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明明難得遇到一個可以進他“家”,又和他一樣會飛的小夥伴,一時有些舍不得和夕寶分開,非要跟著她一塊兒出去。


    夕寶無法,隻能帶著明明又去找到小伍子,將床底下那個神奇的空間給說了一遍。


    “小伍子,待會兒等病房熄燈後,你偷偷摸進去,鑽進病床底下看看,那下麵到底 有什麽東西。”


    話音剛落,就見伍青山一臉的為難之色。


    “我說小師叔,你這個要求,比我假扮清潔工去打掃衛生還要不靠譜吧!


    且不說我這麽大一塊頭偷摸鑽進去會不會被人發現當小偷抓,就算我真的鑽進去了,大晚上的,我也發現不了床底下有什麽東西或者異常吧!


    我又不像你和殷師爺,有練過夜視眼。”


    聽伍青山這麽一說,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夕寶無法,這事還是得靠自己去ml°+探究。


    “唉,男人果然靠不住!”


    夕寶又是老氣橫秋的一聲歎息,噎得伍青山反駁她也不是,承認也不是,麵帶糾結了一會兒,最終決定不和這個小屁孩兒一般見識。


    又過了一個小時,等到了十點之後,病房的燈終於是熄滅了。


    這次夕寶怕自己找不到路,讓明明在醫院門口等著,她的靈魂回到了身體之後,帶著白白回來,跟著明明再次往他的病房走去。


    病房裏雖然大燈熄滅了,但也有陪床的家屬並沒有睡覺,而是躺在折疊床上看手機。


    夕寶讓白白和伍青山在外麵放風,她輕輕將病房的門推開了一條縫,然後鑽了進去。


    好在夕寶個頭矮小,再躬著身子,又刻意收斂了氣息,倒也沒有人注意到她。


    有了之前的經驗,夕寶輕車熟路地鑽到了中間的那張病床下。


    由於床底下高度所限,她也顧不上地板上髒不髒,直接趴在地上,從床頭到床尾,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遍地麵,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可地麵上除了一些沒拖幹淨的汙漬以外,其他什麽都沒有。


    夕寶甚至將汙漬都用袖子口給擦拭了一下,生怕汙漬掩蓋住了畫著的符文,結果除了收獲了髒兮兮的袖口以外,一無所得。


    夕寶皺緊了眉頭,暗自納悶兒,不應該啊,難道這陣法不是在床底下,而是在另外的地方?


    夕寶猶豫著要不要再鑽到其他床底下看看,可這樣趴在堅硬的地板上這麽久又有些累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夕寶摸了摸自己跪得有些疼的膝蓋,索性翻了個身,就地躺下了。


    也就是這個動作,讓她看到了頭頂上的床板中央,好像有什麽黑乎乎的影子。


    夕寶激動地“蹭”地一聲就從地上坐了起來,腦袋都差點撞到了床底板。


    她抬起頭,將臉都要貼到床板上了,終於看清楚,那團黑乎乎的影子,就是一個由各種符文組合成的一個圖案。


    夕寶在腦海裏搜索了一圈,也沒有想起有哪個符文和麵前的這個相似。


    夕寶索性也不想了,直接掏出電話手表,將這個圖案給拍了下來。


    也正是由於太激動了,夕寶忘記了此刻自己正像個小偷一樣,躲在床底下呢。


    結果這拍照聲,伴隨著閃光燈的亮光響起,才讓夕寶反應過來,完蛋了,要被人發現了。


    不過好在電話手表和手機還是不一樣的,閃光燈要弱得多,拍照聲音也不大,是以隻有對側床的家屬,感覺到了微弱的燈光閃過。


    本來醫院這種地方,就經常容易出現鬧鬼的各種傳說。


    此刻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在安靜的病房裏,出現了一道詭異的光亮,還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


    那名家屬當即就嚇得“啊”了一聲,隨後坐了起來。


    夕寶一聽這聲音,知道自己肯定是被發現了。


    她在心裏盤算了一下,到底是現在趁著別人沒有反應過來時,飛速地逃離現場丟臉?


    還是等著屋子裏的人發現了她,將她逮了個現行更丟臉?


    隻猶豫了幾秒鍾,夕寶就覺得,還是現在逃離現場吧,反正烏漆嘛黑的,也沒人知道她是誰。


    所以夕寶在那位病人家屬要過來查看情況之下,飛快地從床底鑽了出來,然後趁著走廊的燈光就往外衝。


    好在候在門口望風的沈煜白已經聽到了屋裏的動靜,然後提前將房門給打開了一條縫隙。


    夕寶趁機從縫隙裏鑽了出去,然後拉著沈煜白就往電梯口跑。


    病房裏的那名家屬,隻覺得眼前一團黑影飛過,然後病房門就打開了。


    等他看過去的時候,病房門口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那名家屬原本就有些害怕是見鬼了,眼前這一幕更讓他確定,自己真的見鬼了。


    他戰戰兢兢地顫抖著身子挪動到了自己老婆身邊,也不顧自己老婆已經睡著了,抱著她就喊,“老婆,有鬼,有鬼!”


    ……


    夕寶並不知道自己給病房裏又留下了一個鬧鬼的傳說。


    她這會兒正激動萬分地給小伍子和白白講自己在病房裏的發現,還要展示自己手表裏拍到的照片。


    伍青山趕緊阻止了她,說先回到車裏再說。


    現在醫院裏到處都安安靜靜的,他們哪怕小聲說話,在空曠的環境裏也顯得有些大聲。


    夕寶這才按捺住自己的激動,拉著白白往車裏跑。


    結果剛剛跑到醫院門口,就見飛在他們身旁的明明突然停下了身子,不動了。


    夕寶忙停下腳步,邊輕聲問他怎麽了,邊注意著值班室的動靜。


    生怕把值班室的醫護人員給吵醒了。


    “我出不去呀?再說了,我為什麽要出去呀?”


    明明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臉的狐疑。


    他明明應該去找小寶玩了的,咋就稀裏糊塗地跟著他們跑到這裏來了?


    夕寶眨巴了下眼睛,看著明明問道,“明明哥哥,你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嗎?”


    被夕寶這麽一問,明明也眨巴了下眼睛,一臉茫然地重複了一遍,“我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嗎?”


    第436章 忙碌的夕寶


    “死了,是什麽意思呀?”


    明明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經曆過家裏有親人去世。


    也沒有人告訴過他,什麽是死亡。


    沒想到第一次遭遇生命的逝去,就是麵對自己的死。


    所以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這個意識,自己已經死了。


    看到他的反應,夕寶又歎了口氣。


    她覺得她今天歎的氣,已經趕上過去一個月歎的氣了。


    “明明哥哥,你還是先進來吧,待會兒我和你解釋死了是什麽意思。”


    “進哪裏?剛才那個小黑屋嗎?我不想進去!”


    他不喜歡方才的那個小黑屋,裏麵黑乎乎的,又沒有玩具,一點都不好玩。


    沈煜白冷哼一聲,伸出手又要去抓明明了。


    被夕寶眼疾手快地阻止了,“白白你別動,讓夕寶來,夕寶有辦法!不急不急啊!”


    夕寶先將白白這個小祖宗給安撫住了,這才又勸說明明。


    “那你想去吃啃的雞嗎?夕寶請你吃啃的雞!剛剛給小寶吃的那個,可好吃了!”


    聽到夕寶說帶他去吃啃的雞,明明有些心動了。


    “那你得先進來,我才能帶你出去!”


    “那,那我要吃那個全家桶,吃一個大桶的!”


    “好好好,吃一個大桶的!”


    總算是把明明給哄進了附身符裏麵,夕寶鬆了口氣,然後帶著附身符往車子走去。


    等上了車,夕寶就迫不及待地給伍青山和沈煜白看自己拍到的照片。


    雖然當時光線太暗,但夕寶這個手表電話是祁氏旗下的科研項目研發出來的,不管是像素還是其他功能,都是遙遙領先市場上同類產品的。


    所以拍攝出來的照片,雖然細節上沒有太清晰,但是基本上還是百分之九十還原了原圖的。


    不過伍青山仔細地辨認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看過這種圖案。


    至於沈煜白,他就是個打醬油的,更加不會給出什麽有用的意見。


    好在夕寶也沒有對他倆抱太大的希望,隻是忍不住想要將自己的發現分享出來而已。


    夕寶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太晚,直接將自己拍的照片發給了殷離,然後就讓伍青山開車回家了。


    今晚也折騰太久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哪怕此刻再想去找那個帶著魔氣的叔叔,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


    殷離的電話是在第二天中午打過來的。


    幼兒園裏老師也不讓用電話手表,所以學生們一進學校,都會將自己的電話手表或者電話交到老師手裏,等放學,或者有電話的時候,老師再還給學生。


    剛剛吃過午飯,還在休息的時候,莊莊老師就把夕寶叫到一邊,說她媽媽打電話找她。


    夕寶一聽是媽媽打電話來了,眼睛瞬間一亮,激動地回撥過去。


    “媽媽媽媽,你有什麽好消息要告訴我嗎?”


    “……”


    殷離沉默了幾秒鍾,才答道:“小夕寶啊,你是在哪裏發現那個圖案的?”


    最近殷離都有些嗜睡,晚上睡得很早,早上起得很遲。


    是以吃過早飯都十一點多了,然後又磨磨蹭蹭了一下,才看到夕寶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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