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西竹冷靜下來,緩過身體的那股躁動,再低頭看時——


    懷中的人睡著了。


    呼吸均勻。


    睡相有點兒可愛。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徹底亮。


    溫月醒過來,頭昏腦脹的。


    盯著天花板發呆。


    不過,這天花板怎麽這麽的熟悉呢,跟她家的一樣。


    等溫月看到跟自己家一樣的被子,一樣的陳設,才知道,這不是酒吧的房間。


    就是她家。


    溫月還真一時間想不起來是怎麽回自己家的,不是和霧霧在酒吧喝酒嗎?隻是後來好像喝醉了,記得自己罵人了。


    “醒了?”


    傅西竹冷不丁的聲音,嚇溫月一大跳。


    她眼睛瞪得跟銅鈴大,“你怎麽在這兒?”


    身體僵了僵,腦子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看看床,低頭看自己身上衣服。


    睡衣。


    溫月:“……!!!”


    所以,她的衣服是傅西竹換的?


    還是說,她跟他昨晚滾床單了,她卻什麽印象都沒有?


    傅西竹昨晚上睡得不錯,難得手機一夜沒響,不過就是床小了點,睡著擠。


    見溫月想破腦子跟自己較勁兒的樣兒,傅西竹慵懶開口。


    “昨晚上,什麽都不記得了?”


    溫月看著傅西竹,緩緩說:“前麵記得,我跟霧霧喝酒,後來喝斷片了就不記得了。不過我好像罵許南衍了,不太確定。”


    說完,盯著傅西竹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襯衫有些皺。


    溫月懷著期待問,“傅警官,我們昨晚沒發生什麽吧?”


    看著,不像發生了什麽的樣子。


    她就是頭疼,嘴巴還有點兒疼。


    別的,沒感覺。


    傅西竹問,“你是期待我說發生了什麽,還是什麽都沒發生?”


    溫月:“你說話非要這麽繞口嗎?”


    傅西竹挑眉,“不叫老公了?”


    溫月:“……”


    她立馬微笑,嬌柔的喊一聲,“老公。”


    傅西竹坐在床邊沙發上,整理著袖子,慢慢的說:“你打電話給我,我就來了。到家後,你抱著我啃。”


    “不讓你啃你就生氣跟我鬧。”


    “想給你來個過肩摔的,想想算了。”


    “怎麽說你都是我的女人,就當你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啃幾下就啃吧。”


    傅西竹越說到最後,某人的臉越黑。


    溫月:“……”


    他確定?


    她啃他哪兒了,證據呢?


    傅西竹接著又說:“我是個男人,被啃幾下也不會吃虧,我不介意就是。”


    溫月:“……”


    他話怎麽這麽多。


    這個男人是嘴巴損,還是小心眼呢。


    還記得用她的話反過來懟她!


    嘁,是不是男人啊。


    溫月當聽不見,掀被子下床,“傅警官,你不用去上班?”


    傅西竹回答:“現在五點。”


    “喔。”溫月看了看床,擔憂他的睡眠問題,“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傅西竹站起身,“不了。”


    他身上衣服皺巴巴,沒法穿著回去上班。


    傅西竹:“淮上南江的房子,你去過沒?”


    溫月點頭,“去了。”


    傅西竹點點頭,又問,“打算什麽時候搬?我平時回去的少,在宿舍住。不過以後要回家的。”


    說完看看她的床,“太擠,我差點沒掉地上。”


    溫月想笑。


    怪不得床邊看著就像有人躺過。


    她想了想,“我這幾天就搬吧,搬好了就通知你。”


    傅西竹點頭,“好。”


    這兒沒有傅西竹的生活用品,溫月找了一隻新牙刷給傅西竹。


    趁他刷牙洗臉的功夫,烤了麵包做了最簡單的煎蛋,熱了兩杯牛奶。


    溫月把早餐端餐桌上,傅西竹剛好出來。


    看到準備的吃的,傅西竹意味不明的笑下。


    溫月幾步走到他麵前。


    仰脖子看他,“傅警官,你笑什麽。”


    傅西竹淡聲,“一大早的,酒醒了,就開始撩撥我了?”


    溫月耳根子紅了。


    她轉身就走。


    傅西竹握住她手臂,“去哪兒,不是要吃飯?”


    吃完早餐,傅西竹要走了。


    溫月忽然拉住傅西竹,之前一直憋著沒問。


    現在忍不住了。


    “你的嘴怎麽了?”


    傅西竹漫不經心的回答,“喔,貓咬的。”


    溫月才不信,撒謊。


    當她傻子啊,明明就是……


    溫月直白問他,也沒不好意思,“我們昨晚親了對吧?”


    傅西竹挑眉,“不是都說了,你啃的。”


    溫月惱的打他。


    豬才啃!


    傅西竹扯住溫月不安分的手,把人撈懷裏,掐住她的腰,“再皮,真收拾你。”


    警告完,把人鬆開。


    不順著杆子往上爬的,就不是溫月。


    她纖細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仗著他的縱容,沒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


    她偏故意撩撥他。


    反正是自己的老公,又不是別人的。


    “傅警官,你嘴巴被我咬成這樣,上班了你同事問你,你怎麽回答?”


    溫月笑的跟狐狸似的。


    “說貓咬的,誰信啊。”


    她踮腳,嘴巴湊到他耳朵旁,輕輕的吹一口氣。


    “傅警官,你就說……”


    第26章 c,大寫的c


    “吻不到老婆,上火裂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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