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勾唇。


    說完,她鬆開傅西竹的脖子要退開。


    腰被一隻手有力的握住,隨後被人抱起,放在了餐桌上。


    傅西竹抵著她。


    溫月一怔,仰頭看他。


    傅西竹似笑非笑的,凝視著她眼睛,“上火裂開的,我怎麽就上火了呢?”


    他忽然貼近,靠近她的耳邊。


    “我知道了,望梅止不了渴,是不是?”


    撩起溫月的一束長發,傅西竹輕笑,“你是梅子,我吃不到。”


    男人的聲音太撩人了,溫月心尖直顫。


    他怎麽可以對她這樣。


    太犯規了。


    溫月不敢往前,又退無可退,僵直著脖子。


    深深吸口氣,她反客為主,手伸到他衣服前。


    手指顫抖又靈活的解他襯衫扣子。


    傅西竹倒沒料到。


    眼看著第二個扣子也要被解開,傅西竹眉角跳了跳,握住溫月的小手。


    “幹什麽,又要襲警?”


    溫月給個白眼,“喔,傅警官這麽慫啊。”


    她看著他,輕笑挑釁,“傅警官不會連一個女人都製服不了吧,也是,嘴巴都被我啃成那樣。”


    “一看就是身體虛,沒力氣推開人。”


    傅西竹不會上當。


    她料到他會懲罰他,故意說這番話激將,讓他吻她。


    傅西竹沉默下,跟著點點頭,“說的沒錯,我身體挺虛的,所以滿足不了老婆,她才會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酒吧釣男人。”


    溫月:“……”


    這就是倒打一耙,誰釣男人了?


    溫月的沉穩冷靜不如傅西竹,段位也不夠,生怕被誤會。


    急忙認真解釋說:“我和霧霧就一起去喝酒放鬆的,你別一冤枉就冤枉兩個。提到這個我就來氣,許南衍真不是東西!”


    傅西竹昨晚就聽到她罵許南衍了。


    大概也知道個怎麽回事,但並不知原因。


    “昨晚上黎霧哭了,許南衍欺負她了?”


    溫月揪著他襯衫的袖子玩,“他是你朋友,你什麽都不知道?”


    這句有試探性的話,傅西竹聽出來了。


    他說:“我能知道什麽,他又不跟我穿一條褲子,天天見麵。”


    溫月沒說話。


    沉默片刻,她說:“我在商場碰到許南衍和別的女人,兩個人很親密,一起去挑珠寶。可是許南衍守護了霧霧那麽多年……”


    溫月說不下去了。


    “我心疼霧霧。”


    “霧霧口口聲聲說她不喜歡許南衍,可她喝酒傷心的時候,哭的像個孩子。”


    說著,溫月眼角有點紅。


    有關許南衍和黎霧,傅西竹隻是一個朋友,他建議不了什麽。


    也給不出什麽建議,畢竟不是當事人。


    但傅西竹知道一點,許南衍是喜歡黎霧的。


    用溫月的話說,不喜歡,他也不會守護一個人這麽多年。


    隻是,問題不出在許南衍身上。


    傅西竹想了想,問道,“黎霧排斥男人靠近,就連自己哥哥都不行,許南衍也一度困惑,原因是什麽。你知道嗎?”


    不隻是許南衍查過,傅西竹也查過。


    都一無所獲。


    根本沒有黎霧受過傷害的記錄,也沒人知道。


    當然,除了黎霧自己。


    溫月搖搖頭,“她沒跟我說過,也不會說。”


    以前問過黎霧原因,為什麽隻要男人碰一下衣服,她都感覺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黎霧就說因為看到爸爸出軌了。


    覺得男人惡心。


    溫月知道,肯定不是那個原因。


    傅西竹要上班,時間真的不多了,捏捏溫月臉頰,語氣偏沉,“你上次怎麽在會所中招的你忘了?還敢去酒吧,你是野還是心大?”


    溫月輕聲,“那啥,霧霧跟酒吧老板認識。”


    有人盯著呢。


    所以,不會出什麽事。


    傅西竹捏住溫月下巴,抬起她臉,讓她看著他。


    溫月不樂意,眉皺成一團。


    她控訴:“傅西竹你……”


    “你不要老捏我臉啊你”堵在喉嚨沒說出來,她的嘴巴被男人突然覆下來的唇堵住了。


    “唔。”


    傅西竹親完溫月,很快的退開。


    他人幹脆利落的轉身,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走了,去上班。”


    還坐在桌子上發愣的溫月看著傅西竹開門。


    關門。


    人消失了。


    ——


    此刻,另外一個地方的別墅。


    黎霧手指緊繃,臉色很沉。


    男人靠近一步,她就退後一步,眼底有厭惡。


    現在醒酒後的女人和昨晚上喝醉的女人,完全是兩個模樣。


    對許南衍的態度,也完全不同。


    黎霧見許南衍不聽,迅速的拿了旁邊一把刀抵著自己,“你別再靠過來了!”


    許南衍瞳孔一縮,停下。


    “霧霧,我們什麽關係,你一定要這麽防備我?”


    他還能傷害她不成?


    黎霧眼神冰冷:“我們沒什麽關係,就隻是朋友。”


    許南衍盯著黎霧看了幾秒,眼底閃過黯淡,他一言不發的走到客廳沙發坐下,到抽一根煙準備點燃。


    接下來又頓住。


    想起黎霧不喜歡煙味。


    許南衍抬頭,一隻手臂放在膝蓋上,自然的垂落,“我不靠近你,你可以把刀放下來了嗎?霧霧,別做傷害自己的事。”


    他又克製的提醒一句,“刀很危險。”


    黎霧放下水果刀,桌上的手機響了。


    許南衍看到,“溫月打來的。”


    他走過去,把手機放在儲物櫃,離開。


    黎霧調整情緒,接電話,“月月。”


    溫月挺抱歉的:“禮物,你現在沒事吧,對不起啊,昨晚一喝多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黎霧笑:“你挺厲害,喝醉了都想的是你老公,把他招來了。”


    溫月被說的不好意思,她酒量還不如黎霧。


    “霧霧。”


    她欲言又止。


    黎霧怎麽會不懂,平靜說:“他昨晚送我回的家,沒事。”


    聽到這麽說,溫月就放心了。


    她還擔心霧霧跟許南衍會鬧什麽不愉快。


    沒有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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