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群衫,白紗遮麵,婀娜身材,雖然沒有看到甄宓的真容,呂布卻是能夠感覺出甄宓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與這等女子一起逛街,絕對是一件令人心曠神怡之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br/>


    初始的時候,甄宓顯得有些羞澀,畢竟是第一次和陌生男子一起在街上走動,這個時代沒有出閣的女子,是很少出門的,真實麵容和姓名更是不能輕易為他人所知。


    然而一番交談之後,呂布驚訝的現,甄宓之學識竟然如此的深厚,談吐之間,給人一種儒雅之感,這種情況讓呂布嘖嘖稱奇。


    甄宓的出現,倒是讓過往的行人頻頻側目。


    “所幸甄小姐平時很少出門,不然的話,鄴城恐怕要亂上許多。”呂布笑道。


    甄宓的俏臉上閃過一道紅暈,微微低下了頭,呂布在打量她的時候,她何嚐沒有打量呂布,放眼天下,呂布絕對是站在權力頂峰之人,坐擁冀州、並州、幽州和三輔之地,這等實力,尋常諸侯絕對是難以企及的。


    “晉侯說笑了,小女子庸脂俗粉,哪能與晉侯的幾位夫人相比。”甄宓低聲回道。


    呂布微微一笑,便明白了甄宓的小心思,分明是擔憂到了並州之後的情況,不過呂布卻是沒有做正麵的回答,似乎看到佳人擔心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


    “甄小姐稍後不要稱呼晉侯,以免為他人認出,鄴城雖然被並州軍占據,城內卻是有不少的人對於並州軍十分仇視。”呂布低聲道。


    甄宓點了點頭道:“那小女子便稱呼兄長吧。”


    “自然可以。”呂布神色微微一滯,似乎是想到一些往事。


    場麵一時間陷入到了沉默之中,呂布這才現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鄴城百姓尋常購買東西的地方。


    粗略看了一眼之後,呂布眉頭微皺,晉陽有著專門修建的市場,供百姓和商人經商,秩序井然,然而在鄴城卻是稍顯混亂了。


    一路走來,鄴城所具有的底蘊是十分強大的,這一點上,呂布不得不承認的,若是當初的晉陽能夠與鄴城這般,此時的晉陽絕對能更加的繁華。


    鄴城有內城和外城之分,外城居住的基本上是普通的百姓,而在內城居住的卻是冀州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一點與晉陽倒是相同的,但凡是重要的城池,都是分為內外城的。


    “八方酒樓?”呂布看著不遠處的牌子,笑道:“不想在鄴城還有八方酒樓,不如我們去酒樓稍坐片刻如何?”


    甄宓點了點頭,這一路上,她在默默的觀察著呂布,見偶爾呂布麵帶笑意,時常眉頭緊皺,卻是有些不明所以,若是鄴城的情況還讓呂布不滿意的話,隻能說呂布的眼光太過挑剔了,當然甄宓之前隻是聽說過晉陽的種種,卻是沒有真正的見到過,不明白呂布眼中一個強大的城池應該是什麽樣的。


    八方酒樓,呂布自然是不陌生的,此番許攸能夠選擇並州,就是因為八方酒樓的緣故,呂布好奇的是,八方酒樓竟然繼續存在,就是不知道經商之人是何方世家,在冀州,隻要是看到商鋪,肯定是與世家有所牽連的,這也是鄴城而今的現狀。


    不然的話,呂布占據鄴城之後,豈會讓鄴城的世家如此囂張,若是對世家對手的話,會讓冀州的實力出現較大的折損,不利於並州軍的統治。


    選擇一個雅間之後,呂布點了一些酒菜,看向站在一旁的甄宓道:“甄小姐不必如此拘謹,坐下便是。”


    甄宓稍微猶豫的片刻,還是按照呂布的命令行事,彬彬有禮的外表之下,甄宓是一個妙齡少女,有著她的好奇心,外人眼中呂布是如何的強勢,她卻是經過半日的接觸,感受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呂布。


    從呂布的詢問中可以看出,呂布對待普通百姓的情況很是關心,言辭之間,給人的感覺有些隨和,最為吸引人的莫過於呂布身上裏流露出的自信。


    酒菜上來之後,呂布笑道:“莫非甄小姐打算這般用餐?”


    甄宓麵色通紅,在陌生男子麵前揭下麵紗,對於一名沒有出閣的女子來說是極為不禮貌的舉動。


    “甄小姐既然稱呼本侯兄長,在本侯麵前就無需如此客氣,莫非以後甄小姐到了侯府之後,還是這般白紗遮麵不成?”


    甄宓玉手輕顫的解開了遮掩的麵紗。


    待看到甄宓的真容之後,縱然是以呂布的心性也不由呆滯,這是一種與貂蟬、蔡琰等女不一樣的美,從甄宓的身上,呂布感受到更多的是高貴的氣質。


    不過呂布是何許人也,驚訝之色,目光便恢複了清明“人言甄家之女有國色天香之姿,今日一見,誠不欺我。”


    甄宓的麵色更加的紅了,坐在呂布的對麵,總讓她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莫說是現在與呂布沒有名分,縱然是以後到了侯府,也不能有這般逾越的舉動的。


    “甄小姐不必如此拘謹,方才在鄴城走動的時候,那個談笑自若的甄小姐去了何處,本侯不是拘泥禮節之人。”


    見呂布這般說辭,甄宓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兩人暢聊片刻之後,門外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


    呂布眉頭微皺,按說這間酒樓之前是許家的財產,並州軍占據鄴城之後,許家肯定將酒樓收回,以許家的勢力,敢在酒樓之內搗亂的人定然是沒有的


    稍稍聽了片刻之後,呂布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房門外一名二十餘歲,麵色略顯蒼白的男子不滿的嚷嚷道:“本公子之前就在酒樓內定下了雅間,莫非酒樓的主人欺負本公子不成。”


    “李公子,或許是酒樓中的下人沒有記清楚,待客人離去之後,在下一定盡快給公子安排,酒水全部由酒樓來負責。”雖然天氣有些寒冷,酒樓掌櫃的額頭卻是隱隱有著汗水。


    李成冷哼道:“本公子像是缺錢之人嗎,本公子的朋友而今快要到酒樓,你卻告訴本公子沒有了房間,這讓本公子如何在鄴城抬起頭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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