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道:“解曠,你放心!我絕對不拿這個去做人情。謝謝啊!”說罷許大茂捧著複習資料就像是捧著一個大元寶一樣,飛奔回了家。


    閻埠貴問道:“解曠,你把複習資料給了許大茂。你怎麽辦?!”


    閻解曠回答道:“爹,我這裏複習資料多著呢!都是以前從廢品回收站淘來的。”接著問道:“爹,想不想賺一筆?!”


    閻埠貴問道:“你的意思,讓我去賣複習資料?!”


    閻解曠點了點頭,問道:“怎麽樣?!想不想賺這筆錢?!”


    閻埠貴捏著下巴沉吟了幾秒鍾,問道:“你手裏有多少複習資料?!”


    “爹,你等著!”說罷閻解曠去了閻解放原來住的那個屋,從裏麵陸陸續續的搬出了五個大麻袋,說道:“爹,複習資料都在這裏。”


    閻埠貴看著麵前的麻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這些都是?!”


    閻解曠點了點頭,說道:“都是!不過爹,你要抽空自己整理。”


    閻埠貴接著問道:“那賺來的錢?!”


    閻解曠回答道:“賺來的錢咱們三七分賬。你七我三。這下你滿意了吧?!”


    閻埠貴這次笑的更加的燦爛了,說道:“好!好!好!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把。”說罷閻埠貴讓閻解曠把麻袋搬回了閻解放原來的屋子。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很快就到了高考的日子。一大早,閻埠貴早早的起了床,出去買了早點回來。閻解曠和蘇子惠兩人洗漱好,剛進堂屋,就看到擺在桌上的早點。閻解曠問道:“爹,今天是什麽情況啊?!”


    閻埠貴說道:“你們倆今天不是要高考嗎?!我就提前祝你們旗開得勝。一人一根油條兩個焦圈。算是我這個老頭子的一點心意。”


    蘇子惠笑著說道:“爹,謝謝你!”


    閻解曠問道:“爹,明天還有嗎?!”


    閻埠貴急忙搖頭道:“今天是第一天。情況特殊。明天你想吃,自己去買。”接著閻埠貴催促道:“別愣著了,快吃吧!”


    “誒!”閻解曠和蘇子惠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


    閻埠貴也拿起了一個焦圈,咬了一口,說道:“孩子有我和你媽看著,你們就放心吧!解曠,等一會你把你媳婦送到考試的地方,你再去你考試的地方。”


    閻解曠說道:“爹,不用那麽麻煩。我和子惠在同一個考點。”


    吃完早飯,閻解曠和蘇子惠兩人回房檢查了一下考試要用的東西,確定沒有問題後,閻解曠和蘇子惠拿上各自的東西,推著自行車出門了。


    一連考了三天,當最後一天考試結束。閻解曠和蘇子惠走出了考場。蘇子惠看著閻解曠,問道:“考得怎麽樣?!”


    閻解曠回答道:“沒問題。”


    蘇子惠附和道:“我也覺得!”接著話鋒一轉,問道:“你最後一套複習試卷是哪裏弄來的?!”


    閻解曠回答道:“我找了原來教過我的高中老師,出了一些錢,讓他幫忙弄的。”接著明知故問道:“怎麽看啦?!”


    蘇子惠說道:“你找的老師本事挺大的?!押題押的挺準的。本來我還有些擔心,可能會考不上。現在我不擔心了。”接著問道:“接下來有什麽安排?!”


    閻解曠回答道:“還能有什麽安排?!當然等考試成績。另外就是上班。”


    “這倒也是!”蘇子惠附和了一聲,說道:“咱們走吧!要不然,爹他們要等急了。”


    半個多小時後,閻解曠和蘇子惠快要走到四合院所在的胡同時,秦淮茹帶著小當和槐花從正向他們倆迎麵走來。秦淮茹的眼神不錯,老遠就看到了閻解曠和蘇子惠。秦淮茹搶先打起了招呼:“哎呦?!你是閻解曠吧?!邊上的是你媳婦?!”


    閻解曠點了點頭,問道:“有什麽事嗎?!”


    秦淮茹回答道:“沒事!就是看到了打個招呼。我家小當和槐花今年都參加高考了。”


    閻解曠問道:“這個跟我有什麽關係嗎?!”


    秦淮茹臉色一變,說道:“不管怎麽說,以前我們都是鄰居。你說話有必要這麽衝嗎?!”


    閻解曠白了秦淮茹一眼,也不跟她多囉嗦,帶著蘇子惠就要從邊上繞過去。小當估計是看到蘇子惠長得比她漂亮嫉妒了,不依不饒的攔住了閻解曠和蘇子惠的去路,說道:“我媽跟你說話呢?!你怎麽不回答?!”


    “神經病?!”閻解曠懟了小當一句,推開小當帶著媳婦拐進了胡同。看著閻解曠和蘇子惠的背影,小當咬牙切齒的跺了跺腳,說道:“這個閻解曠怎麽現在成了這副樣子?!”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道:“人家現在混得好,根本看不上我們。咱們也沒必要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小當說道:“都怪棒梗。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不受人待見。”


    秦淮茹聽完小當的話,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槐花看到秦淮茹流淚,吼道:“姐!你就別說了!讓讓你心裏不痛快,你就去找誰?!幹嘛要往咱媽傷口上撒鹽啊?!”


    小當這時也有些慌了,急忙辯解道:“我這不是一時沒有注意嗎?!好了!媽,你也別哭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走進胡同,蘇子惠問道:“剛剛那個女人就是秦淮茹?!”


    閻解曠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她!你別看她外表看上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這個女人骨子已經爛了。以後你如果遇到他們三個,不要跟他們多囉嗦,也別給他們好臉色。他們三個就是屬於那種喜歡蹬鼻子上眼的人。”


    回到家裏,閻解曠和蘇子惠聽到閻埠貴和三大媽正在聊房子的事情。閻解曠問道:“爹,咱們院裏又有誰要搬走啦?!”


    閻埠貴回答道:“咱們院沒有人要搬走。17號院原來是一戶姓聞的人家。前一陣聞家平反了。房子也還給他們了。可惜聞家就剩下了叔侄兩人,其他的人都沒有熬過來。他們叔侄倆想把房子賣了,然後分了各奔東西。”


    閻解曠問道:“他們房子多大啊?!”


    閻埠貴回答道:“是一個兩進四合院。”接著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閻解曠反問道:“爹,現在四九城住房緊不緊張?!”


    閻埠貴回答道:“緊張。”


    閻解曠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房子緊張。雖然咱們家裏不愁住。那是因為孩子還小。等過兩年,孩子大了,你說現在的房子還住的開嗎?!就算住的開,以後孩子結婚要用房子吧?!所以說,我們要未雨綢繆。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們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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