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重生，我在八十年代投機倒把 作者：麽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江小溪笑著說道：“現在的華夏機會多多，我也有幸運一些賺了點錢而已。”
徐茂榮扶了扶眼鏡說道：“江小姐可是身家不菲啊，這可不是小錢。”
之後的簽約很順利，三個小時之後，江小溪就成為徐茂榮的客戶之一。
關於資金，雖然外匯市場隻接受美元結算，但可以直接匯入華夏幣自動換匯美元。
徐茂榮的投行在華夏有關係可以把這筆錢轉到hk匯入市場，倒是省了江小溪不少事情。
當然，這也是徐茂榮展示投行實力給江小溪看，他知道江小溪之後還會追加的，這樣，他賺的傭金就會更多。
資金到位後拿到boss機的第一筆交易，江小溪就鎖定了盧布。
徐茂榮和劉晟睿都反對不已，目前就算是局勢還不是很明朗，但s國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前一段時間，美元和盧布的匯率從一美元兌換一點二盧布直降到一美元兌換二十盧布，到現在雖然有所上升，但也就是十八、十九之間徘徊。
隨著s國內部局勢越來越緊張，大部分專業人士都不看好s國的發展，預計盧布隻會越來越低，不會出現奇跡的。
所以這個時期江小溪第一件事要投盧布，實在是讓人不理解。
江小溪也不解釋，隻是笑著說道：“我第一次炒，讓我感受感受。”
徐茂榮也不再說什麽，隻是在心裏暗自歎氣，這賠了可咋辦，五千萬果然不是那麽簡單就能接手的啊。
他實在是害怕這次把江小溪玩殘了，她不幹了咋辦。
江小溪倒是不在意，她知道專家預估的沒有錯誤，s國確實不行了，九一年解體之後，盧布大跳水，到時候別說一美元兌換二十盧布，一美元兌換二百盧布還差不多，等到九十年代末之後那更是可怕的一美元兌換六千盧布。
第185章 盧布暴漲
但是，在解體之前，s國是不會這麽簡單就放棄的，回光返照的效應，在最近幾天會讓盧布回升到一美元兌換兩盧布，現在入場，正是時候。
江小溪二話不說，一千多萬美元加百倍杠杆全部換成盧布，兌換了將近兩百個億的盧布。
徐茂榮臉色巨變，急忙說道：“江小姐，這外匯不是這麽炒的！”
江小溪笑著安撫道：“徐經理，你讓我感受一下，賠了我再補足五千萬，放心。”
徐茂榮無奈，人家有錢任性能怎麽辦？隻能苦笑著點點頭。
她的這個操作實在是讓劉晟睿看不懂，但他總感覺江小溪有點邪乎，按照自己對她的看法來說，不像是這麽任性的人，是不是s國那邊有什麽特殊消息啊。
他不敢像江小溪那麽瘋狂，全部買盧布，他拿出四分之一來買了盧布，跟著江小溪試試水。
劉洋她們三個就跟劉晟睿不一樣了，江小溪倒賣飛機的經曆已經徹底征服她們三個了，對於江小溪有著盲目的崇拜。
江小溪別說是都換盧布了，就是換越南盾她們都毫不猶豫。
跟江小溪一樣，所有的錢都買了盧布。
徐茂榮是臉皮抽搐地給他們辦理好業務，一天也不想多呆地立刻飛回hk，在看到他們他害怕自己忍不住怒吼。
隻是他沒想到回去hk不到兩天時間，盧布竟然暴漲了！
江小溪雖然記憶不是很好，她隻是有個模糊的印象九零年的時候盧布還是很值錢的，跟美元的兌換率肯定不是二十比一。
但沒想到命運之神這麽照顧，江小溪幸運值點滿了，本來想著碰碰運氣，還真被自己賺到了。
一天之內漲到一美元兌換十五盧布，劉晟睿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開會，差點就蹦起來了。
他開完會以後，趕緊打電話給江小溪：“小溪啊，盧布竟然真的漲了，你跟哥說，是不是尼捏爾先生給你透露什麽政策了？你怎麽這麽確定盧布會漲？還沒有沒有漲頭，哥哥能不能把所有的錢都投到盧布上？”
麵對於劉晟睿的三連問，江小溪趕緊否認說道：“沒跟我說，我不知道，就是推測。”
劉晟睿急了，哪有那麽好的事，隨便買買就能賺錢，這運氣頂天了啊，不過江小溪不承認他也無所謂，直接問道：“消息來源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問，我就想知道盧布還有沒有漲頭，我全進行不行？”
江小溪這次倒是沒有模棱兩可說道：“可以進，還有漲頭。但是晟睿哥，等我出的時候你可不能猶豫，一定要跟著我出啊。”
劉晟睿呼出一口氣，沒白認這個妹妹，說的不含糊，立刻表示道：“小溪，放心，你說出就出，哥哥絕對不待猶豫的。”
徐茂榮倒是沒有問江小溪的消息來源，隻是對江小溪說道：“江小姐，以後有確定的消息請告知我一下。”
江小溪笑著答應了，隻是暗地裏吐了吐舌頭，有啥消息啊，都是重生之前記得幾個時間節點而已。
徐茂榮掛了電話，就把自己賬戶裏的錢也投到盧布裏了，並且跟自己的客戶說了這個消息，但投不投也得看客戶自己的意願了。
江小溪一看這個炒外匯真是賺錢啊，這才幾天盧布就漲成這樣了，她得趕緊給親戚打電話，從江小河到薑燦都打了一遍，尤其是邢軍，還存什麽孫向紅啊，那百分之二十的利息不要也罷，這裏能翻多少倍啊！
邢軍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打給她媽，趕緊把存在孫向紅那裏的錢全都取出來了。
大姨聽著還有點擔心，但邢軍說道：“這幾年小溪做的決定你哪一次覺得靠譜，但她都成千上萬倍地賺回來了。我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現在邢軍是跟江小溪關係最緊密的人，就連江小溪的親姐江小河都比不上。
從一開始倒賣國庫券以來，江小溪每當做重要的生意都帶著邢軍，他已經對從江小溪的質疑轉變成信任了。
隻要是她說能賺錢，就是在不可思議的事情，邢軍都會跟，他總感覺江小溪會來帶奇跡。
在江小溪的鼓動下，或許老一輩還有點遲疑，因為他們謹慎了一輩子，這種投資是超過他們認知範圍內的事情。
但年輕一輩就沒有這個顧慮了，江小溪這個妹妹在他們眼裏就是財神爺的代名詞啊。
沒有幾天就都把錢都打進了江小溪的賬戶，總算趕上了盧布漲幅的後半段。
這個時候已經五月底了，尚春雁快要高考了，這個時間必須回d市一趟。
高考是人生大事，自己雖然沒有經曆過，但在前世之後的幾十年裏，各種操作都看了個遍，對於高考的概念那是非常重視了。
江高和薑京蘭才剛回到京城，江小溪就把院子的鑰匙扔給薑燦，讓他帶著七大姑八大姨在京城好好玩玩，自己帶著爸媽趕回d市。
二老一聽是尚春雁要高考了，也著急回去了。
自己閨女學習大米包，都沒有體驗過高考的氣氛，就參加個夜大，還考的外焦裏嫩的，讀了沒到一年就歇菜了。
所以對於學霸孩子就格外重視，對於他們資助的尚春雁，雖然沒見過幾次，但知道他倆的經曆，兩人年紀還那麽小，就經曆了這麽多不好的事情，都挺心疼的。
回到d市的第二天，江小溪就去小學接尚正義了。
江小溪想著給尚正義個驚喜，遠遠地站在校門口外的一棵樹後，那裏是回家的必經之地。
很快，到了放學的時間了，小豆丁們爭先恐後的從學校出來，江小溪專注地看著，就怕錯過了尚正義，隻是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孩子都走的差不多也沒看到他的身影。
江小溪皺起眉頭來，難道是自己眼神不行看漏了？這可咋辦啊。
尚正義是回家了還是沒回家啊？
現在就是這點不好，沒有手機，找個人太難了。
她朝學校走去，先確定孩子在不在學校再說吧。
第186章 報警
江小溪剛走到校門口，就被大爺攔住了，大爺打量著她，這麽年輕肯定不是學生家長，就問道：“閨女啊，你找誰？”
江小溪笑著說道：“我是四年級三班尚正義的姐姐，來接他放學，但是沒看到他出來，就想進學校找找。”
大爺一愣，不太相信地說道：“你是他姐？他姐我見過不長你這樣啊？”
江小溪解釋道：“大爺，你見過的是他親姐尚春雁，我是他幹姐姐，我跟他姐弟倆都認識。”
大爺點點頭，無奈地說道：“唉，尚正義這小子一天天的不老實，估計又被留在教師辦公室挨訓了。前一段時間動不動就叫家長，她姐總來。這段時間倒是沒看到他姐了，但這個小子待在教室辦公室的時間更多了。”
江小溪一愣，問道：“啊？教師辦公室？他到底犯了啥事啊？正義雖然調皮了點，但還是個好孩子啊。”
大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但是眼光有點閃爍，想了一會，左右看了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對她說道：“閨女，你自己不行，找幾個信任的男的，一起去教室辦公室看看吧。”
江小溪一驚，立刻去外麵的公共電話給金樹和呂方興打了電話，薑燦和嚴凱成一起帶著薑家旅遊團出去玩了，這兩人還留在d市。
看大爺的樣子，江小溪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自己家的親戚邢軍不在，其他人都不適合當打手，幸好金樹和呂方興在。
今天巧了，兩人正好在金樹家裏吃飯，離這所小學不遠，接到江小溪的電話，二話不說放下電話就趕來了，十分鍾就跟江小溪匯合了。
大爺看到三人進來，就對江小溪說道：“在左邊那樓的三樓，快去吧。”
給大爺道謝之後，三人就朝那裏走去。
現在已經放學快一個小時了，教學樓裏一片安靜，學生和老師都走光了。
金樹摸著小胡子說道：“這老師留人也不用這麽長時間吧，管不管晚飯啊，他能挨餓這孩子咋挨餓啊？”
“啊！”
話音未落，剛踏上三樓台階的他們就聽到一個哀嚎，那是尚正義的聲音！
江小溪一聽立刻朝著聲音跑了過去！
金樹和呂方興也立刻跟上去。
就聽尚正義哀嚎哭鬧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小學校園裏不斷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江小溪順著聲音跑過去，一腳踹開教師辦公室的門，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眼睛都紅了。
就看見尚正義被吊在房子的中間，一個肥胖禿頂的中年男老師正在用教鞭教育他，他身上新舊傷痕交替，顯然不是第一次！
那個男老師看到江小溪，嚇得一哆嗦，立刻指著她吼道：“你是誰！出去！”
說著就拿著教鞭朝她打來，江小溪氣的全身都在抖，拎起身上的包就朝著男老師掄了過去。
江小溪姐妹倆天生力氣就大，從小到大打架都沒輸過，前世打小三打渣男戰鬥經驗豐富，沒有一次吃虧，戰鬥力根本就不是一個隻敢欺負小孩的肥胖男老師可比的。
更何況這個情況讓江小溪簡直失去了理智，她凶狠的衝了上去，一腳把男老師踹飛，撞在他身後的辦公桌上，哀嚎著摔倒地上。
江小溪兩步踏過去，把男老師翻平，用膝蓋死死的壓著他的心口，對他一頓瘋狂的暴打！
男老師哪扛的住，哀嚎著說道：“你別打了，我要報警，我要告你！我就正常教育壞學生，你們敢毆打人民教師，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江小溪看他還敢強嘴，那是打的不夠，抬頭拿起他打尚正義的教鞭，就朝著他猛抽。
江小溪站起來，也不壓製他的身體了，但是男老師太過肥胖，在江小溪的抽打之中根本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翻轉騰挪。
金樹和呂方興看到尚正義的情況，也氣的不行，但是江小溪已經失去理智毆打的男老師無法反抗了，兩人就先把尚正義放下來，給他穿上衣服。
留著呂方興照顧尚正義，金樹也加入了教育男老師的行列。
金樹跟江小溪不一樣，他是純正的小混混，自然打人技術要比江小溪高不少，專門打那種疼的要死，但是還不太明顯的地方。
他一加入，男老師的哀嚎聲音明顯大了不少。
徐茂榮扶了扶眼鏡說道：“江小姐可是身家不菲啊，這可不是小錢。”
之後的簽約很順利，三個小時之後，江小溪就成為徐茂榮的客戶之一。
關於資金，雖然外匯市場隻接受美元結算，但可以直接匯入華夏幣自動換匯美元。
徐茂榮的投行在華夏有關係可以把這筆錢轉到hk匯入市場，倒是省了江小溪不少事情。
當然，這也是徐茂榮展示投行實力給江小溪看，他知道江小溪之後還會追加的，這樣，他賺的傭金就會更多。
資金到位後拿到boss機的第一筆交易，江小溪就鎖定了盧布。
徐茂榮和劉晟睿都反對不已，目前就算是局勢還不是很明朗，但s國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前一段時間，美元和盧布的匯率從一美元兌換一點二盧布直降到一美元兌換二十盧布，到現在雖然有所上升，但也就是十八、十九之間徘徊。
隨著s國內部局勢越來越緊張，大部分專業人士都不看好s國的發展，預計盧布隻會越來越低，不會出現奇跡的。
所以這個時期江小溪第一件事要投盧布，實在是讓人不理解。
江小溪也不解釋，隻是笑著說道：“我第一次炒，讓我感受感受。”
徐茂榮也不再說什麽，隻是在心裏暗自歎氣，這賠了可咋辦，五千萬果然不是那麽簡單就能接手的啊。
他實在是害怕這次把江小溪玩殘了，她不幹了咋辦。
江小溪倒是不在意，她知道專家預估的沒有錯誤，s國確實不行了，九一年解體之後，盧布大跳水，到時候別說一美元兌換二十盧布，一美元兌換二百盧布還差不多，等到九十年代末之後那更是可怕的一美元兌換六千盧布。
第185章 盧布暴漲
但是，在解體之前，s國是不會這麽簡單就放棄的，回光返照的效應，在最近幾天會讓盧布回升到一美元兌換兩盧布，現在入場，正是時候。
江小溪二話不說，一千多萬美元加百倍杠杆全部換成盧布，兌換了將近兩百個億的盧布。
徐茂榮臉色巨變，急忙說道：“江小姐，這外匯不是這麽炒的！”
江小溪笑著安撫道：“徐經理，你讓我感受一下，賠了我再補足五千萬，放心。”
徐茂榮無奈，人家有錢任性能怎麽辦？隻能苦笑著點點頭。
她的這個操作實在是讓劉晟睿看不懂，但他總感覺江小溪有點邪乎，按照自己對她的看法來說，不像是這麽任性的人，是不是s國那邊有什麽特殊消息啊。
他不敢像江小溪那麽瘋狂，全部買盧布，他拿出四分之一來買了盧布，跟著江小溪試試水。
劉洋她們三個就跟劉晟睿不一樣了，江小溪倒賣飛機的經曆已經徹底征服她們三個了，對於江小溪有著盲目的崇拜。
江小溪別說是都換盧布了，就是換越南盾她們都毫不猶豫。
跟江小溪一樣，所有的錢都買了盧布。
徐茂榮是臉皮抽搐地給他們辦理好業務，一天也不想多呆地立刻飛回hk，在看到他們他害怕自己忍不住怒吼。
隻是他沒想到回去hk不到兩天時間，盧布竟然暴漲了！
江小溪雖然記憶不是很好，她隻是有個模糊的印象九零年的時候盧布還是很值錢的，跟美元的兌換率肯定不是二十比一。
但沒想到命運之神這麽照顧，江小溪幸運值點滿了，本來想著碰碰運氣，還真被自己賺到了。
一天之內漲到一美元兌換十五盧布，劉晟睿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開會，差點就蹦起來了。
他開完會以後，趕緊打電話給江小溪：“小溪啊，盧布竟然真的漲了，你跟哥說，是不是尼捏爾先生給你透露什麽政策了？你怎麽這麽確定盧布會漲？還沒有沒有漲頭，哥哥能不能把所有的錢都投到盧布上？”
麵對於劉晟睿的三連問，江小溪趕緊否認說道：“沒跟我說，我不知道，就是推測。”
劉晟睿急了，哪有那麽好的事，隨便買買就能賺錢，這運氣頂天了啊，不過江小溪不承認他也無所謂，直接問道：“消息來源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問，我就想知道盧布還有沒有漲頭，我全進行不行？”
江小溪這次倒是沒有模棱兩可說道：“可以進，還有漲頭。但是晟睿哥，等我出的時候你可不能猶豫，一定要跟著我出啊。”
劉晟睿呼出一口氣，沒白認這個妹妹，說的不含糊，立刻表示道：“小溪，放心，你說出就出，哥哥絕對不待猶豫的。”
徐茂榮倒是沒有問江小溪的消息來源，隻是對江小溪說道：“江小姐，以後有確定的消息請告知我一下。”
江小溪笑著答應了，隻是暗地裏吐了吐舌頭，有啥消息啊，都是重生之前記得幾個時間節點而已。
徐茂榮掛了電話，就把自己賬戶裏的錢也投到盧布裏了，並且跟自己的客戶說了這個消息，但投不投也得看客戶自己的意願了。
江小溪一看這個炒外匯真是賺錢啊，這才幾天盧布就漲成這樣了，她得趕緊給親戚打電話，從江小河到薑燦都打了一遍，尤其是邢軍，還存什麽孫向紅啊，那百分之二十的利息不要也罷，這裏能翻多少倍啊！
邢軍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打給她媽，趕緊把存在孫向紅那裏的錢全都取出來了。
大姨聽著還有點擔心，但邢軍說道：“這幾年小溪做的決定你哪一次覺得靠譜，但她都成千上萬倍地賺回來了。我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現在邢軍是跟江小溪關係最緊密的人，就連江小溪的親姐江小河都比不上。
從一開始倒賣國庫券以來，江小溪每當做重要的生意都帶著邢軍，他已經對從江小溪的質疑轉變成信任了。
隻要是她說能賺錢，就是在不可思議的事情，邢軍都會跟，他總感覺江小溪會來帶奇跡。
在江小溪的鼓動下，或許老一輩還有點遲疑，因為他們謹慎了一輩子，這種投資是超過他們認知範圍內的事情。
但年輕一輩就沒有這個顧慮了，江小溪這個妹妹在他們眼裏就是財神爺的代名詞啊。
沒有幾天就都把錢都打進了江小溪的賬戶，總算趕上了盧布漲幅的後半段。
這個時候已經五月底了，尚春雁快要高考了，這個時間必須回d市一趟。
高考是人生大事，自己雖然沒有經曆過，但在前世之後的幾十年裏，各種操作都看了個遍，對於高考的概念那是非常重視了。
江高和薑京蘭才剛回到京城，江小溪就把院子的鑰匙扔給薑燦，讓他帶著七大姑八大姨在京城好好玩玩，自己帶著爸媽趕回d市。
二老一聽是尚春雁要高考了，也著急回去了。
自己閨女學習大米包，都沒有體驗過高考的氣氛，就參加個夜大，還考的外焦裏嫩的，讀了沒到一年就歇菜了。
所以對於學霸孩子就格外重視，對於他們資助的尚春雁，雖然沒見過幾次，但知道他倆的經曆，兩人年紀還那麽小，就經曆了這麽多不好的事情，都挺心疼的。
回到d市的第二天，江小溪就去小學接尚正義了。
江小溪想著給尚正義個驚喜，遠遠地站在校門口外的一棵樹後，那裏是回家的必經之地。
很快，到了放學的時間了，小豆丁們爭先恐後的從學校出來，江小溪專注地看著，就怕錯過了尚正義，隻是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孩子都走的差不多也沒看到他的身影。
江小溪皺起眉頭來，難道是自己眼神不行看漏了？這可咋辦啊。
尚正義是回家了還是沒回家啊？
現在就是這點不好，沒有手機，找個人太難了。
她朝學校走去，先確定孩子在不在學校再說吧。
第186章 報警
江小溪剛走到校門口，就被大爺攔住了，大爺打量著她，這麽年輕肯定不是學生家長，就問道：“閨女啊，你找誰？”
江小溪笑著說道：“我是四年級三班尚正義的姐姐，來接他放學，但是沒看到他出來，就想進學校找找。”
大爺一愣，不太相信地說道：“你是他姐？他姐我見過不長你這樣啊？”
江小溪解釋道：“大爺，你見過的是他親姐尚春雁，我是他幹姐姐，我跟他姐弟倆都認識。”
大爺點點頭，無奈地說道：“唉，尚正義這小子一天天的不老實，估計又被留在教師辦公室挨訓了。前一段時間動不動就叫家長，她姐總來。這段時間倒是沒看到他姐了，但這個小子待在教室辦公室的時間更多了。”
江小溪一愣，問道：“啊？教師辦公室？他到底犯了啥事啊？正義雖然調皮了點，但還是個好孩子啊。”
大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但是眼光有點閃爍，想了一會，左右看了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對她說道：“閨女，你自己不行，找幾個信任的男的，一起去教室辦公室看看吧。”
江小溪一驚，立刻去外麵的公共電話給金樹和呂方興打了電話，薑燦和嚴凱成一起帶著薑家旅遊團出去玩了，這兩人還留在d市。
看大爺的樣子，江小溪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自己家的親戚邢軍不在，其他人都不適合當打手，幸好金樹和呂方興在。
今天巧了，兩人正好在金樹家裏吃飯，離這所小學不遠，接到江小溪的電話，二話不說放下電話就趕來了，十分鍾就跟江小溪匯合了。
大爺看到三人進來，就對江小溪說道：“在左邊那樓的三樓，快去吧。”
給大爺道謝之後，三人就朝那裏走去。
現在已經放學快一個小時了，教學樓裏一片安靜，學生和老師都走光了。
金樹摸著小胡子說道：“這老師留人也不用這麽長時間吧，管不管晚飯啊，他能挨餓這孩子咋挨餓啊？”
“啊！”
話音未落，剛踏上三樓台階的他們就聽到一個哀嚎，那是尚正義的聲音！
江小溪一聽立刻朝著聲音跑了過去！
金樹和呂方興也立刻跟上去。
就聽尚正義哀嚎哭鬧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小學校園裏不斷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江小溪順著聲音跑過去，一腳踹開教師辦公室的門，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眼睛都紅了。
就看見尚正義被吊在房子的中間，一個肥胖禿頂的中年男老師正在用教鞭教育他，他身上新舊傷痕交替，顯然不是第一次！
那個男老師看到江小溪，嚇得一哆嗦，立刻指著她吼道：“你是誰！出去！”
說著就拿著教鞭朝她打來，江小溪氣的全身都在抖，拎起身上的包就朝著男老師掄了過去。
江小溪姐妹倆天生力氣就大，從小到大打架都沒輸過，前世打小三打渣男戰鬥經驗豐富，沒有一次吃虧，戰鬥力根本就不是一個隻敢欺負小孩的肥胖男老師可比的。
更何況這個情況讓江小溪簡直失去了理智，她凶狠的衝了上去，一腳把男老師踹飛，撞在他身後的辦公桌上，哀嚎著摔倒地上。
江小溪兩步踏過去，把男老師翻平，用膝蓋死死的壓著他的心口，對他一頓瘋狂的暴打！
男老師哪扛的住，哀嚎著說道：“你別打了，我要報警，我要告你！我就正常教育壞學生，你們敢毆打人民教師，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江小溪看他還敢強嘴，那是打的不夠，抬頭拿起他打尚正義的教鞭，就朝著他猛抽。
江小溪站起來，也不壓製他的身體了，但是男老師太過肥胖，在江小溪的抽打之中根本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翻轉騰挪。
金樹和呂方興看到尚正義的情況，也氣的不行，但是江小溪已經失去理智毆打的男老師無法反抗了，兩人就先把尚正義放下來，給他穿上衣服。
留著呂方興照顧尚正義，金樹也加入了教育男老師的行列。
金樹跟江小溪不一樣，他是純正的小混混，自然打人技術要比江小溪高不少，專門打那種疼的要死，但是還不太明顯的地方。
他一加入，男老師的哀嚎聲音明顯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