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這是準備要去哪?不會是在躲我吧?”


    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張謙的身後傳來,張謙麵色變得有些尷尬,僵硬的轉過身來,幹笑道:“殿下,下官正想去茅廁。”


    天武微微一笑,卻也不以為意,道:“快去快回。”


    哪裏有個逢讓我鑽進去吧。


    這姑娘過來找我是想幹什麽,隻是單單的和稀泥嗎?肯定不可能,管她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謙一瀉千裏之後,走了出來,遠遠就看見九爺與她交談甚是歡快,臉上都是笑容。


    誰年輕的時候不風流,外公撩得一手好妹。


    張謙就停住了腳步,在一旁觀看,他停下來就是為了等候一個時機,等到讓外公撩到他高潮......不,高興的時機。


    人在最開心的時候心情是最好的,也是心裏防範最鬆懈的時候,這樣他才能夠打探到天武的意圖。


    過了一陣,九爺與天武不知道談論了什麽,仰天大笑,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道了多少。


    應該是上頭了。


    張謙這時才走了出去,坐在二人的身旁。


    誰知道剛坐下來,天武公主上來就是一巴掌打在張謙的肩膀上。


    “張兄弟,等你好久了,來,喝!”


    艸,才一會就變成兄弟了,但凡有兩顆花生米也不用醉成這樣。


    卻見她緋紅的臉頰上,更生美豔,勁裝裹身加上的精致的麵龐更添英姿。


    張謙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再來兩杯!”


    張謙突然一愣,看向九爺。


    “就是!再來兩杯!”


    喝高了吧你這老頭。


    但卻也架不住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張謙又連喝了兩杯,他雖然腦子好使,但喝酒不行。


    三杯酒下肚,已經感覺到自己有些頭暈。


    天武見他如此豪爽,心中也產生了幾分好感,道:“張兄弟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豪爽的人。”


    “多謝殿下。”


    “其實,我今天來是替我那皇兄給兩位道歉的。”


    張謙和九爺對望一眼,九爺道:“殿下這話從何說起?”


    雖然他們兩個人心裏知道是因為什麽,但是場麵話還是要說的,假裝自己為人臣子,不敢和皇親貴族計較的樣子。


    “下午我那皇兄言語有些不妥之處,還請張大人和張前輩海涵。”說罷舉起一杯酒敬了二人。


    你道歉就道歉舉杯幹什麽!


    張謙深吸了一氣,聞到酒的味道感覺到胸口有一陣煩悶,胃裏的酒提到了嗓子眼。


    “殿下言重了。”九爺爽快飲下。


    “殿下言重了。”


    “哎?這天花板怎麽漏水了?”一旁的客人說道。


    ......


    “其實不瞞二位,這次我前來是我主動請纓的。”


    “哦?”九爺麵色訝色。


    “我雖然從小身長在深宮之中,但對深宮中那些琴棋書畫毫無興趣,就喜歡那些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還有那些古往今來的英雄,隻恨自己是女兒身不能建功立業。”


    說道這裏她表現得有些愁苦,又飲一杯酒,道:“我自小修行,每次請求父皇讓我隨大軍出征,但他都不允。”


    這是正常的啊,那個父親會把自己的骨肉往戰場上推。


    “殿下,俗話說巾幗不讓須眉,古往今來也有女英雄。”張謙說道。


    天武聽他這話,心中也十分的開心,突然麵生豪氣,道:“所以我就想二位這次能夠助我,讓我給父皇證明,女孩子也能建功立業!”


    聽到這裏,九爺和張謙心中一動。


    好高明的手法啊,先跟我們喝酒,人喝了酒就容易說心裏話,一說心裏話博取了我們的信任,就在我們麵前賣一波慘,讓我們幫你。


    不得不說,比那個陰陽怪氣的兄弟好多了,我喜歡。


    “好,殿下想讓我們怎麽幫你。”


    天武的目光閃出異樣的喜色,仿佛自己心中暗喜,卻不知道張謙已經看穿隻是將計就計罷了。


    “白術教的案子二位比我熟悉,我今天下午聽了張兄弟的計謀,感覺十分可行,我們就按照張兄弟的計劃行事。”


    好家夥,說讓我們幫你,然後用我的計謀,無形間我們變成了輔助,自己躺贏。


    “可是殿下可知道西王母峰上的情況。”


    想白嫖可以,但是不能完全白嫖,起碼是讓張謙知道自己身邊是一個可靠的隊友。


    天武飲一杯酒,道:“西王母峰是當年西王母修行得道的聖地,因為西王母在此得道,留下的靈力十分的充沛,引來了眾多的妖獸、妖怪與散仙在此修行。”


    不愧是皇家的人,隻要想得到的信息分分鍾都可以查到。


    但知道這些遠遠不夠,因為這些東西張謙也是隨便翻翻古籍就知道了。


    他故意不說話,等候天武繼續作答。


    天武見到他不說話,知道還要考量自己,繼續道:“西王母峰百年以來有三族是最興旺的,一種是妖獸天星狼,一種是花妖,一種是浮奎。”


    “敢問殿下,浮奎是何物?”


    “浮奎乃西王母峰上毒蛇衍化,據說是當年從蛇化成人形時私自修煉禁術,破壞了西王母峰的靈氣,被西王母懲罰永世不能化成人形,但永世也不能退回蛇身,三蛇頭,可立身行走,身著布衣。”


    果然是一個可靠的隊友。


    “殿下可知道這三族的修為?”


    天武聞言麵色一怔,有幾分尷尬,看來是被問住了。


    九爺笑了一笑道:“這個不怪殿下,這三族盤踞在西王母峰數百年,族裏修為參差不齊,誰也說不準,所以說西王母峰之行十分凶險,不可以身犯險。”


    天武點了點頭,這一番話說出來她更堅定自己的三哥是真的無腦。


    “所以二位打算怎麽辦?”


    這時,門外一個侍衛從門外走了進來,在張謙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張謙麵色突然變得凝重,道:“魚兒上鉤了,我們出發。”


    原來張謙早已經把蟠桃的消息放了出去,然後派人在西王母峰山下暗處監視,如果有人上峰,山下的侍衛自然知道。


    張謙走出門,看見門外有一個高大的黑衣男子守衛,他看向天武道:“殿下,這位前輩可否能夠與你一通前往?”


    “自然可以。”天武對著那黑衣男子點了點頭,那男子也點頭回應,旋即跟著張謙三人出發。


    張謙知道這個黑衣男子是來保護天武安全的,皇家的侍衛自然不是什麽臭鳥蛋,爛番薯,自己帶上這個人肯定是一個大腿,多一份依靠。


    眾人化成毫光,朝西王母峰的山峰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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