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牆洞裏掏了半天,不要說錢了,就連一粒老鼠屎都沒掏出來。賈東旭看不過去了,說道:“媽!你就別找了。”


    賈張氏心有不甘的站了起來,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說道:“秦淮茹,算你運氣好!以後千萬別被我抓到。要不然,老娘一定扒了你的皮!”


    “好啦!別說了!我累了,我先去睡覺了!明天還有一大堆事情呢!”說罷賈東旭走到了床邊,直接脫了衣服和褲子,直接躺到了床上。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了一眼,賈張氏氣呼呼的回了裏屋。


    一夜無話,轉眼到了第二天上午。紅星小學。孩子們剛上第二節課。一陣謾罵聲傳進了教室。正在上課的老師不得不停了下來。很快學生和老師都從教室和辦公室裏跑了出來。接著就看到杜主任被一個長得跟豬八戒二姨差不多的女人拖到了操場上,還有三個女的正在脫一個女的衣服。別人是在看熱鬧,而閻解曠是在看自己的傑作。沒錯,昨天晚上當所有人都睡下後,閻解曠出門了。這次他不是去黑市,而是專門去找了杜主任的家。


    雖然杜主任的家離閻解曠家有些距離,但還在閻解曠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不過閻解曠在找杜主任家的時候,還有一些意外收獲。知道杜主任家在那裏,閻解曠也沒在外麵多待,直接回家了。早上閻解曠去上學的時候,特意彎到了杜主任家附近,把杜主任的照片送了一套給杜主任的老婆。閻解曠還怕事情不夠大,又往杜主任鄰居家裏送了一些。


    當學生和老師看熱鬧看的正爽的時候,陳校長得到消息趕到了操場。經過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陳校長把人帶到了會議室。不過陳校長怎麽也沒想到,他剛說了沒幾句,就被杜主任的媳婦趕出了會議室。而且會議室的門被反鎖了。沒過多久,會議室裏傳出了杜主任和那個女人的慘叫聲。


    不過很快,街道辦的人得到消息帶著聯防隊的人趕了學校,把人全部帶走了。因為有照片作為證據。杜主任怎麽抵賴都沒有用。中午,消息傳到了學校。杜主任他老婆和他離婚了。杜主任和那個女被罰遊街三天,然後送四九城郊外采石場監督勞動。


    下午三點鍾多一點,閻解曠前腳回到家裏,閻埠貴後腳就回來了。一進門,閻埠貴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問道:“解曠,你說那個姓杜的事情,是誰捅出去的?!”


    “爹,你問我,我去問誰啊?!”閻解曠回了一句,心裏暗道:“這好事除了你兒子我,還有誰能做?!”


    三大媽帶著閻解娣從外麵走了進來,笑著問道:“老閻,聽說你們學校今天很熱鬧?!”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閻埠貴嘀咕了一聲,說道:“的確很熱鬧。這次我們學校算是出名了。不過這個名不出也罷。”接著問道:“今天賈家有什麽動靜嗎?!”


    三大媽說道:“你們走後,賈張氏就去了公安所,把錢交了。聽說昨天晚上賈東旭跟錢家說好了。賠錢家三十塊錢和二十斤糧票。錢家不追究棒梗的事情。不過看賈張氏回來時候的樣子。好像公安部準備放人。”


    閻解曠說道:“民不舉官不究。如果沒有人去報公安。賈家把錢賠了,這事也就過去了。但是現在報了公安。就算賈家把錢都賠了。棒梗也不可能被放出來,最多減輕一些處罰。這也是為什麽易中海一直說院裏的事情院裏解決的一個原因。就因為易中海的包庇和放任,賈張氏和棒梗才會在院裏無法無天。反正,棒梗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三大媽深深地歎了口氣,問道:“老閻,賈家就是咱們院的害群之馬。你是院裏的管事大爺,能不能想辦法把賈家趕走啊?!”


    閻埠貴笑著說道:“老婆子,你真當我們這些管事大爺是萬能的?!以前易中海說把誰誰誰趕出四合院,那都是他用來嚇唬人的。其實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權利。最多隻是排擠人家。把人從咱們院裏逼走。”


    “這個易中海,還真會扯虎皮拉大旗。”三大媽嘀咕了一聲,說道:“剛剛我在路上遇到解成了。他說這個星期天帶於莉來咱們家。”


    閻埠貴不以為意的說道:“來就來。難道於莉來了,咱們一大家子還要出門相迎?!再說了,現在年景不好,飯菜也不用特意準備。弄一個棒子麵糊糊幾個窩頭,再切一點鹹菜頭,也就差不多了。”


    三大媽說道:“這可是人於莉第一次上門,這麽搞行嗎?!”


    閻埠貴回答道:“這就要看閻解成了。如果他真的在乎於莉。星期六晚上一準回來。到時候就看他給我們多少錢和票了。”


    閻解曠說道:“爹,你不怕把大哥氣走?!”


    閻埠貴回答道:“我自己的兒子我了解。閻解成雖然心眼小,但是他還不至於為了這些事情跟我們生氣。最多幾個月不回來。反正他現在回不回來,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如果他願意,去於莉家當上門女婿也行。”


    雖然三大媽對閻解成也有看法,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三大媽接口道:“人於莉有弟弟。老於家不缺傳宗接代的人。”


    閻埠貴回答道:“他們家不缺,我們家更不缺。所以老婆子你就不用擔心了。”


    一晃眼,兩天過去了。棒梗的處罰決定出來了。因為數額巨大,但是認罪態度良好,再加上錢家不追究了。所以棒梗被判了八年。賈家接到公安的通知,帶著棒梗的衣服和鋪蓋去看了棒梗一趟。當天晚上,棒梗和其他犯人被送到了火車站,押上了去晉省的貨運列車車廂。


    棒梗被押出四九城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正如閻埠貴預料的那樣,晚上閻解成回來了。一進門,閻解成看到家裏人正在吃飯,一臉不悅的說道:“吃飯怎麽不等我啊?!”接著閻解成走到了自己的位置邊坐了下來。


    閻埠貴回答道:“我們又不知道你要回來。怎麽等你啊?!”


    閻解成像是變臉一樣,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說道:“前幾天我不是在路上遇到我媽了。我跟她說星期天帶於莉回來。”


    閻埠貴回答道:“這事你媽跟我說了。”


    閻解成問道:“人家於莉第一次上門,咱家總不能不安排吧?!”


    閻埠貴反問道:“你想怎麽安排?!”


    閻解成舔著臉說道:“不管怎麽說,總要留人家吃一頓飯。”


    閻埠貴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可以有。不過主食隻有棒子麵糊糊和窩頭,小菜也隻是鹹菜頭。其他的你自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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