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要吃肉!”棒梗聞到從何雨柱家傳出來的香味率先忍不住在地上打起了滾。賈張氏邊流著口水邊安慰道:“棒梗不哭。咱們家今天也有肉。隻不過比傻柱家少一點。等一會奶奶把肉都挑出來,全部給咱們棒梗吃!”接著賈張氏衝著灶台方向喊道:“秦淮茹!你人死啦?!還不快把肉菜端出來!”


    “來了!來了!”秦淮茹端著一盤白菜炒肉絲和一盤酸辣土豆絲,跑到了桌子邊,把菜放到了桌上,然後又跑到了灶台前,把放著二合麵饅頭和窩頭的簍子以及熬好的棒子麵糊糊端到了桌子邊,說道:“可以吃飯了!”


    賈張氏看到桌上的菜,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問道:“怎麽就這些肉?!剩下的肉呢?!”


    秦淮茹回答道:“剩下的肉,媽,下午不是你親自拌的餃子餡嗎?!等一會守夜的時候包餃子用。”


    賈張氏夾了一筷子肉絲多的白菜炒肉絲,遞到了棒梗的麵前,說道:“乖孫!咱們吃肉!”


    棒梗看了賈張氏一眼,把筷子上的肉絲吃進了嘴裏,說道:“奶,就這麽點肉,夠誰吃啊?!反正傻柱家裏有肉。奶,你不是說了嗎?!傻柱家的東西就是我們家的東西,隨便拿!我現在要吃肉,你去他家裏拿!”


    不等賈張氏開口,賈東旭的臉色瞬間陰了下來,問道:“媽!你就是這麽教棒梗的?!”


    賈張氏先是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臉色一變,理直氣壯的說道:“難道我教錯了?!傻柱那個傻玩意兒,憑什麽,他吃的穿的都比咱們家好?!再說了,當初可是易中海說的,讓傻柱接濟我們家。怎麽?!現在易中海不是管事大爺了,這就不算數啦?!”接著看向了秦淮茹,吼道:“你去拿個碗,去傻柱家,問他要肉!”


    秦淮茹有些為難的看向了賈東旭。賈東旭也想痛痛快快的吃肉,所以對秦淮茹投來的求救眼神,當做沒有看到,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白菜肉絲放進了嘴裏。賈張氏見秦淮茹沒有反應,催促道:“怎麽?!我跟你說話聾了嗎?!還不快去問他要肉!”


    秦淮茹沒有辦法,隻能站了起來走到了碗櫃前,從裏麵拿了一個平時喝棒子麵糊糊的大碗,準備出門。


    “等等!”賈張氏攔住了秦淮茹,說道:“你拿這麽小一個碗,夠誰吃啊?!拿這個過去。”說罷賈張氏打開了碗櫃,從裏麵拿出了平時和麵用的盆,塞進了秦淮茹的手裏,同時把秦淮茹手裏的碗拿了下來,嘀咕道:“這碗可是東旭爺爺留下來的,可是老古董,值老鼻子錢了。砸嘍,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秦淮茹看著手裏的盆,問道:“媽,我去問傻柱要,他能給我嗎?!”


    賈張氏把秦淮茹拉到了門邊上,打開門,把秦淮茹推了出去,說道:“要不來肉,你就別回來!”說罷賈張氏直接關了門。


    秦淮茹盯著賈家看了幾秒鍾,無力的歎了口氣,拿著盆向何雨柱家走去。走到何雨柱家門口,秦淮茹把頭發往耳朵後麵捋了一下,然後伸手敲了敲門。劉嵐聽到敲門聲問道:“誰啊?!”


    “我!秦淮茹!”秦淮茹邊在心裏給自己打氣邊回應道。


    何雨柱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何雨水說道:“一定是上門來要菜的。”接著埋怨道:“哥,你菜弄的這麽香幹什麽?!這下把不要臉的引來了吧?!”


    劉嵐笑著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說道:“看你嫂子的!”說罷劉嵐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打開門,問道:“秦淮茹,你不在家裏吃年夜飯,來我家幹什麽?!”


    秦淮茹有些尷尬的說道:“劉嵐,今天我家去菜場買菜,沒買到肉。你看能不能借我一些肉啊?!”說著秦淮茹把手裏的盆遞到了劉嵐麵前。


    劉嵐回答道:“秦淮茹,不是我不借你。而是我們家也沒多少肉。你婆婆長得肥頭大耳像頭老母豬。如果你家實在是缺肉,就從她身上割一塊下來。反正身上少一塊肉也死不了人。我就不留你了,我家還要吃飯呢!”說罷劉嵐根本不給秦淮茹反應的機會,直接關了門。


    何雨水向劉嵐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嫂子,還是你厲害!如果換成我哥,咱們家今天晚上這麽好的菜,就便宜別人了。”


    劉嵐走到了桌子邊,坐下說道:“雨水,不是嫂子說你。你哥一個大男人。人家女人上門,怎麽好意思拒絕。這個時候應該是你出麵。該拒絕就拒絕。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不幫你哥,反而幫別人。這不就助長他們的氣焰了?!”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著吐了吐舌頭,說道:“現在不是有嫂子了嗎?!”


    “你這丫頭!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吃飯!”說罷劉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了何雨水的碗裏。


    何雨柱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說道:“雨水,現在你嫂子當家。什麽事都有你嫂子頂著。你也要開始學習這方麵的事情。你以後早晚要嫁人,免得以後在婆家受氣。”


    何雨水打趣道:“哥,你就那麽急著想把我嫁出去啊?!”


    “嘿?!你這丫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算是白疼你了!”說罷何雨柱沒有好氣的白了何雨水一眼,拿起酒杯喝起了酒。


    站在門口的秦淮茹聽到劉嵐對何雨水說的話,整個人呆住了。過了幾秒鍾,秦淮茹回過了神,無精打采的往家裏走去。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空手而回,臉上立刻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嘀咕道:“真沒用!連肉都要不來!”


    賈東旭說道:“媽!現在什麽情況?!誰家會那麽大方給我們肉啊?!”


    賈張氏扭頭看了賈東旭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傻柱那裏要不到,她不回去找易中海啊?!”


    “找易中海?!”賈東旭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易中海早就不管我們家了。”


    賈張氏立刻跑到了賈東旭的邊上,問道:“東旭,你真的回不來車間了?!”


    賈東旭回答道:“現在除了鍛造車間缺人,其他車間都不缺。另外咱們院的劉海中是鍛造車間的大師傅。你覺得我去鍛造車間能站住腳?!”


    “真沒看出來啊?!劉大胖子還真是有些本事啊?!”賈張氏嘀咕了一聲,看到秦淮茹從外麵進來,氣呼呼的走到了秦淮茹的麵前,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盆,問道:“肉呢?!”


    秦淮茹回答道:“肉在傻柱家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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