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老公。”


    傅西竹當著陳暖柔的麵,伸手在溫月臉頰上輕輕一捏,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快成了他的專屬動作。


    隨後,在溫月身旁坐下來。


    陳暖柔挺詫異的,看著傅西竹,尤其剛才兩個人的互動,她都看在眼裏。


    心裏的酸澀放大,但沒讓自己表露出任何不合適的情緒。


    “西竹哥。”


    陳暖柔禮貌微笑的打聲招呼,看到傅西竹回應一聲,她笑問:“我就是約了溫小姐聊一聊,你就這麽寶貝,著急的趕過來,是怕我欺負她呀?”


    傅西竹淡聲回應,“不欺負她,她就是個小白兔,欺負她了,就知道她是隻很有脾氣,帶著爪子的貓,誰都會撓。”


    “我怕她又任性撓到別人了,要麻煩我給她收拾爛攤子。所以不放心,親自盯著她好,免得我的貓不安分。”


    陳暖柔聽的直愣。


    她記憶中,傅西竹是這樣的人嗎?


    可眼前的男人,很健談,看似每一句話都在說溫月的任性,可每一句也都是維護和擔心,甚至有寵溺。


    也輕易的就將親密的人和外人分開。


    溫月是他的貓。


    是跟他親密的人。


    而她,也是個外人。


    陳暖柔看到傅西竹貼著溫月坐著,旁若無人的把溫月的手握在手心。


    溫月嬌嗔的瞪一眼傅西竹。


    “誰不安分了,在你眼裏,我就那麽不乖,是惹事生非的人嗎?”


    傅西竹看著溫月,眼裏流露著溫柔。


    “難道不是?是誰敢當著我那位父親的麵,把茶水囂張的倒地上?敢這麽做的,你也就是第一個。”


    溫月垮著小臉:“那不是我被欺負了嘛。是你告訴我,不用受委屈的。”


    傅西竹配合著溫月,點頭說:“嗯,是我說的,我娶回家的人,是用來疼的,不是娶回家受委屈的。”


    溫月笑著親傅西竹臉頰一口。


    “老公你真好。”


    陳暖柔感覺坐不下去了,咖啡冷卻,喝也不是,不喝也是。


    她找個理由,笑著離開。


    等陳暖柔走後,溫月臉上的笑容慢慢沒有了,她輕微的歎聲氣。


    傅西竹問:“她都跟你說什麽了?”


    給溫月打幾個電話,溫月沒接,問過家裏的阿姨後,知道她出去了,就給溫月發消息,問她幹嘛去了。


    溫月說陳暖柔要見她。


    他就過來了。


    溫月無聊的攪動著喝不下去的咖啡,回答說,“說了很多,但又好像什麽都沒說,估計就是想找個人發發牢騷。”


    傅西竹懷疑,“就這?”


    溫月“嗯”一下。


    有點敷衍。


    傅西竹也沒問那麽多,她沒事就好,至於別的,陳暖柔都聊什麽了,他也不關心,隻要溫月沒不高興就好。


    捏捏溫月手指,“走不走?”


    溫月撒嬌,“我肚子餓了。”


    傅西竹:“帶你去吃飯。”


    溫月順勢挽住男人胳膊,他身上沒有香水味,隻有淡淡的煙草味,“那吃過飯你還有沒有事,我們還沒看過電影。”


    “也沒有約會過。”


    “你都沒跟我談過戀愛。”


    傅西竹失笑,“那給你都補上行不行,別人的女朋友有的,你也有。”


    溫月搖頭,挑他的錯。


    “別人的女朋友,我是你女朋友嗎傅警官?”她哼一聲,不滿。


    傅西竹歎氣,這個小纏人精。


    “不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妥協,無形中的在縱容,“別人女朋友有的,我的老婆也都有,不會少。”


    這才差不多。


    溫月笑的像偷腥的貓。


    眼睛裏的小狡黠,像隻小狐狸。


    ——


    兩個人是第一次看電影,溫月喜歡愛情恐怖片,傅西竹則對什麽情情愛愛的電影,或者文藝片恐怖片沒興趣。


    溫月苦惱,“那你喜歡看什麽電影?”


    傅西竹漫不經心的轉著手腕表盤,“都行,我一般不看電影。”


    這意思就是對什麽都不感興趣了。


    最後,兩個人買了兒童的票房,退而求次,就看動畫片。


    溫月發現,傅西竹竟然能看得進去動畫片,她覺得好笑。


    本來打算笑話他,卻發現異樣。


    傅西竹眼睛盯著屏幕,看似看的認真,實際上他的眼睛裏沒有內容,他根本就沒有在看動畫片。


    而是,在走神。


    以及,他會時不時的摸一下手腕的表盤,溫月發現,傅西竹好像一直就戴著這一塊手表,沒有換過。


    這塊手表,有什麽意義?


    對他很重要嗎?


    連表盤邊緣有些碎裂,他也沒有換掉,依舊戴著,像寶貝一樣總是經常戴著。


    應該不是哪個女人送的。


    傅西竹沒有初戀。


    也沒有交過女朋友。


    那會是誰,總不能是他自己給自己買的,連損壞了也舍不得扔。


    一塊手表,傅西竹不至於換不起。


    “老公?”


    “傅西竹,傅西竹?”


    傅西竹難得的一次走神的厲害,連溫月叫他好幾聲都沒有聽見。


    直到溫月一頭紮進他懷裏,傅西竹回過神,還以為溫月暈倒了,眼神裏終於有了波動,出現了緊張神色。


    “月月。”


    “月月?你怎……”


    聽到傅西竹緊張的聲音,溫月抬起頭,隔著桌椅摟住他的腰,仰頭看著他。


    見她沒事,傅西竹的心才落地。


    揉揉她頭發,他問:“怎麽了,還以為你暈了呢。”


    溫月搖搖頭,沒說話。


    不明白為什麽,溫月有一種感覺,覺得剛才的傅西竹,身上籠罩著一種悲傷寂寥和沉重,他安靜沉默又壓抑。


    他好像不快樂。


    他好像不開心。


    溫月總覺得,傅西竹的心裏,藏著一件事,或者說一個秘密。


    他不與人分享。


    溫月輕聲說:“不好看,我不想看了,我們出去吧。”


    傅西竹倒沒發現異樣,隻是以為溫月看不下去了,想離開,他點頭,“不想看就不看了,那走吧。”


    雖然人不多,但空氣有點悶。


    兩個人中途悄悄的退場。


    穿過靜謐的走廊,旁邊有個無煙區,角落靜謐,沒有人,也沒有監控。


    燈光也不是那麽亮。


    剛好做壞事。


    溫月心念一動……


    第65章 唇上一熱,被她親住


    溫月偷偷觀察完,大膽的拉著傅西竹過去,沒等傅西竹反應過來她跑到這裏做什麽,溫月就把他推到牆上。


    傅西竹一下後背貼牆。


    溫月墊腳,以壁咚的姿勢,勾住傅西竹脖子,拉下男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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