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易溪河攤了攤手,又開始嘚瑟起來,“不過東西挺難找的,以後要不去找找材料,順便曆練?”


    “行啊,複活我妹妹!”司徒破空頭靠在樹幹上看著縱橫交錯的樹枝,眼中全是笑意,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乖巧可愛的妹妹站在自己麵前笑嘻嘻的叫自己哥哥。


    “那為什麽我妹妹的靈魂會保留啊?”司徒破空喜滋滋的看著靈魂球。


    “可能是吃過什麽天材地寶吧,”易溪河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你妹妹應該是得到了‘不泯滅’的能力,但對她來說隻有一次機會,之後複活了你還是要好好保護,不然出了意外就是真的死了。”


    “至於你,記不記得之前你說腦海中有模糊的空間?那應該也是別人給你的。”


    “嘶....”聞言,司徒破空陷入了沉思,思考了一會,才若有所思的道,“之前前輩哥說給了我們一人一瓶他的血,不知道會不會有關係。”


    “啊?”聽言,易溪河倒是驚訝了,明明剛才還說自己見多識廣的。


    看他這樣,司徒破空默認易溪河也不知道,他思考一會,小心翼翼的問,“那個...能幫忙看一下,這片林子裏,有前輩哥的靈魂嗎?”


    “沒有啊,”易溪河連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他,“他是自爆,怎麽可能有靈魂留下啊。”


    “可他們不都說自爆的人靈魂會留下,永遠都不能轉世嗎?”


    “那隻是大人們講的故事,怕偏激了同歸於盡的時候傷到其他人,”


    “那...你能用前輩哥的血來複活他嗎?”司徒破空問的很小聲,他一臉緊張的看著易溪河。


    聽言,易溪河沉默了好久,才無奈的開口,“你能不能搞清楚,死亡,和肉體泯滅的區別。”


    “你自己接受不了前輩死掉的事實,你也別三番兩次的提醒自己他的死了好嗎?”


    “對不起,”司徒破空無奈的歎了口氣,可能,前輩哥真的回不來了,兩人沉默好久,易溪河率先打破沉默。


    “仇也報了,那接下來先去哪?”


    “要不...去三洲之都看看顧銘竹他們順便慶祝一下?”司徒破空試著問道。


    “好,回去吧,正好讓他們看看老子可是很男人的!”


    “額...你可以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又變回去了...”


    “我操?!真的假的?!”


    “真的,哈哈。”


    “啊!!!!!”


    一路上很輕鬆,司徒破空給自己找了個帽子戴上擋住發色,畢竟這金色頭發很適合自己,他也就小小的臭美一下,不洗下去了。


    他又順便給易溪河找了身外套,重新打扮一下才發現,易溪河其實也沒那麽娘,可能是因為自己完全接受他的關係吧,不過說真的,他全身變黑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兩個人一路聊天,為以後找複活晴空要用到的材料做打算,第二天太陽都完全升起了兩人才來到三洲之都門口,也開始有了人氣。


    果不其然,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討論司徒破空的事,說的基本都是司徒破空回去報仇,然後又變成一個很奇怪的人和同樣奇怪的黑雲打了起來。


    聽他們吹得各種天花亂墜,有的說兩人已經死了,也有的說後來和黑雲打架的就是司徒破空,隻是黑化了,弄得司徒破空一陣無語,敢情他回去報仇隻殺了那麽幾個人,一招殺了族長跟別人打架順便把其他族人殃及的出風頭的反而是易溪河?


    聽到別人說他厲害,易溪河更加嘚瑟的瞟了司徒破空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說:怎麽樣?小垃圾,不如我吧?


    不緊不慢的排隊到了城門口,照例還是要交進城費,司徒破空手指按在林貅上剛想拿錢,身後那個作死的易溪河突然探出頭來按住司徒破空的肩膀,“這人是司徒破空還用給錢嗎?”


    聽言,原先一臉不耐煩的守衛立馬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您是司徒破空?!”


    不僅是他,就連身後排隊的人也都不敢相信的看向司徒破空,被那麽多目光注視,司徒破空忍不住後背發冷。


    “可以可以,大人您請進!”在他和易溪河的臉上看了多圈後,守衛連忙反應過來尊敬的點頭哈腰。


    “他是司徒破空?”


    “不知道啊,不是說司徒破空現在是金色頭發嗎?”


    “可他現在戴著帽子...”


    “嗯...還真說不定!”


    “多謝!”背後的竊竊私語讓司徒破空更加難受,他連忙拉住易溪河的袖子就要進城,而那個萬年作死還不算完,偏要在故意伸個頭特別欠揍的輕聲道:“我們是一起的?我也不用錢吧?”


    “不用不用,大人請進!”守衛退開一段距離,一臉的恭敬。


    “大爺的別顯擺了!”司徒破空氣得一把拉走易溪河就往城裏大步走去,“快走吧!”


    “咋了?不是你幹的啊?”聽言,易溪河不屑的白了司徒破空一眼,但也乖乖的閉嘴不再出聲。


    考慮到易溪河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飯了,司徒破空就近找了個酒店要了間上房,又讓服務員準備好幾盤的肉菜酒,就打發易溪河去洗澡了。


    趁他洗澡,司徒破空幹脆把桌子拖到床邊,又搬來一個凳子,放在桌子另一邊,自己舒舒服服的盤腿坐在床上,飯菜很快就端上來了,二十分鍾左右易溪河也洗的差不多了,他擦著還沒完全幹透的長發嘴裏還念叨著好香就出來了。


    看到司徒破空特別自覺的占了舒服的大床,易溪河撇了撇嘴,就像沒看見他似的徑直坐在他身邊,身子一倒正好躺在他大腿上。


    “你幹嘛?!”被易溪河的反應嚇了一跳,司徒破空連忙撥拉他的腦袋就想把他推開。


    “我餓的拿不起筷子了,你喂我!”說完他還張大嘴巴,真的就等司徒破空喂他。


    “你真是...”司徒破空無奈的搖搖頭,但還是拿起筷子夾了個香菇送到他嘴裏,“就這一次,下次一邊待著去。”


    易溪河咬下香菇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念叨,“切,以後你想喂我都不讓你喂。”


    “......要不你趁現在給我解釋解釋那個黑雲想把我活抓回去的原因,沒記錯的話說的是我身上有什麽他們要用的東西吧?比如那個奇怪的空間?”


    司徒破空看似隨意的問道,之前司徒破空不好意思問太多,現在可不同了。


    話音落他還極有深意的看了易溪河一眼,順帶往他嘴裏塞了一口大米飯。


    “額...”易溪河含著飯,一時語塞,他機械的嚼了幾下就吞進肚中,訕訕的笑了笑,“我要是說,他就是隨便說著玩,你肯定不信是不是?”


    聽言,司徒破空麵帶笑容的看了眼易溪河,那表情分明就是嘿嘿嘿,我不信。


    “不過小空子,那些無關緊要的你千萬別在意,那人腦子有問題,真的!”


    “那你也要跟我說說我到底有什麽東西能惹得你老大的弟弟要親自活捉我!”話到最後,司徒破空笑得更加詭異。


    “東西是有,不過你現在還是別知道了,那件事對你的衝擊力可能會有點大,等日後你有實力了我再告訴你吧,不過我敢保證,那東西對你沒壞處!知道這裏的除了我們誰都不知道了,能用的也隻有你和我們!”


    話到最後,易溪河還伸手做發誓狀,無辜的眼睛睜的老大證明自己的誠實。


    “切,不就是不想讓我知道嘛,”司徒破空不惱,似乎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反正出事了你擔著。”


    “......你大爺...”


    一口一口的把半個桌子的美食都喂沒了,易溪河才滿意的拍拍肚子跟個蟲子似的挪到床頭躺在枕頭上呼呼地睡了過去。


    弄的司徒破空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心裏念叨一句這家夥是豬嗎,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吃完飯收拾完桌子司徒破空想看看易溪河的林貅有什麽寶貝,想想還是等他睡醒了再看吧,但這個房間隻有一張大床司徒破空猶豫一會,也隻好躺他旁邊開始休息,第一次感覺到沒有心事沒有人追殺的日子是多麽的清閑。


    一覺醒來,才是半夜了,而那個死豬一樣的易溪河還在睡著,隻不過現在是背對著他縮在床邊,看樣子稍微一翻身就會掉下去。


    “哎...”見狀,司徒破空無奈的扶著他的肩膀把他掰了過來讓他好好的躺在床上,並給他蓋上被子,看著他安穩的睡顏,司徒破空也感覺這是他這麽長時間內唯一睡過的安穩覺了。


    看他這麽睡覺,司徒破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看著看著,竟然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夢裏,他看見了自己的妹妹回來了。


    “起來啦,你不是要去找顧銘竹嗎!”睡著睡著,一道特別欠揍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司徒破空不悅的睜開眼,果然是易溪河那家夥揉著眼睛坐在他身邊戳著他胳膊,看樣子還沒睡醒,一看外麵,天已經大亮了。


    “走吧,”司徒破空稍微清醒一下就爬了起來,一摸手腕觸碰到林貅,司徒破空才想起來還沒問易溪河裏麵的東西。


    “哎,等等!”司徒破空盤腿坐在床上自顧自的取出易溪河給他的林貅,“研究研究你給我的林貅。”


    “給你一天了你還沒看啊,”見狀,易溪河剛想下床又重新坐回到司徒破空的身邊看著他研究。


    祖氣一探入林貅中,司徒破空眼睛就猛地睜大了許多,他難以置信的看了眼易溪河,隻見後者也在一臉得意的看著他。


    林貅裏麵東西挺多,樣式特別雜亂,裏麵的空間大到仿佛能裝下半個世界的恐怖地步。


    “你這林貅....”因為震驚,司徒破空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麽樣,厲害吧,”易溪河得意地看了眼司徒破空,一麵把林貅拿到自己手中開始翻找起來。


    “你用祖氣沒事了嗎?”看著他冰色的祖氣,司徒破空忍不住出言問道。


    “反正都被發現了,這些就不在乎了,而且也不用多少祖氣,”易溪河大大咧咧的一甩頭發,一麵掏出好幾個卷軸扔給司徒破空。


    “這是魚吻,用了這個,你就能像魚一樣在水下呼吸,不過有一些地方挺嚇人的,真要用的話還要我出手才行。”


    “還有...對了!你如果是純焰之都的人,這裏我想想,完全依靠祖訣的地方,除了你這麽個天生的火屬性,應該還能修煉出第三個屬性,”


    易溪河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一麵鄭重其事的拿出三個卷軸,道:“一個是九階的金屬性漩渦,一個是神階冰屬性漩渦,那個是八階的火屬性,那兩個你要是修煉不了的話就學這火屬性的吧!”


    易溪河說的很輕鬆,全然不顧司徒破空已經僵掉的麵龐,“神階...”司徒破空聲音都在顫抖,手中拿的一摞卷軸就像小山似的壓在他手上。


    神階啊,超過了九階隻存在於傳說的神階卷軸,每當出世就會引發祖之大地一片腥風血雨的神階。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易溪河,更不敢相信的是,兩人關係雖然變好了,但這上來就給這麽貴重的東西,一時間喜悅衝的腦袋裏隻剩下不敢相信了“你以前到底是幹嘛的?你這...都從哪弄得?”


    “嘿嘿,厲害吧?”易溪河衝司徒破空揚了揚眉毛,“卷軸我也沒多少了,當初打架的時候為了脫身我就把好多卷軸引爆了,現在就剩這麽點了,真的,以前我有很多卷軸的!”


    “你可真有錢,”司徒破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引爆卷軸,而且有可能都是神階的,這種手筆,司徒破空都不敢想象。


    “不過我的這個神階不像小說裏吹的那麽玄乎,這個神階的厲害之處,在於你可以自由的控製大自然裏的任何冰,甚至你還可以控製別人凝結出來的不含祖氣的冰。”


    “也就是說,如果你到了冰川,那麽,這整個冰川都是你的,你可以隨意控製,到那時,就算對方比你高出兩層階別,你都能輕鬆應付,本來你就有水屬性祖氣,學了這個,那更是強了一層。”


    易溪河還像以前一樣說著大話。


    “我先看看,”司徒破空衝他一笑,接著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展開卷軸,卷軸一開,裏麵就爆發出耀眼的幽藍色,晃得司徒破空什麽都看不見了。


    待得光芒緩緩散去,司徒破空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一個山穀之中,周圍全是連綿不斷的冰川,手前的卷軸已經不翼而飛,但自己還保持著舉東西的樣子。


    “這是?”司徒破空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卻被周圍幾乎於垂直的冰山擋的嚴嚴實實,什麽都看不見。


    “神階卷軸這麽神奇嗎?”司徒破空輕輕觸摸身邊的冰川,冰涼的觸感忍不住讓他打了個激靈,就連觸感都這麽真實。


    “該死的,也沒跟我說會這樣啊!”司徒破空氣的剛想握拳打一下冰山出氣,卻搞笑的發現自己手掌已經黏在上麵了,司徒破空哭笑不得的調動體內火屬性祖氣凝聚到手掌烤化那一層冰後連忙伸回手,手足無措的看向四周,這到底是要怎麽個修煉法?


    “罷了,不管了!”司徒破空甩甩頭,自己接連甩出奔火掌拍在冰川上,頓時冰川就被高溫烤出一個又一個的窟窿,好好的山穀被他炸得跟個馬蜂窩一樣,也沒什麽特殊反應。


    “哎...”司徒破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猶豫一會,自己將火屬性祖氣凝聚在手掌上抓著冰川,冰川一遇到火焰就快速融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口子,接著司徒破空收回手自己腳掌一蹬踩在剛燒出來的缺口,自己手掌往上伸,摸著冰麵著融化出落腳點,像攀岩似的一步步向上爬。


    等爬到有坡度的地帶時,司徒破空改將火焰聚集在腳底,電閃飛雪急速運用,隻能看到一串火焰殘影留在冰麵上,給冰麵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凹陷。


    黑暗似乎是隨著高度增加,越往上夜色就更濃重,過了一段時間,司徒破空就來到了山峰頂端。


    站在山頂,周圍景色一覽無餘,司徒破空環顧四周,發現周圍還是冰川,似乎這就是冰川的世界,沒有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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