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裏算計的是養老,賈東旭心裏算計的是錢是好處。原來賈東旭以為今天晚上全院大會能夠賺一筆,而且還能算計何雨柱的飯盒。現在隻拿到了何雨柱的飯盒,沒有拿到錢,賈東旭心裏要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不過在易中海的麵前,賈東旭隻能把這份不悅隱藏了起來,臉上堆著笑容,說道:“謝謝師父!有傻柱的飯盒,棒梗的營養問題就解決了。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煩你了!”


    易中海聽完賈東旭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東旭,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麽事咱們明兒再說!”


    “好!師父,那我就不打攪您了!我先走了!”說罷賈東旭離開了易中海家。等房門關上,劉桂英問道:“老易,柱子真的答應把飯盒給賈家?!”


    易中海說道:“我的話,傻柱還能不答應?!”


    劉桂英說道:“今兒下午給老太太送飯。老太太說傻柱歲數不小了。讓我們幫他張羅一下婚事。”


    易中海說道:“這種事講究緣分。強求不來。還是慢慢瞧吧!有合適的再給他介紹。”


    劉桂英歎了口氣,說道:“也隻能這樣了。我去給你倒洗腳水。”


    易中海看著自己媳婦的背影,暗道:“傻柱要是結婚了,我怎麽拿捏他?!沒了這麽一個大血包,我以後養老怎麽辦?!”


    與此同時,閻家。


    閻埠貴和他的媳婦躺在床上。三大媽開口說道:“老閻,咱們家解曠自從挨了棒梗一板磚,好像整個人都變了。”


    閻埠貴說道:“不光你覺得。我也覺得!雖然變的有些離譜。但是對咱們家來說是一件好事。咱們被的不說,就說解成工作的事情。解成一直找不到工作。原來我想讓易中海幫忙把解成弄進軋鋼廠當學徒。這樣一來,我就欠了易中海的人情。老話都說,最難換的就是人情債。以後我在四合院裏就要低易中海一截。就算明知道他不對,也要聽他的。現在不用了。”


    三大媽笑著說道:“難怪你今天會不答應易中海開全院大會。”


    閻埠貴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全院大會沒有開成。你覺得易中海會這麽善罷甘休?!”


    三大媽說道:“不這樣,還能怎麽樣?!”


    閻埠貴說道:“誰讓咱們院裏有一個冤大頭?!”


    三大媽瞬間反應了過來,問道:“你說的是傻柱?!”


    “不是他還有誰?!”閻埠貴附和了一句,解釋道:“他每天回來都帶兩個飯盒,有時候是三個。賈張氏早就盯上了傻柱手裏的飯盒。這事別人不清楚,易中海心裏可是非常清楚的。既然今天全院大會沒開成。賈家就少了一份收入。易中海總要安撫賈家吧?!以我對易中海的了解,錢他不可能給。那麽隻剩下傻柱的飯盒了。”


    三大媽此時反應了過來,說道:“易中海也太黑了吧?!把傻柱的飯盒給賈家。傻柱兄妹倆就不吃了?!”


    閻埠貴說道:“這還不是因為傻柱家裏沒有長輩嗎?!如果何大清在,易中海絕對不會把主意打到傻柱頭上。不過話說回來,誰讓傻柱傻,聽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話,跟他師父鬧翻了?!如果傻柱沒跟他師父斷了,易中海也不敢這麽算計傻柱。現在咱們不靠他易中海。他也別想算計咱們。睡覺!”


    與此同時,劉嵐家。


    此時劉嵐的弟弟妹妹們都已經睡覺了,堂屋裏隻剩下了劉嵐和她父母。劉嵐父親抽了兩口旱煙,問道:“今天對象相看的怎麽樣?!”


    劉嵐說道:“人雖然長的不錯。但是聽鄰居們的話,好像他不是一個過日子的人。雖然有工作,但是錢從來都不拿回家。吃喝賭樣樣都占全了。不過他爹還不錯。他說馬上就要退休了。到時候他把工作給我。”


    劉嵐母親說道:“他把工作給你幹什麽?!”


    劉嵐回答道:“他說先讓我幹著。等他二兒子到年紀了,再把工作給他家老二。”


    劉嵐父親問道:“嵐子,結婚是你一輩子的事情。你可要想好了!”


    劉嵐母親說道:“嵐子,他爹把工作傳給你也好。我看到時候也別把工作轉給他家老二了。你弟弟過兩年也到了上班的年齡,你就把工作轉給你弟弟。”


    “胡鬧!”劉嵐父親瞪了自己老婆一眼,看向了劉嵐,說道:“這事不急。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


    “誒!”劉嵐應了一聲,說道:“爹!娘!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睡覺了。”


    等劉嵐走後,劉嵐母親說道:“當家的!我剛剛又沒有說錯。你幹嘛攔著我啊?!”


    劉嵐父親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說了,人家能把工作讓給咱們家嵐子,難道就不會有後手?!嵐子的事情先晾對方一段時間再說!時間不早了,咱們也睡覺去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閻解曠剛剛洗漱完,準備去堂屋吃早飯。就看到兩個人推著自行車從外麵回來。而且自行車上掛滿了東西。不等閻解曠開口,正在澆花的閻埠貴放下了水壺,率先打起了招呼:“老許,這次你們爺倆出去那麽久,一定跑了不少地方吧?!”


    許伍德笑著回答道:“的確走了不少地方。不過看到農村的鄉親們看電影時的高興樣子。我們也滿足了。”說著許伍德從自行車把手上拿了一串曬幹的香菇遞到了閻埠貴的麵前,說道:“老閻,這串香菇給你加個菜。”


    “真是不好意思?!”說著閻埠貴接過了許伍德手裏的香菇,說道:“昨兒中午老賈家的棒梗被人打斷了腿。”說罷閻埠貴瞄了一眼自行車上的臘肉臘兔和雞,說道:“我不妨礙你們父子回去休息了。你們快回去吧!回頭咱們再聊。”


    “好!”許伍德應了一聲,帶著許大茂向後院走去。


    閻埠貴晃了晃手裏的香菇,問道:“解曠,你看,就幾句話,一串香菇就到手了。”


    閻解曠說道:“爹,您這不叫算計。您這是要飯的叫花子。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應該把他們車上的肉弄到手。”


    閻埠貴笑著說道:“小子,你這就不懂了!算計肉,那很有可能就是一錘子買賣。像香菇這類小東西,才能細水長流。”


    閻解曠笑著打趣道:“爹,你啊!隻算一些蠅頭小利。如果我是你,就把盆裏的這些花花草草鏟了。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種一些菜。“說罷閻解曠進了堂屋。閻埠貴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沉吟了幾秒鍾,嘀咕道:“我怎麽沒想到?!”接著跳了起來,邊向堂屋跑邊說道:“孩他媽。咱們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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