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女人八卦,男人八卦起來一點都不比女人差。孔德繁此時心中的八卦之火被何雨柱點燃了,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何雨柱,問道:“傻柱,過去易中海跟你的關係不是挺好的?!”


    何雨柱回答道:“主任,本來我不傻,一直被大家叫傻柱,不傻也被叫傻了。以前我是豬油蒙了心,被易中海騙了。”


    空下來的劉嵐接口道:“主任,你別看易中海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他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偽君子。他在人麵前一副老好人的樣子,還不知道他在背地裏算計什麽呢?!”


    黃大姐跟其他幾個幫廚對視了一眼,問道:“外麵都在傳賈東旭的兒子是易中海的種,這事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回答道:“這事,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反正外麵傳的有鼻子有眼。不過話說回來,自從賈東旭的兒子棒梗,也就是昨兒被公安抓的那個小子。自從他出生開始,易中海就剃了短頭發。”


    劉嵐附和道:“你們是沒有見過棒梗那小子。說真的,仔細看,麵架子還真有些像易中海。”


    孔德繁嘀咕道:“真沒看出來,易中海這老小子玩的還挺花啊?!”


    劉嵐說道:“我有幾次起夜,還看到過易中海和秦淮茹前後腳出院子。兩人過了很長時間才回來。”


    何雨柱這時想起了,之前劉嵐跟他提過這事,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打算找個機會,弄明白兩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孔德繁在三食堂吃了一會兒瓜,檢查了一下菜品,轉身離開了。等孔德繁走後,三食堂的後廚更加熱鬧了。反正從這天開始易中海和秦淮茹乃至後來來上班的賈東旭,中午都沒有吃飽過。就算他們不去三食堂,去其幾個食堂也是一樣。


    與此同時,在公安所裏關押了一夜的棒梗被送到了拘留所。棒梗換上號服,被帶進了一間關押著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牢房。牢房是長方形的,麵積大概在二十平方米左右。除了大通鋪,就是過道。大通鋪另外一頭連著牢房的門和馬桶。棒梗進入牢房後,打量了一下大通鋪,走到了最前麵,衝著躺在鋪位上的人說道:“你起來!這個鋪位從現在開始是我的!”


    躺在鋪位上的人瞄了棒梗一眼,說道:“來幾個人教教他規矩!”


    在牢房另外一邊玩耍的人聽到叫聲,離得最近的五個人站了起來,走到了棒梗的邊上,問道:“小子,你是哪裏來的?!關多久啊?!”


    棒梗瞥了邊上的人一眼,說道:“我哪兒來的管你們什麽事啊?!”


    “呦嗬?!小子脾氣還挺硬啊!我喜歡!”說罷穿著553號服的人毫無征兆的在棒梗的肚子上打了一拳。接著就看到一條被子從天而降,把棒梗罩了起來,接著五個人圍著棒梗就是一通揍。


    剛開始棒梗還想辦法還幾下手,在混亂中不知道誰做了“好事”在棒梗的第五肢上麵蹬了一腳。棒梗吃痛倒在地上後,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躺在第一個鋪位上的人開口道:“好了!把他丟到馬桶邊上,從今天開始,他負責看馬桶和倒馬桶。”


    “牛哥,知道了!”五個人掀開了罩在棒梗身上的被子,把棒梗抬到了最後一個鋪位上,警告了棒梗幾句,然後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繼續玩耍。


    躺在床上的棒梗,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心裏在默默的祈禱:“奶奶!媽!你們快來救我啊!我一天都不想待在這裏!”


    中午十一點鍾,看守所放飯的時間到了。每個人拿著各自的杯子走到鐵門前等著。雖然棒梗被打的渾身疼,但是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棒梗,隻能強忍著疼,爬了起來。沒過多久,鐵門上的小窗開了。牢房裏的人挨個打飯。棒梗打好飯,走到了自己鋪位對麵的地上直接坐了下來,準備吃的時候,一個剛剛打他的人走到了棒梗的麵前,一把奪過了棒梗手裏的棒子麵野菜團子,說道:“新來的!我發發善心,教教你這裏的規矩。進來前十天,你隻能喝稀得。想吃幹的,看你十天後的表現。記住,在這裏要懂‘聽話’,如果你敢亂來,當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棒梗惡狠狠的瞪了那個拿他野菜團子人的背影,在心裏的小本本上,狠狠地給他記了一筆。


    轉眼到了下午四點半,軋鋼廠的下班鈴聲響了起來。張調度走到了秦淮茹的麵前,問道:“秦淮茹,你家賈東旭腿好了嗎?!”


    秦淮茹回答道:“石膏剛拆,腿上還打著夾板呢!最起碼還要一個月才能來上工。”


    張調度接著說道:“秦淮茹,不是我不講情麵。頂班也要有個限度。如果人人都像賈東旭一樣。我也沒辦法派活。這樣吧!也別說我不近人情。就一個月,下個月,讓賈東旭自己來上工。要不然,他就等著被廠裏除名吧!”


    秦淮茹急忙賠著笑臉,說道:“張調度,您放心!我回去就跟他說這事。”


    “嗯!”張調度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等張調度走後,邊上的工人小聲議論起來:“以前家裏有事,找人頂半年,張調度也不會多一句話。秦淮茹隻頂了賈東旭一個多月的工,怎麽就過來找麻煩了,這是什麽情況啊?!”


    “你還不知道吧?!賈東旭的兒子昨兒被公安抓了。”


    “哎呦?!那孩子歲數不大?!能被公安抓起來,這事一定不小。難怪張調度過來找麻煩。”


    “算了!別說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等工人們走後,秦淮茹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把頭深深地埋進了膝蓋裏,忍不住哭了起來。雖然哭聲不大,但是眼淚就像被擰開龍頭,嘩嘩流出來的自來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哭了一會,秦淮茹伸手擦掉了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向工廠外走去。就在秦淮茹走出工廠的時候,李懷德正好騎著自行車出廠,不經意扭頭向身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秦淮茹。李懷德頓時有一種心癢的感覺。不過想到自己還要依靠老丈人,隻能暫時偃旗息鼓。不過秦淮茹的樣貌,深深地印在了李懷德的心裏。


    下午五點半左右,上班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秦淮茹剛走進家裏,還沒來得及開口,賈張氏的聲音響了起來:“秦淮茹,你想餓死我們啊?!怎麽這麽晚回來?!你是不是在外麵找野男人了?!”


    秦淮茹看了賈張氏一眼,也不想多囉嗦,直接走到了灶台邊,忙活起了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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