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兄弟好奇,這個無頭女鬼,既然頭都沒有了,那她是怎麽辨別方向的啊?】


    【本來挺恐怖的氛圍,被你這麽一說,變走近科學了?】


    彈幕不一會兒就刷滿了整個手機屏幕,伍青山看得不亦樂乎,時不時還冒充網友發一句小師叔威武的彩虹屁。


    岑巾在看了幾分鍾之後,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抱著伍青山的手臂,戰戰兢兢地盯著手機屏幕看。


    她已經認出來了,那個被摔趴在牆角,然後又慢慢爬起來的白衣無頭女鬼,正是每晚出現在她夢裏嚇她的那個。


    女鬼爬起來後,身子轉向沈煜白和夕寶的方向,發出“荷荷荷”的恐怖聲響,想要往前再撲過來,可又像是忌憚沈煜白,身子動了動,卻始終沒有邁出腳步。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阻攔我!?”


    女鬼陰森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裏響起,顯得格外恐怖。


    夕寶這時開口問沈煜白,“白白,你說,這個阿姨頭都沒有,那從哪裏冒出來的聲音啊?”


    這是重點嗎???


    這對夕寶來說,還真是重點!


    小孩子嘛,關注的重點就是和大人不一樣。


    聽了她的問題,沈煜白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無果,然後朝著女鬼招了招手。


    既然他不知道,那就讓知道的人,哦,知道的鬼來回答吧。


    “你,過來,回答。”


    無頭女鬼又怒了。


    “老娘是一隻惡鬼,惡鬼啊!


    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啊!


    這什麽破問題,讓老娘回答就回答嗎?!老娘惡鬼的尊嚴在哪兒?!看老娘不滅了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無頭女鬼又張開雙臂,發出一聲尖嘯,朝兩人撲來。


    然後下一秒,就被騰空而起的沈煜白,給掐住了脖子。


    氣氛有幾秒鍾的凝固。


    彈幕上一溜煙的“哈哈哈哈哈哈”“心疼女鬼 一秒鍾”飄過。


    就連原本害怕得瑟瑟發抖的岑巾,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沈煜白將無頭女鬼一把摜在了地上,踩在沒有腦袋的脖子上,冷冷地開口,“說,不說?”


    在強大的實力麵前,尊嚴神馬的都是浮雲,無頭女鬼秒認慫。


    “我,我隻是肉身沒有了腦袋,鬼身還有腦袋的嘛。我這樣,隻是為了表現得更嚇人一點,才將腦袋給變沒了的。”


    說著,無頭女鬼原本空蕩蕩的脖子上,冒出了一個腦袋。


    不過因為被沈煜白踩著脖子的緣故,前後都給裝反了。


    女鬼摸了摸自己的頭,又慢慢轉動了一下方向,給換到了正麵。


    夕寶這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讓白白將腳拿開,示意女鬼站起來說話。


    “那有頭阿姨,你是不是因為腦袋被人砍了,找不到腦袋,才會出現在這裏,讓巾巾阿姨幫你找頭啊?”


    夕寶說到巾巾阿姨的時候,指了指沙發上正看著手機屏幕看得津津有味的岑巾。


    女鬼的腦袋長出來之後,還是個清秀可人的漂亮女鬼。


    她聽了夕寶的話,飛快地瞟了岑巾一眼,點了點頭。


    “我在這裏徘徊了好久好久了,每個住進來的客人,我都會出現讓他們幫我找頭。可都沒有人理我,隻有她回我了。所以我才想讓她幫我找我的頭。”


    夕寶又點了點頭,繼續問,“那你是不是就死在這個房間裏的啊?”


    第190章 吃瓜群眾


    按照一般慣例,鬧鬼的地方,就是鬼還是人時,喪命的地方。


    就像溺水而亡的鬼,死後就被困在水裏,直到找到替死鬼,才能去轉世投胎。


    吊死鬼也是同樣的道理。


    那這個無頭女鬼,既然隻出現在這個房間裏,找人替她找頭,那肯定就是因為她命喪於此。


    有可能屍體也還就被埋在這間屋子的某個角落,才會一直冤魂不散地在這裏徘徊。


    因此夕寶才會有這麽一問。


    而女鬼聽了她的問題,也不出意外的點了點頭,


    “我的屍體就埋在這間房間下麵,就在那裏!”


    女鬼指了指臥室裏床的位置。然後不等夕寶開口,又激動地繼續說道:


    “其實之前也有一個遊客可以看到我,我本來想拜托他幫我找一下頭的,結果才剛現身,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直接嚇暈了過去。


    然後他朋友把他送去了醫院,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所以這次遇上這個妹子,我就趕緊跟著她,想讓她幫我找頭。


    可是,她身上有一種讓我害怕的氣息,我上次才靠近一點,就被拍飛了。


    所以隻能托夢給她,但是沒想到夢裏都無法靠近她身邊。


    然後,然後,這就把您二位給招來了。”


    女鬼並不是蠢貨,在兩次被沈煜白拍飛之後,也收了要繼續嚇唬人的心思。


    她原本也不是壞鬼,數次找上岑巾,無非就是想找回自己的頭,然後能夠去地府轉世投胎而已。


    她被困在這一方天地好久好久了,平日裏又沒有人說話,無聊到已經發黴了。


    所以好不容易看到有人能看到她,再拜托人找回頭的時候,順帶嚇唬嚇唬人,惡作劇一把而已。


    沒成想,這次碰到了鐵板了。


    不過女鬼看夕寶長得這麽可愛,人肯定也很善良吧!


    索性就順著著話題往下接,衝夕寶討好地笑,


    “這位小大師,看樣子您和這位小兄弟也是個道法高強的大師,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找一下我的頭啊?”


    為了找到頭,女鬼是一點麵子都不要了,連沈煜白這樣的小娃娃,也能直接稱兄道弟,頗有一點滑稽。


    夕寶看了看女鬼身上隻有濃鬱的怨氣,沒有血氣,便點了點頭,“那你將你死之前的事情都說一遍,我聽聽看。”


    自打殷離有了能幫助鬼的功德箱係統之後,這往日裏的“鬼見愁”就變成了鬼見喜。


    從一言不合就將鬼打得魂飛魄散的大殺神,變成了遇到沒有作惡的鬼,都能耐著性子幫鬼申冤或者完結心願,然後讓鬼心甘情願地去往地府。


    這一形式風格,自然也就遺傳給了夕寶。


    夕寶現在要知道的就是這個沒有腦袋的阿姨是怎麽死的,又有什麽未了結的心願。


    然後幫她都處理完了,再送她去地府排隊等候判官叔叔的審判。


    畢竟,這個阿姨身上沒有沾染上人命,不管是死前還是死後。


    還這樣被無辜殺害,連腦袋都找不到了,多慘啊!


    夕寶邊說著,邊走到伍青山和岑巾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然後從背包裏掏出一盒鹵雞爪,鹵雞翅,鹵瓜子,老酸奶,和,一塊大西瓜。


    她朝有些不知所措的女鬼招了招手,示意她飄近點,然後又很自然地吩咐伍青山將西瓜切出來。


    做一個真正的吃瓜群眾。


    女鬼對這個已經旁若無人開始吃瓜子的小家夥,已經是徹底無語了。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鬼,不怕就算了嘛,還這樣自然而然地吃零食,真是,太不拿鬼當回事了。


    岑巾看到夕寶這般做派,不由自主地也放鬆下來,再看到手機裏那個已經變得十分正常的女鬼,已經不再害怕了。


    要不是女鬼臉色蒼白得不像活人,以及衣服上還有著不少血跡,岑巾差點就沒忍住招呼她來一起嗑瓜子了。


    女鬼環顧了一眼屋裏眾人,暗自“嘖嘖”兩聲,這一屋子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啊。


    然後才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我叫安靜,今年31歲,不對,是死的時候31歲,已經死了,能有七八年了吧?”


    女鬼說著就歪著腦袋開始回憶,結果想了半天也實在記不起自己啥時候死的了,索性作罷。


    “我是被入住這間房的客人害死的!我清晰地記得,那晚客棧裏沒啥客人,我老公就去朋友家喝酒,剩我一個人在客棧。”


    說到這裏,岑巾忍不住插嘴問道:“大姐,聽您的意思,您是上任客棧老板?”


    岑巾的朋友是三年前接手這家客棧的,之前也沒聽說過這裏發生過命案呀。


    安靜點了點頭,“這客棧就是我和我老公修的!當初可是花了好幾百萬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安靜臉上有一絲顯而易見的得意。


    不過很快又落寞下來。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還是說說我被殺的事吧。


    我老公走後,我看客棧裏隻有一個客人,就送了些水果過來。


    本來給入住的客人送水果就是客棧一貫的傳統,隻是那天白天退房的客人多,一直忙到傍晚才得空。


    所以才晚上送過去。沒想到,就那樣丟了命!


    那位客人戴著一副金框眼鏡,看著斯斯文文的,笑起來臉上還有一個酒窩,看起來很是靦腆。”


    安靜也是對那位客人記憶很是深刻,描述得很是詳細。


    岑巾在在這時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不就是典型的斯文敗類嗎!”


    夕寶這會兒也出聲問安靜:“安靜阿姨,你能將當時的情景還原出來嗎?我讓我非非師兄記錄一下凶手的畫像,看能不能將人找出來。”


    安靜明顯一愣,“這麽久了,還能將人找出來嗎!?”


    “試試看唄,我也不能保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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