一下後，還是把自己想問的問出來：“媽，我想問您一些事。”
時夫人眼前一亮，不過還是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一些：“小曲月你說，我知道的就會告訴你。”
曲月抿了下唇，最後還是道：“時漾喜歡呆在黑暗裏的原因……”
時夫人聽到這些很高興，這說明曲月已經在在意時漾的事情了，不過這件事，她還是道：“其實由我說的話並不是那麽合適的，因為時漾也沒有和我們仔細說過。”
時夫人：“我們隻知道那裏是漆黑的水洞，時漾在那裏困了好幾天，然後，有人出事了……”
曲月聽到這些，突然道：“是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沒有救回來嗎？”
時夫人愣了下：“時漾已經和你說過了？”
時夫人是不知道曲月在看了珠寶展後，還和時漾去了寺廟，然後還聽過一個人說過那麽一些話。
曲月：“沒有，不過昨天剛好碰見了一個女人，她說了這件事……”她也是看那個時候的時漾好像有點在意，沒想到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