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飯後,都來到看著田菊和她的師妹。趙天劍問他的母親別後的事,也說自己向來自己的生活。大家都在聽著他們母子在說自己往日的生活。


    然而陳追日問韋護愛,是想要掛起來的書法還是帶在身上的書法。


    韋護愛說,能帶在身上最好,因為她現在是四海漂泊的人,也是沒有家可以掛起來。


    “那好。我去去就來。各位大俠,再見!”陳秀才說。然後回家去。


    韋護愛問施家豔:“陳秀才每一幅書法要多少錢?”


    “他是送給我,不要錢的。後來我把錢偷偷地留下。當春花告訴他時,他命令春花把錢還給我。他要春花對我說,他是送給的,他的書法不能賣給我,否則退了他的書法。他真是個怪人。”施家豔說。


    “他家的生活如何?他家富有吧?”韋護愛問。


    “我不知道。春桃、春花知道。”施家豔說。因為春桃、春花是和他同一個村人,她們肯定比自己清楚多。


    “他家的生活比我家隻好一點點。”春花說。其實春桃、春花也不常在家,多數時間在施家豔的家,她們對自己村裏的一切也不太清楚。


    一會兒,陳追日來了。大家都看著他要送給韋護愛什麽書法。然而,隻見他手裏拿著一把紙扇,什麽也沒有。施家豔禁不住地問:“陳秀才,我姐姐請你給她一幅書法。你是怕我姐姐不給錢,你就不給吧?我姐姐雖然是個孤兒,但是你在街上賣一幅書畫多少錢,我姐姐一樣付給你多少錢?你什麽不拿書法來?愛慕你的書法是因為愛慕你的為人。”


    林麗景聽到施家豔說,愛慕你的書法是因為愛慕你的為人。心裏不由大驚,這個丫頭很有遠見的。過後她對施家豔誇獎了一番。她對韋護愛、施家豔說,家豔說的不錯,愛慕你的書法是因為愛慕你的為人。一個令人敬佩的藝術家除了自己有很高的藝術成就外,還要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和高尚的愛國愛民的情懷。書畫是一種藝術,武術也是一種藝術。藝術高,道德也高,才算是德藝雙馨的藝術家。才受到萬人的愛慕、敬佩!你用你的藝術去救災護民,你是偉大的:你用你的藝術去害人,你是可恥的。


    聽施家豔的話,陳追日笑眯眯說:“施小姐既然愛慕我的為人,為什麽現在又懷疑我呢?”


    “因為我以前看錯了你。”施家豔說。


    “是嗎?施小姐,我在街上賣書畫,有的人我一文錢也不要,免費送給紀念;有的人我必須高價才賣,少一文也不賣。”陳追日依舊笑眯眯地說。大家都看著他,一聲不響地看著他。他們不知道他為什麽不給韋護愛書法?韋護愛到底得罪過他什麽?他們想不出。他們又看了看韋護愛。韋護愛默默無語含笑看著陳追日,她知道何必要逼人家現在就送書法呢?明天,後天才送不行嗎?


    “我知道,如果是美女,或是有權有勢的人來買書畫的話,陳秀才一定一文不要。要是貧民百姓愛慕你的書畫的話,陳秀才一定高價賣出。”施家豔笑著說。


    “給施小姐說中了,陳某無話可說了。如果去年我不把書畫白送給那個公子王孫的話,施小姐也不會愛上那個公子,那個公子年輕、英俊瀟灑。他也非常愛施小姐,他嘴巴不停地叫,哎喲小姐!哎喲小姐!施小姐和我一樣是多麽喜歡那些有權有勢的公子呀。”陳追日含笑說,大家都以為陳秀才會生氣了,然而他卻笑容滿麵,沒有一點怒氣。


    施家豔格格地笑個不停。大家都不知道他們的話什麽意思。韋護愛問施家豔:“妹妹,什麽意思?讓你笑掉大牙了。”


    於是春花就把他們的故事告訴了大家聽:


    去年有一天,施家豔和春桃、春花一起去逛街。春花看到了陳追日在那裏賣書畫。春花說:“你們看,我村的陳秀才在哪裏賣書畫。我們去看看他如何?”


    施家豔和春桃都點頭,施家豔也是喜歡書畫的少女。於是她們三個少女來到了陳追日的麵前。


    “陳秀才好!是否歡迎我姐妹欣賞你的書畫佳作?我可是鑒賞家。”施家豔含笑說,心裏想,“我是鑒賞家,隻是不懂得鑒賞。”


    “歡迎!歡迎!謝謝賞臉!謝謝小姐!”陳追日含笑說。他看了看春桃和春花,問:“這位小姐是施小姐嗎?”


    沒等春桃和春花回答,施家豔馬上說:“我為什麽是施小姐?”


    “你為什麽不是施小姐?”陳追日反問。他那迷人的笑臉看著施家豔。


    “你這個秀才不去教書,培養人才,到街上賣什麽書畫?”施家豔笑眯眯地說。


    “你這個小姐不在閨中學針繡,到街上看什麽帥哥?”陳秀才含笑說。


    “你這個秀才敢和女俠頂嘴,小心我揍你一頓?”施家豔裝著嚴肅地說。


    “你這個伶俐的小姐敢和我這個窮秀才鬥嘴,你的膽子也不小。你這個欺惡不欺善的小姐敢動我一根毫毛,……”陳追日的話還沒有說完,有一個公子帶著兩個仆人來到她們的身邊。那個公子說:“秀才說什麽?你欺負女孩子?”


    陳追日嗬嗬地笑,不說話。


    那公子見陳追日不說話,他選了兩幅畫說:“秀才,我喜歡這兩幅,送給我吧。”


    “對不起,少爺!我還要吃飯,我是靠賣書畫吃飯的。我還沒有能力把書畫免費送人。”陳追日說。他打量著這個公子的穿著打扮,就知道他是個富貴家庭的公子。既然是富貴家庭的公子,想白要他的畫,沒門。於是他婉轉地拒絕。


    而那公子卻非白要這兩幅畫不可,他說:“你這個窮秀才不知道好歹?別人想巴結本少爺都巴結不了。由於本公子看上你的兩幅畫,才給你這個麵子。你還不賞臉,你難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成?!”


    “對不起,公子。為了飯,為了肚子,我隻要肚子不要麵子。所以我不想巴結你這位公子。這樣的公子我不想巴結。”陳秀才說,“現在如果皇上來了,他也要給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有錢就沒有畫。”


    “哈哈哈哈!真是無藥可救的窮秀才,目光短淺,怪不得這麽窮。我就白要你的畫,我看你怎麽樣?”那個公子大笑後說。


    “你敢?!”施家豔說。


    那個公子色迷迷地看了施家豔,說:“為了你,我什麽都敢。”


    “為了我?”施家豔問。


    “是。為了你,我的未婚妻。我已經看中了你,我爹是當官的,你是我的夫人你有多少幸福你自己明白。”那公子得意地說。


    施家豔一巴掌打去,他被打得東倒西歪一下了才站穩。施家豔上前問:“我是你的未婚妻嗎?”


    那公子說一聲:“是。"


    施家豔一拳打去,把那個公子打翻。那公子口裏:“哎喲小姐!哎喲小姐!”不停地叫。施家豔上前去要踩他。陳追日急忙攔住她,對春桃、春花說:“為什麽不攔小姐?”又對那公子的兩個仆人說:“還不快點扶走你們的少爺。”


    施家豔生氣地說:“你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幫了你,你卻幫了那個惡少爺。”


    “謝謝你的幫忙!現在我是幫你而不是幫那惡少爺。”陳追日說。


    “你幫我?搞錯了吧,秀才。”施家豔驚訝地看著陳追日說。不知道他的話什麽意思,是膽小怕事的借口吧?


    “是的,你拳頭雖小,但打下去卻有千鈞重,鬧出人命來怎麽辦?他爹是本縣的縣令。”陳追日說。


    “原來你怕他們。”施家豔說。


    “我是怕小姐鬧出人命,被追捕。對著他們這種人,不能力取勝,隻能智取勝才能勝。”陳追日說。


    “如果我不在這裏,他白取你的書畫,你怎麽辦?”施家豔心裏想,你還吹牛什麽智取,隻怕被人家白白拿走不敢吭聲。


    “我讓給他拿去,我去找他爹要錢,我說他的兒子買了我的兩幅畫,一共兩千兩銀子。因為他沒帶這麽錢,叫我來跟你要錢。”陳追日含笑說。


    施家豔嘻嘻地笑,說:“你以為縣令是呆子嗎?一幅畫一千兩銀子,這不是搶嗎?他信你胡說?”


    “他若信還是好的,不信他就有事。我會公布縣令搶我的畫給他的兒子?”陳追日笑嗬嗬地說,“總是我有辦法對付他。反正他家就有我的畫。”


    “你好狠!”施家豔說。


    “這算狠嗎?他搶人民的財產不狠毒嗎?這種也不理想,我還有更好的方法。”陳追日說,“你是個可愛的小姐,是一個勇敢的小女俠。我送給你一幅書法,你要嗎?”


    “我要。”施家豔笑嘻嘻地說。


    於是陳追日寫了“冰心玉潔”四個字送給施家豔。施家豔問他什麽意思。他說:“你人美心更美,像冰一樣清,像玉一樣潔,人見人愛!”


    春花說到這裏,羅玉瓊對陳秀才說:“有趣!有趣!那你為什麽不給我的姐妹護愛?”


    “誰說我不給她,這把扇子不是嗎?她說要隨身的,隻有扇子才能隨身帶。有什麽比扇子更方便帶嗎?給你,女俠,女英雄!願韋小姐為民除害!”陳追日含笑說,把扇子遞給韋護愛。


    “謝謝陳秀才,秀才是小女子學習榜樣!”韋護愛嫣然一笑接過扇子說。她打開扇子一看,不由地吃驚,扇子寫有“飄風玉女”四個大字,落款題著“陳追日喜題並祝福”。


    大家看了都在鼓掌。羅玉瓊說:“我們幾個姐妹當中,也隻能護愛姐最適合這個稱號。陳秀才真了不起!”


    “陳秀才太誇張了吧,你看姐妹們都在嘲笑我。”韋護愛說。


    “你身快如風,心地善良,最適合這個稱號了。”施家豔說,“現在姐姐是個小女俠,不久就成為大女俠。就算陳秀才給你的鼓勵,大家也在支持你名震江湖。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出現一個令好人愛慕,令壞人喪膽的女俠號稱‘飄風玉女’是護愛姐姐!支持護愛姐姐的人請鼓掌!”


    一陣熱烈地掌聲隨時響起,大家都在一邊鼓掌,一邊笑。施夫人第一次聽到女兒如此會說話,也算口才不錯。她笑眯眯地看女兒不出聲。


    “你呀!嘴靈心巧。”韋護愛指著施家豔然後含笑對陳追日說,“謝謝陳秀才給我的寶墨並鼓勵!你的書法珍品是無價的!你的鼓勵也是無價的。我無能,隻能給你五兩銀子作潤筆費,不嫌少就收下吧!如果要照實價來,我是買不起你的書畫的。”她不想欠別人的人情。她知道陳秀才給她的這把扇子,不管是他的書法還是鼓勵,真的都是無價之寶。這將會永遠鼓舞她前進。她心裏永遠感謝他,把他當作自己的親人一般。


    “韋小姐,對於為民除害的人,我的書畫都會免費送給他們的。如果他們能喜歡我的書畫是我的榮幸。認識熱愛人民的人是我的榮幸,榮幸他們看得起我這個窮秀才。欺騙百姓的人,我不想把書畫賣他們。不然百姓會罵我狼狽為奸。其實不賣書畫我也不會餓死的,我是種田種地的窮民。賣出高價後,也許我也能幫得貧民一點,能幫一點也好一點。韋小姐的身世我也知道了。對於別的好人我都不要錢,你是需要幫助的對像,我如何要你的銀子呢?今天能認識你們這些可愛的弟弟妹妹是我的榮幸。你們收藏我的書畫,我高興還來不及。一張紙,幾滴墨,值多少錢?”陳追日說。其實陳追日的話是出自內心,他是一個十分關心人民的秀才。但是他們剛剛認識陳追日,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因為秀才都是能言善辯的人。陳追日說,現在最令他敬佩的是聞名江湖的人間天使和天賊,他們一定是江湖上大英雄,人間真正的英雄。於是大家都說尊敬人間天使和天賊,總有一天會認識他們的。不過天使和天賊太神秘了,也許很難認識他們。


    然而施夫人十分高興地讚揚陳追日,要施家貴給陳秀才二十兩銀子獎勵。她說,為民除害的人,一般官府是不會獎勵的。人民應該獎勵為民除害的人民英雄。人間天使和天賊是為民除害的英雄,沒有誰不敬佩的。他們是人間真正熱愛人民、關心有困難的人們需要幫助的人。


    陳追日笑了笑說,人間天使那麽令人羨慕,如果幫助別人是為了得到報答的話,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幫助別人,真正幫助別人是不言報的。真正關心人民的人,他們不會在人民的麵前表演出來給人民看的,人民也會記住他們的關愛,時時刻刻愛慕他們。然而故意在人民麵前表演他們關心人民的人,其實他們根本沒有真正的關心人民。


    隨著,陳秀才給大家講了一個故事:有一次,孟子來到江邊,坐船過江,船主並不收過渡費。船主說,這是縣令的船,免費渡往來的人民,縣令是最關心百姓的父母官。過渡的人,人人都讚揚縣令愛民如子。許多人都讚揚縣令愛民如子,而隻有孟子不以為然。於是大家問孟子為什麽。孟子告訴他們,真正愛民的清官不是表演給人民看的,表演給人民看他愛民的官其實是欺騙人民的。如果這個縣令是真正愛民的話,為什麽他不借用自己的權力撥款下來建一座橋,那麽人民就可以自由地從橋上來往了。但是縣令心想,如果建橋後,過橋的人沒有人問,這座橋是誰建設的。隻有坐著船過河的人都知道縣令免費渡他們過河。你們想一想,縣令是為自己的名譽,還是為人民的幸福呢?旁邊沒有人聽懂他的話,他隻是笑笑而走了。


    大家聽了隻是笑了笑。


    韋護民和韋護愛說,陳秀才很有才華,把故事說得更更加動人心弦。


    多數人沒有讀過這個故事的書,所以他們也不清楚,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


    於是,大家說說笑笑。趙貴笑著對陳追日說:“秀才,這是我的大嫂。你曾對我說,我大嫂生命力強,她還活在世上,是個高壽的人。她果然回來了。你真行!”


    陳追日嗬嗬地笑了說:“巧合!巧合!見到你們合家團圓!大家都很高興,希望從今以後你們全家永遠團圓。”


    是的,在屋裏的親友們都希望趙天劍全家從此永遠團圓,生活幸福。


    趙春桃對大家說,過後天就是她娘的生日,每年她娘的生日,她都祝福她娘和她哥平安回來。但一年一年地過去了,娘和哥都沒有回來,她失望了。她想可能今生今世見不到她娘和她哥了。


    田菊含淚說:“是娘對不起你們兄妹!是娘想念你和你哥,才偷偷的活下來。師父說,放下心中的雜念,才能成為逍遙道姑。因此,師父給我起的道名是逍遙道姑。其實我時刻想念著兩個可憐的孩子,希望有一天能見到他們幸福。”


    “娘,過兩天,讓我和妹妹第一次祝福你生日快樂!”趙天劍說。


    “傻孩子,娘是道姑。”田菊說。


    “道姑就不能過生日嗎?我也來祝福阿姨!”施家豔說。


    “我也來。”韋護愛說,然而她看著她舅舅,“舅舅,後天阿姨能夠自由行走嗎?”


    “可以了,過兩天,她們就基本上可以自由的行動,不需要別人照顧。但是要全部康複,還是要過了一定的時間。”梁慶華說。


    “謝謝神醫叔叔!麻煩叔叔了。天劍不知道如何報答叔叔之恩。”趙天劍說。


    “天劍和我客氣了。你救了小女的命,說報答的話我也不能報答。人是感情動物,人情是不能說報答的,人情是不能說還的,還隻能是買賣,而不是人情。你幫我,我幫你,互相幫助的人是快樂的。你騙我,我騙你,互相欺騙的人是痛苦的。”梁慶華說,“你還是未了解我的,好人有難,我會盡力去救助,萬死不辭!壞人有災,我卻無法救助,默默走開。”


    “不愧是神醫,不但醫學高明,道德更佳,考慮更遠。你的為人是江湖上有口皆碑,沒有人不尊敬你的。”施夫人說。


    田菊謝謝施夫人給趙春桃的撫養之恩。


    施夫人笑了笑說:“我說妹妹,你也別把我當作外人了。春桃、春花和家豔前生注定今生是情同手足的姐妹,因此,當年她們姐妹一見麵就難舍難分,而今已經是情深似海的姐妹了。她們都是我的好孩子。”


    田菊歎了一氣,再次謝謝施夫人全家,然後說:“我的兩個孩子都是不幸中的幸運。天劍得到唐大俠的關愛,春桃得到施大俠全家的保護。他們是我田菊無法報答的恩人,孩子們要記住,他們就是你們的父母。天劍,你兄妹倆到清風觀告訴師太,娘平安,叫她老人家不要擔心。不然她沒有看到我姐妹沒有回去,一定很擔心的。”


    趙天劍問清風觀在哪裏。


    林麗景說:“我帶春桃去,你師太不認識你兄妹,她認識我,好說話,不然她不一定相信你們。”


    “那又有勞師父了。”趙天劍說。


    “我和你娘是好姐妹。”林麗景笑眯眯地說。


    “謝謝,和奇女是姐妹是貧道之福。”田菊說。


    “林姐姐名震江湖,不像我姐妹在江湖上走總是提心吊膽。”青年道姑說。


    “很高興認識妹妹,妹妹如何稱呼呢?”林麗景含笑問。


    “小妹叫白蘭花,師父說,小妹塵緣未盡,始終會還俗,所以沒有道號。”青年道姑說。


    “妹妹有心上人沒有?”林麗景笑著問。


    “姐姐說笑了,小妹還出家,哪來的心上人?”白蘭花說。


    “那麽,姐姐給你做媒人如何?”林麗景笑眯眯地說。


    “好呀!謝謝姐姐!姐姐說話算數.”白蘭花臉一紅說。


    “林妹妹做媒人一定非常好。千裏挑一不說,百裏挑一是一定的。”施夫人笑眯眯地說。


    “嫂子別笑我,我和蘭花妹妹開玩笑的,哪裏會做媒人?”林麗景笑了說。


    “妹妹就別謙虛了,你在江湖走動久了,見多識廣,你就幫我師妹的忙吧。”逍遙道姑田菊說。白蘭花是她形影不離的師妹,她倆情同手足,她真希望她能找個好歸宿,讓她過個幸福的生活。


    林麗景笑盈盈地說:“不和你們開玩笑。春桃,我們走吧。”


    “師父,我和你一起去。”韋護愛說。


    “你在這裏照顧兩個仙姑。我和春桃去一下就回來了。”林麗景說。然而帶著趙春桃走了。


    施夫人,梁慶華也回家去了。隻有幾個少男少女留下。趙天劍問趙貴,村裏有什麽地方練武比較好。趙貴說,他不懂得什麽地方可以練武。趙春花在一旁說,她懂得有個地方練武非常好。趙貴說,女孩子懂得什麽。


    趙天劍含笑說:“等到我娘傷好了。我教春花和春桃劍法。”


    趙春花聽了非常高興,但是她知道她爹娘是不給她學武的,她隻能希望趙天劍能說服她爹娘給她練武。然而她看了她爹趙貴對趙天劍說:“真的嗎,哥?你真的教我和姐姐劍法?可是爹不給學。”


    “女孩子練什麽武?學什麽劍法?惹事生非。”趙貴馬上反對說。


    趙春花反駁她爸爸說,如果護愛姐姐,家豔小姐不會武功,又如何能救伯母呢?如果她和姐姐不會武功,有朝一日被色魔劫去,如何是好呢?假如當時伯父會武功,也不會被夏德武害了。韋護愛又講了她表妹梁芳要被劫走的事說給他們聽。


    趙貴無語。他不讓孩子們學武,第一是怕孩子們惹事生非,第二是怕她們去找夏德武報仇雪恨,夏德武是天下魔王,誰能動得他?去找他的人都是自取滅亡。他不想讓孩子們再受到傷害。春花的話也有道理,讓他無話可說了。


    “叔叔,讓孩子們練武吧。練武主要是健身和防身。對孩子們是很有幫助的。”逍遙道姑說。


    “爹,你看,伯母都同意我們練武。你就讓我練武健身、防身吧。我不惹事生非的。”春花看看趙貴說。她希望她父親答應。她知道,有伯母支持,父親一定會答應的。如果父親不答應,她一定求伯母幫她說服父親。不然,她會求她伯母教她武功,她父親就沒有辦法阻止她學武了。其實她已經在施家學到了一點。因為她和春桃不敢公開練,所以比較差,進步慢。


    “好吧。既然你伯母都同意你們學武,你就跟你哥哥學學吧。”趙貴終於同意春桃和春花學劍練武了。


    “謝謝爹!我知道爹是最關心女兒的,不希望女兒受苦。”春花高興地說。臉蛋像一朵綻放的鮮花,非常可愛。


    施家豔對她輕聲地說:“你高興我也高興。”


    春花的弟弟趙求安對趙天劍說,以前也教他武功。趙天劍點點頭。他要把武功傳授給弟弟妹妹,希望家人從此不再受人欺辱。


    這時,外麵有人叫春桃,春花。


    春花出去看,隻見村裏的很多男女老少向她家走來。春花請他們到屋裏坐。他們對春花說,隻想看看英雄的少爺,小姐們。不想到她家坐了,人太多了,也無法全部進到她家裏去,在外麵就行了。


    韋護愛和施家豔也出去看,她們向各位叔伯阿姨問好。鄉親們都是羨慕地看著韋護愛和施家豔,問她們傷怎麽樣了。韋護愛和施家豔謝謝他們的關心,她們隻是傷一點皮膚,沒有事。隻是兩個阿姨傷得比較重。春花告訴他們,兩個道姑當中,一個是她的伯母。鄉親們聽了都非常高興,問她們傷如何?韋護愛告訴他們,


    有醫生來了,她們沒事了。


    “什麽事?”趙天劍等幾個兄弟都出來了。


    “哥哥,鄰居的長輩們都來看你們了。”春花對趙天劍說。


    “我的傻妹妹。爺爺奶奶,叔叔阿姨來了,還不快請他們到屋裏坐坐。爺爺奶奶請!”趙天劍說。


    一位奶奶說,他們隻想看看少爺小姐們一眼,不想坐。趙天劍告訴他們,他不是少爺,他是春桃,春花的哥哥。今天是他母子、叔侄、兄妹全家團圓的日子。


    大家聽趙天劍介紹後,有一個奶奶說:“我們對不起你娘,你娘曾經多次來到村裏問,趙貴家在哪裏。我們都說,我們村裏沒有趙貴這個人。我們村裏沒有姓趙,隻有姓陳。因為我們害怕夏德武派人來找聽你叔叔的。起初你叔叔的家在東村,你母子失蹤後,他移到了這裏。我們村裏的人都對不起你娘,我們應該向你娘道歉。”


    “不,奶奶。是爺爺奶奶、叔叔阿姨等長輩們,兄弟姐妹們對我叔叔全家的關愛和照顧,恩重如山。我叔叔已經告訴我了。我內心深處永遠記住你們的恩情。你們永遠是我的爺爺奶奶、叔伯阿姨、兄弟姐妹。”趙天劍說。


    趙天劍知道這是鄉親們是對他叔叔全家的保護,擔心夏德武來害他們,才不將他叔叔的家告訴他的娘,因為大家不認識他的娘。趙貴是最喜歡幫助鄰居的人,不管鄰居有什麽事,他都會到場幫助,鄰居們都喜歡他。


    趙天劍正在和鄉親們談天,忽然有一個女聲說:“哥哥,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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