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被轉移了，棠溪的目光一轉，落在了齊天樂的身上，隨後再去看衛景曜，見他的臉色如常，低垂下眼眸，回答齊天樂的問題，“今天做了虎皮鳳爪、牛腩煲、蒜香排骨還有白灼菜心。”
聽著棠溪報出來的菜名，齊天樂的口水都要忍不住流出來了，“哇，聽著就很好吃啊！”
“棠溪，什麽時候可以吃飯啊？”
棠溪聞言笑著回答，“快了，你們去洗手等會兒就能吃飯了。”
“好的！”齊天樂興/奮地答應下來，同時也拉著衛景曜出去。
可衛景曜還想留下來跟棠溪再說一會兒的話，但就是被齊天樂給拉出去了。
衛景曜：“……”
“誒，我說你啊，人家棠溪都拒絕了，你還強求什麽啊。”齊天樂嘖了一聲，“在小廚房也挺好的啊。”
“雖然是偏僻了一點，但是勝在安靜啊。”
衛景曜緊鎖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開來，齊天樂歎了歎氣，繼續說到，“小廚房本來就是因為棠溪要來這才建的。”
“你讓棠溪去了大廚房，那馬師傅去哪裏？”齊天樂問道，“總不能讓人到小廚房這一邊來的，對吧？”
衛景曜抿緊了唇，沒有回答。
“你啊，在棠溪的事兒上總是拎不清，還不如人家棠溪。”齊天樂可是看得明白，衛景曜是陷進去了，但人家棠溪還是清清楚楚的。
齊天樂甚至還想到，若是有一天他們兩人分開了，估計最難受的就是衛景曜了。
棠溪依然是該做什麽就做什麽，是不會允許自己傷心難過太長時間的。
衛景曜的眼皮動了一下，“我隻是想給她更好的環境，不用那麽辛苦。”
“我知道啊。”齊天樂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可是，今天小廚房那麽大的煙霧，也是一次半次，又不是天天都這樣。”
說到底，還是得怪他，好端端的想吃什麽佛跳牆呢？
衛景曜還是沒法認同齊天樂的話，但是也沒有反駁，在心底裏，他依然是想著怎麽樣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見他沒有回答，齊天樂的眉頭一挑，“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著把房頂給掀了吧。”
“我可告訴你啊，景曜。”齊天樂瞧著衛景曜的臉色，感覺還真的會做這種蠢事，他得提前提醒一下，“房頂沒了，的確是通風透氣。”
“可南城可沒有像我們京市那邊一樣有暖炕，廚房裏麵不生火的話，那可是賊冷賊冷的。”幸好這兩天沒有下雨，要是還下雨的話，齊天樂估計也會被凍到不想出門。
隻想窩在被窩裏麵。
南城這一帶是真的冷，還是一種特別奇怪的冷。
陰深深的，涼颼颼的，從腳底竄上來，脊背一陣寒顫的冷。
要不是想等著吃佛跳牆，齊天樂都想放假那一邊就立刻收拾行李，扛起火車就回家。
聽著齊天樂的話，衛景曜的嘴角抽了一下，麵無表情地看著齊天樂，“你以為我是你？”
這麽愚蠢的方法，他肯定不會用的。
“我隻是在想著，能不能在小廚房外麵再做一個灶台，把佛跳牆搬到外麵去煮。”
這樣一來，裏麵就通風透氣多了。
齊天樂一噎，轉過頭吹口哨了。
“……”衛景曜一陣無語地看了他一會兒，“你也是，以後少點菜。”
齊天樂當做沒有聽到，繼續吹口哨。
衛景曜拿他沒有辦法，隻好歎氣。
“誒，我們要是不點菜的話，棠溪才是最難做呢。”齊天樂不服氣地懟了一句過去。
衛景曜都懶得跟他說話了，大步往前走，讓他一個人在後麵追。
——
棠溪將所有的菜肴都準備好之後，到外麵喊了一聲，很快就有人進來端菜了。
而她自己則是到小隔間裏麵換下廚師服。
這一套廚師服也有幾天沒有洗了，而且上麵也沾上了不少血水和汙漬，棠溪看了看，下午也沒有辦法繼續穿，隻好將它疊好，然後放進背包裏麵，打算帶回去洗好晾幹了再帶回來。
至於傍晚，棠溪打算中午回去一趟，把新的廚師服帶過來，順道去一趟梁凝雨家，看一看她爺爺的情況。
第569章 新年的小零食啊
棠溪做好的午餐都送到了正廳，可棠溪卻是往偏廳的方向走去了。老管家瞧見之後，叫住了她。
“棠小姐，今天滿老先生也在。”老管家如是說道。
棠溪明白了，“好的。”
滿經國已經有好幾天沒在衛家就餐了，大部分都是在外麵用餐的，今天突然不出去了。棠溪有些意外，但還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應該是還有什麽要說的吧。”棠溪呢喃著。
老管家耳力好，聽到了，他微微一笑，“棠小姐，今天滿老先生在，那是因為正好今天沒有了應酬。”
“應該說接下來的四天都沒有應酬了。”老管家拿到了行程表，四天之後就起程回京市過年了。
老管家也很久沒有回家了，眼下眉宇之間都是淡淡的笑意和喜悅。
這一份高興之情是沒有辦法欺騙旁人的。
棠溪能感覺得到，可她不知道是什麽高興的事情。
“四天？”棠溪訝異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嘴角揚起，笑意明豔，“還有四天就回去了？”
“嗯，這是滿老先生吩咐下來的，這幾天我們都要好好收拾行李。”其實很多東西都不需要帶走，可要在走之前全部安頓好。
不能新年結束再回來，物件都發黴了。
那就不好了。
棠溪明白了。
兩人說話之間就到了正廳，放眼看進去，滿經國、衛景曜和齊天樂早早就到了。
沒有看到滿白晴，棠溪意外地挑起了眼角，她想著滿經國在，滿白晴也應該在才是的。
但出乎意料。
隻有滿經國在。
“棠溪，你來了啊。”齊天樂等了一會兒，終於是見到棠溪，麵上的笑容不減，直接就問，“棠溪，佛跳牆的準備做得怎麽樣了啊？”
方才，齊天樂也才知道還有四天就要起程回去了，在這之前，他能吃到佛跳牆嗎？
齊天樂想著，必須得吃完了再起程啊。
不然就太虧了。
棠溪聞言輕笑著點頭，“能的，三天時間就足夠了。”
其實算上今天也正好四天。
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
“嗯，時間足夠。”衛景曜也點頭，繼而看到桌麵上的菜肴，再去看棠溪，“先過來，一起吃飯吧。”
棠溪很少在滿經國在的情況一起吃飯的。這會兒，棠溪下意識地看了看滿經國，見他的臉色並未有不妥，心底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這才過去坐下來。
等她坐下來後，滿經國目色淡淡地掃了一眼，隨後看到飯桌上的菜肴，是虎皮鳳爪、牛腩煲、蒜香排骨還有白灼菜心。
瞧著菜色非常的引人注目。
滿經國的目光一轉，落在了棠溪身上，“今天的午餐很是豐盛。”
“都是一些家常小菜。”棠溪謙虛地回答。
滿經國也絲毫不提陳家的事兒，反而是問了佛跳牆，“怎麽突然就想到做佛跳牆呢？”
“外公，那是我的主意。”齊天樂以為滿經國不高興了，立刻就舉起手來，主動回答問題，“我想著這不是快過年了嘛。”
“而且我們又要回去過新年了，就想著回去之前，跟棠溪他們提前過一下年。”齊天樂笑眯眯地回答。
滿經國歎了歎氣，語氣當中多了幾分可惜，“我還以為是你們幾個知道我在外麵沒有吃上正宗的佛跳牆，所以特意給我準備的。”
“所以，我還給你們都準備了一份新年禮包。”
“？？？”齊天樂誒了一聲，瞪大了雙眼，“其實，外公，方才我說的那一番話都是夢話，您老人家忘了吧。”
衛景曜也被齊天樂給都逗笑了，繼而看到滿經國身上，他這麽一說之後，餐桌上的氛圍終於是緩和下來了。
沒有那麽尷尬，而棠溪也明顯鬆懈下來。
衛景曜很是感激滿經國，作為長輩，他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滿經國察覺到衛景曜的注視，唇角彎了彎，染上了一抹和藹慈祥的笑意，“怎麽？還以為我會為了一件小事而不高興嗎？”
這話一出，三個少年都愣了一下。
棠溪抬起了雙眸，剛好和衛景曜的目光對上了。
黑曜的瞳孔是明亮的，是閃爍的，是清澈的。
棠溪的心口微乎可微地緊了幾分，“滿爺爺，我……”
“道歉的話不用再說了，我也聽膩了。”滿經國擺了擺手，“你們的陳爺爺也派人給我書信了一封。”
提到這個，滿經國又笑了，“都是一把年紀了，還跟以前那般，給我寫了一封信。”
兩家的距離並不遠，真有什麽要說的，約出來一起喝喝茶，聊聊天這不好嗎？
可陳永新想到了他的麵子，以為他會說不出口，特意寫了一封信。
滿經國收到沒有郵戳的信件，當時也是一愣的，這些年來，他和家人在京市生活，逢年過節還是能收到陳永新的信件以及禮物。
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一份友情依舊是沒有變輕的，反而像是陳年的酒，越久越香，越舊越濃。
都幾十年的老夥計了，滿經國當然是不在意這一點小事，年輕那會兒，比這個更沒麵子的事兒都做過了。
老朋友之間還有什麽可顧慮的呢？
滿經國樂嗬嗬地笑著說，“棠溪，等你的佛跳牆做好了，我再邀請他過來，好好地吃上一頓飯。”
“嗯，我知道的。”棠溪應下來了。
聽著棠溪報出來的菜名，齊天樂的口水都要忍不住流出來了，“哇，聽著就很好吃啊！”
“棠溪，什麽時候可以吃飯啊？”
棠溪聞言笑著回答，“快了，你們去洗手等會兒就能吃飯了。”
“好的！”齊天樂興/奮地答應下來，同時也拉著衛景曜出去。
可衛景曜還想留下來跟棠溪再說一會兒的話，但就是被齊天樂給拉出去了。
衛景曜：“……”
“誒，我說你啊，人家棠溪都拒絕了，你還強求什麽啊。”齊天樂嘖了一聲，“在小廚房也挺好的啊。”
“雖然是偏僻了一點，但是勝在安靜啊。”
衛景曜緊鎖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開來，齊天樂歎了歎氣，繼續說到，“小廚房本來就是因為棠溪要來這才建的。”
“你讓棠溪去了大廚房，那馬師傅去哪裏？”齊天樂問道，“總不能讓人到小廚房這一邊來的，對吧？”
衛景曜抿緊了唇，沒有回答。
“你啊，在棠溪的事兒上總是拎不清，還不如人家棠溪。”齊天樂可是看得明白，衛景曜是陷進去了，但人家棠溪還是清清楚楚的。
齊天樂甚至還想到，若是有一天他們兩人分開了，估計最難受的就是衛景曜了。
棠溪依然是該做什麽就做什麽，是不會允許自己傷心難過太長時間的。
衛景曜的眼皮動了一下，“我隻是想給她更好的環境，不用那麽辛苦。”
“我知道啊。”齊天樂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可是，今天小廚房那麽大的煙霧，也是一次半次，又不是天天都這樣。”
說到底，還是得怪他，好端端的想吃什麽佛跳牆呢？
衛景曜還是沒法認同齊天樂的話，但是也沒有反駁，在心底裏，他依然是想著怎麽樣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見他沒有回答，齊天樂的眉頭一挑，“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著把房頂給掀了吧。”
“我可告訴你啊，景曜。”齊天樂瞧著衛景曜的臉色，感覺還真的會做這種蠢事，他得提前提醒一下，“房頂沒了，的確是通風透氣。”
“可南城可沒有像我們京市那邊一樣有暖炕，廚房裏麵不生火的話，那可是賊冷賊冷的。”幸好這兩天沒有下雨，要是還下雨的話，齊天樂估計也會被凍到不想出門。
隻想窩在被窩裏麵。
南城這一帶是真的冷，還是一種特別奇怪的冷。
陰深深的，涼颼颼的，從腳底竄上來，脊背一陣寒顫的冷。
要不是想等著吃佛跳牆，齊天樂都想放假那一邊就立刻收拾行李，扛起火車就回家。
聽著齊天樂的話，衛景曜的嘴角抽了一下，麵無表情地看著齊天樂，“你以為我是你？”
這麽愚蠢的方法，他肯定不會用的。
“我隻是在想著，能不能在小廚房外麵再做一個灶台，把佛跳牆搬到外麵去煮。”
這樣一來，裏麵就通風透氣多了。
齊天樂一噎，轉過頭吹口哨了。
“……”衛景曜一陣無語地看了他一會兒，“你也是，以後少點菜。”
齊天樂當做沒有聽到，繼續吹口哨。
衛景曜拿他沒有辦法，隻好歎氣。
“誒，我們要是不點菜的話，棠溪才是最難做呢。”齊天樂不服氣地懟了一句過去。
衛景曜都懶得跟他說話了，大步往前走，讓他一個人在後麵追。
——
棠溪將所有的菜肴都準備好之後，到外麵喊了一聲，很快就有人進來端菜了。
而她自己則是到小隔間裏麵換下廚師服。
這一套廚師服也有幾天沒有洗了，而且上麵也沾上了不少血水和汙漬，棠溪看了看，下午也沒有辦法繼續穿，隻好將它疊好，然後放進背包裏麵，打算帶回去洗好晾幹了再帶回來。
至於傍晚，棠溪打算中午回去一趟，把新的廚師服帶過來，順道去一趟梁凝雨家，看一看她爺爺的情況。
第569章 新年的小零食啊
棠溪做好的午餐都送到了正廳，可棠溪卻是往偏廳的方向走去了。老管家瞧見之後，叫住了她。
“棠小姐，今天滿老先生也在。”老管家如是說道。
棠溪明白了，“好的。”
滿經國已經有好幾天沒在衛家就餐了，大部分都是在外麵用餐的，今天突然不出去了。棠溪有些意外，但還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應該是還有什麽要說的吧。”棠溪呢喃著。
老管家耳力好，聽到了，他微微一笑，“棠小姐，今天滿老先生在，那是因為正好今天沒有了應酬。”
“應該說接下來的四天都沒有應酬了。”老管家拿到了行程表，四天之後就起程回京市過年了。
老管家也很久沒有回家了，眼下眉宇之間都是淡淡的笑意和喜悅。
這一份高興之情是沒有辦法欺騙旁人的。
棠溪能感覺得到，可她不知道是什麽高興的事情。
“四天？”棠溪訝異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嘴角揚起，笑意明豔，“還有四天就回去了？”
“嗯，這是滿老先生吩咐下來的，這幾天我們都要好好收拾行李。”其實很多東西都不需要帶走，可要在走之前全部安頓好。
不能新年結束再回來，物件都發黴了。
那就不好了。
棠溪明白了。
兩人說話之間就到了正廳，放眼看進去，滿經國、衛景曜和齊天樂早早就到了。
沒有看到滿白晴，棠溪意外地挑起了眼角，她想著滿經國在，滿白晴也應該在才是的。
但出乎意料。
隻有滿經國在。
“棠溪，你來了啊。”齊天樂等了一會兒，終於是見到棠溪，麵上的笑容不減，直接就問，“棠溪，佛跳牆的準備做得怎麽樣了啊？”
方才，齊天樂也才知道還有四天就要起程回去了，在這之前，他能吃到佛跳牆嗎？
齊天樂想著，必須得吃完了再起程啊。
不然就太虧了。
棠溪聞言輕笑著點頭，“能的，三天時間就足夠了。”
其實算上今天也正好四天。
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
“嗯，時間足夠。”衛景曜也點頭，繼而看到桌麵上的菜肴，再去看棠溪，“先過來，一起吃飯吧。”
棠溪很少在滿經國在的情況一起吃飯的。這會兒，棠溪下意識地看了看滿經國，見他的臉色並未有不妥，心底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這才過去坐下來。
等她坐下來後，滿經國目色淡淡地掃了一眼，隨後看到飯桌上的菜肴，是虎皮鳳爪、牛腩煲、蒜香排骨還有白灼菜心。
瞧著菜色非常的引人注目。
滿經國的目光一轉，落在了棠溪身上，“今天的午餐很是豐盛。”
“都是一些家常小菜。”棠溪謙虛地回答。
滿經國也絲毫不提陳家的事兒，反而是問了佛跳牆，“怎麽突然就想到做佛跳牆呢？”
“外公，那是我的主意。”齊天樂以為滿經國不高興了，立刻就舉起手來，主動回答問題，“我想著這不是快過年了嘛。”
“而且我們又要回去過新年了，就想著回去之前，跟棠溪他們提前過一下年。”齊天樂笑眯眯地回答。
滿經國歎了歎氣，語氣當中多了幾分可惜，“我還以為是你們幾個知道我在外麵沒有吃上正宗的佛跳牆，所以特意給我準備的。”
“所以，我還給你們都準備了一份新年禮包。”
“？？？”齊天樂誒了一聲，瞪大了雙眼，“其實，外公，方才我說的那一番話都是夢話，您老人家忘了吧。”
衛景曜也被齊天樂給都逗笑了，繼而看到滿經國身上，他這麽一說之後，餐桌上的氛圍終於是緩和下來了。
沒有那麽尷尬，而棠溪也明顯鬆懈下來。
衛景曜很是感激滿經國，作為長輩，他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滿經國察覺到衛景曜的注視，唇角彎了彎，染上了一抹和藹慈祥的笑意，“怎麽？還以為我會為了一件小事而不高興嗎？”
這話一出，三個少年都愣了一下。
棠溪抬起了雙眸，剛好和衛景曜的目光對上了。
黑曜的瞳孔是明亮的，是閃爍的，是清澈的。
棠溪的心口微乎可微地緊了幾分，“滿爺爺，我……”
“道歉的話不用再說了，我也聽膩了。”滿經國擺了擺手，“你們的陳爺爺也派人給我書信了一封。”
提到這個，滿經國又笑了，“都是一把年紀了，還跟以前那般，給我寫了一封信。”
兩家的距離並不遠，真有什麽要說的，約出來一起喝喝茶，聊聊天這不好嗎？
可陳永新想到了他的麵子，以為他會說不出口，特意寫了一封信。
滿經國收到沒有郵戳的信件，當時也是一愣的，這些年來，他和家人在京市生活，逢年過節還是能收到陳永新的信件以及禮物。
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一份友情依舊是沒有變輕的，反而像是陳年的酒，越久越香，越舊越濃。
都幾十年的老夥計了，滿經國當然是不在意這一點小事，年輕那會兒，比這個更沒麵子的事兒都做過了。
老朋友之間還有什麽可顧慮的呢？
滿經國樂嗬嗬地笑著說，“棠溪，等你的佛跳牆做好了，我再邀請他過來，好好地吃上一頓飯。”
“嗯，我知道的。”棠溪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