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雲覆雨後雨住雲歇恢複平靜,慕容複攬著懷裏的耶律糾裏,傾訴著久別相思之情。


    “小老婆,你是怎麽知道我家在哪裏的?我記得好像並未向你透露。”


    耶律糾裏回過頭來狠狠咬了慕容複一口,凶巴巴道:“你還好意思說!就這麽一去不回,害的人家找都找不到你!”


    慕容複疼的呲牙咧嘴,用力在她的小嘴上親吻了一下,道:“老公知道錯了,這不是準備過段時間就去看你嘛!”


    耶律糾裏白了他一眼道:“有個吐蕃來的大和尚,叫鳩摩智的,是他無意中告訴我在路上遇到了西夏使團,正使是他好友之子,叫做慕容複的!”


    慕容複恍然大悟,喃喃自語道:“難怪難怪!原來他又去了大遼,作為吐蕃國國師,到了遼國這等上邦大國,自然是要去覲見皇帝和監國公主的!”


    耶律糾裏幽怨的說道:“我拋下那麽多繁忙的政務,來大宋尋你這個沒良心的,可你倒好,和那西夏公主倒是風流快活的緊呐!你心裏是不是覺得我不該來?”


    慕容複趕忙緊緊摟住她,溫聲說道:“怎麽會呢?你可是我的親親小老婆,你能來我心裏快活死了!”


    耶律糾裏撅了撅嘴道:“你是見到我才快活的嗎?我堂堂一個監國攝政公主,為了討好你,穿成這般風騷的模樣,若是讓臣民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麽罵我呢!”


    天色很快就亮起來了,吃過早飯後,大遼禁衛軍小分隊列隊前來,迎接耶律糾裏。


    慕容複獨自在碼頭上送別耶律糾裏,她將整個身子埋在慕容複的懷抱裏,與他依依惜別,眼眶裏還噙著熱淚。


    “壞人!我這次留書出走太任性了,大遼如今無人監國理政,母後應該急壞了,雖然很舍不得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在這裏逗留太久!”


    慕容複撫著她的後背,寬慰道:“等我辦完事情,就回遼國去找你,你要乖乖的等我,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耶律糾裏抹了抹淚珠兒,重重點了點頭,踮起腳尖深深吻上慕容複的唇,這是他教給自己的親吻方法,叫做法式濕吻。


    慕容複目送耶律糾裏踏上快船,二人遙遙相望,船兒很快就消失在湖麵上,隻剩下波光粼粼。


    送走了這個女人,參合莊內,還有另一個女人需要他去哄,平日裏文雅賢淑的李非魚,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是打翻了醋壇子,生了一肚子悶氣。


    慕容複知道,決不能輕視任何一個生氣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態度為先,一定要率先認錯,平息她心中的不快。


    生了氣的李非魚,一連數日都不肯跟慕容複說一句話,前幾日還你儂我儂的兩人,因為耶律糾裏的出現形同陌路,慕容複接連哄了三天,她才肯對他露出笑臉。


    授籙院中,一名胡須發白的老年官員端坐在下首,高居上首主位的竟然是個少年郎,老年官員絲毫不以為忤,對待少年郎執禮甚恭。


    “司馬相公,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那老年官員正是起複後的司馬光,宋神宗龍馭賓天後,當時在朝廷上是幼子趙煦在做皇帝,但是真正能夠執掌大權的卻是太皇太後。


    隨著垂簾聽政的開始,整個王朝的朝廷機構都要隨著太皇太後的垂簾聽政作出相應的調整。


    閑居很久的司馬光成功引起了高太後的注意,成為了權傾天下的司馬相公。


    “本相心中有一事拿捏不定,素問龍虎山精通符籙之術,能未卜先知,故來請教真人!”


    張吉祥故作高深,掐指一算道:“你的迷惑我已盡知,不必再說。對於此事,我隻有一言相告,要麽不做,要麽做絕,須知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司馬光咬了咬牙,眼中凶光畢現道:“感謝真人指點迷津,本相明白了!”


    他拂起衣袖,風風火火走出授籙院大門,屏風後緩步走出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冷冷道:“鬥吧鬥吧!最好鬥得人心離散血流成河,看你們怎麽收場?哈哈哈哈哈!”


    張吉祥瞥了一眼男人,笑道:“他們鬥得越凶,對雍王殿下就越有利!隻不過可惜了拗相公辛辛苦苦一場變法,就這麽付之東流了!”


    被稱作雍王的男人慘然一笑道:“一將功成萬骨枯,皇位的爭奪本來就是無情的!要怪就怪本王那位母後,如果不是她從中作梗,這皇位本該就是本王的!”


    “趙煦他一個八歲小兒,也能做得了大宋的官家?明眼人都知道,母後就是想獨攬大權,她就是想做武則天!”


    張吉祥輕蔑一笑道:“難怪世人總說,無情最是帝王家,貧道沒有看錯,雍王殿下足夠卑鄙,是個能幹大事的人,值得貧道輔佐!”


    雍王笑了笑道:“倒是真人的所作所為讓本王頗為吃驚,龍虎山已經執掌三山教務,位居天下玄門之首,又何必燒本王這台冷灶?”


    張吉祥哈哈笑道:“龍虎山是龍虎山,貧道是貧道,龍虎山再輝煌顯赫,和貧道又有什麽關係?”


    他看著雍王,滿是欣賞的模樣,歎道:“貧道和殿下乃是同病相憐之人,這天下間沒有比貧道更能理解殿下了!殿下素有賢名,隻因晚生了幾年,便失去了嫡長的身份,與至尊之位失之交臂,貧道又何嚐不是如此?”


    他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話語裏滿是怨怒:“內門弟子會的貧道會,內門弟子不會的貧道還會,內門首席大弟子本來是貧道才對!你說,他們憑什麽當內門弟子?你說啊!你能說出來嗎?”


    雍王看著陷入癲狂狀態的張吉祥,驚得瞠目結舌愣在當場:“真人你看起來比本王還要激動,沒想到出家人也這麽性如烈火!”


    張吉祥平息了胸中怒氣,又露出和煦的笑容,一甩拂塵道:“無量天尊!貧道自幼修習雷法,胸中三昧真火充盈,這脾氣難免就火爆了些!讓殿下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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