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班長非常強硬的說道:“張調度,這事沒得商量。要麽把賈東旭調走,要麽把我調走。自從來了秦淮茹之後,我們班每個月都是全科墊底。我以為賈東旭來了會好一點。沒想到賈東旭比秦淮茹還不如。”


    張調度盯著吳班長看了一會,說道:“你等一會,我這就去找科長。”


    過了大約一刻鍾左右,張調度拿著一張廠內部調令走到了吳班長的麵前,說道:“把這個給賈東旭。讓他去清潔隊報到。”


    吳班長接過了調令,笑著說道:“謝謝張調度。”說罷吳班長轉身離開了。


    很快吳班長來到了三號成品倉庫,看到賈東旭依舊坐在邊上一動不動。吳班長走到了賈東旭的麵前,說道:“賈東旭,這是你的調令。你現在去清潔隊報到。”


    “什麽?!”賈東旭動作麻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質問道:“憑什麽讓我去清潔隊?!”


    “憑什麽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如果人人像你這樣,我們每天的任務也別完成了。那該多耽誤事情啊?!”說罷吳班長再也不理會賈東旭,跟工友們一起繼續幹活。


    “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賈東旭嘀咕了一聲,吐了一口痰,轉身出了三號成品倉庫。


    等賈東旭走後,跟吳班長關係不錯的老錢說道:“老吳,你這事幹的漂亮!”


    吳班長說道:“我可不是存心要趕他走。純粹是這小子自己不識相。好了!大家別交頭接耳了,抓緊時間幹活吧!早點幹完早點休息。”


    離開三號成品倉庫,賈東旭不死心的找到了張調度。不等賈東旭開口,張調度直接把賈東旭趕走了。賈東旭沒有辦法,隻能老老實實的去了保潔隊。


    “傻柱!傻柱!快過來!”劉嵐上完廁所回到三食堂後廚,準備關門的時候,看到賈東旭正拿著一個大掃把,有氣無力的在掃地。劉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衝著何雨柱叫了兩聲。


    “什麽事啊?!”何雨柱不耐煩的走到了劉嵐的身邊。劉嵐指著不遠處正在掃地的人,問道:“你看!那人是不是賈東旭啊?!”


    何雨柱順著劉嵐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吃驚的說道:“還真是他!”接著何雨柱撓了撓頭,說道:“他不是裝卸工嗎?!怎麽突然掃大街了?!”


    劉嵐回答道:“賈東旭什麽德性,你還不知道嗎?!他是能偷懶就偷懶,能躺著絕對不會坐著。裝卸工可是力氣活,他願意出力氣?!”


    被劉嵐這麽一說,何雨柱想想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下賈家完嘍!媳婦別看了,馬上就要開飯了!”


    “誒!”劉嵐應了一聲,跟著幫廚們開始做開飯前的最後準備工作。


    “叮鈴鈴!……”正所謂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下班鈴聲剛響,賈東旭第一個衝進了三食堂。好死不死,賈東旭來到了劉嵐的打飯窗口。劉嵐看了一眼賈東旭,冷聲說道:“飯票!”


    賈東旭遞了一張飯票給劉嵐,劉嵐把飯票丟進了邊上的箱子裏,問道:“吃什麽呀?!”


    賈東旭進來的時候,早就看過黑板上寫的菜單,直接開口說道:“酸辣土豆絲、豬油渣炒大白菜,兩個二合麵饅頭。”


    劉嵐看了賈東旭一眼,拿起勺子從菜盆裏舀起了一勺菜。賈東旭看到勺子裏滿滿當當冒尖的一勺菜,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不過接下就看到劉嵐手微微一抖,勺子裏的菜瞬間少了一大半。接著劉嵐又抖了兩下,把勺子裏的菜倒進了賈東旭的飯盒裏,


    把菜打好,劉嵐從盆裏挑了兩個最小的二合麵饅頭放進了賈東旭的飯盒裏,催促道:“下一位!”


    賈東旭站在窗口前,冷聲質問道:“劉嵐,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劉嵐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催促道:“你飯菜都打好了,怎麽還不走啊?!別影響其他人吃飯!”


    排在賈東旭後麵的人原來跟他是一個車間的。過去因為有易中海罩著賈東旭,他沒辦法。現在賈東旭就是一隻人人喊打的老鼠,根本不用擔心賈東旭會報複,把賈東旭往邊上一撞,接著把飯票和飯盒遞給了劉嵐。劉嵐動作麻利舀了平平兩勺菜,又拿了三個窩頭,放進了那個人的飯盒裏。


    賈東旭在邊上看了一會,氣呼呼的對劉嵐說道:“你給我等著!”隨後賈東旭拿著飯盒走到了邊上,坐了下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吃完午飯,賈東旭越想越覺得心裏不痛快,於是走到了三車間門口。沒過多久,易中海吃完飯回來了。賈東旭急忙攔住了易中海,說道:“師父,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你就幫我一回,把我調回車間吧?!”


    易中海說道:“賈東旭,我現在不是你師父。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鉗工。你想回車間,你還是找其他人幫忙吧!我是愛莫能助啊!”說罷易中海推開了賈東旭,向三車間走去。


    賈東旭看著易中海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嘀咕道:“易中海,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走進車間的易中海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不自覺的扭頭向車間外看了一眼。看著賈東旭離去的背影,易中海心裏暗道:“看來賈東旭不能留了。要找一個機會把他處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合院在軋鋼廠上班的人陸陸續續的下班回來了。賈東旭被調到保潔隊的事情也隨之傳開了。閻埠貴得知這個消息後,笑著對自己媳婦說道:“我早就說過,賈東旭跟賈張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賈東旭絕對吃不了這個苦。現在我這話應驗了吧?!”


    三大媽說道:“裝卸工屬於重體力,每個月定量有49斤,現在他成了掃大街的,屬於輕體力,每個月定量隻有35斤,這一下子少了十四斤,他們家這下可怎麽活啊?!”


    閻埠貴說道:“不光定量減少了,工資也少了。原來裝卸工,賈東旭好歹也有三十五塊五毛,現在掃大街,工資隻有27塊。少了八塊五毛。你說賈張氏能願意嗎?!”


    三大媽說道:“賈張氏就算再不願意,還能怎麽著?!”


    閻解曠接口道:“鬧唄!先跟院裏的兩個管事大爺鬧,然後就是跟易中海鬧。反正賈張氏奉行的就是堤內損失堤外補。在賈張氏的概念裏,反正最後有人會幫他們家出頭。不過這次賈張氏的算盤就要打空了。”


    閻解娣說道:“三哥,我聽跟小當玩的好的人說,賈張氏想把小當過繼給易中海。”


    “什麽?!”閻埠貴和三大媽不約而同的吃了一驚。閻解曠沉吟了幾秒鍾,說道:“還別說,這事賈張氏還真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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