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遲鈍好幾秒。


    她才反應過來,皺眉,“你確定這叫我追上了,不是睡出來的婚姻?”


    想到傅建偉的話,心情免不了受到影響的,“是你爸說,我和你的婚姻,是我用身體的手段換來的。”


    她偷偷看傅西竹。


    “我沒那麽齷齪的心思。”


    “也沒想過用那種不恥的手段。”


    “但是……”


    又話鋒一轉,她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渴求,“如果有機會重新選擇一次,那種情況下碰到你,我還是會撲上去的。”


    “反正,我是不可能讓別的女人有機會得逞的,也不會看著你痛苦。”


    傅西竹勾唇角一笑,“沒讓你重新選擇,也沒有那機會。不過,我現在倒是慶幸那時候,是你。”


    剩下的話,不用說了。


    相信溫月懂。


    過去已經發生的事,再怎麽計較沒用。


    溫月不是想不開的人。


    她笑。


    傅西竹捧住她的臉,主動吻住她的唇。


    溫月閉著眼回應。


    怪不得熱戀中的情侶都喜歡熱吻。


    吻,真的……


    好甜。


    ——


    送溫月回到家,傅西竹還有事,喝完一杯水就出門離開了。


    到車上,他沒著急走。


    先撥通電話出去。


    那頭,接的倒沒什麽遲疑,“一般不打電話給我,這晚上了打電話給我,是有人跟你告狀,興師問罪來了?”


    傅西竹心想,倒是明白的很。


    沒裝糊塗就好。


    傅西竹嗓音冷淡,“某人,我有必要提醒下,您不承認,她也是我媳婦兒。”


    傅建偉沒說話。


    他這人就是這一點,不認可的東西,不會回應搭理。


    傅西竹也不管他回不回應。


    沒提錄音筆的事兒,“年紀一大把了,為難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還是跟您兒子領證的人,您有做長輩的自覺嗎?”


    “老傅,您盛氣淩人的脾氣也真得改改,沒人會因為您歲數大,就卑躬屈膝該聽您的話,何必給自己找氣受。”


    傅建偉不淡定了。


    “傅西竹,這就是你跟你父親說話的態度口氣?”


    傅西竹冷嘲,反問,“那你背著我欺負我老婆,這就是您這個長輩的氣度和胸懷?”


    傅建偉怒不可遏。


    “行啊,翅膀硬了。”


    傅西竹:“我的翅膀硬不硬不知道,但您是不如年輕的時候了。關心晚輩沒什麽說頭,但手伸太長,就逾矩了。”


    傅建偉:“為了一個不檢點對你圖謀不軌的女人,你在教育我嗎?”


    傅西竹眸子冷下來,“爸,無中生有造謠,誹謗可是罪。沒有證據的話,勸你還是小心說,免得禍從口出。”


    傅建偉:“混賬!”


    傅西竹手握著方向盤,臉上冷淡的沒什麽起伏的表情,“溫月不檢點,那你兒子就更不檢點,畢竟那晚上失控當了禽獸的人是我,欺負她的人是我。”


    “至於陳暖柔,勸您死了這條心。”


    “我要麽活著娶一個死的陳暖柔,那也要看我心情。要麽,我死了娶一個活的陳暖柔,我也不在乎了。”


    “沒滿足這兩條,您歇著吧。”


    傅建偉發火:“你!混賬!看看你說的都是什麽話!”


    傅西竹冷笑,“彼此彼此。”


    說完,把電話掛了。


    男人把手機扔副駕位上,眼底還有沒退去的冷淡冷冽,車子揚長而去。


    甩了一地尾氣。


    ——


    第二天上午,傅媽媽就不請自來,帶著水果禮品到淮上江南來了。


    溫月睡著,還沒醒。


    李阿姨在樓下招待。


    想著要上去催促月月,傅媽媽攔住李阿姨,“沒事,我不趕時間。年輕人愛睡美容覺,能睡也是好事。”


    她的睡眠還行。


    她的一些朋友啊,不知道是更年期還是怎麽回事,夜裏經常睡不著覺。


    白天更是睡不著。


    睡眠不好,這花再多的錢去美容院保養皮膚,也是沒多大用處。


    傅媽媽反而不覺得早上睡懶覺起晚了有什麽,有些人還想睡睡不著呢。


    半個多小時後,溫月才醒。


    下樓,猛的看到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傅媽媽,溫月懵了懵。


    “阿……阿姨。”


    幸虧她衣服穿好了下樓,頭發也沒亂糟糟的,臉也洗了牙也刷了。


    沒出什麽醜。


    傅媽媽倒是沒端什麽長輩的架子,看到自己家辛苦養了這麽多年的豬拱到這麽漂亮又水靈靈的一顆白菜。


    她心裏高興還來不及。


    傅媽媽招手,“女鵝,下來,還沒吃飯吧,快去吃早餐。”


    溫月下樓的腿一軟。


    這是傅媽媽嗎?


    溫月忐忑又搞不清狀況的走到客廳,經曆了昨天傅爸爸的事,看到傅媽媽,她本能的有點防備。


    “阿姨,您怎麽突然過來了?”


    傅媽媽皺眉,看溫月。


    “阿姨?我剛剛沒喊你女鵝?”


    溫月:“女鵝?”


    她知道,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怕自作多情了。


    傅媽媽微笑:“女鵝就是女兒,媳婦兒可不就是半個女兒。對吧?”


    溫月受寵若驚。


    但,還是防備。


    傅媽媽站起來,笑容可掬,“不要緊張,我不是惡毒婆婆,我這個人平易近人,還是很好相處的。”


    “傅西竹那塊冰山有天融化了願意親近女人娶老婆了,我這個當媽的不知道有多感激你,我就怕他混成了大齡剩男,白瞎了他那張遺傳了好基因的臉。”


    溫月:“……”


    傅媽媽有點可愛怎麽回事。


    不過傅媽媽說的沒錯,傅西竹的確是遺傳了傅媽媽的美貌和傅爸爸的英俊,兩口子的顏值是很高的。


    溫月改了稱呼,“媽。”


    傅媽媽笑眯眯的從幾十萬的鱷魚包裏,拿出厚厚的大紅包。


    “乖,收下了,改口費。”


    溫月不能不要。


    順從的接著。


    “謝謝媽。”


    交談完,關係拉近許多,傅媽媽沒讓兒媳婦餓肚子,催促她先吃飯。


    她自個兒刷會兒手機。


    溫月很快的吃了一片麵包喝杯牛奶,去找傅媽媽。


    傅媽媽關掉手機,打量著貌美如花,身嬌體軟的兒媳婦,跟她年輕的時候一樣,看來兒子眼光不錯。


    隨爹。


    不過,爹老了老了眼光就變差了!


    那個陳暖柔,是不錯。


    可要拿來跟溫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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